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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我爹我娘分居七年后-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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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望舒嫌弃归嫌弃,到底还是上手拍拍人背;等司青衡缓过气来,顺手把她膝头那张破破烂烂的试卷拿起翻了翻。
  “奇了怪了;她怎么知道是你把人赶出去的?”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她作为新上任的萧太太,总会有那么几个不信邪的打算试试深浅呗。”
  萧望舒漫不经心地翻着卷子,手指间夹了根铅笔;一边感慨英语专八何其变态,一边感慨司青衡太勇,就没见过辅修英专生这么拼的。
  说着她勾了个正确选项,铅笔头敲敲试卷,差点把那张满卷飘红的破纸戳出个洞;“就这一次补考机会了,我觉得你要不还是算了吧。”
  司青衡拍拍手上的瓜子壳;哼哼唧唧:“算什么算;我双学位都要修下来了。就差最后临门一脚了;你别在这儿扰乱军心啊。”
  那道陷阱题旁边的记号重重叠叠;萧望舒抖了抖卷面;面色凝重:“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未来的司外交官;你这儿没准都五六次了吧。”
  “其实我有个法子保过。”
  “你想都不要想。”
  司青衡懒洋洋叹口气,又从旁边小桌上摸出本原装书,蓝绿色的封皮上飘着两行烫金花体,萧望舒看了一眼,突然想起前两天在网上瞄到的中学必读读物,名字原译过去正好是这行字母,Pride and Prejudice。
  “要没记错这是中学读物吧?”
  “看吧看吧,你这又是偏见。我这叫打好基础,不耻下学。”
  “……”
  司青衡突然问了句:“你听说了吗,文物局那边最近迎了尊石刻回来。”
  萧望舒摁下遥控窗帘,透亮的落地玻璃窗显现出来,“嗯?什么时候的事,我这两天忙得脚不沾地,我那个爹也不知道抽哪门子疯,跑到公司给我使了不少绊子……”
  这会儿阳光不错,她眯了眯眼睛,嘴里絮絮叨叨说着,又随意走到角落阴影处,摆弄起之前落下的一张黑胶唱片。
  房间里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意味,司青衡翻过一页书,轻飘飘补充下一句:“也就这两天的事,等局里专家鉴定过后,官方报道估计就会发出来。说起来这尊石刻能安然归国,长孙家可出了不少力。”
  她一手夹着书,另一只手朝她比了比,连声感叹:“五个亿呢,那位少爷眼睛都没眨一下。”
  萧望舒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是充满疑惑的眼神。
  “你说谁?”
  “长孙无妄啊。”
  “那个靠吸血剥削为生的刻薄资本家?”
  司青衡摇头晃脑,啧啧称奇:“没看出来你居然还仇富啊。人少爷真可怜,就因为富有而被你……”
  “等等等等——”
  萧望舒脑门一跳,正打算按下这个话题。先不说她没有同自己表姐讨论床伴的爱好,就长孙无妄这花样百出的路数,两人私底下过招三年,早就摸个一清二楚。
  不巧的是房间门却在此刻被管家敲开。训练有素的佣人收拾着桌面,管家微笑着对司青衡说:“司小姐,这是老爷特地交待,让我送到您手上。”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萧望舒她舅舅去世了,但保不准司青衡就是下一个蜚声中外的外交家啊。爷爷他老人家活了这么多年,看过的离奇桥段数不胜数,惯会做些未雨绸缪的算计。
  一张精美的请柬呈在桌上,没反应过来的司青衡啪地一下合上书,眉毛差点飞上天。
  “我去!你什么时候订婚了?!”
  啪嚓。
  萧望舒手里那张黑胶算是彻底报废了。
  ……
  在赌城拉斯维加斯里,一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你只需要一美元,就有机会赢得整个城市。这里有全世界最大的赌场,最疯狂的赌徒,以及一群豢养着操盘手的庄家。
  而长孙无妄正是其中一员——拉斯维加斯最赫赫有名的三大赌场,一个跟南非钻石王关系匪浅,一个跟某国王室来往密切,剩下最后一个倒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关系,就只是老板常年隐于幕后,神龙见首不见尾,传言什么的都有。也就近几年才流露出些许风声,说这幕后老板其实是一名极为年轻的华裔男人。
  长孙无妄这次来拉斯维加斯是处理一些事务的。
  前段时间传回来的上一季度报表,表面看着没什么大问题,可偏生老板是个神人,天生炼了一副火眼金睛,一眼就瞄出不对劲。长孙无妄派了几个人过去摸底,等证据收集的差不多了,他便飞了一趟拉斯维加斯好好整饬赌场。
  萧望舒找过来时,他正抄着手站在一张半圆赌桌前看好戏。
  金碧辉煌的赌场像一座吃人的宫殿,坐落在这座城市最显眼处,霓虹灯闪烁流转,就连门口站着的保镖都十分高大俊挺,活像刚从巴黎时装周走秀完毕的男模。
  萧望舒憋了一肚子火,长达十几个小时的航行旅程让她看起来十分疲惫。她深吸一口气,又抬手推了推墨镜,确保自己武装完毕绝对能打好见面第一仗。
  耶稣在上,墨镜真是个伟大的发明,幸好有这玩意可以遮掩住她没睡好造成的黑眼圈。
  长孙无妄站的地方人不算多,他生得又高,穿一身驼色风衣衬得肩宽腿长,在一众喧嚣嘶吼的背景声中莫名有些鹤立鸡群的优雅。
  萧望舒分神瞅了眼赌桌,BlackJack,赌场内最经典的玩法之一。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已足够让一名少年成长为男人模样。似乎察觉到熟悉气息,容貌清隽漂亮的男人侧过脸,看到来人没有丝毫惊讶,反而露出一个笑容。他眨了眨眼睛,薄薄的嘴唇一弯,“萧小姐,好巧。”
  巧个屁。
  萧望舒真想一巴掌甩他脸上。
  拜此人所赐,惊闻联姻噩耗的萧大小姐刚刚度过鸡飞狗跳的一天,在尝试跟司青衡解释无果之后,又使出毕生绝技好说歹说拖住了萧老爷子结亲的决心——要不然当晚长孙家递过来的股权转让书就要改姓萧了。
  更不提她连夜轰炸某人十几通电话,最后才在姗姗来迟的短信里得知人在哪逍遥。
  萧望舒光想想这些糟心事,怒气值就瞬间拔高,谁还有心思跟他搁这儿演戏。
  “长孙无妄你脑子不好我帮你治,别闲得没事干。”
  “干什么?”他收回笑意,轻描淡写转过脸去。
  外人瞧不出分毫异样,只她靠得近,听得他又低声说了句难以辨清的荤话。
  萧望舒瞪大了眼,她想来想去也没料想到这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讲黄色冷笑话。
  别误会,不是因为什么见鬼的教养礼仪,毕竟某人在床上的dirtytalk可是信手拈来。如果真有人说长孙家的少爷谦谦君子不染尘埃,那萧望舒铁定是第一个冲上去笑掉大牙的人。
  说到底这人特能装,虽然萧望舒也不遑多让。两人做了这么久的长期床伴,除了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有时候利益互换也不少,但真心话还真没讲几句。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情情爱爱,爽就完事儿了。这一出突然揭下面具不装了跟裸奔有什么区别?
  “……你脑子终于烧坏了?”
  长孙无妄盯她一眼,看样子是花了很大力气才憋回嘴里的刻薄话。他有些无语问道:“你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吵一架?”
  说到正事萧望舒来劲了,她抿紧唇反驳:“当然不。我是来找你谈合作的。”
  长孙无妄挑了挑眉,手上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片,往空中抛了抛。
  也不知道荷官接收到什么信息,朝二楼招了招手,有人过来请走了聚在桌前的游客们,不一会儿这张半圆赌桌就只剩下四副干净排列的牌面。
  “跟我赌吗?”他动动手指,夹着的塑料片落在筹码区,“赌赢了,咱们就合作愉快。”
  萧望舒神色复杂,她往下勾了勾墨镜,确信自己没看错那是个一美元面值的筹码。
  “我还没说是什么合作。”
  “那又有什么关系。”他耸耸肩,修长的手指划过绿桌毯,紧接着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一美元,一个合作。这很划算,萧小姐。”
  这是个陷阱。这一定是个挖到地心的深坑。
  不能跳,不能……
  该死。
  偏偏是她最有把握赌赢的BlackJack。拉斯维加斯最经典赌场玩法,美式二十一点,玩家取得最接近二十一点数即为赢。因为玩法并不复杂,掌握了算牌技巧就有较大赢面,故也成为老赌徒们常年混迹赌场的看家本领。
  萧望舒取下墨镜,男人站在桌前,手指压着牌面,旁边是一摞堆起的筹码塔,俨然像极一位业务熟练的荷官。
  她点了点初始牌面里翻开的红方片,“一美元…你赌什么?”
  “我?”他想了想,突然改口道:“这样吧,第一把咱们先玩玩儿,让你练练手。你如果赢了,我就告诉你我想要什么。”
  萧望舒万分嫌弃:“不好意思我对你想要什么不感兴趣。除非你把筹码塔赌上。”
  “……容我提醒一句,你只有一美元。”
  “一美元怎么了?资本家吸不到血急眼了吗。”
  长孙无妄深吸一口气,下一秒微笑着抬起手,万分大度:“如你所愿。”
  在算牌这方面,两人算是棋逢对手。
  连连push几局后,萧望舒一边抽了张牌,一边冷笑两声:“有些人啊,嘴里一套心里一套。实在想赢玩什么美式。”
  二十一点发家至今百花齐放,相比美式,欧式规则更利于庄家。
  长孙无妄嘴角一抽,下意识手指一滑,摸了张错牌出来。
  “……。”
  “我赢了。”
  “好吧,你赢了。”长孙无妄瞥眼筹码塔,神情从容,看起来并不意外,“这堆筹码是你的了。接下来,我就告诉你……”
  “停。”萧望舒打断他的话。
  她撑着桌面,眼神犀利,“你想要什么,我不关心。我也不知道萧家和你达成了什么合作,但有一点我可以确信,虽然目前的萧家有利可图,但绝对没有值得你用婚姻交换的东西。所以——”
  “有的。”
  萧望舒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那边长孙无妄直起身,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两个人,黑西装红领带,还别了金灿灿的领带夹。他们从随身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萧望舒猜测应该是萧家传真过去的什么股权书。
  长孙无妄接过那份文件,笑眯眯继续说道:“你说的不错,萧家的情况你比我更清楚,毕竟你家老爷子还不知道萧大小姐笼络人心的本事,这些年产业里凡是被收购出去的股权转头就被你拦下,因为份额小渠道清晰,高层并没有放在心上。
  都说蚂蚁也能搬动大象,照萧小姐的搬法,再加上近期萧老爷子因为某事转了3%的股份在你名下,我算算,萧家现在持有股里最多的,应该换人了吧?”
  萧望舒可算想明白她打理的产业是什么了。可不就是萧老爷子送的嫁妆。
  可他为什么无缘无故帮她一把?
  长孙无妄绕过牌桌走来,灯光打在他发间,几道细碎的影子落在文件上。萧望舒心里那个最不愿设想的可能明晃晃摆在眼前,呼之欲出。
  “你想要谈合作,可以。我想要的也不多,萧大小姐绝对给得起。”
  萧望舒低头,没看见设想中的’股权转让’几个字。横看来竖看去,透明封皮里醒目的Marriage Certificate十分张牙舞爪。
  远处的赌徒突然发出一声欢呼,热烈喧嚣充斥着整个赌场。萧望舒犹如一尾搁浅的鱼,她发觉自己有点呼吸困难。
  她看着长孙无妄伸长手,越过牌面凌乱的赌桌,一把推倒了那座她赢下的筹码塔。
  show hand。
  萧望舒动了动唇。赌场里灯光辉映,满目都是黄澄澄的光色,他轻笑起来,那张向来喜欢挖苦嘲讽的薄唇带起不可思议的柔软弧度。她突然回忆起第一次亲吻时,第一次滚上床单,甚至于第一次见面时,那份不可名状的青涩朦胧。
  人并非理性生物。
  他们由情感驱使,被偏见支配,傲慢与虚荣是他们的动力之源。*
  长孙无妄扬了扬那张keepsake,低头靠在她耳边,
  “跟我赌吗?”


第114章 黑天鹅事件
  长孙蛮升学这天;全家总动员起了个大清早。
  等人睡眼朦胧走下楼梯时,小礼炮啪啪爆了几声,就搁在耳边;差点让长孙蛮原地升天。
  “……萧泊宁!!”
  她亲弟;前后脚跟她从同一个子宫剖出来的龙凤胎;坏事儿办完一溜烟躲回餐桌上。
  萧泊宁叼着两片烤面包翻开早报,开始装模作样地叹气:“我都说别放了,你们偏不信。这不,人都高兴傻了。”
  姐弟俩从小就喜欢打打闹闹;如今这般场景与往日大同小异,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一遍;实在没什么可见怪的。厅里的佣人来来往往;眼观鼻鼻观心,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地的金箔彩纸迅速被打扫干净;紧接着陆续摆好早餐。
  一家四口对于早餐的口味各有不同。女主人接过刚热好的牛奶,走到小少爷背后拍了拍他肩,“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萧泊宁耸耸肩,眼睛都没从英文早报上移开眼。
  萧望舒等会儿要去趟公司,新一季度的设计主品出了些问题需要她去解决。时间不等人;九点钟她还有个会议要开。
  萧望舒放下热牛奶,招呼人赶紧过来坐下吃早餐;“阿蛮快过来;车子都在楼下备好了;十分钟后咱们就去学校。”
  长孙蛮这次升学不容易;说句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都不为过。
  她体质差;天气稍有不顺就容易生病;跟一般小孩儿还真不一样。从小到大请的病假条叠起来能比日历本还厚,更别说中间还休学过一段时间。
  在读书这方面,长孙蛮着实费了不少功夫,勉勉强强能在班里排个中上水平。她也不像她弟萧泊宁天赋聪颖,过目不忘一看就会。究其根本原因,她自觉脑子没萧泊宁好用,绝对跟那会儿在她妈肚子里没争赢养分脱不了关系。
  萧泊宁作为一个天才儿童,打小就展露出了与旁人的不同之处,如今连跳两级还能力压群雄。这不,前两天还听说这人要去参加市里的物理竞赛。
  长孙蛮一屁股坐下来。
  瓷盘里的鸡蛋煎得极为漂亮,叉子一戳就有淡黄色的流心冒出来。她戳起一朵西蓝花,恶狠狠朝萧泊宁说道:“你给我等着。”
  “是是是,有事尽管招呼。”萧泊宁不带虚的,慢悠悠翻过一页报纸,抖落下不少面包屑。
  他喝了口咖啡,嗓子一清笑得不怀好意,“没忘记我在A座教学楼吧?到时候可别走错班了……我好心再帮你巩固一下记忆,有事就来高三一班哦,学妹?”
  妹妹妹,妹你个头啊。
  长孙蛮一点也不含糊,仗着有餐布遮掩,在桌子底下一腿踹过去。
  效果十分显著,某人龇牙咧嘴抱起腿,没敢再嘚瑟。
  萧泊宁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屈居于长孙蛮之下做了个弟弟。当年要不是萧望舒顺产转剖,指不定谁先出来睁眼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
  对此,长孙蛮就差把鼻子顶脑门上出口恶气了。幸好关键时刻没掉链子,这一回直接把之前亏的本全数赢了回来。饶是萧泊宁摊开产科理论大全跟她据理力争,从蝌蚪进宫到胚胎成形讨论了三天三夜,长孙蛮都白眼一翻装聋作瞎。
  到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之际,小姑娘呲起雪白的牙,明晃晃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大声说,谁先爬出来谁老大。当即把年纪尚小还没学会收敛自己情绪的萧泊宁气得哇的一声哭出来。
  当然了,这件事形成的痛苦记忆直接被萧泊宁打入了潘多拉之匣,有生之年绝不开启。任凭长孙蛮从小学四年级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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