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星舰-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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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欢瞬间心头火起:“你以为找到救兵我就不敢揍你了?!”
“喵呜!”
北泠不知道为什么刚回来就母怒儿怨的,先侧身护住北北,再道:“有事好好说,家暴容易给孩子留下阴影。”
“你给我起开,今儿非要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子!一只球还挺能给我跑!”
球?北泠这才观察怀里的肉团子,沉默了三秒:“怎么这么圆?”
“是吧,都胖成球了还吃!”
一但遇到她娘暴起的状况,北北便当即跟北泠使用撒娇大法,软趴趴地望着他,再叫一句:“喵喵…”
那双跟它娘亲示软起来不要太像的眼,每每都让它爹瞬间破防:“反正都这么圆了,也不差再圆点,吃吧。”
“慈父多败儿!”白欢实在忍不住说道,“对待孩子的问题上,你能不能严厉一点?”
北泠点点头,举起肉团子,板着脸:“以后不可多吃,一顿只能吃两个鸡腿。”
白欢:“……”
算了,拉倒,跟这对“狼狈为奸”的父子生气,能活活被气死。
一扫后面被御林军抬着的五个大箱子,一瞬明白这是什么,却依旧明知故问:“抢劫去了?”
“嗯,从礼部抢了五箱珠宝,拿来献给宝。”
十个御林军:“……”
这个腻腻歪歪喊宝的人是谁啊!王爷鬼上身了吧?!
啊啊啊!简直没耳听啊!
白欢摆摆手:“抢劫不好,还回去。”
既然如此,北泠只能放下猫,掏出一桩圣旨:“白欢接旨。”
白欢:“……”
你行。
北泠不疾不徐地夸了几分钟后,以一句不得推辞收尾。
白欢无语接过,北泠凑过去:“我在国库里亲手选的极好货色,不要白不要。”
白欢:“……宝贝儿,你是不是应该反思自己的话,为何沾上了地气?”
北泠带着点宠溺,捏捏她的鼻子:“师傅教得好。”
十个御林军:“……”
我等为何要在此受这等若无旁人恩爱的折磨?
默默地行了个礼,带着王爷鬼上身的揣测,恍恍惚惚地退下了。
白欢懒得再推:“行吧,不要白不要。”
吩咐人抬去库房,二人朝茗院走。
白欢问道:“房坚怎样了?”
“砍了。”北泠简单说了几句御书房发生的事,继而道,“周末瀚便耐他不得了。”
确实,周末瀚平时只负责帮北铎严刑拷打,调遣人手,罪证本就不多不好找,再加上已被北铎清除干净,让他下马难的很。
白欢现在已经不大依赖飞飞,习惯性的有事自己思考:“不行的话,只能拿琳琅旧事重提了。”
“且看吧,指不定便峰回路转了。”
有时不得不说,御贤亲王大概有锦鲤属性,白天白欢还在愁怎么搞周末瀚,晚上飞飞便醒了。
白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来坐在茗院某座凉亭里,赏着朔朔纷飞的雪,独个对月痛饮。
时隔半年,脑海久违地“滋啦”一声。
白欢激动是真激动,倏地站起来:“飞儿!我的大宝贝儿!”
惆怅也是真惆怅,半年,再次刷新记录。
无语也是真极度无语,大概老天诚心在玩她,每次都是事过才让飞哥醒来。
第两百五十八章 每段恋爱都会有一块挡路石
飞飞带着哭腔应了句就没声了,白欢知道他在调半年的记忆看,坐下来喝了口酒,坐等他乱哄乱炸。
出乎意料的是,迟迟不见飞飞说话,久到白欢试探性地喊:“飞飞?”一度以为他又睡过去了。
“啊,嗯……”飞飞声音听起来很恍惚。
反倒是白欢耐不住:“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飞飞:“……”
问什么?
亲脸?还是亲嘴?或者是智障说以后无论能否找到黑晶石都不离开北泠?
这些乌古古的全部都不重要!
飞飞沉默了好一会,才抖着声音问:“欢欢,我问你一件事,如果,我说假如啊,你发现我骗了你,还不止一件事,你会怎么办?”
看情形已经阻挡不住他俩即将要修成正果的步伐了!
与其想那些,不如先想想怎样保命吧!!
他一个连身体都没有的智脑机器人,能做出什么背叛她的事,估计是没查清什么资料,导致信息为假,自个就搁着瞎担心。
退一万来说,即使是真骗了她,也无关紧要,飞飞跟北玄玉跟其他人不一样的,于她来说任何事都能被无条件的原谅。
白欢没放心上,但很难见飞飞这么害怕,蔫坏一笑:“我会把你从我脑袋里取出来,再徒手撕个稀巴烂。”
如果飞飞有实体,一定是惊恐到灵魂出窍的表情。
完了完了完了,只要他俩在一起,他就要被撕了啊!
不不不,飞飞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还有转机。
抖着声音试探性地问:“那那那,那你跟北泠,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白欢烦闷道:“他…大概是我暗恋对象了,可又没在一起,就亲亲抱抱搂腰腰的,我这算怎么回事?”
这事在回来的路上就开始反省自我,十分不妥太禽兽无耻了。
这些事即使要做,也应该合情合理的做,不应该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乱吃北泠豆腐。
飞飞无语到无言,你说感情智障情路顺利吧,早就喜欢上了人家至今还搞不懂,能把狼哥的示爱当成下战书挑衅,智障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说她不顺利吧,她能在没在一起前,就达成牵手、拥抱、接吻的情侣成就,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另一个感情智障也一同说着。
“那你想怎么办?”
“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下去了!”白欢猛灌了一坛酒,酒壮怂人胆的起身,英勇赴义般朝前走。
“我要去跟他表明好感,没有好感我就追他让他生出好感,实在不行,老子就霸王硬上弓,呵…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看他怎么逃出我的五指山!”
必须把这些事亲密的事合情合理化!
一顿,不免沉思,他的第一种病还没好,他好像不大行……煮得起来吗?
白欢想算了,不为难他了,还是老老实实走追他的路线吧,用爱感动这朵高岭之花。
飞飞再一次灵魂出窍,是怎么就进行到他要被手撕的环节了呢?!
“你等等!你不回去了吗?”
“回去啊,我想好了,到时候回去后再来,想家了就再回去,反正有飞船。”
白欢想起葛覃跟她说得那些话:“北泠没我不行的。”
还有,她早在半年前便明白了一件事:“他不跟我说黑晶石的下落,估计就是怕我找到后会走,我说过不会离开他,那就会负责一辈子。”
飞飞硬着头皮道:“对啊,所以啊,他真心拿你当朋友,你却惦记着他,贸然跟他说了,别到时候连朋友都做不成……”
也不完全是为了自己小命,说句难听的,北泠死定了,生命已经在进行一年多的倒计时。
倘若爱的人死去,欢欢该多么难受,他不想让她哭的。
不如就当一个朋友,在北泠死前说出黑晶石下落,二人好聚好散。
还有,他感觉她就算说了北泠也不会同意,干脆不去多余这一步。
白欢做好了一切准备:“死就死吧,清楚的死也比稀里糊涂的活着好。”
眼瞅着再走几个长廊就到了,飞飞急得嗓子都劈了:“他又不喜欢你,你干嘛赶着去拒绝!”
白欢顿住,吼道:“你怎么老是扎我心!我踏马当然知道他不喜欢我,所以才赶着去表明心意,把不喜欢变成喜欢啊!”
飞飞也吼:“你别想了,他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喜欢你,喜欢早喜欢了,还用得着你说吗?明知前路是断崖,非要跳下去,你是不是傻?”
白欢一下子蔫巴了:“我就有那么差吗?”
“你很好,只是不是北泠喜欢的款,来,听话,回去睡觉。”
见她停下,飞飞再接再厉:“你不就是纠结两个人没在一起,成天亲嘴觉得不太好吗?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好盆友亲嘴很正常,不亲根本不是铁哥们,亲他抱他搂他都很正常!”
飞飞:“……”
乌古古的,他都佩服自己能说出这些遭雷劈的鬼东西。
白欢:“……你哪门子的理论?”
飞飞:“……经过我严密分析得出来的结论。所以,不用再计较亲亲抱抱的,正常!”
白欢纠结了会,咸鱼似的弯着身原路返回:“算了,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人不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要懂得悬崖勒马。”
飞飞长长松了一口气,总算给劝回去了:“对了,跟你说一件事……”
希望她念在他的好上,等事发东窗的那天,留他一条小命。
……
第二天,白欢看着给她送热水的郑婶,复杂地走过去:“郑婶,请教你一件事,比方说,一男一女俩朋友,成天那个…嘴对嘴的亲…亲,正常吗?”
郑婶立马明白,姑娘说得是她跟王爷吧?
却有些不懂,朋友?
一会子后,右手握拳往左手上一拍,这定是姑娘与爷得情趣所在,悟了的同时笑得合不拢嘴,哎呦,她的傻姑娘哟,对男女之事这般青涩?
“正常,十分正常。”
白欢挠挠头:“真的正常吗?朋友之间接吻…不会让人感觉怪异吗?”
郑婶捂着嘴笑:“不会不会,这说明感情极好呢,老身在大户人家里见多了。”
白欢一时语塞,凤鸣大户人家私底下玩得这么开放吗?
可能都城风水好,躺尸的飞飞适时醒来:“看吧,信我的严格分析总没错。”
“好吧。”白欢心里的症结一时消除,甚至在北泠来的时候,当即就把他拉到了卧房。
“宝贝儿,咱俩是不是兄弟?”
“是…的吧?”
“来,亲,好兄弟就得亲,不亲不是好兄弟!”白欢说罢,理所当然、心安理得地一阵啃。
飞飞:“……”
唉,算了,只要不告白,万事随智障去。
北泠:“?”
一大早便有这等好事?
可惜好事并没有持续太久,张询急急而来,在大厅喊:“北泠,出事了!”
第两百五十九章 剥皮命案
今年朝贡不知道商量好的还是凑巧,各国使节比往年提前了十天来,十一月二十号前,包括蛮族在内的十一个附属国全部聚齐。
除了蛮族使节待了几天,受格朗达命令,难得的一不搞事二没比拼,只送上新一任天狼对凤鸣的祝愿就走了,其余十国一直待到十二月份。
交贡与正事早议完了,剩下的时间便是被太子殿下,与主掌外事接待的鸿胪寺卿王磊带着四处游山玩水,吃喝玩乐,一览凤鸣如诗如画的冬景。
十个附属国所有的使节与随从护卫,全部被安排在皇家驿馆里,馆里馆外设有重兵把守。
除了黑甲,白甲御林军,张询怕北铎那厮暗生风云,调有千名驻京营的人一同把守。
而这么一个连只蚊子飞进去都会被当即射杀的铜墙铁壁,今天凌晨两点,发生了一起骇人惊心的命案。
死得使节是齐国的主正使,衣服被扒去,从头那块开始一直到脚,被完完整整地剥去了皮。
皮混合着粘稠的血与肉糜,被放在令人作呕的肉体旁边,饶是在战场浴血奋战几年的白龙军,刚看到的第一眼,都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名正使晚上有喝水的习惯,凌晨两点随从去侍候时,久久不见里面人应答,擅自推门,当即被这触目惊心的画面吓晕了过去。
后有巡逻的将士发现门大开,上去一看,继而火速找到了张询。
驿馆因一起剥皮命案打破宁静,齐国各个副使节连哭带嚷到早上,让凤鸣给个说法。
其他国家使节人心惶惶。
京兆府府尹涂奋,凌晨三点差点被吓晕过去,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半路才发觉鞋都没穿。
着急忙慌地赶到衙内,速速派去捕快与仵作,大理寺卿得知消息也当即派去人,最后一个得知的刑部,天亮才装模作样的派人过去。
从凌晨便乱成一锅沸粥的驿馆,到早上还在沸腾混乱中。
张询从案起在驿馆待到早上,理不清什么头绪,只好来寻北泠。
话都没功夫坐下细说,抓着他坐上马车,才气都不带喘一下的急急说来。
北泠听完默了默:“尸体检查如何?”
也不知是急得还是心力交瘁累的,张询脸色隐隐发青:“无投毒无其他伤口,只手腕脚腕有淤青,暂且可断定,人…是在活着时,被绑着剥去全皮,可确定人在子时中时到丑时初时死亡。”
“凶手是个用刀高手,皮除之一些肉糜外,再无多余肉,十分完整。”
“案发现场无打斗痕迹,窗户未有开的新痕,据三方口供,整晚都并未看到可疑人员。”
张询一顿,拧眉道:“黑甲御,白甲御,白龙军,三方巡逻队隔一段时间便当面交接,而在丑时初时,便是凶手离开的时间段,是白龙军在巡逻。”
白欢点点头,死亡时间在十一点四十到一点四十分之内,现场无打斗窗户没开,说明是里面的人给凶手主动开的门。
进时出时重兵把守的驿馆并没发现异常,说明:“那人还是个轻功高手,其身手不差丁哥。”
暗影阁张询是知道的,凝重道:“整个都城,能找到与丁丁一较高下的轻功者,不会超过三人。”
有幸成为三人之一的北泠,问道:“驿馆可排查了?”
张询摇摇头:“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白欢玩味道:“有意思…给凶手主动开门,底下的巡逻军全是瞎子?”
张询听懂她了话里意思,冷笑道:“问了,子时中前的那段时间是黑甲御,一口咬定没看到。”
白欢笑一声,确定了,北铎那逼干得。
就是如何找到证据来证明是他干得,尤为找到那个轻功高手,是一个极大的难题。
这时候不请外挂何时请?
喊了两声却无人应答,白欢脸霎时黑成锅底,她确定了,该死的老天就是在玩她!!
张询将得知的一切都吐了干净,从他话里来看,一点儿痕迹线索都没有,查无可查。
唯有将那一队十人巡逻队严刑拷打,大概才能问出一二。
也确实是拷打了,不过一早便被周末瀚以守卫松懈之罪押往刑部,白欢觉得如果那十人能活过中午,她名字此后就倒着写。
驿馆外几百人层层把守,百姓哪见过这阵仗,伸着脖子往里望,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突见两张熟悉的脸从马车里下来,瞬间群情激昂地跪了一地。
北泠目不斜视地穿过跪地行礼的几百将士,抬脚进驿馆。
案发现场楼下,捕快们分布四周,地毯式排查可疑踪迹。
其他国使节人心惶惶地拍着手,各种杞人忧天地分析厉害关系。
几个副使也不知是处于真情还是假意,或趁机想捞点什么,不顾仪态的号啕大哭,那活灵活现的悲愤交加样,就差拎着擦冷汗的涂奋要公道。
乱糟糟的场面,因那一身清冷白衣瞬间安静下来,副使也不敢哭了,随众人一同拱手见礼。
行完礼,几个副使顶着肿成核桃的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