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星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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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欢又惊又乐:“别装了,明明被夸得被挺爽的。”
白欢摇头笑道:“服了服了服了,彻底服了。不过你一晚上没睡,要不要补觉去?”
“不用。”迷彩大汉径直走向棚子,“练习。”
这时,突然游戏世界突然传来一句软糯童音:“欢欢……”
白欢表情惊悚的大喊:“强制关闭!”
“滋――”一声响,刚活过来的飞飞又被强制性的死去。
白欢:“……”
夭寿,忘记了,全息头盔控制着神经,而飞飞寄存在她的大脑里,完全可以跟游戏世界相连。甚至,还可以在游戏世界寄存在模型人物里,实现在游戏世界中实体化!
这两天带北泠玩游戏,把飞飞给忘记了!
这家伙失灵了好几天,早不好晚不好非现在好!
她表情僵硬地朝北泠看去,果然看见他面带迟疑地回望。
白欢努力控制肌肉表情:“额,刚才…是我自己叫的我自己,欢欢,欢欢我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是么?”北泠说罢,继续选枪。
不是,他听得分明,是一个孩童的声音。
联想到小七子与他说过的话,那便有了解释。
这个世界是虚拟的,通过控制脉络实现游戏化,而那个童音能传入游戏世界,便可说明在她体内,可与她交谈。
如何做到的他不清楚,但挺神奇。
见他没追究的意思,白欢松了口气,想再找补几句,但一想,再解释是不是有点欲盖弥彰?
索性也不去说了。
北泠持着枪走到靶子跟前,利落射击。
她还有许多秘密压在心里,就连她说过的身份都存疑,她既然不说便罢,他可以用许多方式去探究。
比如,游戏头盔。
游戏世界的存在是用现实世界为基础而建造,百种游戏,总能找到她真正的国度。
不过,找到了也没什么,所作所为只是想更了解她一点罢了。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白欢抛之脑后,一整天,都在看她朋友射击,重型能量枪已经被他琢磨通透,到晚上开始练习最后一种武器,远程射击。
子时,躺在床上的北泠进入游戏世界,在一排的游戏中挑选,那么,从哪个先开始呢?
第三天下午,北泠拿着一把三千米的远程能量枪,借着高纬度镜片,一击射中三千米外的海上一只跳出海面的鱼。
他放下枪,轻飘飘地看向鼓掌的大汉:“我全部会了。”
“嗯嗯,朋友牛逼!”白欢用力鼓掌,歇斯底里的大喊,“三天,才三天,超人都没你牛!!”
“嗯。”北泠道,“一件事。”
白欢这才想到还有一个赌约,豪爽应下:“行,只要我能办到什么都成。”
“且先留着。”
白欢摩拳擦掌:“打怪去?”
“不了,我有些事,明天去通关。”
“好!”
二人回到现实世界,北泠拿着头盔便走了,回到卧房,唤来李鑫:“事办的如何了?”
李鑫弯身回道:“傍晚便可飞天。”
“且去吧。”
“是!”
正直傍晚,都城一派热闹繁华,金色的落日余晖洒在红墙灰瓦间,大地都被镀上了一层金光。
突然,都城高空上空飞来一只巨大的物什,那形态无比像前几日坠空的老鹰,尾部还缀着一缕缕的黑烟
百姓齐齐仰头,山呼海啸似的惊呼此起彼伏――
“天,天呐!神仙又下凡啦!!”
“什么神仙,都再传是妖女降日!”
“那上面有个人?可是咱王爷府邸的女子?”
还有人原地跪下磕头。
忽然,那老鹰似的巨大物什,从高空向下方飞来,一下子遮天蔽日,百姓被笼罩在阴影下,越发震惊。
物什贴着房檐飞行,上面的人被瞧的清清楚楚,是个女子,穿着一身黑色劲装,瞧着下方呼喊――
“下面的朋友你们好么?不好意思,这是我设计的老鹰飞行翼,今天试飞,吓到大家了吧?大家别害怕!实属抱歉啊!!”
女人边飞边喊,不消时便飞过了几条街,百姓从震惊到呆滞再到无语――
“什么呀,还以为是神仙下凡啦,原来是活人呀!”
“那王爷府里的女子,控制的也是飞行翼?不是听说落到皇宫,被御林军给包围了吗?”
“害,估计是不小心掉到皇宫,被当成刺客给围住了,因此咱们王爷才提回府审问的!”
“那一天我可是看见刘副将运老鹰,就跟这个一模一样!”
“散了散了都散了吧,还以为有何妖怪鬼谈,感情是飞行翼!呸,白瞎我成天等着再看神仙下凡!”
女子飞了几条街便飞向高空,转眼就不知所踪。
到晚膳时分,飞行翼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流传了几天的神仙下凡,或妖怪降临的风暴流言,被一只诺大的飞行翼给瓦解。
百姓齐齐翻白眼、吐口水,暗骂究竟是谁把活人给传成妖怪的?
还神仙坐骑,看到的人简直眼瞎,明明只是大了一点的飞行翼!
王府,书房。
李鑫急急而来,弯身禀告:“爷,葛覃以办妥帖,属下派人去打探了一道,流言蜚语以极速在平息。”
“嗯。”
李鑫道:“明日可要葛覃再飞几圈?”
白欢成天待在暗牢,不知外面世界有多狂风骤雨。
右相一脉不敢在北泠面前放肆,便找人生事端,四处在都城散发关于妖怪现世的流言,又把白欢塑造成一个危险人物,想借人言让北泠把白欢交出去。
让原本就关于白欢的流言,以风暴速度在都城弥漫,闹得满城风雨,流言不止间连皇帝都忌惮三分。
而早就在白欢来王府的那一天,北泠便想好了应对之法。
他吩咐暗影阁的人,造一个外表类似于飞船的巨大飞行翼,再面见百姓,让百姓自行去瓦解流言。
只不过飞行翼难造,到今天才弄好。
最终效果是极好的,百姓再次见到庞然大物,又听到葛覃故意大喊的解释,齐齐恍然大悟地翻白眼,原来如此,虚惊一场。
虽然没唬住右相一脉,但能唬住百姓便够了,只要百姓不再相信,任他们如何想生事端也搅弄不起风云。
北泠道:“不必了。”多行不义必自毙,露一面镇住百姓便足够了。
“是!”李鑫颌首,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爷,这几天白姑娘辛苦了,咳,院子已经布置好,何时把姑娘接到院子里去住?暗牢,总归是潮湿。”
第十七章 陈婉茹
北泠也没对他那句意有所指的“白姑娘辛苦了”做什么解释,食指在桌子上有节奏地敲打。
他倒是想让她去院子,奈何她不愿。
‘虽然你是我的朋友,但我也是提审者,提审者要有身份与自觉,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不会让朋友做为难的事。’
――想到这些话,北泠便无可奈何,不提审她不会出暗牢。
‘要不要请我这个绝顶高手当你护卫啊?来一个杀一个,保证给你保护的完完整整。’
――这话也不知真假,北泠不敢去赌,赌输了她便走了。
但眼见着天越发凉,暗牢潮湿阴冷,寒直往骨头里钻,长此以往,说不定会落下什么病根。
北泠默了会,突的想到她应下的一件事,清冷道:“明日。”
“是!”李鑫忙道,“那属下再命人把茗院大清一番。”
“且去吧。”
第二天,白欢还在赖床的时候,一袭纯白长袍的御贤亲王,便迈过铁栅栏口进了暗牢。
白欢眼皮掀开一条缝:“朋友…你这么早啊。”
“还未起?”北泠落座,“睡得不好?”
白欢坐起来,挠了挠鸡窝头,愁苦道:“我认地方,无法进入深眠,睡得太浅脑子胀的不行。”
北泠从她鸡窝头上扫过,落在那张苦唧唧的明艳脸上,“你不早些说,王府有安眠香。”
“……那你咋不早问。”
这话就无理取闹了。
北泠竟也顺着她:“我的错。”
白欢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吐掉漱口水,拿梳子顺着乱糟糟的毛,“朋友我好几天没洗头了,你们这里的皂角我用不惯,你啥时候放我出去,我去我老鹰上拿洗头的用具。”
“今天审。”
白欢火速拿着梳子坐到他旁边:“来,问,现在就!立马!”
北泠:“……”
她明明生得一张明艳张扬的脸,眼睛却圆圆的,像小鹿,一笑起来里面的亮光便犹如揉碎了星辰,亮极了也好看极了。
北泠盯了会她的眼睛,挪开视线,语气故意冷了几分:“接下来问的每一句,你需得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好的,我的王爷大人,您问!”
北大人:“从何处而来?”
白犯人:“一个犄角旮旯的国度,离这里十万八千里。
北大人:“来此有何目的?”
白犯人:“小的无意间飞到您们这里,根本没啥目的!”
不,有的,想攻略你,从你口中套出黑晶石下落。
“噢…”北泠用余光觑着她的神色,“可曾婚配?”
“啥?这也要问吗?”
“你答便是了。”
“没有,从母胎就单身至今,整整二十五年。”
北大人觉得这个答案很让他满意,又问:“在原先的国度可有喜欢的人?”
“您这是都是什么问题?”
“答。”
“没有。”白欢故作无奈的笑,“唉,虽然姐的追求者很多,哭天抢地的想让我当他们女朋友,但是呢,姐只一心只想为国家献出心脏。”
“嗯。结束。”
白欢:“??”
白欢简直想锤他朋友:“就这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您费劲巴拉的关我这么久?”
“我一向公事公办。”
“……行,你是王爷你最大。”
北泠正想拿赢来的赌约说事,便听她道:“那你考虑好了吗?可要我当你护卫?管吃管住就成,不请我是你的损失。”
北泠无言,原以为是玩笑话,竟是真的。
不过,明晃晃的带着目的便是了,至于目的他也能猜到。
但,目的也罢,利用也罢,能留下便够了。
“好。”他道,“请你,管饭管住。”
白欢笑眯眯地伸出掌心。
“何意?”
“击掌为誓。”
北泠迟疑间,便见白欢拿起他的手,与她的手对击了一下,“不可反悔!”
成了!贴身护卫,朝夕相处,感情一定发展的很迅猛!
北泠圈起掌心的温热:“嗯。”
这时李鑫匆匆而来,面露急切:“爷,太后娘娘的圣旨到了。”
北泠望向白欢:“你且用膳,用完膳可自主行动,莫要出王府。”
“要我跟你进宫吗?”
“不了。”
二人离开,白欢搜了下记忆,得知在凤鸣国太后也可拟旨,不过不能涉及朝政,只能强制性喊人入宫,或强制性婚配。
王府正厅,外面里面的小厮与将士跪了一地。
屋子里,北泠颌首弯身,听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太监宣读圣旨。
就短短一句话,让御贤亲王进凤凰宫见太后。
跪地的李鑫叹了口气,这一刻果然还是来了。
其实早在前天下午太后娘娘便让人来喊爷进宫,至于为何――用脚底板想便能知晓,选妃,选妃,还是选妃。
爷如今有了白姑娘,他能去吗?
两天拒绝六次,结果第三天这圣旨便到了。
爷这次大概在劫难逃了。
他们跟爷南征北战多年,见多了许多国家的奇葩习俗,眼界宽了,对门当户对这事倒瞧的开。
但太后娘娘与陛下、皇后娘娘便不会这般想了,他们注重身份门第,按白姑娘的平民身份,定是不能八抬大轿为正妃的,侧妃便顶天了。
但以白姑娘的性格会愿意吗?
定是不愿意,到时候必跟爷吵闹,鸳鸯指不定会散。
爷好不容易遇到心上人,到时候该多难受?
在李鑫各种脑补间,北泠以弯身双手接过了圣旨,冷冷道:“本王下午便去。”
太监忙从上位下来,卑躬屈膝地站在一旁,怀里挽着拂尘,吊着尖细的嗓子:“哎呦,太后娘娘可是想念王爷的紧,让您当即便跟老奴进宫。”
李鑫:“……”知儿莫若母啊!直接绝了王爷的路啊!
北泠冷冷问道:“何事?”
那眼神如冰刀般扎人,老太监心里骤然生寒,不敢与之对视,支支吾吾道:“便是太后娘娘太想念王爷了,想让您进宫叙叙话。”
李鑫:“……”明显说谎!完了,这次爷真的逃不过去了!
北泠默了会,冷冷开口:“李鑫。”
李鑫心领神会地上前:“属下这便去驾车。”
老太监胆战心惊地跟在北泠身后,都快要被他气息吓死了,但不敢忘太后的嘱托,抖着声音问:“王爷,太后娘娘让老奴一问,听、听闻您府里还押着一名姑娘?”
北泠冷冷扫他一眼。
他常年号令三军,处在高位上久了,自是有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势,再加上那本就冰冷的性格,这一眼的压迫感,只感觉犹如被一把冰刀架在脖子上。
吓出一脊背的冷汗,勉强保持住行走姿势,再不敢多问了。
经过繁华闹市,进入皇宫,李鑫止不住地叹气,爷这哪里是进宫,根本是在上刑场!
马车里,北泠挪到了白欢坐过的位置,盯着矮桌下几盘点心出神。
有点想她了。
想与她待着,想跟她玩游戏,想听她说话,想看她笑。
经常听张洵说,一日不见便想极了他夫人,那时他嗤之以鼻。
到此时,他才知,原来只离开一会子,便也能如隔三秋。
马车在皇宫穿过七拐八绕的甬道,向凤凰宫驶去。
凤鸣国只有一个人能畅通无阻地坐马车进后宫,不用想也知道里面坐着谁。
每走一段路,便有太监、宫女齐刷刷跪地行礼,待马车走后,才起身忙活。
有宫女不解:“御贤亲王今日怎的入宫了?”
“嘘,胆敢议论王爷,你不要命啦!”
“嘿嘿,这不是只有姐姐与我嘛,姐姐可见过御贤亲王?听闻王爷生的俊美如斯,当真是么?”
宫女眉眼含春,脸上浮现两陀红晕:“有幸目睹过王爷真颜一次,如嫡仙,不,嫡仙都不比上王爷!”
李鑫耳力极好,将小宫女的议论尽收耳底,又叹气,但凡王爷生的平平无奇一些,也不会惹这么多千金不嫁了。
北泠自然听到了,他又蓦地想起那句:“北泠,你长得真好看。”
他第一次觉得原来生的好看,还是有点用处的。
凤凰宫正殿,太后端坐上位,一向喜欢简朴的她,今日难得穿了一袭暗红色正袍,温和的气息被衣服衬托的凌厉了几分。
太后正慈眉善目地与一位姑娘说话。
姑娘十几年华,容貌上乘,气质出众,满身的书卷气。无论仪态或坐姿都极为周全,凳子只坐小一半,太后问她她才颌首回话,浅笑时也必拿着巾帕遮口。
行为举止不怯不惧,一颦一笑又温婉大方,一点一滴丝毫找不出错,太后每每宣她进宫便都满意的不行。
奈何,她儿子对这般有才有貌又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