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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我在古代开星舰-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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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远去,他们才敢抬起眼看过去,心里无端生出几分凄哀,与明明知道不该,不可以,十分大不敬,却依旧难以遏制的怒意。

    被宣上的御书房的人倒清冷如常,宣人的人反而于龙椅上坐立难安,这两柱香里,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

    随着门口太监吊着尖细的嗓音喊:“御贤亲王到!”

    手上的扳指转的越发快。

    那层二人心知肚明的平衡,好似只是悄无声息毫无预兆一下子就被击了个粉碎,在帝王眼里却又是那么理所当然。

    他该恨他,怨他,恨他夺走应属于他的民心,恨他夺走满朝文武的依赖,怨他自小便得父皇更看重一筹,甚至还将那把应该属于他的凤鸣剑,略过他交付他手中。

    这些被亲情战胜的黑暗情绪,在平衡被打破后,从心里那块角落冲破一切禁锢,以排山倒海之势无可阻挡地将他淹没。

    本该如此的,可在事发两个多后,再见到他,所谓的恨也好怨也罢,奇迹般的淡了许多。

    被淹没的躯体里,有一缕微弱的光划破黑雾,摇摇欲坠地飘荡在心尖上,好似只要他说一句他所期待的想听的话,光便能瞬间浇灭黑雾。

    而底下那人行完礼后,就跪在地上,闭口不言冷漠如斯,一如既往的固执,从来不会向帝王低半分头。

    也没有去理会帝王自己跟自己较劲,走不出来从而将怒火牵连他身的恶果。

    北泠觉得他没亏欠过他什么,那些别人给他堆砌的光芒荣耀也好,加在他身的砥柱也罢,向来不是他自己伸手去要的。

    一切机关算尽的所作所为,无非“责任”二字。

    因此,他无需向皇兄说一声所期待的“对不起”。

    硬要说亏欠他点什么,大概便是这颗薄凉的心,无法回予他皇兄几分热去。

    因着这点愧疚,即使他要斩他一条手臂来泄愤,他也是愿的。

    北政等了又等,那缕微弱的光彻底泯然于黑暗中,阴阳怪气地一笑:“御贤亲王,百姓的保护神,凤鸣的砥柱,悬在贪官脑袋上的那把剑,可真是当之无愧!”

    北泠一如既往地拱手:“为陛下分忧,是臣应尽的责任。”

 第三百章 出征

    一句话,好似一个引子,让北政竭尽忍耐的怒火狂呼而出,如疯如魔般将桌子上的东西通通挥去:“你对不起朕,你对不起朕!”

    有几个物什砸到北泠跟前,他冷漠地看着红色墨汁从雕龙的砚台里倾泻而出,“皇兄,宣臣弟有何事?”

    北政一下子跌坐在龙椅上,用手掩住那双嫉妒的眼,颤着声:“你好生无心。”

    这话北泠无法去反驳一二,垂眸道:“许是吧。”

    不知过了多久,北政才从龙椅上起来,扒出那份殷国急报,扔到跪地的人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凤鸣的保护神,连殷国都向你求助,呵,有本事有能耐!”

    北泠捡起看了几眼,便静等着皇帝吩咐。

    北政目眦欲裂地看了他一会,哑着声音:“带五万驻京营今日出发,半年归来,若无朕旨意私自转去边关,朕便褫夺你封号!”

    北泠表情淡淡:“臣遵旨,臣想要一人,张询。”

    “允了,滚出去!”

    一道自边疆来的千里急报,使阴霾笼罩死气沉沉的都城,更添一抹人心惶惶的阴气,诸多不好的揣测在四衢八街里恐慌沸腾。

    急报来的四个小时后,在京兆府门前贴上一则表明是殷国来求助的告示,瞬间平息百姓身处和平中几年中,恐战火又来临的躁动惊慌。

    继而一条是御贤亲王携白龙军前去的小道消息不胫而走,无数百姓涌到京兆府前急切询问,得之涂奋亲口承认后,死气沉沉的都城,无精打采的百姓,好似瞬间灌下一场希望的甘霖。

    百姓不知皇帝别有目的,只看到了浮在表面上一层王爷重归云端的假象,而在茗院看李鑫给北泠穿盔甲的白欢,心里却门清的很。

    北政会同意老北鼻带兵前去不外乎两层原因。

    其一,一直把北哥放都城也不是事,百姓会扎在这场风暴里迟迟出不来,不如将他遣走转移百姓的注意力,从而能看到他的丰功伟绩。

    其二,这场风暴太汹涌,船已有摇动之相,为了安抚“水”所为。

    简单来说全都是私心作祟,压根不是为了殷国的“指名点将”。

    待他穿好,白欢摸着下巴痞里痞气地围着他转了两圈,“帅的哦宝贝儿。”

    又可惜道:“就是没机会看你上场杀敌了。”

    北泠捏捏她的脸,笑道:“不日便归,勿念勿忧。”

    白欢心里忽然不是滋味起来,与梦姐闲聊时她几句话离不开张询,多是心疼张询在外奔波劳碌,与每每他征战要离别前的不舍与担忧。

    她是军人有时打仗一年都回不了地球,无法感同身受军嫂跟军哥的离别情。

    直到此时,心里竟恍恍惚惚地生出像模像样的几分不舍来。

    还没成型,便被唇上的温热给打断,那人一边细细密密的吻,一边嘱咐:“好好照顾自己,工作不急别太累,湿发一定要擦干,还有……”

    唇突然被重重咬了一下:“我不在的时候,一定要想我。”

    疼得白欢一激灵,炸毛道:“说你是德牧还给我犟嘴!”

    心里无语的很,老北鼻不愧是影帝,离别戏比她还真。

    好一会,北泠才松开她,拉着她的手:“宝,我走了。”

    白欢立马接上,带着三分幽怨,四分不舍,十分凄楚:“没有你我该怎么办我的宝,不过你要事,我不能任性的,此去征战一定小心我的宝,嗷呜……我送你一程。”

    北泠低低笑了起来:“情绪饱满,台词丰富,一百分。”

    李鑫:“……”

    差一点他便要信这一场情侣苦情分别戏码了。

    等戏杀青,二人乘坐马车朝五里外的驻京营赶去。

    殷国强弩之末前来向凤鸣求助,王爷带五万白龙军今日便启程的消息,已在都城翻起一场自主欢送的浪花。

    城门前一里之内,尽是手持自制旗子与拿鲜花的百姓,时而伸着脖子往右方望,等着某个骑高头大马的人而来,止不住地疑惑——

    “咦,王爷咋还不来呢?”

    “是的呀,此事应到出征之时了。”

    一辆载着当事人的马车,穿过沸反盈天的城门,踩着泥泞宽道,“嘎吱嘎吱”地抵达驻京营。

    五万人马早已整装待发,戴斗笠披蓑衣,随着马车越来越近,心如死灰的眼,一瞬亮乍现。

    有个高体壮却感性的小兵,当场两眼泪汪汪。

    这几天最死气沉沉的地方应属驻京营了,自那一道圣旨过后,无论做什么,连练操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有气无力蔫了吧唧的。

    也不怪乎他们如此,白龙军虽说是国军隶属陛下,却是北泠一手建立起来的,从军中编制到官衔,从盔甲材质到不同的人应用何等武器,事无巨细。

    再从崭露头角,到锋芒毕露,再到成为他国闻风丧胆的一股铁血雄狮,一切的一切离不开领头人。

    客观而论,论白龙军心里的威望,北泠怕是比北政高了一百倍还多。

    而他们的领头人,被皇帝亲自拉下了马,教他们岂能不怨,岂能不怒,岂能不寒。

    圣旨下放当天就有烈火雷霆的人坐不住了,抄着家伙要进宫向皇帝要说法。

    若不是张询已军法处置了一批又一批,再打个巴掌给颗枣,安抚他们一切尽在王爷掌握之中,不日便会相安无事,白龙军早就反了。

    在浑身裹着肃杀之气的银色盔甲下车时,归来都城四五年,剑都快生锈的五万人血液瞬间沸腾了,一下子被勾回了在战场驰骋浴血的激情岁月。

    竭力忍耐的张询,在看到银色盔甲翻身上马后,再也忍不住地笑着骂了句:“他娘的,等了四五年,终于能活动活动生锈的剑了。”

    北泠戴上斗笠,打马到马车面前,一揉扒在车窗上猫头,笑了一下,继而朗声吐出五万人等了几年的两个字:“出发。”

    白欢让王府小厮驾着车在后头跟了回,等再无法追时,头靠在车窗上,幽幽一叹,玛德,活活把自个给演难受了,这都叫什么事。

    五万人冒雨顺着官道行至五天后,在四月二十一号,突被北玄玉叫停。

 第三百零一章 内忧外患的凤鸣

    被架空的御贤亲王因一封殷国求助信,暂时重拾兵权带着五万人离开了,都城的阴霾散去了大半,朝堂上的弹劾风暴寥寥无几。

    右相一脉一时停止搅弄风云,而被砍掉两万黑甲御的梁王,自那天起便不再上朝,没向皇帝再要三部管辖权,也没有其他波澜,只足不出户。

    因御贤亲王带来的疾风骤雨,状似又因他的离去瞬间风止树静。

    只不过都城连绵不绝的雨还在下,天依旧压着可怖的层层黑云,在高空翻腾呼啸着,好似在积累着一场不日便来的特大暴风雨。

    四月二十六,御贤亲王离开的第十天。

    皇宫。

    底下几个文武官员拿着手头的最新讯息,七嘴八舌的争相抢着禀告,吵得头疼欲裂的皇帝一件事也没听进去。

    北容双手笼在袖子里,面无波澜,心却早就飘到了萧条的王府。

    一颗如死灰般的心,在皇叔离开都城后,从灰烬里又腾腾燃起了几点火星子。

    这几天他日思夜想一件事,在到底是豁出去以美男榜第二的美色去迷惑一下白欢,指不定能成功,但事后可能会被无情皇叔无情杀死,与就这么含着热泪,眼睁睁的看着白欢穿上嫁衣与皇叔拜天地之间犹豫不定。

    他自个是清楚明白的,撬墙角行为十分卑鄙无耻恶劣,等死了后指不定会下地狱的那种,又饱含着死亡威胁——不是被皇叔杀死,就是被钟情皇叔,得知他想干坏事的白欢一拳捶死。

    但,太子殿下撅了撅嘴,太不甘心了,他此生从未这般喜欢过一个人,即使那个人总是打他嘲讽他,也死心塌地的喜欢着。

    一个招呼就能让他乐半天,难得的对他笑一下,此后几天的心情都是晴朗愉悦的,大概便是寤寐思服转转反侧。

    他觉着他对白欢的喜欢不比皇叔少,那么,为什么就不能去试一试呢?

    男子汉大丈夫横竖一刀,总比懦弱地在这里纠结个痛不欲生好。

    太子殿下不知哪里来的无畏勇气,猛提一口气,决定了,等朝事议完,就偏向虎山行去!!

    死活都认了!!

    这时,突听一句暴呵:“住嘴!一件一件禀上!”

    沉浸在自己心事里的北容被吓得一激灵,不由得朝上位看去,这几个月,他差不离已习惯了那张变得陌生的脸。

    只是每每恍惚间,想起几个月前的父皇,心还是会刺疼一下。

    他无法去说什么,也无法改变其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尽量不去惹他生气。

    他很乖了,但其他糟粕事让父皇的脸一天比一天阴沉可怖。

    御书房安静了一瞬后,心急如焚的官员们互相看看,以眼神决定按轻重急缓之事开口先后顺序。

    某愁容满绪的武官先上前一步,急切道:“禀陛下,臣得探子消息,十一个附属国有六个已准备命人来凤鸣撕碎协议!继而有联手攻打凤鸣的风声!”

    另一名武官也上前抱拳:“臣得探子飞鸽三书,其海国、余国、刘国,三个强国已蠢蠢欲动!”

    因御贤亲王带兵去助殷国,没一年半载根本脱离不了身,中梁砥柱一走,被处处欺压的附属国,虎视眈眈凤鸣这块肥肉良久的强国饿狼,全部伺机而动,流着口水恨不得立马将凤鸣啃食殆尽。

    武官陆陆续续地禀告完,文官齐齐上前一步,没人敢抬头看北政那张比黑云还阴沉的脸,但朝事急迫,也没人顾得上体恤已暴怒的帝王。

    “陛下,臣有一事上禀,其有八个皇商今天来与臣解除协议。”

    这八个皇商离都城较远,事发一个月后才知王爷被架空一事,当天便派人来都城解除协议,今天抵达。

    这名官员没敢说的是,还有十几个递来解除意向,被他暂时好声好气地安抚下去,但他们回信已经很明确了,若陛下今后一直如此,唯有解除。

    凤鸣皇商不比他国只为皇族进行采买一事,说国库都是他们给供着的也不为过,用每个月六位数到七位数不等的白银,换得皇族为他们提供普通富甲没有的诸多特权。

    且赈灾等需要筹备民款之事,也是这二三十个皇商带头出钱。

    皇商也分等级,要命的是,那八个是皇商中的领头军,他们这一解除,日后国库每月起码少进一半。

    不等北政暴呵,又有一名文官头皮发麻地拱手作揖:“禀陛下,民商联盟组织一百一十人,昨日来向臣递来囊中羞涩,自今年起再不出钱赈灾地方洲的联名书,雨季将至,臣斗胆请陛下为地方洲百姓尽快打算一二。”

    北政双眼充血,暴呵道:“还有谁!说来!”

    一名小文官瑟瑟发抖地上前,磕磕巴巴道:“禀、禀陛下,水仝洲、柳洲、南方,共、共计十二余万百姓,自制血书联名布……”

    根本不敢说为王爷求情,换了句:“求陛下息怒。”

    比起快要喷火的皇帝,北容则双手笼袖神色淡淡,意料之中的事。

    父皇只恨着怨着皇叔,那双被嫉妒腐蚀的双眼,再看不见其他。

    以为将皇叔架空了,将他调遣到殷国去了,便能顺风顺水。

    不是的。

    父皇能坐稳龙椅,凤鸣能在他手中越来越昌盛,毫不夸张地说,全靠皇叔一人撑着,一介凡胎肉体不是神明胜似神明。

    一但倒了下去,所有由他撑起来的和平会顷刻间崩塌,这便是自己永远无法企及,父皇羡慕嫉妒着的顶级影响力。

    北容却一点儿都不嫉妒,从小时就敬佩仰望着皇叔,这份心理至今都没变质。

    他设想了一下,假如自己是个普通人,国家风雨飘摇,在乱世中靠着当附属国夹缝生存,事事要看其他国家的脸色行事,成天担忧战火会不会波及到所在城池,民不聊生,食不果腹,周遭遍地都是饿死或死于战火中的森森白骨。

    持续了两百多年之久,突然有那么一个人,花了十年时间,让他的国家从风雨中站了起来,不再每天担心死于战火中,再无人敢来犯他的国家,和平盛世中吃饱了穿暖了富裕了,可以说出凤鸣两个字给其他国家脸色了。

    那么,他也会视那个人如神明。

    那么,再得知他被架空后,也会做出这等不计后果的泄愤之事。

    北容看了眼上位,可惜人与人是不一样的,不是所有人都会设身处地的换位思考。

 第三百零二章 作死的太子殿下

    底下的官员每说一件,嫉妒便如毒药向北政心脉入侵一分,掐着扳指的手青白无血色,双目赤红着死死咽下从喉管里涌上来的血腥。

    爆喊:“给朕查那八个皇商,若有作奸犯科,通通诛之!”

    这个原先为了无辜蛮族人,会减一半贡品的仁心皇帝,睚眦欲裂地喊:“附属国,给朕派边关白龙军攻之,踏破他们的城池,一个人也不许给朕留!”

    一提白龙军,所有人齐齐一叹,还命令其攻呢,不反都算阿弥陀佛了。

    一旁的杨毅直揉眉心,不知是不是王府未回消息,还是张询没安抚好,他发小金子仪的书信隔三差五飞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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