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星舰-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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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着剑用声嘶力竭的欢呼大吼来庆祝第二天的绝对胜利。
震天响足足喊了半盏茶,十几万意犹未尽的将士,才眉飞色舞地随将回露天营地。
各个都兴奋激动的难以入睡,刘威逼不得已下,下了一条不睡以军令处置的令,才强制性地让大军进入梦境。
白欢也睡不着,不是不想,而是数万呼噜声就在她耳边这么高声放大歌,威力堪比音波攻击。
昨晚自制的耳塞,在练拳时不知掉在哪个犄角旮里,翻来覆去到凌晨三点都在睁着眼。
只能侧躺欣赏大美男,她也没吵他没动他,可不知是不是视线太炽热,就这么灼醒了老北鼻。
“睡不着吗?”
“没有,我不困你快睡吧。”
北泠闭了会眼,忽然道:“宝宝,要不要去做点有意思的事?”
有快一个月没吃到肉的精气旺盛的男朋友,诸多累累前科先入为主,白欢当即就想歪了,无语道:“想什么呢?睡觉!”
北泠一挑眉稍,两个嘴角那么一弯:“哦?这便是日思月想,一夕将心里话说出来?”
迎着那双懵懵的小眼神,一本正经的微笑:“宝宝,打仗呢不合适,待结束男朋友必管够。”
白欢:“……”
这才发现她想多了,黑着脸:“就你,给我闭嘴!好意思倒打一耙?”
北泠笑了笑,翻出隐形衣:“走,小坏蛋,带你玩点有意思的。”
然后,男朋友就带着她离开露天营地,直奔到燕军武器存放处。
凌晨三点正是人最昏沉之时,打着哈欠来回巡逻的几队人马,根本没发现堆在帐篷里的箭支军需,就这么一片片地极速减少。
隐形衣在手,二人偷军需偷得明目张胆无所顾忌,在某趟返回去的途中,白欢笑着问:“这就是扼住他们武器的命脉脖颈?”
乌国没有铁矿山军需设备较少,而燕国可是有不少于凤鸣的铁矿山,不人工消耗一些他们武器,四天时间不够退敌。
北泠道:“真聪明。”
虽有隐形衣在,毕竟就只他二人,几十万大军所用的军需,运了一个小时连一半都没运完,眼见着以破晓,指不定敌军会何时攻来。
北泠索性递了个火折子给白欢:“诺,宝宝,你最拿手的事。”
白欢蔫坏一笑,对着存放武器的篷布撒欢的点火。
篷布扎得比较密集,风这么一刮,瞬间星火燎原,火势瞬间蔓延至小半个军营。
叫醒了还在与周公下棋的大军,敌军营帐场面一度混乱。
做完好事的二人披着隐形衣,背对着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的军营,开开心心的事了拂衣去。
这场火烧了整整三个小时,倾尽全军之力才在上午九点扑灭最后一点火星子。
将士被惊醒的及时,人倒是一个没死,就是那些用木杆做的箭支,根本不用用力捏,一戳就碎了个稀巴烂。
所有箭支全军覆没,也只剩下几千用铁做的大型弓弩还有幸存活。
火是谁放的根本不用多怀疑,燕帅怒气腾腾地当即处置了巡视武器营帐的几百人。
怒呵:“北泠,这等卑鄙手段竟也拿的出手!”
两军交战先断之敌军粮草,搞偷袭这种事,燕帅比用得比谁都多,再愤怒也无济于事。
只能派去人去燕国边关最近城池,极速调来箭支。
这两天燕皇迟迟未回信,也没表明态度是攻还是撤,即使传来撤的消息,一来这两天老帅着实被北泠激得不轻,二来帅在外有可不授皇令,铁了心想报回败仗之仇。
交战的第三天当天中午十一点,三十二万燕军,乌泱泱地向凤鸣发起进攻。
北泠早就预料到燕帅会攻起白战,以提前带军在战场上等候多时。
根本不用多说,两军见面便厮杀的难舍难分。
第三百七十四章 胜
两次交手,凤鸣只剩十一点多万人马,英勇牺牲的九万多人多数都死在对付乌军上,而一直处在被牵制位置的燕军,四十万人马还有三十二万,近三十三万。
数量还是三倍之差。
燕帅不比自戕的乌帅年轻气盛,从几年前在战场上就领略到了北泠的超然绝俗的手段。
继而几年后的这两天内,再亲眼见证他一步步如何破三十军大军,即使只有十几万人马,也断不敢轻视。
当即就先祭出了看家本领噬月阵,后打算用噬月阵与蛇龟阵双阵,采用他最擅长的持久战对敌。
待将士体力耗尽便用蛇龟阵修身养息,养精蓄锐后再祭出噬月阵,如此反复,一点点地耗尽那十一万人马。
自然,他知狡猾奸诈的御贤亲王定不会让他如意。
打白战一点儿都不再畏畏缩缩的老帅,看着高坡冷笑一声,倒想看看闲散几年的凤鸣战神,再会祭出何等奸诈计谋。
噬月阵出击刚没多久这就来了。
原本呈防守形式的凤鸣军,听之鼓令如潮水般退出战场,只剩张询带领的九千铁骑,与刘威带领的两千重步兵与噬月阵交战。
退出战场的十万人马,就站在稍高一点的地界,迎着漫天黄沙不动无声。
心里虽疑惑极了为何元帅会叫撤,但这几天以养成军令如山,再没有人敢去问一个字。
大军撤去,没有阵型的两千重步兵,全部缩在一块,就如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被时而聚拢时而伸缩的噬月阵,冲击地左摇右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千人迅速减少,也只有铁骑,灵活地穿梭在噬月阵中,可到底人数太少了,也在大片死亡。
四十分钟过去,一万一千人以折损一半。
燕国十面鼓令响起,噬月阵迅速换成蛇龟阵。
同一时刻,张询与刘威带兵撤去,一直待命的弓手汹涌出击,战车旋风似的穿梭在蛇头中,以排排铁刺扼杀敌人。
反观燕国,木箭全部被烧毁殆尽,只剩那几千独苗苗大型弩箭,不到万不得已燕帅是断舍不得用的。
燕帅只能看着漫天雨箭成片成片地射死他的将士,根本无一支箭去回击。
沉沉地望着依旧待命不动的主军,饶是老帅一时也猜不透北泠这是在打什么诡计。
只能先静观其变,待一个小时后乌龟壳里的人休息完毕,极速凝结噬月阵。
鼓令一响,凤鸣弓手与战车齐齐退去,再换先前剩余的人马与噬月阵厮杀。
二十分钟后,重步兵除了被张询拉上马的刘威,再不见一人。
而铁骑还剩三千,灵活自如地穿梭在阵内扼杀敌人。
燕国反复换阵,凤鸣来回换铁骑与弓手战车,如此交战到下午时分,在铁骑只剩几百人下,琢磨了几个小时的老帅,终于明白北泠意图。
大喊传令让大军撤退,却为时已晚,几千辆战车火速绕到敌军后方,盾兵再其后一层层的叠盾,形成一个不规则半圆形的铁墙。
铁墙后面是弓手与大型弓弩,万箭齐发,阻隔着燕军的后路,逼得他们只能回归战场去战斗。
燕帅咬咬牙,只能使出几千枚铁箭意欲撕破一个口子,奈何全射完了都没突破。
没远程武器做突破口,只能继续战,却断是不能再使用耗损体力极大的噬月阵,怒吼下令使蛇龟阵。
凤鸣两侧的战车与弓手听之命令,以盾兵做防护,极速冲到蛇龟阵一百米外,弓手火速上了几米高的战车,站在高处对着乌龟壳内就是一阵猛射。
燕军铁墙垒得再高,哪里能高过战车,完全是无差别攻击的当靶子打。
事不宜迟,燕帅当即下令让战车聚集在乌龟壳外,让盾兵上战车做防护,如此算是隔绝住那漫天雨箭。
凤鸣后方的战车不再停留,车上的人手持铁棍,逮着敌方战车便是一阵攻。
攻了半个小时,终撕破一个口子,漫天雨箭再次往乌龟壳里下。
乌龟腹部受敌,前方大型弓弩不要钱地往蛇头射,无远程武器的燕军,简直成为了活靶子。
燕帅气得连连拍扶手:“北泠,对自己将士竟如此下的去狠手,你够狠辣!”
吼完,朝下方吩咐:“使噬月阵!”
凶阵一出,凤鸣所有战车与远程武器齐齐退去。
北泠道:“传令,五千铁骑下。”
李鑫抱拳:“是!”
白欢拖着下巴思索了会,看到天黑终于悟了,“宝贝儿,你是想消耗他们体力?”
以战车弓弩逼撤退的敌军战,然后等他们使防阵,再逼他们用噬月阵。
说白了就是用分批的少数人去当水,一点点地消耗这群青蛙,敌军一直战,体力总会一点点的耗尽,而十万在一旁待命的人,可是保持充沛体力。
等敌军提不起剑的那一刻,便是完全单方面绞杀之时。
北泠点头:“嗯,这是最快最直截了当的方式。”
虽阴狠便是了,完全的拿将士去活祭敌军的体力。
第三天从中午战到天黑,战火还在持续燃烧着,从率先攻打的那一刻,就掉入北泠陷阱里的老帅,迟迟找不到破解之法。
撤,便是大型弓弩与漫天雨箭等着燕军,攻,便是拿少数人消耗体力的局面,也唯有与凤鸣军拼盾兵拼战车,攻一会养精蓄锐一会。
一直战到第四天凌晨,滴水未进的燕军以渐渐流逝体力。
被命令原地休息的凤鸣大军,与敌军换攻阵可休息一会的弓手倒是体力充沛,可随之时间流逝,从十万再到凌晨的九万,到第四天天亮时的八万,人数极速减少着。
他们也大概猜到了元帅的部署,依旧毫不畏惧着,随时等待命令去消耗敌军体力。
到第四天天黑,被困战场两天没合眼,不停歇被逼迫战斗的燕军,以精疲力尽到拿剑的手都在晃。
咬着牙,凭着战意支撑着。
从第五天凌晨,由于敌军体力流逝,噬月阵与其他攻阵的威力渐渐减弱,这一批消耗敌军体力的数千凤鸣将士,也渐渐减少大面积伤亡。
到第五天晚上,滴水未进整整打了三天三夜,攻守不断的燕军,以再无什么体力去握剑,有的晕着眼直挺挺地往下倒。
第六天凌晨,凤鸣铁骑全部阵亡,加上弓手与战车军,只剩不到五万。
北泠拔出剑,大喝一声:“杀!”
高处的人随之银色盔甲乌泱泱地朝战场上涌去,除之弓手继续远程攻击,战车上的人也齐齐下车,拿着刀枪剑,嘶吼着就朝摇摇欲坠,连剑都握不紧的燕军冲去。
虚弱地坐在战车上的老帅,灰白着眼看着眼前毫不费力的单方面屠杀战场,一行清泪自眼眶里流出,模糊的右眼紧紧盯着诛杀着将士的银色盔甲。
第十六次战,第十六次败给他。
戎马一生,到此也终是要结束了,颤抖着手拿起佩剑缓缓朝脖子上架去,死在一生劲敌的手里,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随之天幕迎来一丝曙光,燕军最后一个人也死在北泠剑下。
六天,凤鸣以二十万人迎两国七十万大军,战局,大胜。
第三百七十五章 蛮族规划
六天,二十万人马迎敌七十万大军,只六天便绞杀的一个都不剩,疯狂振臂欢呼的剩余四万多人,简直如同做了一个个匪夷所思的梦。
等赢得胜仗,才后知后觉地去恍惚,赢了?他们竟赢了?!
狂呼中,一双双兴奋到癫狂的眼,不禁朝给张扬脸擦血的银色盔甲看去。
这便是凤鸣的保护神,有他在,任何贼子都休得踏进凤鸣一步!
不知谁喊了句:“王爷千岁!元帅威武!!”
一呼万应,漫天的高呼响彻战场。
白欢也笑眯眯地举着胳膊喊:“宝贝儿千岁,老北鼻威武!说六天还真六天!”
太帅了,帅到突破苍穹,天崩地裂,惨绝人寡!
北泠揉了揉她的头,继而对李鑫道:“传令,默一盏茶。”
狂喜的李鑫,脸色当即变得凝重:“是!”
十面大鼓同一时刻震响沉闷且缓慢的鼓令,沉浸在喜悦中的几万将士,纷纷停止欢呼。
退到战场边缘,对着牺牲的十几万人,虔诚地低头闭眼。
鼓面缓慢的震动,刀口似的热风滚滚呼啸,吹得残存的旗帜呼啦翻飞,拂过这些英勇荣耀的战士,继而再不知吹向何处,正在起战火的国家方向。
半盏茶后,北泠睁开眼,吩咐道:“等北容调遣的大军过来,将凤鸣军挪到境内火化。李鑫,回到驻军营,带人将战死于蛮族的白龙军尸体就地火化,骨灰装之,葬于国内。”
“是!”
北泠转身:“回营。”
……
这几天原地待命的大军,伴随着厮杀声就地或多或少睡过,作为主帅的北泠没合过眼,一直陪着他的白欢也是。
等大军回到驻军营,二人洗漱一番,相拥而眠至下午时分。
白欢醒来后,下意识地朝旁边一捞人形抱枕,却不知道第几次扑空。
洗了把脸,晃悠到外面,平静了一天驻军营,随着夜幕降临开始喧嚣鼎沸。
白欢有看到不少将士扛着麻袋急急而行,从没系紧的麻袋口,能看到往外翘的猪脚,羊腿,几乎都是肉类。
逮住一个人问道:“这从哪里运来的?”
小兵笑哈哈道:“回王妃,咱二十万大军大胜敌军七十万的消息,上午就传到了边关城池,某个富甲为庆祝凤鸣大胜,特特派人运送来荤食犒劳末将们呢。”
“这么说晚上要弄庆功宴了?”
“嗯嗯,侯爷都说了,待天黑便举行。”
“好嘞,你家元帅在哪?”
“在跟金将军他们议事嘞。”
白欢笑了声,可真是个事业狂魔,一刻也不带休息的。
从旁边将士背蔬菜的麻袋里,顺了根黄瓜吃,懒洋洋地晃到议事营帐,刚好赶到他们散会。
白欢一把拽着刘威,笑眯眯道:“威哥,咱堂堂军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别忘记啊,两支舞。”
一个比试输给她的,一个动员时亲口说赢得胜仗跳舞助兴的,人在兴奋时什么话都往外蹦,等平静下来就恨不得掐死开口的自己。
刘威光想想自己夸下海口的场面,就恨不得去撞墙,羞赧道:“嘘,嘘,白哥,自家兄弟计较那么多做甚。”
白欢还没开口,一向很少与他们闹的谦谦君子金子仪,破天荒地揶揄:“这可不行,刘大将一言九鼎,从不会做食言而肥之事,老刘,快些去准备准备晚上跳什么,兄弟们恭敬。”
最爱搞事的张询,直接拉着刘威朝某个营帐走:“老刘,舞、乐兄弟我可是甚为精通,必定给你选两支合适你的舞。”
刘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转头救命稻草般地看向北泠。
北帅压根没打算救他,掰了点白欢手中的黄瓜吃,投去一个“好自为之”的清冷眼神。
刘威狂喊:“大哥!”
虎哥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二弟。
刘威又朝刚忙活回来的李鑫喊:“三弟!”
“大哥,小弟着实无能为力,大哥加油!”
刘威可劲扒着一块营帐布,扯着嗓子喊:“老秦,老秦你快些给洒家过来,做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老刘,祝好运。”
白欢笑得头发都在抖:“威哥你就别挣扎了,消消停停地认命吧。”
众人哈哈大笑着各自散去。
北泠没穿盔甲,白衣上清晰可见几处伤口直往外浸血。
白欢收了几分笑,忙扯着这副破烂身体去找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