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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快穿:美强惨又被病娇强制爱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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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慕颔首看向铺在水上的白色月光,一笑置之:“属下……没有过去。”
  傅凉的心震颤了一下,偏头时眼尾似乎睨向他,秦慕立即扯开唇角无所谓地笑着,就好像他真的已经忘记了他的过去。
  笑着笑着他才想到傅凉根本看不见,转瞬就收敛了笑容,舌尖烦闷地抵着脸颊。
  没有影卫的过去会是一张白纸,他越是忘记,就说明越痛苦,越是痛苦,才会越是当它不存在。
  傅凉没有逼他,轻轻笑了笑,又问:“秦护卫,你是皇兄派来专程保护本王的贴身侍卫,那你是更会听皇兄的话,还是更会听本王的话?”
  “哼,我随心所欲为所欲为,谁的话也不好使。”
  秦慕虽是这么想的,但出口却是:“殿下难道可以不听皇上的话吗?”
  言下之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谁会不服从至高无上的皇帝呢?
  傅凉沉默了,听到秦慕这句回答,那他卡在嗓子眼的问题——“如果皇上让你杀本王,你会遵命吗?”
  已经没有问出口的必要。
  傅凉的笑容在月光下有些凄凉,脸色也有几分无奈:“秦护卫,你担任影卫也有些年月了吧?和皇兄接触得多吗?你认为他是个怎样的人?”
  “呃……”秦慕想了片刻道,“心狠手辣,对太后很孝顺,称得上勤勉、不算太昏庸……其他想不到了。”
  “心狠手辣……不算太昏庸……”
  傅凉自言自语地重复后醍醐灌顶,之前关于遇袭事件没有想通的点也就豁然开朗了。
  秦慕陡然发觉他的眼睛里好像有了光,可惜那光一瞬即逝,仿佛是错觉。
  “王爷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吗?”秦慕好奇道。
  傅凉咽了咽唾沫,抬手抓紧了他的衣袖,淡淡回应:“没事,我们回房吧。”
  夜深了……
  傅凉在丫鬟们的伺候下躺在了床上,帷帐严丝合缝地放下,丫鬟们先于秦慕离开,熄灯后房间里一片漆黑,幽蓝的氛围里似有轻尘飞扬。
  秦慕正准备转身时,床帏里传出傅凉轻柔的声音:“秦护卫,本王听说杀手内心也有不为人知的柔软部分,你杀人可有何原则?比如不杀老弱妇孺?”
  秦慕脚步一顿,抬手捏了捏鼻梁:“殿下为何问这个?”
  “你也可以选择不回答,本王不会逼你。”傅凉随意道。
  话虽如此,按秦慕喜欢逆反的脾气,人家不逼他,他反而更想说。
  他转身走到床边,斜倚在床尾架子,大长腿交叉,右鞋尖轻轻点地,两人之间隔着一层床帘,气氛幽魅沉静:
  “属下杀人没有原则,完全凭心情。”
  傅凉的眼前没有颜色,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秦慕的声音上,秦慕的语气尤其轻松。
  他不禁质疑:“怎么会呢?像王二铁那样收钱杀人也算是原则之一。”
  “呵……”秦慕被他逗笑,语气混不吝,“收了钱我也不一定杀人,属下不讲诚信。”
  “呃……”傅凉怔住,抿了抿唇,“你不怕金主找你麻烦吗?”
  秦慕冷笑道:“不怕,因为我才是最大的麻烦。”
  他的语气阴森邪气,令被窝里的傅凉感到不寒而栗:“……”
  “那老弱病残,妇孺小孩呢?照杀不误吗?”傅凉追问。
  秦慕盯着紧闭的床帘,他看不见傅凉的脸,也不想看见他的脸,眼眸里好像晕了一团浓重的黑雾:“嗯——我心情好的大部分时候,一般不会杀女子,而且若有人欺负杀害女子的话,我会替她报仇。”
  傅凉笑道:“那你还算有点良心。”
  秦慕嘲讽:“殿下误会了,我厌恶欺负杀害女子的人,不代表我就不杀女子?只是,我不会厌恶我自己。”
  傅凉听明白了,他这是典型的双标:“如果夏荷当初找你为她姐姐报仇,你会分文不取地答应吗?”
  秦慕站直身体,转身边离开边道:“不会,我会承诺等她报仇失败,我就替她报仇。”
  他的态度嚣张无情,声音越来越远,傅凉知道他离开了,忍不住叹息:“又是个疯子。”
  秦慕离开傅凉的卧房后径直去了厨房,他猜测之前丫鬟们撤下去的蹄髈汤肯定没有被倒掉,估计让一些伙计们躲在厨房偷偷喝了。
  果然,他尚未推开厨房的木门,便已经嗅到浓郁的血腥气味儿,木门背后被插上了插销,他抬腿踹开后,那股腥臭的气息更是扑面而来。
  幸好还没有其他人发现这里的异常,否则宁王府肯定大乱,到时候若太后将傅凉接进宫里,下手就不会那么容易甚至好玩了。
  秦慕费了几大缸水才将厨房的脓血弄干净,把那些没有化掉的衣裳扔进灶台烧毁。
  只要宁王没事,王府随便少了谁都没关系,这两人的失踪传不到宁王耳朵里,王府的管事自会处理这件事。
  一切如秦慕所料,宁王府接下来的日子依旧平静。
  皇帝的命令就是架在太医们脖子上的一座狗头铡,他们积极召集各地名医研究治疗傅凉眼睛的办法。
  七日之后,李太医率先上门拜访,在傅凉的眼睛四周扎满了银针。
  傅凉坐在卧房门口,外面雨势急骤,他专注地听着大雨落在青瓦树叶花坛石板等噼里啪啦的清脆声音,轻轻嗅着雨水浸入泥土的清润芬芳。
  李太医每隔一炷香的时间都会上前关心询问:“殿下,感觉双目如何?”
  傅凉很实诚:“没感觉。”
  李太医犯难:“啊?怎么会没感觉呢?殿下,你再好好感受一下,眼睛有没有看见些什么?比如一些黑点之类?”
  傅凉听他的话努力睁大了双眸:“没有。”
  李太医委屈地撇嘴,懊恼焦灼地拍着脑袋:“这不应该啊。”
  傅凉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想象他颓丧无助的样子,唇角情不自禁地轻勾,他这表现看得秦慕一脸懵。
  在李太医打了个头阵后,第二日孙太医和钱太医也领着弟子们来到宁王府。


第47章 痴情忠犬疯侍卫VS浪荡渣王爷(14)
  夏天风雨无常、喜欢变脸,经常半夜里大雨瓢泼,天亮后就放晴了。
  李太医惯用针灸疗法,孙太医和钱太医惯用药物疗法,于是傅凉每顿得喝两份难喝的中药,然后还得接受李太医的银针,一张俊脸被扎得如同刺猬。
  卧房门前的院落空地上,两个药童兢兢业业地守着药炉,握着小蒲扇不停地扇风,药罐冒出的白烟扶摇直上,苦得刺鼻的气味儿弥漫进空气里经久不散。
  又过了七日,傅凉的眼睛不仅没有好转,而且他还明显感觉到恶化,最开始中毒时他尚且能看到些许模糊的影子,现在却已完全失明。
  距离皇帝给予的一个月期限越来越近,最德高望重、白发苍苍的赵太医终于带着徒弟跨进了宁王府的朱色大门。
  与前面三位太医相对单调的治疗办法不同,赵太医使用的是艾灸和药膳的结合疗法,傅凉默默接受着太医们施加在他身上的各种手段,天天被他们轮番折腾,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快被冲天的药味儿熏蔫了,但他的眼睛偏偏不动于衷。
  眼看马上就快一个月了,太医们的心情一个比一个低落,拔罐、按摩、气功等非药物疗法也都在傅凉身上统统使了几遍。
  还是、没用。
  某日黄昏,赵太医熄灭了手中的艾草,他面色凝重,语气很不好地询问:“殿下,您的眼睛可有感觉?”
  「没有」这两字傅凉已经说倦了,他只摇了摇头。
  赵太医重重地叹了口气,边收拾药箱边道:“大概是天意吧,老夫确实束手无策,一个月的时间还是太短了。”
  “既然是天意,那本王就认命吧。”傅凉坐在床边,无奈地笑着。
  赵太医向来脾气暴躁且喜欢直来直往,他看向傅凉一派无所谓的模样,临走前不忘冷嘲热讽道:“殿下,既然您也觉得是天意,不如多多求神拜佛,多行善事,老夫看您许是平日里缺德事干多了,所以才会遭遇此劫。”
  “呃……”傅凉的笑容尴尬地凝住了,从善如流地答道,“多谢赵太医提醒,本王明日起一定多多去庙里上香……”
  他后半句未出口的心里话是“保佑赵太医你活到老学到老,以免今后技不如人沦落成只知让病人求菩萨的神棍。”
  赵太医拂袖离开,肩挎药箱的弟子紧随其后。
  秦慕却在门廊下将他拦住,笑容有丝不怀好意:“赵太医,最近在下有些头疼,可否劳烦您为在下开个方子?”
  赵太医素来看不惯影卫坏事做尽做绝的行为风气,不满地冷哼一声才又转回屋内,从药箱里拿出纸笔,伏在圆桌旁开方。
  秦慕假装好奇地挤进小徒弟和赵太医之间,一面努力看赵太医的方子,一面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药箱里的黄色小药瓶。
  昨日,他专程向赵太医请教过药箱里的东西,得知这枚黄色小药瓶里装的是由曼陀罗花制成的药粉,服用少量可以改善睡眠,但服用过量则可能中毒以及产生幻觉。
  秦慕的想法很简单,今晚杀死傅凉后伪装成自杀,然后将这枚药瓶留在傅凉身边,让太后和皇帝误以为是傅凉服用这款药后产生幻觉才刺死自己……这样一来,赵太医自然脱不了干系。
  秦慕便可以轻轻松松一次性解决两个讨厌的人。
  当然,太后不可能蠢到不怀疑他,但他准备将矛头指向赵太医后就脚底抹油离开宁王府,离开汴梁,大不了又投身于江湖中。
  子时过后,院落里只能听见虫鸣窸窣的动静,风中的热气比白日里消散了不少,夜,静得很沉很沉,连打一声喷嚏都会觉得惊天动地。
  秦慕的房间就是傅凉卧房旁边的耳房,他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便敞开门扉走出,双手负在身后,右手握着长剑,倜傥风流地来到了傅凉的房门前。
  他侧耳仔细听了下动静,卧房里面特别安静,他想了想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摸了进去。
  房间里的安神香快燃尽,他曾将曼陀罗的药粉混入了安神香中,气息若有若无。
  在视线并不明朗时,秦慕习惯性地屏住呼吸,沉着地一步步逼近拔步床旁。
  他用右手的剑谨慎地挑开床帏,竟见到傅凉茫然地坐在床头,秦慕的心「咯噔」跳了一下,他左手食指微屈,慢慢地触碰他的脸,指节上立刻就沾了水。
  不、不是水……是眼泪。
  秦慕蓦然受到了震撼,心脏狠狠地撞向胸腔,傅凉流泪再次远远超出了他对其的预判,这让他感到太匪夷所思。
  秦慕忙点亮屋子里的烛台,他手握烛台回来,先将床帏挂在了帘钩上,然后坐在床边。
  在烛火的映照下,傅凉完全不像是个瞎子,他的眼睛里有攒动跳跃的火苗,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
  “殿下,你怎么哭了?”
  秦慕轻声问道,他没有意识到他的声音有多温柔,更没有意识到他的声线在微微颤抖。
  然而,陷入幻觉里的傅凉根本不可能听见他的话,傅凉默默地流着泪,答非所问道:“我只希望你不要一错再错,收手吧,我的命随时可以给你,但我不想让你万劫不复,你的未来还很长很长,你还有机会,你值得光明和幸福……是我对不起你……”
  “他在和谁说话?谁要他的命?谁值得幸福?他对不起谁?”
  秦慕的脑海里闪过一连串问题,他知道傅凉不可能是在和他对话,但他又自作多情地感觉这话对他说也很合适。
  从来没有人甘愿用生命来告诉他他也值得幸福……
  现在,他的未来已经万劫不复……
  傅凉笑容悲伤:“总有一天,我会再找到你,你是恶魔也好、深渊也罢,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唯一的温柔,唯一让我愿意用命去守护和爱的人,不管你信不信。”
  听到此处,秦慕忽然想起和傅凉去青衫阁那日,于均一眼看出傅凉心情低落是为情所困。
  如果真是这样,那人会是谁?
  秦慕蹙眉想不通,他微凉的右手食指抬起傅凉的下颌:“殿下,你不是作恶多端吗?怎么这会儿又情深似海了?”


第48章 痴情忠犬疯侍卫VS浪荡渣王爷(15)
  傅凉被迫抬头,眼眸空洞无神,他并没有意识到此刻的姿势,抬手自顾自地擦干眼泪。
  大概是幻觉里的对象又换了,这时的傅凉脸上没有了之前的凄楚,他镇定地皱了皱眉,压低了声音询问:“你怎么回来了?本王不是让你离开汴梁,走得越远越好吗?”
  秦慕有点懵。
  却听傅凉继续道:“是盘缠不够?还是家里出事了?汴梁城中到处都是皇帝的眼线,若是你被发现,拔出萝卜带出泥,本王之前所有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
  秦慕更懵了,直到他听到一个名字。
  傅凉叹气道:“蝶儿,你不用感激本王,你快走吧,接下来的路只有靠你自己了。”
  秦慕登时如受晴天霹雳:那个宫女没死?
  他加大了捏着傅凉下颌的力度,咬牙质问:“殿下,你是在做梦吗?还是真这么好心?”
  傅凉因为疼痛本能不舒服地撇了撇嘴,下一瞬他就闭上了眼睛,好像又睡过去了。
  秦慕:“……”
  他松开傅凉的下颌,将其放倒在床上,熏黄温柔的烛光洒在傅凉的身体,白色亵衣松垮地半敞着,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
  秦慕站起身,单手拔剑出鞘,剑身泛着烛火的微光,冰凉的剑尖轻轻触碰到傅凉的胸膛,傅凉不自觉地微颤了一下。
  他勾唇轻笑着,眼眸弯作了月牙,剑尖玩味地拨开了傅凉的衣衫,大片春光暴露在他眼前。
  秦慕左手持着烛台,右手的动作很轻很轻,他的剑尖轻轻地顺着傅凉精致漂亮的锁骨描摹,然后缓缓地往下……尖端精准地抵达了傅凉的心脏。
  他似乎能感觉到傅凉的心跳声正顺着他的剑传到他的手里,生命脆弱得不堪一击,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乞丐流民,只要他的手稍微用力,一条鲜活的生命就会在他手里终结,心脏会停止跳动,热血会立即从狭小的伤口中喷涌而出。
  秦慕无声地笑着,剑尖在他心口的位置细细地画了个圈,好像在斟酌从哪里刺进去会更爽。
  他眼神一凛,正准备动手时,以往平静的心海忽然就被激起惊涛骇浪,涨潮般淹没了近处的礁石和沙堤,将所有的一切都卷进了海里,这是他在杀人时前所未有的感觉。
  秦慕蹙紧秀眉,目光又落在了傅凉脸上,傅凉呼吸平静睡得很安稳,而他狂乱的心跳仍然没有完全平息。
  他的脑海里闪过傅凉出现幻觉时说的那些话,略作思忖后熄灭烛台转身离开。
  秦慕还在纳闷方才突然的心脏不适,自我怀疑是否中毒时,冷不防被身后的傅凉抱了个结实。
  他太大意了,完全没觉察到傅凉的动作。
  傅凉赤脚跑近,前胸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他的怀抱很暖很舒服,这让秦慕有些慌,心跳更离谱了,似乎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去。
  “我知道是做梦,别走。”
  傅凉的下颌靠在他的肩头,轻声呢喃道,气息幽幽地钻进秦慕的耳蜗,惹起一缕酥麻。
  秦慕特别不适应这种感觉,更何况他知道傅凉把他当作了其他人,心里遽然冒出一股无名火,气得他登时牙痒痒。
  他握紧剑鞘的手青筋暴起,左手也被捏得「咯吱」响:“殿下,你认错人了。”
  傅凉对他的冷意和怒意浑然不觉,抱住他身子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秦慕咽了咽唾沫,松开握紧拳头的左手,推开傅凉紧抱他的手臂,在傅凉还要扑上去时僵硬地转身,剑鞘手起刀落切在傅凉的脖颈,顺利把他敲晕。
  紧接着,他故意心无波澜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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