成为男团制作人我爆红-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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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组为什么愿意拉十五组一把呢？
用自己的名气和热度拉十五组呢？
说到底是十五组蹭三组热度。
白修眼波深沉，关掉了直播，对队员说道：“走，去练舞。”
没有了亭曈，他们一定比之前更加好，而且他们已经有广告资源了，这可是流量变现，真金白银。
十五组能做到吗？
连线直播了两个小时，巫木和灵均都说得有些口干舌燥了，在各自的制作人指示下告别就下线了。
灵均扯了扯衣领，他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喝点水，辛苦了，效果很好。”亭曈神色温和，灵均接过水杯，对上了一双莹润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清澈，像潺潺的溪流，宁静的，让人不由自主放松和安定，仿佛有她在，什么事情都不算事，又带有一丝诡异的……慈祥。
慈祥？！
灵均觉得自己可能太累看错了，接过水杯喝了起来。
姜琳给亭曈发消息，“你选的连线直播成员很不错，话不多，整个花里胡哨的东西，没有喧宾夺主。”
如果换个话多的，观众的注意力都在华丽的互动，但清冷的，没弄其他东西，观众就是时间思考一些事情。
姜琳的话就这么外放出来，亭曈有些慌张地按屏幕，但姜琳的话还是说完整了。
五人：……
“哇……”江离捂嘴哭泣，哇的一声哭出了声，“是怪我花里胡哨，怪我玩得花咯，所以就不选我？”
灵均喝水的动作一顿，难怪自己能连线直播。
云朗直勾勾盯着制作人，猜测又带着肯定语气道：“你是不是跟三组的制作人炒作，炒作你们的矛盾？”
亭曈：“嗨，就是节目太无聊了，给大家弄点趣事。”她的表情淡然，云淡风轻的。
亭曈转移话题对五人说道：“你们还是要好好经营账号，趁着直播的热度，你们都发点营业照。”
亭曈现在说这些话已经不磕巴了，大概了解了一些运行机制。
伶人戏子本是下九流，但还是受到贵族追捧，但在这里，人人平等，偶像也是很多人想做的，而观众也并不觉得偶像下贱，甚至还很崇拜。
五人拿出手机对着自己拍照，都是一副营业表情，尤其是容时，拍的时候露出大白牙笑着，有点憨。
结束之后立刻就垮起一张批脸。
他只想快点解散，但队员们还在折腾，就怕这么折腾下去，还真的会晋级，万一被什么公司看中了。
噫，想想都可怕！
能躺着赚钱，为什么要蹦蹦跳跳。
亭曈一一检查了他们的营业情况，看到灵均的粉丝涨了，高兴道：“今天晚上直播有效果了。”
灵均一下涨了十万粉，大部分都是夸赞灵均长得好看，颜狗闻风而来，也有骂的，群魔乱舞。
第16章 代沟
亭曈看到灵均账号下的负面评论，只是一扫而过，人的想法是最不能控制的，越是想要控制就越让自己失控。
亭曈也知道网络上有很多骂自己的，但她根本不在意，因为除了网络，她不会在现实里跟这些人有交际。
亭曈也不知道能在这个世界待多久，分外珍惜时光，根本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人身上。
每天都当成最后一天过，什么事情都会释然。
亭曈露出了笑容，笑容很温和，温柔又宽容，对于灵均道：“恭喜你，你粉丝涨了。”
灵均沉默，今天晚上看似他和巫木是主角，实际上镜头外的亭曈和姜琳才是主角。
亭曈像小学鸡互相加QQ，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感对五人说道：“我关注你们了，你们也关注我。”
五人：……
就不是很愿意，有点抗拒。
亭曈催促道：“快点，我关注你们了，你们也关注我，我们应该快点确定关系，我是你们的制作人，一条船上的人，同舟共济。”
蓝溪率先关注了亭曈，摇晃着手机，邀功道：“亭制作，我第一个关注你哦，有没有奖励呀。”
亭曈夸奖道：“你做得很好。”
蓝溪似笑非笑：“我要的可不是口头奖励，要一点实际的。”
他走到了亭曈面前，拉起亭曈的手，俯身在亭曈的手背上轻轻印了一个吻，抬起头，狭长的桃花眼里盛着春水，只一眼就让人沉迷其中，心甘情愿溺亡其中。
“这就是我要的奖励，下一次……”他的眼睛慢慢下移到了嘴唇，盯着嘴唇。
云朗：……
队伍为什么不好带，就是有人反复无常，恶心巴拉的，他一个男人都觉得浑身恶寒，女人喜欢这样的男人？
一副鸭子样，妈的。
江离翻了一个白眼，容时超然物外，见惯不怪，灵均一如既往地沉默。
亭曈的表情有点茫然，嘴里不由自主地念道：“三句话让男人为我弯了腰，我是精通人性的女讲师。”
蓝溪身形一僵，整个人都石化随风飘散了，那种勾人暧昧的气息也瞬间散乱了。
蓝溪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亭曈，她怎么喜欢看这种傻。逼短视频？
亭曈收回手，将手放在背后擦了擦，这是什么人啊，这么不讲究，上来就动手动脚，登徒子一个。
也就是她老婆子心态稳，换个年轻的姑娘，可不得吓得惊声尖叫。
至于精通人性的女讲师，就是刷短视频无意中刷到了，当时亭曈也是地铁老爷爷，但就刚才无意识就说出来，挺魔性的。
气氛很尴尬，但亭曈一脸淡定地转移话题：“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讨论一下，马上就是淘汰赛了，你们准备了什么节目。”
男团一般都是劲歌劲舞，比的是台风，炫酷的舞台效果，舞蹈是越跳越离谱，动作是越来越难，越来越……骚，扭胯抓。。裆是基本操作。
这也许是艺术，亭曈看不懂，但大受震撼，现在人都喜欢这种吗？
第17章 有意见吗
不过他们动作利落有力，应该是力量美吧，亭曈试图理解这样的艺术。
她的表情太迷茫了，呆愣得很，甚至不由自主露出了地铁老爷爷表情，让五人都没有跳下去的欲。望了，观众不得力，他们跳起来也没意思。
五人有些气喘，拿起水瓶喝水，容时更是躺在了地板上，像一滩液体。
云朗问：“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一副嫌弃的样子，看到屎的表情让人想锤人。
如果她不是女人的话，他就暴打一顿。
江离笑嘻嘻问道：“姐姐，我们跳得好看吗？”
亭曈迟疑了一下，问道：“你们跳这个是寄托什么样的情感，你们唱的什么？”
无论是表演，写诗，舞剑，都是有核心情感和内容的，他们巴拉巴拉跳一阵，把身体扭来扭去的，嘴像租来的一样巴拉巴拉都听不明白唱的什么，大约空气烫嘴吧。
亭曈看不懂，没能理解这个舞蹈和歌曲的情感和内核。
我这样的古人是不是不能理解这种？
这就是所谓的‘代沟’吧，这代沟好大好大。
跳的什么？
唱的什么？
气氛瞬间凝固了，五双眼睛盯着亭曈，亭曈和他们对视。
云朗呵呵冷笑：“舞是我编的。”
灵均冷淡道：“词是我写的。”
容时懒洋洋：“曲是我谱的。”
蓝溪笑呵呵：“我设计舞台效果和音频。”
江离气鼓鼓：“我直播维系人气。”
五人异口同声：“怎么，你有意见？”
亭曈很惊讶，“那你们很棒呀，这些都是你们自己做的，没有请专业的人教导，你们靠自己走到了现在，你们很棒。”
原主还是五组制作人的时候，都会请专业的人教导他们。
可十五组是靠自己的。
五人看亭曈没有阴阳怪气，很真诚地夸赞，心里好受了那么一点了，甚至有点不好意思了。
夸人也夸得太直白了，哼，才不会因为一点糖衣炮弹就让制作人对他们颐指气使，指指点点。
切，浅薄！
亭曈感叹了一声，“辛苦你们了。”
五人：……
为什么她说话总这么直球？
让人很不适应。
但对于亭曈来说，这样的话是说习惯了的，在规矩范围内，说一句辛苦了就只是一句话而已，但能让人感到鼓舞，她鼓励一下并没有什么损失。
节目组也是不当人，把每个男团隔开了，虽然减少了团与团之间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矛盾，但设计了更好看的项目，会给男团可支配的资金。
人气越高，排名越前的，可支配的资金就越多，可以请很专业的人员，舞蹈，填词作曲都可以请专业的，出来的效果就很好。
为了能让自己看好的男团能够得到更多可支配的资金，粉丝们为爱打榜堪称疯魔。
越是前面的队伍资源就越强，背后有一个强大的团队，进而强者越强，弱者越弱。
后面的队伍，连汤水都喝不到。
江离锤了锤玩偶，玩偶被他捏得奇形怪状，“可恶，我直播挣的钱被节目组拿走了，气死了，气死了。”
第18章 剑走偏锋
节目为了避免有人利用直播来给男团刷钱增加资源。
男团们直播的额外收入都被节目组收走了，然后捐了做慈善，每一笔都记录在册。
节目也落了一个好名声，而男团也发现粉丝打赏得多，他们捐的钱也多，又能吸引一些粉丝，简直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用打赏的钱做好事，名利双收。
男团爱豆们虽然嘴上让粉丝们不要打赏，但打赏了还是会道谢，感谢粉丝为慈善事业添砖加瓦。
粉丝们还觉得自己粉的爱豆人好好哦，都不要钱的，把钱都捐了，呜呜呜，好感动啊！
一个个都是人精，只有粉丝是韭菜，还是韭菜主动往镰刀上碰。
亭曈大为震惊，这个世界的人算是把收刮民脂民膏玩明白了，还是让人心甘情愿感激涕零。
这就是网上所说的为信仰买单吧。
倒跟贵妇人们没事就去寺庙道观捐钱一般，她们图的是一个心安理得。
而这些粉丝们图的是什么？
得知他们一切靠自己，亭曈对他们的作品就宽容了不少。
可能有点天赋，但到底比不上专业的人有经验，能走到这一步还是很不容易了。
难怪这五个人相貌都不差，各有各的风格，各有各的骚，却在吊车尾。
亭曈对他们招收，“你们过来，我们商量商量，这个节目是不行的，肯定不行。”
五个人脸色不好地围了过来，六个人团团围坐成一团。
亭曈的心鲜活地跳动着，让她分外高兴，看到这些年轻的孩子围在她这个老婆子旁边，有种子孙环绕的感觉。
随着年纪大了之后，掌家之权也交给了下面的媳妇，虽然儿孙们到跟前请安，可请安之后又去忙碌自己的事情了。
一个人在大院子里无所事事，跟丈夫没话说，老头子偶尔会送一些比较新奇的小玩意，她看过了就让人收起来。
丈夫后院那些莺莺燕燕都一个个去了，更让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老头年纪渐大就不再纳妾，后院空荡荡的。
现在忙碌起来，让亭曈很快乐。
云朗没好气地问道：“你说我们的节目不行，那你觉得什么行，你行吗？”
亭曈实事求是道：“我不行，我不会这些。”
作为家族的宗妇，人际往来，管理那么多的奴仆，家产生意，内府中馈，宗族里谁家有事情，各家有矛盾，她都要出面调停，忙得飞起。
琴棋书画，歌舞音器虽有涉猎，但不精通。
云朗斜眼撇嘴道：“那你说个der啊。”
亭曈：“虽然，我虽然不行，但我是观众，我会看呀，我把之前的节目都看了，基本上内容都差不多，大同小异，最多就是变化一下表演内容，大多数辣歌劲舞，要么就是小清新，也是一群人蹦蹦跳跳。”
“所有人都在一条路上，我们有必要剑走偏锋，改变一下，略用小计让观众有印象。”
看了好几期节目，亭曈还是总结出了一些东西，要么有神，要么有形，总之要言而有物，能够让观众感受到。
第19章 血玩偶
绚烂的舞台效果让亭曈的眼睛疼，开始的时候惊为天人，觉得酷炫无比，连续看了好几天之后，眼睛就受不了了。
年纪大了，看这些只觉得吵闹。
一首歌几分钟的时间，可一团五六个，七八个人，怎么能在一首歌的时间将这么多人的优势暂时出来呢？
势必就要有所取舍，让更有名气的人有更多入境的机会。
灵均想了想开口道：“那你有什么想法。”
亭曈诧异：“我没有想法，你们好好想想。”是你们上去跳呀！
五人：……
容时懒得费神，“马上就是淘汰晋级赛了，重来根本来不及。”
亭曈：“那这个节目就备用，我们现在就好好想，想个更好的节目。”
她看了一下手机，“马上子时，十二点了，该睡觉了，明天我们再讨论。”
她实在困得不行了，从来没睡这么晚过。
可五人精神抖擞，看她萎靡不振的，“这才十一点多，你就要睡觉，讨论一会。”
年轻人哪有十二点之前睡觉的。
亭曈摆摆手，“不行，年纪大了，不能熬夜，你们也少熬夜，网上说熬夜会死人的。”
“你们想猝死吗，都睡觉去。”
云朗一脸不耐烦，“老婆子一样唠唠叨叨，烦不烦。”
亭曈：……
眼神真好，可不就是老婆子嘛。
以后这唠唠叨叨的毛病要改一改。
云朗脱口而出，看到制作人沉默了，心里就有些后悔了，但要让他道歉，绝对不可能。
“既然亭制作关心我们，那就早点睡觉。”蓝溪开口打破尴尬沉默气氛，边说边朝亭曈眨眼抛媚眼。
亭曈就当他眼睛有大病。
江离眼珠转了转，笑得阳光灿烂：“姐姐累了吧，赶紧去休息，好好休息。”
亭曈说了一句你们早点睡就去自己的房间，打开门摸向门边的开关，触手的感觉特别奇怪。
摸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湿漉漉的，黏黏糊糊的，仔细听还有滴答滴答之声，在黑暗的房间，越发诡异。
亭曈收回手，捻捻指尖碰到的液体，黏黏糊糊，闻起来一股血腥腥臭之味，这么腥，大概是什么家禽的血。
她拿出手机，对着开关一照，看到了一个浑身红彤彤血淋淋的玩偶。
玩偶的嘴巴被刀子划开，绽放出了诡异的笑容，浑身都炸线，眼珠子被拽了下来，只留下一根细小的线拽着，配上诡异被划得很大的嘴巴。
‘咚……’心脏重重往下一坠，发紧发疼，一股气往喉咙里窜，控制不住想要尖叫！
亭曈深呼吸，长长吐气，也就是她现在身体年轻，不然分分钟厥给你看。
她拧着眉头看着挂着的玩偶，玩偶不大，挂在墙上遮住了开关，血色凝在了玩偶上，沁湿了，滴在地上，沾染在墙上，流出了一股股血线。
在雪白的墙面上格外刺眼和诡异。
亭曈脑袋顿时像被锤子砸中了一般，疼得不行，夹杂着嗤嗤嗤的声音，心脏被抓紧，呼吸不畅。
不光脑袋疼，看到这些血线抓心挠肺地难受，雪白的墙上多了这些东西，就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