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美强惨又被病娇强制爱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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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站起身,双臂撑在桌面,弯腰凑近傅凉,语气低沉幽魅:“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和他们睡?也根本没有杀人,你用钱和权堵住了他们的嘴,让他们离开汴梁……
所谓的传言,包括说书人的本子,应该也是你故意散播的吧?
为的就是让皇上对你掉以轻心?所以,江湖传言太后手里有皇帝承诺书,皇帝将在退位后传位于你一事,是真的咯?”
“比珍珠还真。”傅凉难得挣扎,他此刻就像是被冲上岸的咸鱼,连翻身都觉得费力。
秦慕意会点头,难怪皇帝对傅凉这个「没用的草包」如此重视,一下子全能说通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本王的事告诉皇兄?”傅凉盯着杯中清冽的酒,绝望问道。
皇帝若是知道真相,绝对不会放过他,他们之间岌岌可危的关系彻底玩完,庙堂朝政将再次风雨飘摇,甚至极可能兵戎相见,到时候遭殃的不过还是平民百姓。
傅凉不小心就想远了,想到他和秦慕不可能HE了,任务肯定失败,他不仅在这个位面活不下去,在现实世界也要活不下去了。
“殿下,为何认为属下会将此事告诉皇上?”
秦慕俯视着他,眼眸深邃,傅凉的眼睫又长又密又细,像蝶翼般轻轻颤动着。
由于两人挨得太近,傅凉不想抬眼与他的眼神对视,叹气道:“秦护卫,你能坐下聊吗?”
“好。”
秦慕难得没有像平常那般斗嘴反驳他,乖乖坐回圆凳。
傅凉瞄了眼他欣喜得意的面容,语气平静道:“你们影卫不都是皇帝身边的人吗?你难道会忤逆皇帝的命令吗?你我相识的第一晚,青衫阁遇刺那次,是皇帝与你精心策划的好戏吧?
一是为了让本王了解并相信你的实力,二是为了让本王相信我确实处在危险之中,皇兄是在为我好……”
“殿下还挺聪明……”秦慕眼眸发亮,他放下酒杯,手肘撑在桌面,十指交叉托着下颌,“到底何时发觉属下在青衫阁是在做戏?属下可是保护了您的安全,而您却怀疑属下,这样……不太好吧?”
他的语气还有一丝委屈,眉心拧成三山两槽。
“呃……”傅凉抬手烦闷地抱着头,没有落一分视线在秦慕脸上,“从那夜我们饭后散心,你告诉本王,皇帝「心狠手辣」「不算太昏庸」后,其实皇帝何止是「不昏庸」,这十几年来一直勤勉执政爱民如子,他是一个好皇帝,更是大昭之幸……
本王很久之前就怀疑过那是一场戏,但你为本王杀了刺客,本王才没敢确定,又因为皇兄心狠手辣,本王就能想通你做戏杀人的阴谋了……
还有,皇兄爱民如子,怎么可能放任流民成事?他如此这般不过是为了待本王出事后好栽赃嫁祸罢了。”
秦慕心服口服地拍手,神情陶醉满足。
“在牡丹轩害本王眼睛中毒的高手也是你吧?”
傅凉这回才慢腾腾地抬头看向他,“这是你的个人决定,还是皇兄的意思?如果是你的个人决定,你为何要这样做?”
“因为……”秦慕更不好意思了,左手托腮,右手把玩着空酒杯,酒杯在他修长匀称的指间转来转去,“不想让您看见是属下杀死了王二铁。另外,其实青衫阁一事,也是属下自作主张要了那两黑衣人的命,皇帝并没有明确指示。”
面前这人让傅凉感到一阵可怕的窒息,他想了想又道:“既然已经让本王双目失明,为何后面又主动递解药?”
“殿下早知道属下图谋不轨,却始终不动声色,您就不怕属下给您的不是解药,是毒药吗?”秦慕将小小酒杯倒扣在桌面,轻扬唇角笑问。
“尔为刀俎、我为鱼肉,你又那么疯,本王就算害怕也没用。”
傅凉放下撑着头的手,拢了拢衣袖,看向他的眼神冷静淡漠,“秦护卫,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本王已经没有秘密,你现在是准备对本王动手了吗?”
秦慕的眼神里依旧没有半分杀意,他撑着桌面站起身,笑意不明道:“皇上既然已经把属下赐给了王爷,那属下自然就是王爷的人了,从今往后,您让属下杀谁属下就杀谁。”
傅凉抬头看向他,不可思议地眨眨眼:“啊?”
“以后,属下只对您忠心不二。”
秦慕经过他身旁,推开窗棂后腾身跃出,转瞬便隐没在苍茫夜色中。
傅凉忙跑至窗前探望,找寻秦慕的身影,但他一个人影也没瞧见,只见到远处屋檐几只鸟儿相伴飞过。
正当他不解时,上方传来秦慕的声音:“殿下,麻烦您让一让。”
啊?
傅凉行动比意识更快地移开身子,一个黑色的人影猛然从窗外跃进,来势迅猛。
傅凉下意识地绷紧神经,却见那黑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不动弹,早已没了呼吸,那不是人,是具尸体。
秦慕紧随其后,从窗外跳进,指着那具尸体对傅凉道:“他也是影卫,是皇帝派来监视您的眼线,属下把他杀了,您就不用担心今晚的事情泄露出去,这下可以证明属下对您的忠诚了吧?”
他眼眸晶亮,诚挚得纯良无害。
傅凉受宠若惊,蹙眉不敢置信:“你……为何要帮本王?”
第57章 痴情忠犬疯侍卫VS浪荡渣王爷(24)
秦慕合上窗棂,郑重其事地站在傅凉面前,浓墨重彩的眼眸里好似闪着微光,眸中清晰地倒映出傅凉的脸。
傅凉紧张得往后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
秦慕立马跟上一步:“殿下不是喜欢美人吗?你觉得属下如何?”
傅凉懵了,他依稀记得初次见面时秦慕说他对男子没有兴趣,还觉得傅凉喜欢他会让他恶心……现在算怎么回事?
又是系统在搞鬼?还是这人又在发疯。
宋景渊是个疯批,秦慕也是个疯批,他这是造了什么孽?莫名其妙地和疯批结缘了吗?
傅凉咽了咽唾沫:“你……什么意思?”
他下意识想再后退一步,但秦慕预判了他的动作,拉过他的胳膊,转身将他壁咚在窗棂旁的白墙上。
傅凉后背抵着坚硬的墙壁,登时心跳加速,这一幕也似曾相识。
“秦护卫,回答本王的问题。”
傅凉脸皮抽了抽,目光如锥盯紧秦慕。
“风花雪月是殿下的长项,属下什么意思,殿下不应该一目了然吗?”秦慕勾唇微微笑道,眼神刹那变得专注而深情。
傅凉脑海中蓦地闪过宋景渊的形象,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他紧紧抿着唇,下意识地不愿意承认他体会到的感觉,只大胆地迎上秦慕的视线,垂下的掩藏在宽大袖袍的左手拇指指甲狠狠地掐进了食指指节。
秦慕见他沉默不语,心中有丝失望,但面上缱绻温柔,既然傅凉不回答他,那他就更主动一点便是。
他双手撑在傅凉的脸侧,呼吸逼近,可盛万千星河的眼底却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殿下,皇帝不仁不义,不如您随我离开?属下会护你一世,我喜欢你。”
秦慕的嗓音低得像是深沉夜里的悄悄话,飘进耳朵仿佛挠痒痒般令人浑身酥麻。
傅凉掐进指节的指甲更深了,面对这样的脸和声音,他必须得保持十二分的清醒。
他不确定他是因为对宋景渊念念不忘才对秦慕有感觉,还是因为单纯地对秦慕有感觉,又或者他是个爱上了两个男人的渣男……
“本王记得你说过不喜欢男子。”傅凉口干舌燥地抿了抿唇。
“是啊,属下后悔了……”秦慕回答得很爽快,低声笑着,“属下收回之前不懂事的话,想告诉殿下,其实属下一点儿都不觉得恶心,还很想亲近……”
他说话间便凑得更近,炙热的呼吸急切地扑落在傅凉脸上,彼此呼吸紧密交融,傅凉的心即刻悬在了嗓子眼,在秦慕的唇快要贴近他的唇瓣时忙出手按住他的肩膀。
秦慕的肩膀很硬。
他止住了动作,脸上也没有一分生气的表现,反而轻轻笑了下,仿佛预料到会被傅凉推开。
傅凉拧紧眉头,面容严肃不见丝毫绮思:“本王尚未回答,你是想要以下犯上吗?”
秦慕口无遮拦道:“若是殿下想让属下「以下犯上」,属下立马就能「上」。”
“那如果……本王拒绝你呢?”傅凉凝视着他的眸,不错过他眸里转瞬即逝的黯然,“别忘了你曾弄瞎过本王的眼睛。”
“属下当然没忘,不仅如此,属下还三番四次想要杀死殿下,不过都失手了。”秦慕坦然承认,唇角笑意狡黠。
傅凉:“……”还挺好意思承认。
他想到如果他答应秦慕的表白,跟秦慕离开汴梁,那他俩应该就算是达成系统规定的HE结局了,成功达成结局的他会在某天毫无预料地被传送到下个位面。
如果是这样,那秦慕怎么办?
所以,在他没有明确感情前,他不想欺骗秦慕,不想伤害任何人的感情。
他试探地问道:“本王若是拒绝你,你可以接受吗?”
秦慕如同被人当头浇了半盆冷水,这是傅凉给他的「预冷」,稍后的确切答案会像无数冰雹「咣咣」砸在他头顶。
如果没有这「预冷」,那他只会感到被浇了盆冷水透心凉,至少不会有死刑前的煎熬。
“殿下认为属下「可以」,属下就「可以。”秦慕轻声回道,舌尖挑逗地微翘。
傅凉也不客气:“那本王拒绝你。”
只是他拒绝时心也被狠狠地扎了一下。
“嗯,行……”秦慕意料之中地点点头,双臂从傅凉的脸侧移开,倾斜的身子终于站直,但他没有移动双腿,仍旧站在原处,笑意浅淡道,“属下想问您一个问题。”
“你说。”
傅凉颔首理了理外袍衣襟。
“殿下心里的那个人,是谁?”秦慕问出这个问题时,眼神顿时更犀利,生怕错过傅凉脸上的任何微小表情。
因为他特别想知道答案。
傅凉整理衣袍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秦慕时,他的眼神好像穿透了秦慕的肉身,看到了上个位面的宋景渊的灵魂。
眼神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眷念温存,秦慕被他看得激灵了一下,他无法分辨傅凉的眼神是因为他,还是从他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
“本王心里没有任何人。”傅凉及时回过神,断然否定道。
秦慕轻佻地勾唇:“真的?”
“嗯。”傅凉走向圆桌,同时疑惑道,“本王目前对儿女情长无任何想法,你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
秦慕再次坦白道:“属下曾经给王爷的安神香里加了些曼陀罗粉。”
傅凉身子一怔,不用秦慕多说,他已然意会。
赵太医说过,过量的曼陀罗粉会导致幻觉,宋景渊肯定是出现在他的幻觉里了。
“所以,那日本王清晨醒来在房顶,也是你干的好事?”
傅凉站在圆桌旁,偏头看向他,“本王脖子疼也是你揍的?”
大概是因为清楚秦慕的疯批属性,他的眼神里没有责怪的意思。
秦慕对此很开心地点头:“嗯。”
傅凉撩了撩衣摆坐在圆凳上,继续道:“本王是在幻觉里说了什么情真意切的话吗?”
秦慕回想了那番鸡皮疙瘩的表白:“嗯。”
傅凉端过新满上的酒杯,冷笑道:“都是假的,本王最擅长花言巧语,否则这么多年怎么瞒天过海?”
秦慕:“……”
第58章 痴情忠犬疯侍卫VS浪荡渣王爷(25)
当晚,秦慕伪造了傅凉的遇刺现场,傅凉被他和汴梁巡夜武侯安全护送回宁王府,京兆府的衙役匆匆赶来收拾残局,将黑衣人的尸首带了回去。
翌日,傅凉醒得很早,昨晚发生的事让他没法安然入睡,秦慕的表白和他的一颦一笑更是在他的脑海里无限循环。
墙角的铜漏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此刻已至卯时,翻来覆去的傅凉「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身,抬手使劲捏了捏鼻梁。
突然, 他听到隔壁耳房传来关门的动静,那是秦慕的房间。
傅凉情不自禁地下床穿鞋,然后披上外袍蹑手蹑脚地出门,他推开秦慕的房门,很静很黑,秦慕已经不在里面,屋子里只有月色洒进来的淡淡的光晕。
床帏高高地挽在了帘钩上,床上棉被已折叠得整整齐齐,看样子是离开了。
他坐在床边,猜测秦慕应该是被皇帝叫走了,也可能是自觉向皇帝复命去了,秦慕是个疯子,昨晚的事情事关重大,他现在仍然不确定秦慕是否真心站在他这边,即便他为他杀了一个皇帝的眼线。
然而,秦慕的表白又真切得不像是在撒谎。
最重要的是,现在他除了相信秦慕,也别无其他选择……虽然他有太后和太后的心腹大臣们撑腰,但对于气焰正如日中天的皇帝来讲,他的胜算很小很小。
傅凉经济眼光独到,最懂得预判走势掌控全局权衡利弊,以此获得最大利益或者在行情突变时将亏损降到最低点。
全靠他的精明决策,由他掌舵的K集团才能在短短三年占据最多的国内和海外市场,成为首屈一指的商业帝国。
目前,大昭江山就是他和皇帝博弈的焦点。
但不幸的是,他的筹码很有限,哪怕是殊死一搏背水一战,胜算都很低很低,不仅低,而且结局还会更惨,所以不到迫不得已性命攸关的时候,他不会选择与太后联手。
而秦慕的站队将直接影响他下一步棋的走向。
奇怪,失眠的傅凉想着想着竟然在秦慕的床上睡着了,他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日上三竿,但秦慕却还未回来。
傅凉心烦意乱地在院落里来回踱步,一直到用过午饭后,他再也坐不住了,他直觉秦慕要么已经背叛他,要么就是被皇帝处置了,无论如何他都得进宫一趟。
他正打算让管家备马车,再挑选几名信得过的王府侍卫跟随时,秦慕就轻巧地转过圆月门走进。
傅凉提心吊胆的心这下安稳了。
“咦,殿下今日没午休?”他负手向他走来,腰间别着佩剑,笑意逐渐灿烂,“不会是在专程等属下吧?”
“你多虑了……”傅凉站在长廊下,故意面无表情,“本王今日起得较晚,没有睡意,你去哪儿了?”
秦慕走到美人靠的位置坐下,右腿脚踝搭在左大腿上,张开手臂放在栏杆,姿势潇洒语气抱怨道:“还能去哪儿了?皇宫呗,卯时不到就有影卫从窗外给属下扔纸团,属下打开一看是皇帝召见,收拾之后就进宫了。”
“他可是发现了?”傅凉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着急道。
秦慕清浅地笑着:“昨晚京兆府尹肯定会第一时间上报皇帝,皇帝必然会找属下去问话,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那名影卫的死,你如何解释的?”傅凉心里非常紧张,佯装不动声色道。
秦慕道:“很简单,属下告诉皇帝,宁王罪名罄竹难书,想杀您的人太多,极有可能是被您得罪过的纨绔特地买凶杀人,该影卫被误会是暗中保护您的人而惨遭杀害。”
“这么蹩脚的理由,皇兄没怀疑你吗?”傅凉神情担忧。
“不知道。”秦慕洒脱地摇头,“毕竟您确实臭名昭著,属下觉得这解释说得通。”
傅凉不放心地追问:“你武功高强,那杀害本王的凶手呢?若是从你剑下消失,而你又平安无恙,只要皇兄不傻,就不可能相信。”
“属下虽武功高强,但那人轻功卓越,没追上也很正常,况且属下还得保护殿下您回府,又害怕是杀手的调虎离山之计,自然心有余力不足。”秦慕有条有理道。
他见傅凉一脸忧心忡忡,起身靠近他,将他逼至廊柱处。
傅凉背后抵着漆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