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种田成了团宠-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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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顿时传来愉悦的声音,就连胸膛都因为笑声而震动起来,让近在咫尺的夏婉柔听得清清楚楚。
正当她恨不得给他一巴掌的时候,蓝书遗终于懂得见好就收,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哄道:
“好了,不逗你了。”
逗?闹呢,你管这叫逗?
夏婉柔孩子气的将头扭到一边,不看他。
三日后,溧阳城城主府。
拓跋宁被请过来之时偌大的待客厅正中间跪着一个黑衣人,正是那日昆仑山脉出现过的接头人陆文书,除此之外,待客厅里就连个下人都没有了。
一跪一站的二人彼此对视一眼,像是没看见似的别开了目光,坚决贯彻“不认识”三个字,然而心里都在嘀咕今日这是到底唱的哪一出。
事先在隔壁坐下来的蓝书遗和夏婉柔两人隔着竹帘看着这一幕,彼此对视一眼心中有了成算。
“拓跋宁是打算死不承认?”
“这可由不得他,不过是垂死挣扎。”
被抓个正着,还想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想什么美事呢。
听到蓝书遗这么说,夏婉柔恍然,“你们还掌握了其他证据吧,这三天里不仅仅是想晾着他们磨炼一下耐性,还因为你们需要足够的时间收集证据?”
“聪明,之前不知道溧阳城中谁是奸细,三日前见到陆文书之后,胡执一回来就将他的家底掏了个底朝天。”
这是真掏出东西来了。
夏婉柔了然,见外面两人还在装作不认识,开始打量起待客厅的装饰——好吧,除去几张椅子之外就是几个普普通通的花瓶,完全延续了城主府的简单风格。
而此时的待客厅中出现了个小厮打扮的下人,特意给拓跋宁上了壶好茶招待。当然,城主府的好茶自是比不过列国皇室,然而拓跋宁完全没心情计较这些,抿了一口依旧沉默不语。
一刻钟后,屋外响起了几道脚步声,步伐沉稳有力,依稀还有铠甲走动时发出来的摩擦撞击声,令人听得胆战心惊。
身穿铠甲的胡执握着大刀,一进屋就坐到了首位,两边各站着一个同样穿着铠甲的下属,像是刚从训练场上回来一样,身上的铁血气息还未敛去,犹如一把刚刚出鞘的宝剑。
“如今两国虽说无战事,但我北境的兵闲不住,每日的操练还是有的,我们来晚一步还请五皇子见谅啊!”
见谅?见谅个毛线,分明是想来个下马威!
拓跋宁想把胡执分尸的心都有了,奈何现在是在对方的地盘上,只能收敛了往日的骄傲,脸上裂开一个僵硬的微笑。
“胡城主为国为民,晚来一会儿是应该的。”
他还能说什么?自己的命还捏在别人手里呢,自那晚从昆仑山脉回来之后整整被好吃好喝的对待了三日,原本的信心早就被磨的一丝不剩。
隐匿在隔壁的夏婉柔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好,“拓跋宁竟然没脾气了,真是天大的新闻,这要是在京城都能荣登我文渊五日报的头条了。”
想当年在京城探亲时,他是多么意气风发,一举一动都透着列国皇子独有的范儿,跟眼前的简直是判若两人。
“呵,被晾了三日,好吃好喝的供着,一个人都没跟他说过话,他能不着急吗。”
“这是熬鹰呢?”
孤独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什么情况下孤独。要是让一般人这样过个三天都有可能神经衰弱,更何况心中有事的拓跋宁,而且这事还不是小事,足以让他的小命交代在这里。
蓝书遗有些意外,“你还知道熬鹰呢?这是江湖人训练信使的手法,听说在夏家军里也有,不过并不外传。”
“这个当年,确实听父亲说起过。”
她总不能说是看电视电影得来的吧?
“话说,你不出去真的没事吗?把谈判场面交给胡执,你就不担心?”自从那晚上的开解之后,夏婉柔再次面对拓跋宁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愤慨。
“放心,我对胡城主有信心。”
蓝书遗是真不担心,虽说胡执这个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糙汉子,但一旦涉及到自身利益,他那脑袋转的比谁都快,就像三日前的那场抓贼游戏一样,将拓跋宁坑的死死的。
待客厅里的交流还在继续,胡执貌似心中极为有成算,在和拓跋宁打过招呼之后就不再理他了,仿佛请对方来就是为了喝杯茶的。
“陆文书,说说那日晚上的情况吧?”
跪在地上的陆文书暗道一声来了,将想了整整三日的说辞一字不漏的交代出来,全程流利到不行,可见台词功底十分深厚。
胡执听了一笑,“这么说,陆文书是当真去买个偷渡的小妾了?”
“城主英明。”
不是您说我去纳小妾的吗?这锅他背就是了,总好过诛九族的叛国之罪。
上首的人明显被这句话给噎了一下,没想到当时那句畅快用来恶心人的话最后反而恶心到了自己,真是风水轮流转。
我靠种田成了团宠
第675章 事结
“纳小妾啊,那为何会和列国的五皇子一起在场?”
“五皇子?什么五皇子?下官不清楚,许是巧合吧。”
陆文书现在就是块滚刀肉,被晾了三日之后反而气焰更盛了,“胡城主,下官就是纳个妾而已,就是瞧那姑娘颜色好想养在外面,这才找了个好地方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毕竟家中的妻子下官也惧内啊。”
胡执那个暴脾气蹭的一下就被点着了,站起身一脚将跪在地上的人踢倒在地。
“你这是拿宁家威胁我呢?你以为就你办了这样的事,立王还能保你?”
还嘲笑他惧内,他惧内也比以联姻来让自己给立王做条狗的强!
“胡城主说笑了,下官不过是娶了宁家的女儿,怎么会和立王有关系?您还是不要妄图构陷的好。”
“呵?不愧是参加过科举的文官,一张嘴就是能说会道,看来不拿出证据你就不会承认了。”
胡执给身边的副将递了个眼色,后者随即拿出一个用破布包裹住的东西。
这个时候陆文书和拓跋宁心中都闪过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在看到包裹里的东西时达到了顶端。
那是他们之前的通信!
两人如今的面色一个赛一个好看,青一阵紫一阵的来回变换,上演了一场精彩的川剧变脸。
陆文书的淡定终于破了功,震惊的差点站起来,不过在副将的镇压下又不得不跪了回去。
“胡执!你你好手段!”
“哼,对付你,没有点手段怎么能行?老子是上阵打仗的人,让你这群狗崽子硬生生的逼成了梁上君子。”
胡执早就对他有意见了,“你可真会藏东西啊,竟然在自家床底抛了个洞,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和老鼠是亲戚呢?”
只要想到之前和这样的人同僚了五年,他就觉得憋屈,作为一名将武力奉为信念之人,最看不上的就是畏畏缩缩的老鼠之流。
“该交代的都交代吧,还等什么,这种事情还指望你那有表亲关系的主子?你应该也知道,他自己已经自顾不暇了。”
胡执意有所指的指了指另外一个盒子,刚才包裹里撒出去的是他和拓跋宁相互来往的信件,而盒子中则是他和陌言立的来往信件,拜他喜欢收集东西的癖好所赐,谁都逃不掉。
陆文书一脸灰败,动了动颤巍巍的嘴唇,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一样跌了下去,刚才还挺得笔直的上身就像没了骨头一般。
“我,我招。”
拓跋宁失神,握着茶杯的手抖了抖,半杯浓茶被撒了一些出来。
待陆文书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之后,胡执让他签字画押,这才笑眯眯的看向拓跋宁,态度一如既往的和蔼可亲。
“五皇子,这三日里没见您怎么出那院子怕是无趣的很,今日请您过来就是随便看看,如今这都到饭点了,您是再转转还是去吃饭?”
胡执知道,他拿下拓跋宁已经是作为一个城主的最高权限,万万不能去审他,陌国所有人都没有这个权限。
拓跋宁动了动渐渐僵直的身体,缓缓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发出砰的响声。
“胡城主,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而且来往信件也有可能作假,你无权扣下我。”
“那是那是,不过事情就是这么巧,当时您也在场不是?虽然我也不知陆文书说的是真是假,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确实是犯了我陌国重罪,那么就请五皇子在此地再待些时日,此事还需我皇定夺。”
胡执这次很好说话,不过刚才那举敲山震虎用的甚是精妙,如今的拓跋宁也没了别的想法,只能愤愤起身朝着原来“关押”自己的小院子而去。
当他走出待客厅,依稀后面还有浑厚的寒暄声传来。
“五皇子!您要是需要点什么可千万别客气,咱们这溧阳城虽说地处偏远,但集市上还是有点东西的!”
他:“”
噗嗤一声,夏婉柔看着快被气吐血的拓跋宁笑了出来,随即再也压抑不住笑声。旁边的蓝书遗无奈看了她一眼,忍不住捏了捏滑嫩的小手。
“哎,你干啥呢?”
某人这才恍然,自拓跋宁刚才进了待客厅之后,她的手一直被对方握着。
“笑够了就出去吧,胡城主还等着我们呢。”
蓝书遗直接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待看到胡执时这才放开,夏婉柔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多少话都说不出来了。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某人开始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哈哈,蓝老弟,我今儿个做的怎么样,还行吧?”
现在的胡执一脸爽朗的笑容,和刚才气势逼人的杀伐大将完全不同,右手扬了扬陆文书的证词,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政绩。
蓝书遗也四毫不吝啬夸奖之词,“胡大哥好魄力,两三句就将二人给震慑住。”
“哎,蓝老弟可别这么说,震慑住他们的可不是我这一身杀气,而是你事先说给我的计谋!”
胡执现在是对眼前长得过分好看的钦差一脸佩服,“蓝老弟不愧是蓝太师的孙儿,一计比一计用得好,我这次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不管是三日前的那场黑吃喝外加抓人,三日暗中搜集证据,还是今日的敲山震虎,都让他心中由衷的产生一股钦佩之情。
夏婉柔默默低头,掩饰住眼中的笑意,她就说行伍出身的胡执没这份心计,原来还真是蓝书遗的锅。
“有了这份证据和那些来往信件,贩卖战马一事就算是了了。”
“这么说,蓝老弟岂不是要回京了?”
胡执皱了皱眉头,吩咐下人重新上了泡好的茶,“唉,来了这才几日,我好不容易碰上像蓝兄弟这么对胃口的人,没想到这么快到了离别之际。”
夏婉柔就默默的喝茶,不出声。
蓝书遗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和胡执寒暄,“这次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还得回去交差,不然列国五皇子岂不是在您这白吃白喝一直住下去了?”
我靠种田成了团宠
第676章 归京
“那可不成!我老胡养手下的兵养溧阳城的老百姓,养老婆养孩子,万万不能养像陆文书这样的人!”
“”
这下,就连蓝书遗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两刻钟后,两人走出了城主府,夏婉柔好奇问道,“你一直都认识胡城主吗?”
“不是,之前虽然来过北境,但一直没在溧阳城长待过,认识胡城主还是半个月前的事。”
“那可真是奇了怪了,胡城主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喜欢像你这种外形的,怎么会在半个月里友谊就突飞猛进呢?”
蓝书遗有勇有谋没错,但他身型修长,一张脸比谁都漂亮,让人一看就是妥妥的纨绔子弟,又是从京城来的户部侍郎,这个年纪能当上侍郎的大多都属于关系户,胡执这样喜欢凭实力说话的人怎么可能喜欢他。
蓝书遗没好气的揉了揉她头上被扎成的小揪揪,“看不起我不是?”
“那倒没有,实话实说而已,快说说呗,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刮目相看的?”
“唔——在他的兵营里一口气撂了五个校尉算不算?”
“算。”
算你牛。
夏婉柔顿时没脾气了。
京城。
五月,正是吃小龙虾最初的季节,原本养着从海外运来的龙虾的地方已经变成了大池塘,里面装满河水,什么个头的小龙虾都有。
“容大哥,早啊,又来运龙虾?”
“是啊,我待会儿陪主子去一趟城里,顺便把小龙虾给带过去。”
“还是一百斤?”
“嗯,如今这产量,一天也就够卖这么多。”
容飞阳说着有些可惜,望着那些还没长到四钱重的小龙虾面露惋惜之色,这让旁边专门养殖龙虾的人抽了抽嘴角。
这还卖的叫少呢?讲真,他养鱼养虾这么多年,还真就没见过这么能繁殖的水产,然而主人家仍然不满意。
找谁说理去?
待半个时辰后,容飞阳带着几大桶的小龙虾放在马车后面,夏婉柔也从别院里出来了。
“最近小龙虾卖的怎么样?”
“每日中午一开门,一日的量不出一刻钟就给订没了,紧俏的很。”
“这么火爆?”
京城人士对于小龙虾这等没有丝毫贵族礼仪的吃食,接受度完全超乎了夏婉柔心中所想。
“是啊,主子不知道,您离京的第二日,陌离就从皇宫中带回来一个消息,皇上不知从哪里知道了小龙虾的火爆说要尝尝,可吓死我们了。”
“给了?”
“属下能不给吗,让李婶专门给做了三种口味的,麻辣,蒜蓉,五香的都有。”
为了照顾好那位真正的爷,容飞阳那几日天天战战兢兢的,就怕陌倾隐那高贵的肚子吃完有什么不良反应。
夏婉柔轻笑一声,上了马车,“我听出来了,你这是满肚子里的怨气。”
容飞阳一秒变正经,“不不不,主子误会了,属下没有怨气,那小龙虾能让皇上看上是它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陌苍挥了挥小马鞭打在马屁股上,车内响起了一道愉悦的声音。
“几辈子前,小龙虾还在大洋彼岸呢,这福气估计是从上帝那修来的。”
容飞阳:“”
虽然他不知道上帝到底是个什么神,但他听出来了,主子这是在调侃他呢。
马车慢慢悠悠的驶进京城城内,在锦绣街上的文渊斋门口停了下来,夏婉柔下了马车之后让陌苍将缰绳交到了容飞阳的手里。
“容大哥,你先去忙吧,等出城的时候来接我们便是。”
“好。”
今日刚好是文渊五日报出售的日子,夏婉柔进门之时顺手从架子上拿了一份,握在手中随意的翻了翻,各个板块一如既往还是那几样内容。
半个多月没看报,也不知道祥瑞书肆和雅阁书斋又搞出了什么名堂。
她发现,离京的这些日子竟然开始怀念起在京城里生活的点点滴滴,这不出去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习惯了现在的日子。
“毛掌柜,别来无恙啊?”
“哟!主子您来了?快里面请。”
毛细并不知道夏婉柔离京了这么长时间,这要是放在往常半个月不来也是常有的事,絮絮叨叨的开始说起了文渊斋最近以来的账务。
“景家主前几日把上个月的账本送过来了,跟往常一样结了将近六十万两的利润,已经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