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星舰-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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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人以为是顺道,谁知走了两天那辆车还在跟着,他们停他们停,他们走他们走,立马明白这是遇到蹭队的。
像有些护送人的镖局队,路上经常会偶遇赶路者,对于路人跟在镖队后“蹭安全”的行为,好说话的镖队会默认,不好说话的要么要钱,要么赶人。
若真是运送棺材也就罢了,给他们蹭蹭无关紧要,可他们真正运送的是棺材里面的“货”。
迷药晚上便不起效了,货要出来吃饭喝水,再如此下去,保不齐便会被他们发现异常。
领头人叫令车队停下,提着砍刀拦住马车的路,一踹车轮子,吐了口唾沫,叫骂道:“你们干什么的?咱是棺材队,不是镖局,蹭什么安全?赶紧给老子滚前头去!”
李鑫故装气急:“我们要去地方洲,谁蹭你们了?”
想多了的领头人一噎,继而更加凶悍地叫骂:“管你他娘的去哪,赶紧给老子滚!”
“这路是你家的吗?”
领头人一举刀,后面围上来百来十个练家子:“就是老子家的,滚不滚?”
李鑫故作一瑟缩:“你们好无理取闹!”
争执不下间,突听马车里传来一句清冷:“走前头。”
李鑫哼了声,一甩马鞭。
待看不到车影了,棺材队才继续赶路。
白欢扣着北泠手背上的疤,啧了声:“里面果然装得是人。”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爱上了扣不平伤疤这种感觉,只要闲的没事干就拿来扣一扣,一天不扣就不得劲。
扣的人是舒坦了,被扣的人着实受不住那痒到心尖的难捱,默默地抽走。
下一瞬又被人握住,边扣边问:“最近的地方洲城池,好像只五天路程吧?”
北泠吐出一口无奈的气:“是的。”
“圆儿,一般迷药几天失效?”
圆圆想了想:“要看材料不同,有一柱香,也有十天半月。”
“已经跟两天了,久了姑娘们会受不住,估计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晚上我回头去查查。”
待天色大黑,白欢披着隐形衣风似的朝后跑,不到一柱香便看到了那队人,跟到十二点他们停下修整,棺材陆陆续续传来拍打声。
棺材盖一一褪去,上百个容貌姣好的姑娘,惊恐地趴在棺材边上汲取大口空气。
第两百八十六章 解救
白欢悄摸摸地走到葛覃那辆车,牢牢记住棺材款式,再一拍她的肩膀。
葛嘤嘤装摸做样地哭着,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然后安抚与她睡在同一个棺材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姑娘:“妹妹,莫要哭了,活着最重要。”
她越说小姑娘哭的越厉害:“我想我娘了,我想回家。”
有练家子扔过来几个饼一个水壶:“快点吃,吃完去解手。”
“俺,俺现在就去。”
葛覃走到某块隐蔽的地方,立马问:“圆圆可好?”
空气中传来揶揄声:“好着呢,你放心。兄弟,等回去后你要是不摆宴感谢我,我就跟你绝交。”
葛覃莫名其妙:“你是当我红娘了,还是我有恩于你了,摆宴?想什么呢?”
“记住这句话就好。好了,不废话了,可有查到什么?”
葛覃快速道:“有,地方洲各个窝藏点需要特定货,他们将上百个姑娘已分好,会分十二批运往不同的地方,而我在水仝洲,水桦城。”
回去后,白欢将信息分享给大家。
圆圆担忧道:“覃覃会不会有事呀?”
白欢笑道:“放心好了,就葛兄那体壮如牛的,上百个垃圾练家子加起来都不是她对手。”
李鑫插了句嘴:“如此说来,地方洲一共有十二个窝藏点?”
“不,飞飞给我的是信息是二十二个。”白欢思索道,“不过只要揪出这些家,再严刑拷打顺藤摸瓜,能一一给他们逮个底朝天。”
此后几天,白欢隔三差五去后头人贩子车队逛一遭,三四天后再去时,少了几副棺材,又过几天,葛嘤嘤的那一辆不知何时少了去。
白欢立马跑回去,让李鑫朝水桦城拐,快马加鞭追了一天,终追上那十一队人马。
就是如此凑巧,领头人也在这一队中,一看那马车就火冒三丈,却也没多说什么,等明天货就送到了,无需跟他们叽歪浪费时间。
隔天,快到水桦城时,车队突然停下来,白欢他们怕他们发现异常,并未停下,推开一角车门朝后望。
全部换上丧服,十分熟练地取出白布,将棺材伪装成死人棺。
再从水桦城三个城门分批进入,正在盘查的守门将士见此,只厌恶地挥了挥手,直接放行。
白欢披着隐形衣跟在葛覃车后,随他们来到一处棺材铺,同一时刻,其他车陆续从偏僻后门进入铺子里。
躺在棺材里的姑娘们被解药香叫醒,被练家子们粗暴地拽出来,带到一处看似柴房的地方,继而便锁上了门。
约莫过了一柱香左右,门被推开,进来二三十个人,有画得猴屁股似的老鸨,有大腹便便的富豪,用着挑选宠物一般的眼神,从二十多个姑娘身上一一扫过。
有人道:“这次货量虽极少,却都是上乘,仙灵铺当真是越发精益求精。”
领头人笑道:“我家老板娘说了,之后只找精品货,不会再存在低等货色卖给穷苦汉子的情况,请诸位期待日后。”
将跟葛覃睡同一副棺材里,看起来只七八岁的小姑娘拉起来,“杉大老爷喜欢幼童,这个留给他,其他请诸位尽情挑选吧。”
货少人多且都是上乘,二三十人当即便争吵了起来,其中嘤嘤嘤的葛覃被所有人争抢。
对于这种情况,这群畜牲早已处理的轻车熟路,一个小型拍卖行坐地而起。
随着拍卖价从几百两飙到几千两,即将要接近万两时,白欢不由得唏嘘,葛兄还挺值钱。
最后葛嘤嘤被一个富甲以九千八百两拍去,竞争失败者只能气急败坏地挑剩余货。
几百,几千不等,有人买到有人落空,不变的是与以往一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领头人拿到钱并没有多做停留,拎着那个小姑娘便走了,其他人也带着自己买的货散去。
白欢一路跟着领头人,飞飞给她的信息里,以往他们送完货交易完,不会多做停留,会当即返回仙灵铺。
只要等他们拿着脏款离开城,便能无所顾忌地去解救被拐卖的姑娘们。
至于其他地方的也不用担心,她家老北鼻早就安排好了,两百个暗影阁人,老早就装作客人流连在葬灵镇里,只不过在他们来的时候,她在闭关修炼,也没空去打个招呼。
而在车队离开的那一天,便暗中跟随其后。
飞飞没有定位功能,只知道有这么多窝点,却不知在何处,只能靠这个办法先找到一半,继而再问出其他窝点。
尾随至一座奢华府邸,待交易好领头人拿着万两银票走后,那个老的没眼看的狗老头,当即便扯着瑟瑟发抖的小姑娘去了卧房。
门一关上,白欢忍无可忍的一脚过去,狗老头飙着血飞到五米外,也不知是死是活的躺在地上。
白欢将小姑娘拽到隐形衣下,抱起她一边安抚一边朝跟北泠定好的城外某地点汇合。
她回来的最晚,等她到的时候,水桦城所有被拐卖的姑娘,已被暗影阁人解救于水火。
解救的方式也十分简单粗暴,戴着斗笠尾随那些畜牲身后,趁他们不注意直接生抢。
本就干的是拐卖勾当,没哪个缺心眼的会去报官或当街嚷嚷引得人注意,且钱货交易完毕,去找棺材铺人也压根不会退钱,只能暗暗吃了这口哑巴亏,暗骂那些当街抢人的人贩子畜牲。
不仅水桦城,其他交易好姑娘的城,暗影阁人也陆陆续续解救完毕。
至于葛嘤嘤根本不用被救,拐至某个偏僻小道时,直接跑了。
可越想越不爽自己被拍卖的行径,返回去将那个大腹便便的狗男人,直接给踹了个半死不活,可着命根子踹,她那几脚下去,估计很难再重振雄风。
受害者已解救完毕,北泠吩咐一声让暗影阁人找马车送往都城,便与白欢几人快马加鞭先行返回葬灵镇。
路上还遇到几个已解救姑娘完毕,慢悠悠朝都城溜达的暗影阁人。
点头打完招呼,索性也不再慢悠悠,紧跟北泠马车的步伐,旋风似的刮。
车子里的姑娘至今都在迷茫:“各位大侠英雄,你们究竟是谁人呀?”
某暗影阁人:“无他,只乱世中一股神兵利器,哪里有难我等便去哪里。”
几天后,北泠一行人比人贩子率先返回葬灵镇,却未进镇,在某条去都城的必经之路上提前静候。
没直接抓人与等候送脏款的人,做这些繁琐计划,主要是怕柯姐得知风声,提前给周末瀚通信。
其实白欢心里也没底,上百个人全部被抢动静太大了,但凡某个城的窝点给柯姐报一下信,她再联系一下其他窝点,便会发觉异常,不会让人去送脏款。
若是送了,便说明未打草惊蛇。
这段时间许是老天看她顺眼,处处偏爱她——静候到一月二十五号晚上,第一次暗查仙灵铺时,被柯姐单独叫出去的熟悉脸,携一个包袱,快马加鞭地出现。
第两百八十七章 嫉妒
月黑风高寒风瑟瑟,送脏款的骑马人,突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身后奔来,这条去都城的必经之路,往来马车许多,起初他毫不在意。
直到马车窜到他前头,来者不善地挡住他去路,送款人全身戒备心倏地紧绷。
绷着脸猛甩马鞭,吃痛的千里骏在黑夜发出一声声长鸣嘶吼,瞬间窜出十丈选。
提着一颗心想扭头往后看,怎知刚扭到半路便看见一个女人已不是人能拥有的速度,与他的马并肩齐驱,还不止一个。
僵着脸往右一看,一张嫡仙俊脸清清冷冷。
一黑一白仿佛地狱黑白无常,死死在旁边粘着他不放,送款人脑海瞬过闪过“做这行的总会遇到鬼”这几个字。
这时一只砸向马身的劲拳,阻止恐惧继续发酵,在他朝地上滚的时候,一句张扬声将他从地狱拉回人间:“这马不行啊,还没刀疤的马快。”
可谓是刚出狼窝又遇虎穴,刚从遇鬼的恐惧中回来,一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剑,再次将他拉入无尽的恐惧中。
等白欢将他搜完了,咋舌地翻看着包裹里的上百万两银票,送款人才心惊胆颤的出声:“你…你们,你们是谁?”
“送你跟周末瀚去地府并肩做伴的大善人。”白欢说完,将包裹撕下一角堵住他嘴巴,再拿出一根绳子将他绑成麻花。
李鑫架着车急急赶来,白欢将人扔到车上,杵在犯了难,葛覃圆圆外加一个粽子,再坐上俩人怕是连动腿的地方都没了。
北泠慢条斯理地将驾车的三匹马解掉一只,继而装上马鞍,翻身上马。
白欢笑眯眯地握住他伸来的手。
一马一车走得不快,在二月中旬抵达都城。
先前在北泠与白欢在道上蹲守送款人时,已有几十个被拐卖的姑娘,作为人证先一步被送往都城,被安置在一个院子里。
抵达都城后,众人并未耽搁,去了小院携几辆装有人证姑娘的马车,与在路上从送款人口中逼问出的口供,跟百万两银票,直奔皇宫。
御书房内。
许是有让北泠查刑部在前,听完一切周末瀚卑鄙行径的北政,十分平静地让人去将人擒来,与将梁王“请”上御书房。
继而便怀揣着诸多情绪,看着下方清清冷冷的人。
等被怒火占据的理智回笼后,帝王开始后悔,事已发生,偏偏被他责难的人,连个补救的机会都未给他。
第二天便悄无声息地出了都城。
这两个多月,北政不仅承受着来自自己的悔恨,还有太后指着他不留情地骂愚蠢昏庸,皇后更是与他冷战到至今。
从那次误杀忠臣时已悄然生出的白发,只不过两个月便已白了一半。
白欢不由得回想起初次见帝王时的模样,年轻、温文如玉、气质温和,帝王威仪都无一分刺人锋芒。
随着事故一次比一件惊天,折磨的帝王满目沧桑,只两年便好似苍老了十岁。
同时,那双向来温和的眸子里,在北哥一次又一次为他解决烂摊子后,终浮现被他一直压在心里的东西——嫉妒,怨恨。
此时便是,看着北哥的那双眼,愧疚中又饱含着他不自知的嫉妒。
只这一瞬她就全明白了。
站在亲人的角度来看,他疼爱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是真,不掺和一点虚情假意,实打实的一颗真心。
站在君臣的另一方面来看,他终究是万人之上的帝王,有着他自己的骄傲,却要靠他弟弟上护凤鸣周全,下震慑朝堂文武百官,不说官员的惧怕,只说在百姓心里的民心,怕是还未有一个王爷高。
因此,无能为力的帝王,去嫉妒怨恨着比他能力高的臣弟也是真。
只不过因他重亲情,这份黑暗情绪一直被关在心里某个角落,对北哥只站在亲情一面看待。
从御贤亲王涉足朝政起初,关负面情绪的那把锁隐隐松动,到北哥查到惊天贪污案,崔元落马开始崩塌。
——不顾群臣意见处理忠心于他的官员,便是急切的想表现自己身为帝王能力的体现。
却再次办砸,最后照旧靠他弟弟处理烂摊子——帝王这时心里还是比较倾向于亲情的。
到房坚一事,帝王无法处置的顶级黑帮,被北哥携她练手击破,让帝王心里亲情与君臣的天平开始倾斜。
再到剥皮命案,他责令京兆府,大理寺,刑部查之凶手,而他们在御贤亲王坐镇驿馆后,便非常信任依赖的全身而退。
心态彻底崩塌。
于是他找着御贤亲王构陷梁王合情合理的借口,将自己半辈子对弟弟的嫉妒,他一国之尊还没一个王爷让官员依赖的怨恨,通通歇斯底里地发泄了出来。
事后有悔,两个月估计已压下负面情绪,却在弟弟再次抓住奸臣后,再一次无法遏制地涌现出来。
白欢垂下眸子,到此刻她看到眼里的那些东西,才明白北哥为何自边关回来不上朝。
——功高盖主,会促使君王不甘、极度、忌惮,即使是亲兄弟也逃不出这个定律。
不由得拉住他的手,低声道:“宝贝儿,对不起……”
她却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让他涉足朝堂,将他维护的与皇帝之间的平衡,敲了个稀巴烂。
那只好似只能靠她取暖才能热起来的手,回握住她:“无需道歉,这本就是我该担起来的责任。”
只不过之前因惦念着母后一二,才迟迟无法下绝心罢了。
惯回能说会道的话唠,此时仿佛一瞬干涸,半晌,才挤出一句:“我在,一直会。”
北泠紧紧握着她:“嗯,我知。”
不知过了多久,断了一条胳膊周末瀚被御林军押入御书房。
没什么表情的梁王身后跟着一个尚古,活似被押来一样。
光看到那趴地上止不住发抖的送款人,与几十个不知所措的姑娘,根本不用多说什么,周末瀚便已清楚一切,一下子跪坐在地。
北铎一礼完毕,扫视了一圈,心底差不离也已知晓,看向上位,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陛下唤臣而来,所为何事?”
北政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