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美强惨又被病娇强制爱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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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凉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荤话,但显然他自个儿想岔了,嘴里还没咽下去的汤即刻喷了出来。
宋景渊及时放下汤碗,递纸到他唇边轻笑:“哥,我说的是你的厨艺。”
放屁,绝对是故意的。
在宋景渊将为他擦拭唇角的汤渍时,傅凉赶紧敏锐避开,接过他手里的纸擦嘴,眼角不小心瞥到他左手腕上被蜡烛烫伤的几颗圆点。
“这是怎么回事?”傅凉立即抓住了他的手腕,严厉质问道。
宋景渊的眼神在米黄色的灯光下泛着些迷离,他薄唇轻勾:“哥,我不疼。”
“呃……”傅凉也放下了汤碗,拽着他的手腕起身往楼上卧室去,“你是不是没有上过药?怎么还有自残的癖好?”
他现在越发相信沈昊的话,宋景渊就是个病娇,买凶后又为他挡刀的事不是干不出来。
“哥,疼。”宋景渊蹙眉难受道。
傅凉于心不忍地稍稍松了松握住他手腕的力道。
他没有回头,继续拉着他朝楼上去,身后宋景渊的唇角则噙着若有似无的阴险笑意。
傅凉让他坐在床上,然后翻箱倒柜拿出医药箱,他记得里面有专门治烫伤的药膏,他现在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忙用手指剜了一点出来轻轻揉在宋景渊手腕被烫伤的地方。
这温柔的触感比药膏的清凉还让宋景渊着迷,他精致的喉结不禁滚了两下,趁傅凉低头专心为他搽药时,俊脸快速地凑近,在他唇上飞快地狠狠吻了一下。
傅凉惊怔地抬眼看向他,手里的动作蓦地滞了:“你他妈现在发什么神经!”
他的心里话没有脱口而出,宋景渊眼神却楚楚可怜地盯着他:“对不起,哥,你太好看了,我没忍住。”
“呃……”傅凉愣了愣,垂眸错开他的眼神又见到他手腕的伤,再联想到他后腰的伤,心立马就又软了,鬓边滑下一丝热汗,“没事儿。”
他的嗓音略干涩,刺激得宋景渊心尖轻颤。
傅凉继续给他搽药膏,完事儿后又语气平静地问:“你是不是也要我给你换腰上的药?”
宋景渊假意惊慌地摆手:“不用,哥,我自己来就好。”
“嗯。”
傅凉咽了口唾沫,起身路过他倚靠着墙玩手机,心跳如擂鼓肆虐。
宋景渊慢慢解开黑色棉质睡衣的纽扣,然后轻轻滑下睡衣,弯腰欲拿过床头柜上的药,结果伤口痛得他倒吸了口凉气。
他的动作过于艰难费力,傅凉尽力不把目光放在他光洁骨感的后背,走向他后拨开他够床头柜的手,然后坐回他身旁:“医生没告诉你这药是三天换一次吗?”
“呃……”宋景渊轻轻浅浅地笑着,眸里蓄着笑意,“那哥你刚刚为什么要让我换药呢?”
傅凉耳垂通红,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那会儿他太紧张了,所以随便找话题。
宋景渊趁热打铁地追问:“是想看我脱衣服吗?”
——
“你想多了……”傅凉几不可查地咽了口唾沫,帮他把睡衣又搭回他的肩膀,“快把衣服穿好。”
宋景渊直勾勾地盯着他,似笑非笑道:“哥,我想洗澡,你帮我吧。”
——
傅凉的耳垂好像快要被烫到蒸发了,惊讶地睁大眼睛望着宋景渊,不禁腹诽:你果真病得不轻。
宋景渊见傅凉有些不好意思,又拉过他的手绕过自己的腰故意用力按在伤口上,眉头紧皱:“哥,我受伤了,好痛。”
傅凉赶紧收回手,身上热汗更是汹涌:“你有病啊?”
“哥。”
宋景渊双眸含水地望着他,眼神充满了期待。
“行行行,我帮你洗澡。”
傅凉叹了口气妥协,拉着他的胳膊起身往浴室去。
傅凉光着膀子,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宽松四角裤,宋景渊坐在浴缸旁边也是如此。
因为宋景渊身上有伤,傅凉不便将水直接洒在他身上,只好用毛巾泡热水拧干为他擦洗身子。
本来傅凉很正经,可当他用热毛巾擦过宋景渊的身子时,他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宋景渊白皙紧致的肌肤,他只得反复默念「非礼勿视」,将脑海里不正经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他的目光里虽然是宋景渊的身子,但脑子里全想的是动物园的大猩猩。
第19章 病娇偏执学弟1×我(19)
花洒的热水正源源不断地灌在浴缸里,浴室里水汽氤氲,氛围弄得傅凉非常烦躁。
“哥,你是不是很想?”
宋景渊的声音好像蒙了一层梦幻的纱,低沉磁性。
“没有的事。”
傅凉嘴硬咬牙道,额头沁出滚滚汗珠。
“是吗?”宋景渊轻勾起一边唇角,露出邪恶的坏笑,“哥,你教过我,撒谎可不是好习惯。”
傅凉为他擦洗身子的动作被迫停下,呼吸急促不安,羞愤的眼神瞪着宋景渊。
宋景渊见他动作僵硬停滞,眼眸神采奕奕地沉声诱惑道:“哥,如果你介意,我可以帮你……你想怎样都行。”
“不必了。”
傅凉忍无可忍,生气地将毛巾塞进他手里,立即起身离开,脸颊、耳垂和脖子都红得很彻底。
宋景渊追上去大力将他按在浴室冰凉的墙砖上,唇角仍旧保持着轻佻的笑意:“哥,你为什么就不能遵从自己身体的意愿呢?”
傅凉难受得咽了咽唾沫:“因为我心里不想。”
宋景渊不羁的笑容带了丝苦涩和自嘲,语气稍微软了些:“我又没强迫你和我做,我帮你还不行吗?”
傅凉双目猩红地与他注视,他很明白两人之间只需要再多那么一寸挑逗,就很可能一路火花带闪电,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上次他产生极度渴求的欲望是因为着了宋景渊的道,喝了那杯牛奶,那这次他很清楚,他那方面的火完全是被宋景渊本人,被他的美貌和身子勾起来的。
而宋景渊的其他诱惑不过是添油加醋罢了。
所以,傅凉现在明白,从小到大他并不是无性恋,也不是对男人女人都没感觉,而是因为他们都不是宋景渊。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第一次对别人有了这种无法抑制的冲动,滋生了强烈的占有欲和亲热的渴望。
正当他呼吸炽热粗重,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时,宋景渊却上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那只手用力按在了冰冷的墙砖上。
手背处传来的凉意让傅凉的脑海清澈多了:“……”
宋景渊的语气带了些许哀求:“哥,我也很难受,我们不应该互相帮助吗?这可是传统美德……”
他话没说完,傅凉就情绪激动地猛然推开他,宋景渊本就受伤的后背又重重地撞在了坚硬的墙上,痛得他面部扭曲不停地抽气。
傅凉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但他没有继续停留在这可能会被罪恶想法侵占的地方,而是扭头逃也似的离开。
宋景渊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好像被扎了一把刀,而且那把锋利的刀还在反复绞弄他疼痛的心脏。
即便如此,他脸上仍旧保持病态的微笑:哥,过不了多久,你就是我的了。
他背后的伤口也因为受到重击裂开,鲜血浸湿了棉花和纱布。
傅凉穿上睡衣躲在了一楼的洗手间,他也心痛难耐,浑身难受不舒服,可他就算再心痛再不由自己,也不能去碰宋景渊这个禁果。
在这个世界傅凉的人设里,宋景渊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一直待宋景渊是兄弟俩亲情般的照顾,他怎么可以对宋景渊产生那方面的感情呢?
虽然宋景渊只是邻居而已,但爷爷不会同意,宋景渊的父母更不会同意。
最重要的是「狗血病娇修罗场」系统也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但系统等所有外在因素都无法阻止两颗心渴望靠近的颤动。
傅凉满脑子都是宋景渊在浴室只着一层内裤的赤裸形象,并在这形象的加持下,他纾解了体内的不适。
他对着镜子在洗手台洗了把脸,他不知道宋景渊现在怎么样,思绪难以控制地关心宋景渊。
他刚才推他的力道挺大,宋景渊还有伤在身,不知道现在那人的伤势有没有恶化,他对此很担心。
傅凉很想回房看看,可是偏偏又挪不动腿,他在洗手间靠着墙冷静了很久,大概九点钟的时候,裤兜里的手机响了一声。
他惊了一下,拿出手机滑开屏幕,是宋景渊给他发的微信:“哥,对不起,我又糊涂了,今晚能继续陪我吗?求求你,我的伤口裂开了,好痛。”
傅凉右手抓紧了手机,眼睛像是被宋景渊的文字刺痛般阖上,他咬紧牙关仰头抵在墙上,心里矛盾纠结得要命,现在要他向宋景渊靠近一步都好像能抽空他所有的力气。
但他最终还是走出了厕所,仿佛与内心恶魔大战了七八百个回合般,他感到筋疲力尽地走回卧室。
卧室里落地窗帘严丝合缝地紧紧遮掩,暖黄色的光线铺满了各个角落,宋景渊安静地侧躺睡在床上,还是昨晚那样的睡姿。
床头柜装药和纱布的口袋被打开过,显然宋景渊自个儿换了药,空气中还漂浮着药水与酒精的气味儿,床旁的垃圾桶里有扔掉的旧棉花和纱布,上面的血迹触目惊心。
傅凉感到有点鼻酸。
他拿过装药和纱布的口袋,尽量动作很轻地走到宋景渊身旁坐下,然后轻轻掀开蚕丝被。
果然如他所料,哪怕宋景渊是个再精致的男孩儿,也没法独自一人换药,因为腰上伤口的位置太偏了,他不容易看见,自然就不容易上药包扎。
这样精致的男孩儿,包扎的方式有些过于随便,大概一是因为确实不方便,二是因为伤口痛到他无法自持。
傅凉尽力将涌上眼眶的晶莹倒回去,然后努力温柔地重新替他换药。
在他的印象里,他好像还没有对谁如此发自肺腑地温柔细心过,他的手法特别轻,生怕将宋景渊吵醒。
安静的宋景渊特别美好,他害怕宋景渊醒来的样子,因为那会让他吃不消,会让他暴露内心的冲动情绪,会让他招架不住……
虽然宋景渊熟睡的模样也很勾人,但至少傅凉不会趁他熟睡时动手动脚,醒着的宋景渊则会害他被迫动手动脚。
宋景渊并没睡着,他那扎成漏斗的心又一点点被傅凉的温柔补上,眼角不由地滑出一滴泪落在了枕头上,咸咸的。
傅凉替他完美包扎后,收拾了换下的纱布棉花,随后走进卫生间洗漱。
待他出来时,宋景渊还是之前一动不动的侧躺姿势,傅凉看着他的睡颜,不禁颔首微笑,鼻息轻轻出声。
第20章 病娇偏执学弟1和我(20)
傅凉那晚还是和宋景渊一起睡,他躺在他身旁,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宋景渊才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钻。
但和昨晚不同,宋景渊今晚特别老实,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
然而,傅凉竟然有点小伤感,他担心宋景渊是不是因为伤口疼,所以才没造作。
回想在浴室里他用力推的那一下,傅凉心口抽痛。
所以,当宋景渊往他怀里钻时,他很自然地揽过了他的肩膀,将他紧紧搂住。
宋景渊感受到傅凉温暖的怀抱时,心里不由惊了一下,眼圈情不自禁发热,揽在傅凉腰上的手也更紧了。
傅凉尽心尽力地照顾了宋景渊半个月,宋景渊在这半个月里没有再搞一些让他特别难堪的动作,也没有说一些让他感到窘迫的话。
不得不说,宋景渊正常的样子更令他心动。
可惜,他不知道,对于病娇而言,发神经才是常态,其他都是伪装,而伪装的目的是为了下次畅通无阻地发神经。
某天晚上,傅凉回到别墅,家里很安静,佣人告诉他宋景渊在他的卧室。
傅凉急急忙忙跑上去,推开卧室的房门,宋景渊正坐在落地窗旁边,望着窗外出神。
他耳尖地听到傅凉走近的脚步声后快速将手机揣回了兜里,他爸给他发了微信,通知他明天将会回家。
如果老爸明天回家,他很可能得回去陪老爸,甚至极有可能没法见到傅凉。
所以……本来就根深蒂固的想法在他心头疯狂生长——今晚,他必须行动!
“你看什么看得这么出神?”
傅凉也看向窗外,左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宋景渊的肩上,他不明白外面千篇一律的辉煌夜景有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就想这么坐着、安静地等你回来。”
宋景渊平静地回答,抬头冲他勾唇轻笑。
傅凉不自觉地错开他澄澈的眼神,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也看向窗外。
宋景渊突然表白道:“哥,就算你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把你摘下来抓进手里……”
傅凉惊愕了小会儿,只当他是开玩笑,毕竟这个小病娇已经好长时间没发病了。
“可惜我不是星星,你也不用把我抓在手里,我现在就在你身边。”傅凉低头轻笑。
宋景渊又撑着大腿站起身,因为他身上有伤,傅凉不由自主地扶住他的胳膊。
怎料,下一秒宋景渊就握住他的手臂,大力将他推到了墙上,两人目光对视。
傅凉惊讶:“小景,你这是干什么?”
他是担心宋景渊的伤,所以才没有反抗,否则以他的力气,宋景渊根本不可能把他壁咚成这样。
但傅凉心中隐隐约约有点不好的预感。
宋景渊的眼神贪心地注视着他:“哥,我不要你就这么站在我身旁,就像我不愿意远远望着星星,我想把星星碾碎含在嘴里……永不分离……”
“呵……”傅凉不禁冷笑,“你的情话也太可怕了。”
“哥,我想让你知道,我真的很爱你,爱到哪怕你恨死我,我也义无反顾……”
宋景渊轻轻柔柔地笑着,“我可以为你去死,也可以为了爱你吃掉你的肉、吸干你的血,只要你在我的身体里,也算是我占有你的方式……”
傅凉盯着他的眸,轻蔑地笑了笑:“行了,小景,哥不陪你玩了,早点休息,你的力气压不住我。”
他说话间正欲推开宋景渊,但心底仍然担心他的伤,所以力道放轻了一下。
无奈宋景渊根本不懂他的温柔,甚至不需要他这种温柔。
宋景渊从裤兜里摸出一小瓶喷雾,直接冲傅凉脸上啪啪乱喷,傅凉赶紧闭眼,但那东西好像不是防狼喷雾,对眼睛也没有刺激性。
“这是什么东西?”
傅凉眨了眨眼,抬手揉了揉两下,但他才揉两下,宋景渊就拿下他的手,呼吸凑近,大胆又疯狂地吻住了他的唇。
傅凉惊恐地睁大了眼,那人的动作差点令他窒息,他被宋景渊无法无天的放肆激怒,抬手按住他的肩膀,稍微用力才发现,他居然……已经使不上力气了。
宋景渊的吻慢慢温柔下来。
几分钟后,宋景渊唇角勾出邪魅的笑意:“哥,怎么不推开我呢?是不是也舍不得啊?”
“回答我,你给我用了什么药?”
宋景渊轻笑:“你猜。”
……
傅凉怒极质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威胁过沈昊?是不是还找人绑架他?”
他本来不打算再提及过去的事,但宋景渊今晚的行为实在太过分。
宋景渊皱了皱鼻子,他极度讨厌傅凉在他面前提其他男生,而且那个男生还是他的情敌。
……
宋景渊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仿佛大发慈悲般向傅凉坦诚道:“哥,没错,我承认,我确实用他的老母亲威胁过沈昊,绑架他的那四个流氓……呵呵,也是我找的,还有……就连你有HIV的谣言也是我让人散布出去的,惊喜吗?”
傅凉的眼眸被羞愤染得通红:“宋景渊,你太过分了。”
这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全名,双眸如刀刮在宋景渊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