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星舰-第1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真是他们出去整半年的王妃!
一窝蜂的涌上来行礼:“奴才们参见王妃!!王妃您回来啦?!”
白欢好笑道:“怎么了这是,这么激动?”
下人激动地狂点头:“奴才们想主子了!”
嘤…王妃不在的半年,府里少了好多欢闹,比王妃没来之前的王府还要冷清。
嘤…每天都巴巴地数着手指等着王妃回来呢,谁知这一数一等就是整半年!
做下人的,主子的事其实不好多问,激动正当头,不知谁刹不住车问了句:“王妃,您跟爷这半年去了哪里呀?此次可是忙了好久呀。”
白欢背着手,四十五度望天:“闯龙潭虎穴去了,每天都在刀口上如履薄冰,那叫个惊险那叫个刺激!改天跟你们细说一番我手拿西瓜刀,腥风血雨当大姐的那些天。”
下人们掩着嘴巴哄堂大笑,清冷的王府好似一下注入了鲜活力。
跟下人吹了会,白欢拐去了茗院,琳琅抱着北北正坐在秋千上蔫巴巴地晃着,突听脚步声,漫不经心地一转头,眸子瞬间大亮。
小旋风似的扑过去:“姐姐!!”
这一下力道十足,白欢竟退了一下才接住小琳琅,笑眯眯地摸着她脑袋:“怎么了这是,一个比一个激动。”
“自然是想姐姐了呀。”琳琅抬起头,一双眼湿乎乎的,“姐姐出去了半年,还怕有姐姐有何闪失。”
“你还不相信你姐我的实力?嗯,郑婶呢?”白欢边说着,边撸了下半年没见的好大儿。
“出去烧香给姐姐祈求平安去啦。”
好大儿却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盯着她,边伸出爪爪按住她袭来的手。
“呦呵,你个小白眼狼,才半年没见我,就忘记你娘了是吧?”
“喵呜!”北北一副极为生气的模样,头钻在琳琅怀里,撅着屁屁对着白欢。
琳琅不由得为好大儿辩解:“姐姐,其实北北好想你的,任凭下雪刮风雷打不动,每天早上都会带着小白在门口蹲一柱香,谁劝都不听,只是一直没等到你,在生气而已。”
白欢:“……它啥时候往傲娇的道路上发展了。”
不顾北北的反抗,强硬抱到怀里,一阵亲亲抱抱举高高,外加好话哄,才让好大儿充满怒气的叫声,变为软绵绵奶乎乎的。
相比较好大儿使小性子,贴心小棉袄就乖顺多了,刚睡醒的小白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忙从窝里爬起,冲到白欢身边就一阵欢快的叫,前腿高高抬起,开心地扒着她。
小白又长了好大一圈,微风凛凛霸气侧漏,外表已有她爹的风范,白欢要用两只手才能托起它。
不变的是那软萌的性子,小脑袋很乖地抵在白欢肩膀上,尾巴欢快地摇啊摇。
白欢抱着猫狗朝厅里走,琳琅跟只小麻雀似的问不停。
白欢笑道:“顺利,没啥危险。噗…没受伤,这么小看你姐姐?”
当听到她迟疑地问此行是不是跟北铎有关系时,白欢顿了下。
琳琅不傻,水仝洲与她家乡柳洲,还有芳洲鳞洲,共拔出几百名贪污官吏的事,至今在都城闹得沸沸扬扬。
事情都过去俩月了,官员都已派遣至四洲,而说前去芳洲微服私巡的姐姐才回来,结合上次铲除户部,琳琅隐隐猜到了什么。
白欢顿这一下不是因为在想托辞,而是讶异她家小妹已完全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是,有关系。”白欢觉得用词不当,改口道,“就是为了搞房坚才去的,如果没有意外,他今天就能人头落地,只不过……”
琳琅歪着脑袋:“只不过什么呀?”
白欢摇摇头没回话,就是没办法除去北铎那逼,恐怕连对峙的机会都没有了。
此次不比崔元那次,北铎没防备,突然一个长枪直入杀得他们措手不及,若不是北政盲目心软,凭那一次英鸾殿对峙就足够致北铎于死地。
而这一次前有交易断,北铎狡猾如斯差不离已猜到了六七分,再加上瞭望城与几个城池酒囊饭袋伏诛,北铎已能断定此事。
只怕是他们还在路上时,北铎就将自己摘了个一干二净,一个多月,足够他将所有嫁祸给房坚,把自己洗得清清白白。
北哥都不用多费口舌,别说火星子了,连硝烟都不用起,便能简单粗暴的砍去兵部尚书。
确实与白欢猜想的无二。
北泠直奔皇宫御书房,将账目与乌邦扎的生平事迹的原件,跟他手写的中原话翻译文书,一并拿给北政。
许是经历了一次户部尚书背叛,让这位心慈手软的帝王的心得到了钢铁般的锻炼,北政看完后只脸色沉沉,一句“混账”都没喊,便沉声让人押房坚进宫。
尚古抱拳领命,刚转身,便见一袭朝服的梁亲王,押着褪去乌纱帽,被五花大绑的房坚进殿。
第两百五十六章 二斩尚书
北铎脸色看起来比北政还要难看,眸中烧着沸腾野火,拱手作揖礼毕,便怒火中烧道:“皇兄,臣弟有一事来禀!”
尚古退到一边,心里止不住冷笑,梁王来的可真是及时!
北政眸色沉沉地盯着他:“何事。”
北铎一手悲愤交以假乱真的演技,比白影后都技高一筹:“混账崔元在前,这几月臣弟大加彻查剩余二部,暗中查得兵部尚书房坚,竟与黑山匪帮有牵扯!”
指着房坚的手都因怒火剧烈的颤:“这奸臣竟从几年前便开始卖兵器于黑龙帮,以权谋私,通敌叛国,这等三尸五鬼之徒,实属天诛地灭!”
上次罚俸停职之仇,尚古至今都怀恨在心,冷笑开口:“下官有一问王爷,兵部尚书在您管辖权内,他私通匪帮几载之久,您不知道?”
北铎满脸自责:“皇兄,都是臣弟太过忽视,最近几个月才查到风声,毕竟是朝廷重臣,臣弟不敢妄自进言,到近几日确定此事,才带奸臣上言皇兄。”
被五花大绑的房坚白着脸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北政沉着脸转动着扳指,良久才开口:“小九儿。”
北泠起身,冷冷道:“本王深入黑龙查得房坚私通罪证,刚呈给陛下右相便来了。”
北铎眼露迷茫一会,继而拱手作揖:“原皇弟几月来竟是以身涉险是是去了,皇兄惭愧惭愧!幸好你我兄弟都查之奸臣,让祸乱凤鸣的三尸五鬼之徒伏诛!”
“别急。”北泠执起乌邦扎事迹,十分不尊重的扔给他身上,“看。”
北铎压下阴郁,弯身拾起,上面的一字一句让他倏地瞳孔微张,收去表情,心里大喜,如此便能直接让房坚坐实了罪证。
赫然大怒,拔起尚古腰间佩剑便朝房坚刺去:“好大狗胆,竟私通外敌卖国求荣!”
剑至心脏,突被一把剑挑飞,请冷眸子讥讽盯着北铎:“怎的,梁亲王恼羞成怒杀人灭口?”
“御贤亲王你何出此言!本王丝毫不知情!”
房坚脸色白如纸,又有些不解,作何便扯到了通敌卖国上?
尚古贴心地执起文书,拿到他面前,一页一页地翻给他看。
还没看完,房坚便腿一软跪在地上,前路彻底被堵死了。
与黑龙买卖账目梁王并未记录在册,甚至未亲自着手,只口头吩咐一二,其余他亲力亲为。
手头无物证,即使豁出去反咬一口,也不一定能成功,就在犹豫挣扎间,一通龙头竟是蛮人且想买兵器攻之凤鸣的大石压下,彻底堵住他前路。
只凭蛮人二字,便让一切解释或祸水东引的话,显得极为苍白无力。
北政喝住剑拔弩张的两王,继而十分果断地处决房坚。
只不过户部尚书一事刚过去不久,又来一个通敌卖国的兵部尚书,闹到明面上着实有损皇家颜面。
再加上朝贡当头,北政不想“家丑外扬”,只让北泠秘密处死,再找之房坚突然暴毙的借口。
至于兵部接下来的处境,北政右手搭在额间:“再……”
北泠打断他:“梁王德不配位,玩忽职守,放任属下恶劣行径,无资格再执掌兵部。”
北铎脸一僵:“皇弟,你是何意思?”
北泠冷笑一声正想开口,便听北政沉沉道:“梁王虽不知情却有失职,待找到合适人选,再将兵部交付于你。”
北铎缓了缓脸色,拱手道:“兵部何其重要,不可一日无尚书,皇兄不如此时就议。”
北泠冷冷道:“本王赞同右相提议,本王便不辞辛苦代管兵部几天。”
尚古不知用了何等忍耐力才不让自己笑出声,一但落到手中,这代管几天,可指三天也可指三年,总有诸多理由可推脱。
如此,跟收复回兵部有何区别?
北铎僵着脸:“皇弟长年征战沙场,何其辛劳,皇兄不忍皇弟再疲劳。”
“无碍。”北玄玉一手毒舌功力得他家白女士真传,“本王身体精神,你薨了本王都不会薨。”
北铎再伪装不了,真情实切的怒火中烧:“北泠!放肆!”
“住口!”北政头疼炸裂,“此事便依御贤亲王,梁王退下,尚爱卿将奸臣押入皇宫暗牢。”
“是!”
北铎阴狠地看了眼北泠,拂袖离去。
北政揉着头:“此次剿匪小九儿辛苦,白龙军也辛苦,通通重赏。”
北泠打量一会他皇兄,奇异发现心慈手软优柔寡断的帝王,竟成长了不少,起码不再痛苦愤怒,能异常平静的接受二次背叛。
“此行最大功臣为我家白儿,我与白龙军只为辅,皇兄应大赏她。”
北政怎能不知,怎能不赏,只不过想把白欢放最后,大加褒奖一番再赏,谁知他家弟弟迫不及待的先他一步出口。
无奈道:“皇兄自是知道,你去礼部亲自选吧,再拟一封圣旨。”
“嗯。”北泠淡淡道,“皇兄,梁王……”
刚起了一个矛头指向,北政便长长一叹:“他能将房坚亲自押来,便说明他不知情。”
再次采用翻篇逃避作法。
北泠没什么表情道:“哦,无事臣弟便告退了。”
“且慢。”北政拧眉犹豫了几瞬,最终下了决定,“你且查……刑部一番。”
北泠觉得此行不是无收获,起码让他优柔寡断的皇兄,已对北铎生出五分忌惮心。
只可惜这份果决来的太迟了。
之前倒是掌握有周末瀚罪证,而自崔元落马后,他手里的罪证全都被北铎处理、摘了个干净,如今想让周末瀚伏诛,怕是比登天还难,除非有天人下凡指点。
不过,到底不想让雄起的皇兄蔫巴下去,拱手应道:“是。”
退出英鸾殿后,提着凤鸣剑去了暗牢。
这位呼风唤雨数十年的兵部尚书,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身体上脚印遍布,鼻青脸肿嘴角鲜血直流,一看便知已被不少人提前关照过。
听到声音,睁开被鲜血模糊的眼,先看见一双白靴,再是散发着冷冷寒芒的凤鸣剑。
房坚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如一条苟延残喘的狗,匍匐在地磕的头破血流:“王爷,王爷求您饶我一命!罪臣自知罪该万死,但与北铎沆瀣一气乃不得已而为之,罪臣受他胁迫,无法不听令于他!王爷,王爷大发慈悲,饶我一命!”
他说着,张着流血的嘴,就要去扒北泠的腿:“王爷,罪臣知错,您饶我一命!砍我手臂与腿都好,求您留我一口气活!”
却被尚古一脚踹翻,心里鄙夷唏嘘,想三人犬马中最胆小的崔元,死到临头倒有自戕的气魄,而胆子最大的房坚竟惧死到这种地步。
北泠冷冷看他一眼,凤鸣出鞘,贪官人头落地。
第两百五十七章 慈父多败儿
梁王府。
看着如疯如魔疯狂砸东西的北铎,断了右臂的周末瀚,低着头气都不敢大声喘。
崔元,房坚相继折了,兵部,户部接连被夺去权利,水仝两洲也全部被收回,朝堂犬马各个明哲保身,不似之前听话,御贤亲王只用了短短一年,便砍断梁王花费十几年苦心建立的大半江山。
他清楚,若不是手上一时无人,他一个残废之身早就被梁王弃之。
砸着砸着一口血腥袭上喉咙,北铎扶着桌角才堪堪支撑住晕厥的身躯,狠狠咽下那口血,狠戾道:“实施计划!”
周末瀚低头,迟疑道:“房坚刚……若此时实施,未免太过引人注目,王爷三思。”
话落,一双饱含杀意的阴郁眸子看来,周末瀚再不敢多说,鞠躬退下。
……
茗院。
正直午时,王妃一回来整个府都热闹了起来,尤其是厨房,终于有了大展拳脚的机会,几个厨子的各个拿手好菜,放在保温桶里,不停地送往茗院。
白欢就跟吃自助一样,这个菜还没吃几口,新得菜就马不停蹄送上桌。
郑婶也加入了忙活大军里,喜不胜收地端着两盘菜过来,推开一种厨房的菜,放在白欢跟前。
“排骨与肘子马上好。”
白欢望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有股吃年夜饭的感觉,无奈道:“郑婶不用忙活了,快坐下来吃吧。”
“你们先吃,这一离开就是半年,瘦脱相了都要,定要好生补补。”
白欢:“……我的婶,一口吃不成大胖子的。”
回答她的是郑婶急匆匆的背影。
两个小家伙也吃的欢快,一只一个盘子,吃完了就望琳琅。
老大还挑食,对着琳琅夹来的素菜一爪子拍掉,再眼巴巴地望着鸡腿。
白欢不免嫌弃:“我的儿,你这体重都快奔二十斤了,还吃呢?”
也不知琳琅与郑婶平时何其放肆投喂,竟喂成了一只大圆球。
无情拿掉盘子里的鸡腿:“不能吃了,从今天起给我减肥。”
平时又不爱动弹,还吃这么多,不胖它胖谁。
反手拿给喜欢运动的小棉袄:“妹妹多吃点。”
老大哥当即不干了,跳到地上开始嚎叫撒泼打滚,用肉滚滚的肚皮来抗议娘亲的狠绝行径。
琳琅不忍道:“姐,不吃饱何有力气减肥,便给北北吃吧。”
“……你们就惯着它吧。”白欢无情三连,“不行,不给,不能吃。”
“喵呜!喵呜!喵呜呜!”
“你叫也没用。”
小白机灵的很,趁她娘亲不注意,将盘子里的鸡腿推到地上,再跳下去,叼到桌子地下,冲撒泼打滚的老大哥小声“汪”了声。
老大哥一个滚起,抬起爪子一摁妹妹的头,继而落下一个爱的吻吻。
可惜,还没吃就被捡筷子的娘亲看见了案发现场。
“嘿!还敢偷吃!”
白欢爬到桌子底下伸手去夺鸡腿,老大哥叼着鸡腿拔腿就跑,白欢穿过桌子撸起袖子撒丫子去追。
别看北北圆,速度竟一点儿不受体型所影响,一道风似的往前刮。
能跟马有一战之力的白欢,竟一时追不上:“你个小兔崽子给我站住!都吃成猪了还吃!”
就为了一口吃的,北北叼着鸡腿跑了大半个王府,后面的绝情娘亲撒丫子穷追不舍:“我是为你好,猫不能太肥,听话,放下作案工具为娘就不打你!”
跑着跑着北北迎面看到一个人,顿时犹如看到救世主般,夺命狂奔过去,原地起跳,稳稳被它爹接住。
继而迎着白欢火冒三丈的视线,啃着鸡腿,得瑟地投去“尔等凡人皆是渣渣”的小眼神。
白欢瞬间心头火起:“你以为找到救兵我就不敢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