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美强惨又被病娇强制爱了-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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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久立刻对他的撩拨起了反应,只见傅凉站起来弯腰凑近俯视着他,两人一站一坐互相对视着,灼热的呼吸越来越炽烈。
“你想要怎么报答我?”纪久嗓音干涩沙哑,攥着扶手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
“以身相许你说好不好?”
傅凉勾了勾唇,抬起纪久的下颌温柔地吻了上去。
才吻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他们就听到葫芦里的赵合不耐烦地轻咳了一声,那声咳嗽中还带着一丝不屑的冷笑。
尽管纪久被傅凉弄得满身欲望,但却违背本心地推开他的肩膀,笃定地答道:“不好。”
傅凉懵得眨了眨眼,怀疑听错了:“……”
他明天就要随军出征离开纪久了,而纪久居然如此不珍惜这次机会,这不像是纪久醉生梦死的下流风格啊。
“那你想怎样?”傅凉还是弯腰的姿势,双手握住纪久待在扶手的手腕。
他怀疑可能是纪久想玩新花招了,估计又是什么羞耻的恶趣味,但无论纪久今晚提什么要求,他都决定满足他,就当是利用他的补偿。
可惜,他这点小九九又被纪久看穿了。
纪久不仅看穿了他的心思,还想到曾经为了他泡冷水禁欲的事情。
于是,面对傅凉娴熟的勾引,纪久佯装镇定自若地望着他,薄唇微勾后轻启道:“我想……等你出征后我们见面时再做……”
傅凉紧了下眉,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你一定要保证活着……”纪久又看似轻松道,“你还欠我一场情事呢,可别死得太快……我知道你想补偿我,下次见面,我会给你努力发挥的机会。”
傅凉的眸忽而湿润了。
或许纪久并不想看到他流泪,拨动轮椅后退了两步,旋即转身走开,顺便提醒他:
“对我这样的疯子,你不要这么容易就感动,其实我只是担心今晚睡了你,明早就舍不得让你走了。”
傅凉站直身子看着他坐轮椅离去的背影,忍俊不禁地轻哼一声,紧接着又呼了口气抬头将湿润眼角的那滴泪给倒流回去了。
纪久进到内殿后,葫芦里的赵合也忍不住道:“见鬼了吧你,既然没有见色起意。”
“关你屁事。”
纪久解下葫芦,又将它随手扔进了床底下。
赵合:“……”
傅凉离开后,纪久在深宫里的日子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无聊到就差数花瓣问花「他到底爱不爱我」了。
岳韘的日子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依然是狩猎练武两不误,不过每天上朝都会被群臣唠叨前线战况,跪求他改变主意,及时撤兵止损,但岳韘对此置若罔闻。
纪久偶尔无聊时被宫女推着散步,路过岳韘的御书房时,还能见到那些死谏的忠臣,一个接一个往朱漆明柱上撞,然后又一个接一个地被担架抬走。
如岳韘这般的昏君,根本就不用他费尽口舌进谗言,岳韘都会轻而易举地走向自取灭亡的道路。
所以,傅凉让他看着岳韘,其实就是变着法支开他。
纪久虽然一直不放心傅凉,但灵犀绳没断,傅凉就还很安全。
只是,有时候他也会剑走偏锋地想到,会不会是傅凉的手腕断了?
会不会是傅凉只剩一只手,所以扯不断红绳?会不会是傅凉陷入昏迷已经在生死边缘挣扎?
尤其是在得知大月国军队节节败退后,纪久的心更是擂鼓般平静不下来。
纪久越想越后悔,早知道傅凉会害得他日夜心神不宁,当初无论如何也得死乞白赖地跟着去,要不就让傅凉和他结个契,随时捕捉对方的行踪和行为。
现在唯一能给他安慰的是红绳没断……
纪久目送着又从御书房门口被抬走的两名大臣,眉头虽然紧锁,但唇角却不屑地勾着。
今日辰时新传来战报,大月国兵力全线崩溃,海国三万大军从西边战线突围,不出三日即将抵达新月城城楼下。
而领兵突围的人则是海国安乐侯——汪润。
第218章 残疾清冷病娇美人X温柔腹黑国师(18)
纪久有丁点迷糊,安乐侯汪润不应该和傅凉对峙吗?怎么又来了一招声东击西潜进西边突围?
而且,大月国的西边战线也太弱不禁风了吧!!
纪久一面想着,一面拨着轮椅来到了御书房门口,他猜到估计那招「声东击西」也是傅凉和汪润背着他商量的计策,傅凉的目的除了更快瓦解大月国的战力外,就是让纪久也猝不及防、无法插手干预。
“又被他提防了。”
纪久鼓着一边脸颊,神情颇为无奈。
同时,他也更担心傅凉的安危。
现在战局呈一边倒的趋势,大月国灭国只是时间问题,而作为两国交战的始作俑者,傅凉在前线还好吗?
当初他想着汪润是元婴期修为的修士,与傅凉又有着比较深厚的合作情谊,应该有余力保护傅凉的人身安全,但现在汪润远在西边,两者相隔十万八千里……
“卧槽。”
纪久又忍不住暗骂。
他抬起头见严公公颓丧得从里面走出,左脸颊上还映着岳韘新鲜赏赐给他的红色五指印。
“常公子,陛下有请。”
严公公尖着嗓音抬手邀他进去,声音里还有不易察觉的细弱哭腔。
纪久点了点头,被守在宫门的两名小太监合力抬了进去,严公公本打算帮忙推轮椅,但纪久摆了摆手:“不用。”
他跟在严公公身后,「嘎吱」「嘎吱」地拨动着轮椅车轮,徐徐来到气急败坏的岳韘面前。
一封封「惨败」的战报从战场上快马加鞭地送到朝堂,岳韘和群臣皆被搅得焦头烂额,群臣极力要求岳韘向海国主动求和,但岳韘还对傅凉抱有丁点希望,希望他能尽快反败为胜,灭掉海国拿到妖姬草。
虽然这看起来更像是奇迹,但岳韘相信傅凉的本事足以创造奇迹,他可是当今天下修为数一数二的修士啊。
可惜,他的希望在一次次失败中被磨得几近破灭,求和的大臣从太和殿到御书房,络绎不绝地上奏,他依旧固执己见,还想再撑一撑,他不想放弃这个能取得妖姬草的机会,哪怕只有渺茫的机会。
岳韘愤怒地剜了常似秋一眼,那眼神就像是遇见杀父仇人,想要将他剥皮抽筋碎尸万段。
现在,他无法与战场上的傅凉取得联系,满腔怒火就只有发泄在身边的人……以及傅凉最爱最关心最在乎最亲密的人头上。
如果大月国不幸被灭,他就宰了常似秋出气,他就不信傅凉会置常似秋的性命于不顾……而且,他一定会让常似秋死得很惨很惨。
纪久了然他的眼神,有点无辜地望着他,勾唇悠闲道:“皇上,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何必如此烦躁。”
“哼,好一句「胜败乃兵家常事」,问题是从国师出征至今,我大月国可曾胜过一场战役?”
岳韘越想越气,用力将茶案上的一套鎏金云纹青瓷茶盏拂到大理石地砖上,「乒里乓啷」地摔得稀烂,他的明黄色龙纹袍袖也不慎沾染了茶水的污渍。
“傅凉是国师,又不是军师,皇上就算要逮人问罪,也不至于问到他头上吧?”
纪久冷漠闲适地笑了笑,“皇上可不要因为朝堂上的那群庸才的聒噪乱了心智,他们视傅凉为眼中钉,巴不得除之而后快,可傅凉若是死了,长生不老药可就半途而废了。”
「长生不老」果然是岳韘的软肋,但这回他并没有被纪久轻易说服,毕竟他的脑子还是比较清醒,若是皇位不再、拿不到妖姬草,那他就一无所有了。
“大月国若是被破,我将成为海国汪洋的阶下囚,还谈何长生不老?”岳韘怒气冲冲地质问常似秋。
但纪久仍旧是一副风淡云轻油盐不进的模样,见岳韘气得脑袋上快要蹿火,他也只是扬了扬唇,冲他微微一笑。
岳韘更怒了。
他没想到常似秋这个小白脸竟然不仅不识抬举还不知好歹,在他面前居然还敢装模作样。
“你信不信我先断你一根手指……”岳韘的眼眸露出杀意,邪恶狠毒的脸凑到常似秋面前,“派人送到国师手中,这是对他战败的惩罚,如果他继续战败,我就又断你两根手指……再败,就四根……
手指若是没了,我就挖你一只眼睛,他那么爱你,应该能一眼就看出这是从你身上掉下的东西吧?嗯?”
他说到后面,唇角扬起得意诡谲的笑意,眼神近乎狂热。
那是种折磨人的快感,将别人的生命牢牢掌握在手中,肆意拿捏的操纵快意,纪久很懂这样的感觉,他也非常喜欢。
纪久乖巧地点了点头。
岳韘的笑容逐渐诡异:“要不,我们现在就试试?”
“试试就试试……”
纪久大无畏地睁大了眼,他的眼眸宛若不谙世事般清澈。
岳韘显然被他的回答惊着了,既意外又觉得有意思:“那你想要谁帮你切手指?切掉哪一根?”
纪久抬起右手食指,故意在岳韘眼前晃了晃道:“就这根吧?还请陛下亲自动手……唔——最好是轻点,我怕疼。”
夏日的雷阵雨通常一阵一阵,倾盆大雨过后至少得停歇一段时日才会又开始造作。
哪怕老天爷再「阴晴不定」,那至少也有「晴」的时候,但此时此刻则不然,至少以大月国军营为中心的方圆几公里内,大雨就没停过,已经下了三天三夜。
柏案予老将军想要在高处扎营,易守难攻且便于士兵冲锋,但副将柳心和梅科则认为,在高处扎营劳师动众且水源一旦被断就只得等死,敌军一把火就能使我军全军覆没。
水源是安营扎寨的首要考虑因素,柳心梅科认为一个老将竟还犯如此低级错误,实在是愚不可及,两人对柏案予更为不满。
尽管他俩不满,但柏案予在军中多年,威望比他俩大得多,柳心提议将营地驻扎在山下平地,不仅方便士兵休息,也更容易管理,而且水源丰富、进退自如。
在营地四角搭建塔楼时刻观察,也不怕敌军奇袭。
第219章 残疾清冷病娇美人X温柔腹黑国师(19)
柏案予则认为这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才能想出的办法,得意忘形又不切实际。
平地纵然方便大月国的骑兵驰骋杀敌,但没有一丝隐蔽也容易让对方斥候一目了然,即便有塔楼,意义也不大。
到时候,敌军趁着夜色偷袭,我军将避无可避,什么「进退自如」只存在于理想中罢了。
在两方争得不相上下时,柏案予本来想一锤定音,作为主帅,他的确有这样的权力。
但是,岳韘为了充分发挥傅凉的本事,除了让其余19名修士皆听从他的命令外,他作为监军还能左右三名将领的决策。
柳心和柏案予各执一词的刚愎自用果然没让傅凉失望,他假装头疼地想了想,然后拉拢梅科,两人将沙盘地图好好研究了一番,最终确定在山谷扎营。
梅科说通了柳心,被孤立的柏案予气得撂挑子不干,将军中大小事务全都交给了两名副将。
除了上阵杀敌和操练兵士,他几乎不再参与其他。
反正屡战屡败早就磨掉了他本就不多的耐心。
山谷地势太低,连绵不断的大雨将军营搅得一塌糊涂,水势已经漫过了脚踝,每个人皆狼狈不堪,过不了多久恐怕整座营地都得遭殃。
在澎湃大雨的侵袭下,士兵们没法开灶做饭,粮草辎重也深受其害,潮湿发霉的物件数不胜数,唯有每人身上挂个装干粮的布袋。
再这么下去,不用敌军大举进攻,他们也会溃不成军。
未时左右,阴霾浓云将天光掩得只艰难地漏出少许,完全是酉时的感觉。
空中打雷闪电不止,此时就算是开拔转移阵地,也超级困难,更恐怖的是,若是在转移过程中遭到敌军攻打,那下场只会更惨。
“国师,原来这场雨是敌军中的一位元婴期修为的修士求来的,不如您与其斗法,让雨停下,哪怕只有半天,几个时辰也好,我们抓紧时间开拔。”
一名金丹期的修士上前对傅凉道。
傅凉左手撑着油纸伞站在辕门前,他半眯着眼看着乌云密布的天色,右手掐指算了算道:“雨快停了,最多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到时候我们立即转移营地。”
“是,那属下立即通知下去。”
那名金丹期修士开心道,穿着蓑衣屁颠屁颠地跑开了。
目前在己方营地里,上到主帅下到伙头兵等等,全都心情崩溃士气全无,唯一的寄托只有活着再说。
尤其是中午听说大月国西边防线被突破后,既然国门已破,国将亡,那还有什么心思打仗?
眼前路过无数忙碌的士兵,他们正麻木地各司其职。
傅凉之所以能准确判定雨停的时间,是因为他在昨晚就让三名元婴期修士在远处的山坡上布阵,在止雨的同时,也让敌营尝尝水漫金山的滋味儿,将层层叠叠地乌云全部转移到敌营上方。
这是个比较吃力的活计,三名元婴期修士不是不纳闷怎么傅凉不干,若傅凉出马,以他的修为定能在一个时辰内就搞定。
但傅凉只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以「山人自有妙计」为借口搪塞了过去,那三名修士都以为他真有后招,殊不知他就是只纸老虎。
以他们的修为估算,还有一炷香的工夫就能让雨停下来,至于其他……再说吧。
傅凉的谋算很准确,大雨果然在一炷香之后戛然而止,将士们仿佛了看到了一丝曙光透过浓密的云层射下,那在昏暗中的稀薄的光就是他们眼里的希望。
将士们就像打了鸡血般运送大小物件,载重的板车在水中泥泞里费劲地前行。
傅凉原本骑马和柳心梅科他们并辔,但他又以肚子痛找地方方便为由,暂时与他们分开。
乌云还没有散开,他推算到敌军就在附近,可能是对方修士用了些伎俩,刻意隐藏了前锋队的行踪,傅凉可不想死在战场上,只得借口溜了。
他在脱离大队伍后就立马双腿夹紧马腹,快马加鞭地往西边赶,他和汪润约好会有人来接他,到时候再给纪久送信,让纪久摆脱岳韘来找他便是。
傅凉正想着,兜头就又淋了一盆雨……
毫无征兆地雨又开始了,他料想定是大月国的那三名元婴期修士已经遇害。
雨水肆无忌惮地拍打在他和马身上,要躲过这大片雨云,大概还有几里路。
“艹。”
突然一阵疾风袭来,如同漆黑乱麻看不清楚,傅凉只觉得头晕目眩双眼一黑就被人踹中心口,从马背上滚了下去。
雨水迷得他快睁不开眼,他微微敛着眸,捂住心口从地上辛苦地爬起来,这会儿约莫申时过后近酉时。
在他面前站着一位身姿挺拔仙风道骨的道袍男子,男子皮肤白皙脸颊略凹陷、唇上蓄着干净的山羊胡,正手握莲花纹油纸伞定定地看着他,眼神晦涩不明。
傅凉抬手用衣袖抹去脸上的污泥,见天上暂时没打雷闪电,就先转身站在了茂密的大榕树下躲雨。
他猜到面前这位意犹未尽观察他的男子叫薄情,是海国出征的两大元婴期修士之一。
薄情手里莲花伞就是他的本命法器,能呼风唤雨水火不伤,让大月国将士们寸步难行的倾盆大雨就是出自那柄莲花伞。
“你想怎样?”傅凉开门见山地问道。
薄情薄唇轻启:“杀了你。”
“呃……”傅凉有丁点慌,“贫道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对贫道起杀心?”
薄情面色波澜不惊:“你我分属不同主公,两国交战,贫道杀了你也是正常之举。”
秉持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舍人为己」精神,傅凉负在身后的手悄悄拉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