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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快穿:她养的黑化大佬是神明-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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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倾跪在地上,身体颤了三颤,哭得眼泪直掉:“母后,您不能不信儿臣啊,这件事与儿臣无关,儿臣可是您的亲生女儿,您不信儿臣,还能信谁?”
  皇后气的手指发抖:“那你倒说说看,不是你做的,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你屋中搜出来。”
  “是曲妗啊母后!”曲倾尖叫:“如果不是曲妗陷害我,儿臣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突然被点名的九公主,下意识跪在地上,没有哭,但眼眶红红的,什么话也没说,就那样委屈巴巴地看着皇后娘娘。
  皇后顿时心软的不行:“你跪什么,快起来。”
  见母后对曲倾如此关怀备至,曲倾藏了半年多的怨恨一股脑出来,气得大叫:“到底谁才是您的亲生女儿!”
  皇后招了招手,示意曲妗过来,然后将她的衣袖上拉,露出胳膊处渗血的绷带,对着曲倾冷笑:“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执迷不悟。”
  “那是装得!她根本就没受伤!谁知道这些经文是谁写的,就算真的是曲妗抄写的,那些血肯定也是其他人的,母后您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能被曲妗这个小贱人骗的团团转。”
  皇后气得浑身发抖。
  可看着曲倾毫无悔意的样子,突然觉得好累,她闭上眼睛不想再看曲倾一眼:“罢了,你走吧。”
  “明日本宫就去请陛下,给你在宫外建座公主府,本宫现在不想看到你。”
  曲倾颓然跌坐在地上。
  看着皇后失望的神色,和采慧姑姑隐藏不住的厌恶,以及曲妗柔弱的小白兔模样。
  不知道自己到底输在了哪里。
  —
  戌时。
  皇后又睡下了。
  曲妗走在前头。
  绿衣则跟在后面,她左脸今下午被曲倾打了一巴掌,直到现在都未曾上药,半张脸都肿了起来,又红又紫,看着就觉得疼。
  前面的倩影突然顿住脚步,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疼吗?”
  绿衣连忙摇头:“不疼。”
  九公主浅笑了声,略微回眸看来,风华绝代:“你要记住这一巴掌,本宫以后会给你找个机会,千百倍的还回去。”
  绿衣看着九公主精致的侧颜,心里一阵恍惚,突然觉得脸颊真的不疼了。
  九公主对她。。。
  真好。
  她的选择果然是正确的。
  质子能给她的,根本没有九公主多;并且质子,也没有九公主关心她。
  *
  京城夕水街。
  原本冯老板的五间铺子突然被拆掉了,重新建了个富丽堂皇的戏园子,名叫‘枕风月’,园子里雕梁画栋、穿山游廊,雅致非常,里面的戏角儿也各有韵味,戏腔极佳,身段窈窕,各种高难度的戏曲,信手拈来。
  一位蒙着面纱的白裙女郎从‘枕风月’走出,刹那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周围议论纷纷。
  “不知道这位姑娘是枕风月中的哪位角儿,即使蒙了半张脸,也当真绝色!”
  “这位姑娘身姿纤细,走路娉婷,且那通身气韵看着不像里面的角儿,倒跟千金小姐似的。。。我觉得只有一位能与之贴近,那就是月斜姑娘!”
  “我瞧着像榄媚姑娘!”
  。。。。。。
  枕风月对面,一座茶楼。
  毛光远满脸讨好:“温大人,账本以及交易书契全都在这里了,草民这都是些小本买卖,哪可能会做出那等违纪的事儿,您说是不。”
  可他说完。
  一连十多息时间过去,对面都毫无动静。
  毛光远忍不住抬头去看,就见那位温大人正一动不动呆呆看着窗外,神情没了刚才的沉敛,带着柔软,跟跑了魂似的。
  他忍不住又喊了声:“温大人?”
  温大人这才像回了神,起先还有些呆,掩唇轻咳几声,就恢复了清冷,声音淡淡:“你说全都在这,恐不尽然,我这儿还有一叠你的交易书契,要看看吗?”
  毛光远面上的讨好维持不下去,变得惊惶:“温大人。。。那些都是假的!”
  “是真是假,堂上去辨吧。”
  *
  曲妗寻了个由头将芊芝弄出宫,派来戏园子当管事的。
  刚才跟芊芝交代最后事项时,总觉得有道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不同于旁人的惊艳炙热,而是那种柔而清浅的注视。
  她抬头去看——
  便瞧见对面茶楼上的端方君子。
  视线相对,对方惊讶的睁大凤眼,脸刷的变红,慌乱背过身去。。。。


第164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15)
  温瑜下楼至半。
  抬目,就瞧见一道娉婷进了茶楼,白裙飘飘间,清眸张望。
  他连忙转身,重新上楼。
  未走几步,身后就响起道婉转的嗓音:
  “温状元。”
  温瑜身体一僵,无奈低叹了声,不得不乖乖下楼,端谨行礼:“下官见过九公主。”
  曲妗受用点头,随之状若疑惑:“我像吃人的妖怪吗?”
  温瑜不解这个问题,对着九公主吞吐道:“不像。”
  “是吗?”曲妗抵着下巴,问,“那为何温状元见到我转身就走,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温瑜愣了一愣,忙说:“没有,是下官的不是,方才并未注意到公主,所以才会。。。”
  “看来我很不引人注意呀,这茶楼就二三客人,温状元也察觉不到我。”
  温瑜有些慌了:“不是的,是下官刚才。。。”
  一声轻笑响起,女郎弯眸看他:“温状元,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不会撒谎?”
  他迷茫。
  神情略呆地摇了摇头。
  曲妗探身靠近,与他不安的双眼对视:“温状元,你撒谎的时候很喜欢扣住食指,且语无伦次,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你所说是否为真话,你这般好猜心思,可怎么当官呐?”
  温瑜僵硬地靠在楼梯扶手上。
  红着脸,微侧头,避开曲妗的眼睛:“公主还有别的事吗?若无事,下官还需回内阁院。”
  曲妗弯起眼眸,觉得有趣:“急什么,陪我四下逛逛吧。”
  —
  温瑜今天并未穿朝服。
  一身白衣,腰间别了块翡翠玉佩,墨发被白色发带高扎马尾,微卷的发梢被风扫得一动一动。一双温润干净的眸子总会不经意间、一眨不眨地注视前方的曲妗,仿若山涧清溪,斯文俊秀。
  “温状元,今儿个来茶楼是办事的吗?”
  温瑜道:“嗯。”
  “办得何事?”曲妗有意问上一问,毕竟她现如今经营的两处地儿,其中一座虽不在夕水街,却恰好是茶楼,而新开张不久的戏园,又正好地处夕水街。无论是查办茶楼,还是查访夕水街的铺子,都跟她有关系。
  温瑜的心思好猜,曲妗本以为很好就能哄骗到消息,却不想温瑜有个读心术似的能儿,将她心里的小算盘听得清清楚楚。
  他垂眸轻声:“只是前几日有个贼在夕水街消失了,下官只是来看看有没有店铺窝藏罪犯。”
  曲妗一眼就能看出温瑜在说谎,但却装作深信:“原来如此,温大人今天应休沐才是,还如此敬职敬业,实乃百姓之福。”
  温瑜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九公主并未指望他回话,接下来也没看他,而是专心走在前面,观察着街边的商铺和走贩。
  温瑜松了口气。
  也不好提出辞行,便也只能跟在后面。
  没多时,他耳边就响起道轻飘飘的话来:‘这是什么?煎饼吗?闻着还挺香。’
  温瑜顺着公主的视线看去,是一处煎饼摊子,这个点已至酉时,许多摊贩都收摊回家吃饭去了,所以并没有人排队。
  温瑜上前去买了一份。
  老板煎饼煎得很快,问他要加什么菜式。
  温瑜有些不解,他从来没吃过外面摊子上的食物,此刻听到老板的问题,纠结了几分:“全都加进去。”
  老板爽朗:“好嘞。”
  等他拿着煎饼回来的时候,公主看着他,神情疑惑:“温状元饿了?”
  温瑜愣了一愣。
  正要说什么,耳边又响起声音:‘有胡萝卜丝?生的好吃,煮熟的难以下咽。’
  温瑜将煎饼递过去的动作一顿,又收了回来,对着公主吞吐道:“回公主,下官。。。是有些饿了。”
  “原来如此。”曲妗略一挑眉,没忍住问:“温状元喜欢吃胡萝卜?”
  “略爱。”
  九公主视线看来:“爱吃煮熟的?”
  温瑜立马移开视线,耳尖微红:“。。。嗯。”
  —
  他们继续往前走。
  天色欲晚。
  许多摊贩都走了,还有些摊贩老板为了多赚一些钱,干脆把晚饭装在饭盒里带过来,坐在摊子旁边吃。
  曲妗一路瞧着,觉得什么都新奇。
  她还没逛过古代街市,所以对眼前的一切都感觉万份新奇,原来这个时代就已经有冰淇淋一类的食物了?装在小碗里,淋上可口的冰奶,点缀上花饰,瞧着就好看。
  她一转头,就瞧见刚才还捧着煎饼的温状元,手里拿了碗冰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她。
  ‘干什么,是想给我吃吗?可我近期葵水不能吃凉的。’
  曲妗正思考着怎么拒绝,就见温状元莫名其妙的红了脸,然后慌乱背过身去,吞吞吐吐:“公。。。公主,下官有些热,所以。。。”
  ‘原不是给我吃的。’
  ‘直男。’
  温瑜手足无措,半晌无奈叹了口气。
  *
  天色全黑。
  景和百无聊赖的待在温府门口,好久过去,才远远瞧见一道白衣过来。
  是二公子。
  景和立马打起精神。
  “公子,您怎这般晚才回来,老爷夫人早就在等着您用膳了。”景和疑惑地看着公子怀里的大包小包,机灵地接过来。
  只见有化掉的冰碗;
  泥人;
  梅花发簪子;
  一盒福记的荷花酥;
  还有一块玉镯子;
  。。。。。
  瞧着倒像是陪哪家姑娘逛街似的。
  但哪有陪姑娘逛街,一样东西都没送出去的?
  公子也太不懂女人的心思了吧?
  但也合理,二公子这般每日一心扑在书本、或者就是花草上的人,哪里能懂女子的心思,那般复杂的海底针,二公子除非有一眼就能看透别人心思的读心术,否则呀,别想咯。
  景和心里吐槽着。
  突然不知怎的,二公子就淡淡瞥了他一眼。
  景和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讪笑几声。
  二公子脾气温和、不爱生气,无论何时都看着是一副温润公子的模样,刚才那一瞥,与二公子相处十多年的景和知道,已经是生气到极致了!
  到底是哪家姑娘惹了公子不悦,害得他被殃及鱼池?!
  *
  关雎宫。
  采慧看着揉着眉心休息的皇后娘娘,无奈叹了声,小声道:“娘娘,三公主已经在外面等了两个时辰了,要不您还是见见吧。”
  皇后揉眉心的动作一顿。
  良久,开口:“让她进来吧。”
  曲倾喝得满肚子都是茶水,母后总算是同意见她了,她心里不爽,却不得不强行压下去,努力憋出眼泪:“母后。。。。”
  毕竟是自己含辛茹苦养了十七年的女儿,皇后有些不忍,但一想到她居然能做出用巫蛊之术迫害她,然后嫁祸给柔儿的事情,她就一阵恶寒,对她尚能如此狠毒,日后她不在了,她是否也会为了利益对辉儿下狠手?
  所以冷声:“说吧,何事。”
  见母后如此冷漠,曲倾心里憋着一股恨,面上却哭得更惨:“母后,再过几日,儿臣就要搬离宫中了,日后再与母后相见,就难上许多。”
  皇后冷眼:“嗯。”
  “儿臣舍不得母后,却也知道儿臣不得不走。。。只是别的公主都是被赐婚后才搬去宫外的公主府居住,儿臣尚未有婚约,就搬去了公主府,难免落人话柄。。。。”
  听着曲倾的话,皇后冷笑两声。
  本以为是真的舍不得她呢,原来是来求赐婚的。
  “怎么?你看上谁了?”
  曲倾垂眼,哭哭啼啼:“儿臣与温状元,两情相悦,想请母后成全,让父皇赐婚。。。。”
  —
  镇北大将军的长子慕采,大败吐蕃。
  凯旋返朝。
  皇帝大喜,夸其少年英雄,被封云麾将军。
  看着骑兵最前面纤衣驽马的少年郎,京城的女郎纷纷尖叫。
  “那就是云麾将军吗?好帅啊!”
  “他冲我笑了!冲我笑了!”
  。。。。。
  慕采骑在马上,看着围在道路两旁的姑娘小姐们,冲她们吹了个口哨,然后舒朗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阳光下闪耀如白玉。
  远远的,他瞧见一抹白衣。
  仔细去看——
  便能看见温瑜冲他一笑,扬了扬手里提着的酒。
  慕采朝身后的副将说了几句,就脱离队伍,架着马往温瑜的方向去,声音清越,断金碎玉:“叙白,唯你懂我,知道我在边疆呆了三年,早就馋这京中醉香楼的竹叶青了,所以特意给我带来。走,去我家,咱们兄弟三年不见,今天不醉不归!”
  温瑜无奈一笑:“我只能喝一杯。”
  慕采直接将酒从温瑜手中抢来:“反正你一杯就倒,也算是‘不醉不归’了。”
  。。。。。
  “老天爷啊,慕将军跟温二公子认识?”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帅哥的朋友都是帅哥’?”
  “天哪,温二公子跟慕将军站在一块,也太养眼了吧!一位少年将军纤衣驽马,郎艳独绝;一位翩翩公子温润如玉,世间无二。”
  “一看你就是才来京城不久,温家和慕家是邻里,小时候温家两位公子经常跟慕将军一起玩,温大公子参军去时,慕将军本也想去的,却因年龄不够被撵了回来,三年前才够资格,不过可惜的是,温大公子两年前在与吐蕃的对战中牺牲了,尸骨无存。”
  “唉,想那温大公子,也是貌胜潘安、颜如宋玉,可惜了。。。。”
  “两年前吐蕃擒了温大公子,将其杀害,两年后慕将军以一敌百之势,大败吐蕃,也算是给温大公子报了仇。”


第165章 九公主与状元郎(16)
  慕府。
  莲湖亭中,两人对饮。
  温瑜只喝了半杯不到,已然觉得头晕目眩,双颊透着不正常的粉,他揉了揉眉心:“我喝不下了。”
  慕采打了个酒嗝:“叙白,三年不见,你的酒量怎还这般差,本以为你能坚持一杯,却不想半杯都不到,你这也太差劲了,连酒都不会喝,以后怕媳妇!”
  温瑜无奈摇了摇头:“少喝一点吧,你凯旋返朝,陛下于明日在宫中给你设了庆功宴,届时陛下问你些问题,你若答不上来,或是酒喝多了脑子糊涂答错了,可仔细你的脑袋了。依照陛下的性子,估计会询问你对边境各官吏的了解情况,以及虏获的吐蕃俘虏随军人数,以及各类兵种各有多少人,陛下生性多疑,你需。。。。”
  慕采听着温瑜念经就觉得头疼,忙摇着手打断:“你才进内阁院多久,说话就跟我爹似的,罗里吧嗦。要我说,你关心我之前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我可是听人说了,这次庆功宴上,陛下有意为你赐婚。”
  温瑜愣了一愣。
  “赐婚?”
  “对啊。”慕采幸灾乐祸:“好像是三公主,据说容色绝丽,你可有福咯,还是那句话啊,连酒都不会喝,以后怕媳妇。”
  温瑜的酒意渐渐散去。
  接下来无论慕采说什么,他都心不在焉地闷闷回一句“哦”。
  *
  隔日。
  因是庆功宴,所以宴请了所有朝中的大臣,且允许他们携带女眷,就连季国的那位质子池于渊也宴请了来。
  此为何意。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刚刚大败吐蕃,显然是陛下要在季国质子面前显摆大夏国的兵强马壮来了。
  镇北将军目前还在边疆,并未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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