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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弃妻似锦-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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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办。
  她低声跟春嬷嬷交待几句,继续吃饭。
  春嬷嬷点点头,又跑了出去。
  不多时,丁婆子“嗷”的一声哭叫,划破了宁静的小院。
  “天哪,我家遭贼了。天打雷劈的玩意儿,肯定是春家人干的。死婆子,把银子还给我……”
  春嬷嬷的大嗓门,“死婆子,你那臭嘴骂谁呢?我们可不背这黑锅,走,咱们去县衙,找青天大老爷断案。你们丢了多少钱说清楚,凭什么怀疑我们……”
  丁婆子的哭声小下来,她可不敢说。
  丁老头骂道,“你个死老太婆,闹什么闹。我想起来了,当时去女婿家时,把那攒的一两银子拿走了。”又对春嬷嬷道,”春大石家的,莫气,是我家老太婆记错了。”
  春嬷嬷堵在前东院门口撒泼道,“我抽你个嘴巴再说对不起,你能当我没打人?缺德烂肠子的玩意儿,贼喊捉贼,还倒打一耙,看我不打死那个死婆子……”
  春山拿着一把砍柴刀从房里走出来,鼓着眼睛骂道,“敢污我们家偷钱,问问我手中的刀答不答应……”
  虽然春山瘦得像竹竿,但手里的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把丁老头夫妇和他女婿吓得不轻。
  正闹着,春大叔带着李里正、封和、孙金柱、孙大根、李三义、李四义等几个三羊村有声望的人和佃户来了。
  两只虎跟在后面,也闹着来了。他们先跑进内院抱着韩莞,用小脸在她身上蹭了蹭。
  一个说,“娘亲莫怕。”
  一个说,“今天就把那两个细作撵了。”
  还没等韩莞说话,两个小子又一阵风似地跑出了垂花门。
  韩莞没有跟出去,怎么收拾那两个恶人已经交待给春大叔了。
  如意料中一样,春大叔把几年的帐一笔笔说出来,丁老头夫妇不敢说自己也昧了主子的钱,这样会罪加一等。若是钱还在,受罪也值当,可钱已经被他们拿走了。如今是鸡飞蛋打,只求能够从轻发落。
  他们说一卖了钱就都被韩大夫人院子里的罗管事收走了,他们不敢不交。
  罗婆子或她儿子在收了粮食后都会来一趟三羊村,李里正和许多村人看到过,春大叔三人也承认他们看到过丁老头交钱。但没有字据,具体交了多少外人不知道。丁老头夫妇拿着主子的钱不给主子却给外人,哪怕是被逼迫,也必须担责。
  丁婆子偶尔要说一句实话,都被狡猾的丁老头化解并暗示她该怎么说。春大叔不仅装作没听出来,还一副相信丁老头的样子。他就是让丁家夫妇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韩大夫人和罗管事,这是姑奶奶的意思。
  韩莞之所以让春大叔这样做,不仅因为他们提前把银子拿了,更是想让世人知道韩大夫人如何荷待韩莞,以后才更容易跟韩家划清界线,甚至把原主之前做错事是受到韩大夫人胁迫说出去……
  李里正等人才知道韩娘子原来是平西侯府过继的姑奶奶,而这位姑奶奶貌似跟侯夫人不合,侯夫人让丁家夫妇败坏她的名声,收刮她的钱财。那侯门夫人真是太毒了,怪不得男人被皇上治罪。
  他们还聪明地认为,韩娘子之所以现在收拾丁家夫妇,是因为平西侯被关进了监狱……
  春大叔几人把已经摊软的丁家夫妇绑了,同李里正、李三义、孙金柱一起去了县衙。他们走之前,春嬷嬷趁乱使劲掐了几把丁婆子,痛得丁婆子“嗷嗷”直叫。
  三羊村距县城一个多时辰的脚程,把人押去那里已经申时,今天肯定审不完,等明天有了结果再回来。韩莞已经给了春大叔两个银角子和几串大钱,请那几人住在县城,再私下打点衙役。
  丁家女婿生怕牵连到自己,不敢为岳父岳母说一句话,忙不迭地赶着驴车跑了。
  当院子归于平静,两只虎疯跑进了内院,嘴里嚷着,“娘亲,终于把细作撵跑了……”
  春嬷嬷走进来笑道,“姑奶奶,我去石井村买肉回来庆贺。再去村里转一圈,说说之前是丁婆子故意败坏姑奶奶的名声……”
  韩莞进屋拿了两串钱和一个银角子给她,“多买些,晚上烧红烧肉。明天你再去镇上一趟,多买些食材、酒和调料,晚上请客。不仅请我师父师娘、今天帮忙的人,再把村里几个有名望的人都请了……”
  春嬷嬷接过钱走了。
  大虎急道,“娘亲,丁老头把咱家的钱都给了韩家,你的私房银子该是留着慢慢用……”
  韩莞笑着在他们耳边说了几句。


第三十章 还个小屎缸
  大虎二虎一听笑弯了眼,跑去前院跟好久没见的山子舅舅打了招呼,又跑进来让娘亲讲故事。
  娘三个坐在杏树下,从枝叶缝中撒下点点阳光,晒在人身上懒洋洋的。三人的心情无比惬意和安心,此时没有关垂花门、上房门、卧房门,他们一点不担心有人会偷拿他们的东西,或是偷听他们说话,跑来家里打他们的坏主意。
  正讲着,就隐约听见村里传来嘈杂声,好像出什么大事了。
  两只虎想去瞧热闹,被韩莞拉住了。春山身体不好,也没出去。
  等到春嬷嬷买肉回来,才说了原由。
  是赌坊的人去孙金柱家大闹,说他们把孙银柱藏了起来。许多村民都去作证,说两家早就分了家,孙金柱又恨孙银柱把老父气死,怎么可能藏匿他。孙银柱上个月底在村里出现过一次,后来再也没看到过他,一定是还不起钱跑了。又说他们已经是两家人,孙银柱欠钱不应该到孙金柱爱来闹……
  “哎哟,那些歹人,把孙家的碗盘都砸了,被子衣裳甩了一地。孙银柱那个混蛋玩意儿,当初祸害了封家,现在又去祸害孙金柱家。我家山子生病,孙家送了二十文大钱。他家摊上这倒霉事,我送三十文给过去。”
  韩莞非常感激孙金柱和孙红妮当初给她报信,何况孙金柱还为她家的事去了县衙作证。说道,“我再送两百文,你一起拿过去。”
  晚上,给两只虎洗澡的时候,看见他们身上有不少淤青,不知又跟谁打了架。见他们困得眼睛都睁不开,韩莞和春嬷嬷心疼也没舍得多问。
  春嬷嬷咬牙低声骂着,“那些坏小子,一定以为我家山子要病死了,才敢这么欺负哥儿。等山子病好了,看不收拾他们。”
  两只虎第一次离开娘亲这么久,迷迷糊糊还抢地盘打架——都想挨着娘亲睡。韩莞就睡在中间,由他们一人抱一边。等他们睡着了,才把他们的胳膊拿下去。
  朦胧中,他们的嘴微张,张的弧度一样,连呼吸的频率都一样。
  韩莞失笑。还好这是一对双胎,不仅跟娘亲近,兄弟俩也相亲相斥。若单一个,孤儿寡母相依为命,他们的性子不容易养得这么大气和独立。
  次日下晌,春大叔等人回来了。
  春大叔说,丁家夫妇承认收了租子卖钱后,除了留下这一家生活所需的一点钱,所有钱都交给韩大夫人的心腹罗管事或是其儿子。李里正和春大叔几人都作证的确看到他们母子来收钱,但具体收了多少他们不知道……
  县太爷也知道平西侯府被查抄的事。心里更加瞧不上平西侯,连出嫁女的这点嫁妆都惦记,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他没有办法去问韩大夫人或是罗管事收没收钱,具体收了多少钱。也就选择相信丁家夫妇的话,所有的钱都被韩大夫人派人要走了。
  但是,那些地是韩氏的嫁妆,收的的租子就是韩氏的。韩氏是出嫁女,娘家人无权把出嫁女的东西据为己有。作为奴才,不仅不保护主子的产业,还把主子的钱财双手奉给别人,哪怕这个别人是主子的娘家母亲也不行,属于伙同他人盗取主子财物……
  念在他们年老,又未私昧钱财,笞主犯丁老头五十,坐牢两年。笞从犯丁婆子三十,坐牢一年。
  笞就是用竹板或是荆条打,比杖刑轻。但丁家夫妇已经五十多岁,即使能活着出狱,身体也不乐观。
  收拾了那两个恶奴,还把韩大夫人拉进来,韩莞乐不可支。
  当初韩大夫人诱使原主做了那种事,最后还把屎缸全扣在原主身上。现在把这个小屎缸还给她,也算为原主报了个小仇。
  在韩莞心里,平西侯夫妇对原主的伤害比谢家人还大,坏透了。
  春大叔又道,“姑奶奶,虽然那两个人得到了严惩,可姑奶奶在三羊村的事就传出去了。”
  韩莞自嘲地笑了一声,说道,“我在京城的名气响当当,韩家人又从来不替我保密。我在哪里,想知道的人早就知道了,哪里捂得住。”
  春大叔一想也是,若韩家真想为姑奶奶保密,丁家夫妇也不敢乱传那些话了。
  韩莞让春大叔带着两只虎去把封和夫妇、孙金柱父子、李三义两兄弟、李里正父子、马旦的父亲和祖父、以及三位三羊村德高望重的老人请来家吃饭。当然,也少不了小鼻涕和马旦。
  晚上办了三桌席,两桌男客在外院,韩莞和封大娘带着四个孩子在内院。
  饭后把客人送走,韩莞对春家几人说道,“等嬷嬷收拾完后,你们到上房来,我有事要说。”
  韩莞把双肩包拿出来放在桌上,有些事要跟春家人有保留地讲一讲。
  春家几人进屋,韩莞让他们坐下,说道,“上个月二十三那天出了一件怪事,你们知道吗?”
  春嬷嬷道,“姑奶奶是指五彩祥云降落大法寺,又变成丝巾的事吗?这倒是听说过,先还不相信,可有人说亲眼看到过,也就不得不信了。哎哟,身披祥云的夫人可是有大福了。”
  春大叔又道,“老奴也听说了,还听说现在去大法寺上香的人老多了。”
  韩莞笑道,“当时,我正在骡子坡采药,累了坐在树下歇脚。亲眼看到五彩祥云从天而降,跟它一起降下的,还有一个包裹。只不过祥云被风吹去了北边,而包裹太沉,直接掉了下来,正好挂在我头顶的树枝上。”
  春家三人的眼睛都瞪圆了,嘴张得老大,极是不可思议的样子。
  两只虎则频频点头。
  “是呐,是呐。”
  “我娘亲吓得摔了一跤,还把头磕了个包。”
  韩莞从双肩包里取出三包种子,四个土豆,一包药,一个空矿泉水瓶,两瓶矿泉水,八根火腿肠,一盒午餐肉罐头,一个手机,一个电棒。除了土豆,这些东西两只虎都看到过。
  那几个圆圆的东西陌生,二只虎想着是不是当初娘亲忘了拿出来,也就没有多问。


第三十一章 神药
  春山激动地问,“姑奶奶给我的水里,就是加了包里的神药?”
  韩莞点头笑道,“是,那些药上面有注解,讲了能治什么病。看到山子哥快死了,我就想着死马当活马医,把两种药治滞下的药悄悄兑在盐糖水里。还真管用,你的病好了。”
  这几人是她的心腹,某些事韩莞必须要选择地告之。
  春山乐的嘴咧到了耳后根,大乐道,“我就说嘛,盐糖水不咸不甜,却苦得紧,比之前喝的苦药汤子都苦。”
  春嬷嬷激动地一下磕下,冲着窗外磕了三个头,说道,“这一定是上天降福泽给姑奶奶,我家山子也跟着享福了。”
  春大叔和春山也跪下冲上天磕了三个头。
  他们坐好后,韩莞泛泛说了一下手机能放曲儿,“黑棒”能闪光,那几样像是种子和吃的喝的,及那天晚上把孙银柱等几个贼人吓跑的事。还说这是她无事瞎鼓捣,瞎猫碰上死耗子,发现了这些东西的这些妙用。还有没有其它用处,暂时不知道。
  春家几人大骂孙银柱的同时,又庆幸自家姑奶奶得上天眷顾,福泽堪比身披祥云的贵夫人。若是孙银柱得逞,可是要吃苦头了。
  韩莞窃喜,正好春山的病被判了死刑,她用带来的药治好了,再加上传说中的五彩祥云,让春家人绝对相信这些“宝贝”就是上天恩赐的。
  韩莞又把佛手灵芝拿出来,还没等她说,两只虎就抢先说了小狐狸怎么把灵芝拿来家里,小狐狸如何聪明漂亮加嘴馋。
  这更让春家人不可思议。
  韩莞又强调,“这些事只限我们几人知道,不许告诉任何人。哪怕以后春山娶了媳妇,没有我的同意,也不许告诉她。”
  春家人又作了一番保证。
  韩莞摸了摸脑袋,又道,“不过,我当时高兴晕了头,下山的时候摔了一跤,头在石头上磕了个包,一下磕蒙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许久才想起下山的路。”
  先给春嬷嬷打个预防针,以后才好提问题。
  二虎说道,“是呐是呐,那天天快黑了娘亲才下山,我和哥哥好怕。”
  大虎又道,“封奶奶还说,若娘亲天黑还没下山,就要组织村人上山找了。”
  春嬷嬷心疼的眼圈都红了,说道,“姑奶奶,你是金贵人儿,那陡峭的山路怎么走得了。老奴一直不愿意让你上山,拦都拦不住,以后不能再去了。”
  春大叔皱眉道,“你个老娘们懂啥,若姑奶奶不上山,哪里能遇上那么好的事。姑奶奶有大福,定是受了菩萨的点化,才能在那天那个点上骡子坡。”
  韩莞笑道,“春叔说得是。若平时,我午时初就开始往山下走了,而那天就是觉得累,一直坐在树下歇息。”又对春嬷嬷道“无事,后来许多事都想起来了。”
  大虎见终于说完正事了,问道,“娘亲,我和弟弟已经满了五岁,又把那两个细作撵了,是不是就该上学了?”
  二虎没说话,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韩莞。
  他们一直盼着那一天。
  若是没送丁家夫妇去坐牢,他们明天就能上学。但现在必须要把戏份做足,该给平西侯上的眼药要继续上。毕竟那两个恶奴是韩大夫人送的,古人讲究长辈赐不能辞,她却直接把他们送进了监狱,而且最终矛头还指向了韩大夫人。
  在古代,不孝比任何缺点都让人唾弃。韩大夫人哪怕被判有罪,也是韩莞名义上的母亲,甚至“恩人”……
  韩莞说道,“下个月吧。咱们做些小生意,再卖了粮食,才有钱供你们读书不是。”
  两只虎多聪明呀,闻音知雅,也就明白了娘亲的意思。
  韩莞又拿了一根火腿肠剥开,切成五小截,春家三人和两只虎各一截,说道,“你们尝尝,很香呢。我吃过后想到了该怎么做,想做出来拿去大法寺外卖钱。唉,两个孩子要上学,一大家子要嚼用,老底都花没了,难呐。”
  因为“祥云”事件,不仅大法寺香客云集,石井村也如披上霞光,成了黄金旅游圣地。许多人在村里村后摆摊,卖着各种野物山货和小饰品,也有卖凉茶卖吃食的。听说有两家大户人家在石井村外买了大片荒地建庄子,想离福泽之地更近一些。
  韩莞觉得,这种盛况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近处的人来膜拜了,还有远地方的人。
  可惜韩莞这段时间要装穷,否则就抢先在石井村买块地建民宿。三羊村离石井村不远,等石井村该卖的地卖完了,那些富贵人家很可能来三羊村买地。
  韩莞想在自家周围买十亩荒地。不仅要圈起来种蔬菜,还要给春家修个小院。
  卖完租子起码要等到下个月初,拿走丁家夫妇的钱肯定不敢花,只得先想办法挣些钱,同时也能把韩大夫人夫妇贪吃的嘴脸传得更远。
  这个时代虽然也有香肠,但肠衣处理得不好,厚实,影响了口味。而且只是做为桌上的菜,不像前世的烤肠用棍拿着吃。
  春嬷嬷的眼睛瞪老大,“这种香肠又香又嫩,姑奶奶会做这稀罕吃食?”
  韩莞笑道,“虽然不可能完全一样,但不会差太多。”
  两只虎高兴地跳了起来,娘亲要做好吃食,不仅能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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