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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在古代开星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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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走几里上了山,有一处废弃的旧寺庙,原也香火旺盛,后来也就一些胆子大的小年轻,冒险探索而来。

    人去楼空,里面的百座石佛陀却无法挪动,本着敬畏神灵的心理,京兆府每半月便会让人来清扫一番。

    地上除了堆积的落叶,倒也干净。

    北泠匆匆进庙,在一处后庙听到了熟悉的冷笑:“大点声,没吃饭吗?”

    接着是陈婉茹惊恐地啜泣:“我,我错了,白欢,求求你放过我!”

    北泠微松一口气,表情恢复清冷,站在隐蔽处看那边。

    白欢蹲在井口上,单手拎着陈婉茹的衣领,陈婉茹大半个身子坠在井里,只露出颗头,救命稻草般地紧紧拉住白欢的手。

    而黝黑的井里是无数令人头皮发麻的“嘶嘶”声,那是蛇叫。

    李鑫鸡皮疙瘩掉一地。

    百佛寺在十几年前旺盛的很,却在某一天,那口枯井里倏地涌出无数毒蛇,死了几个人也没除尽。

    打通通到地底某一处才知,井低旁边有一处松软的地方被群蛇占据,成了蛇窝。

    佛门重地涌出这些不详畜牲,一下子落得门庭凋零。

    蛇窝寄居着成千上万条致命毒蛇,除不尽斩不断,只能用一块大石压着井口防止毒蛇跑出。

    李鑫不傻,只一眼便知这是什么情况,没想到陈婉茹这般歹毒,竟想把王妃喂蛇!

    得亏王妃有身手,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他鼓起勇气看了眼北泠,见他神色恢复如初,心里的惧意慢慢褪下。

    幸好无事,否则陈婉茹一家,包括陈太傅,也难以活命。

    白欢单手拎着陈婉茹,冷笑着望她:“再给爸爸大点声!”

    几个小时前。

    北泠在皇宫,李鑫无法送她回府,只能送到主宫门。

    谢绝李鑫找马车的提议,打算逛逛都城,溜达着回府。

    结果,半路上又遇到了陈婉茹,这次跟在她身边的是几个文侯的女儿。

    侯爷在凤鸣国很常见,有对国家做出重大贡献的人封侯,上了年纪的一品大臣也可封侯。

    自从十多年前北泠出征,就成为了重武轻文的军事国家,文侯不比武侯地位高。

    这几日上流圈俞传俞烈陈婉茹与北泠的事,百姓经有人心煽动也再传,都说陈家小姐封正妃也就这几天的事了。

    几个文侯的女儿起了巴结陈婉茹的心思,约她出来玩时,怎想遇见了白欢,当即自持身份对她冷嘲热讽。

    说实在的,就这几个还没甲乙丙丁小花的战斗力高,白欢只说了几句,就让她们的直骂娘。

    白欢解了气正想走,陈婉茹柔柔开口:“姐姐这几日与气候司比拼的事,可是闹得火热朝天,王爷能收你做门客,真是姐姐的荣幸。”

    她得知后愉悦极了。

    对外竟称她为门客,在得知她恶劣脾性后,王爷果真开始厌恶她。

    根本没真心待她,只把她当卑贱草鱼一般图个新鲜!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需得除去她才能真正心安。

    白欢假装没看见她眸子里的算计,不耐烦道:“恩呢呗,没事姐姐就走了。”

    “姐姐且慢。”陈婉茹盈盈浅笑,“今日王爷在皇宫给平安公主庆生,姐姐自个也无趣,不如与我们去百佛寺一玩?”

    贱人一个外来人不知里面有什么,她们还不知晓吗?

    几个千金当即明白了陈婉茹的用意,看她的眼神古怪的很,都说她温婉大度,谁知这般心狠。

    不过,对付贱人就要狠心!

    七嘴八舌夹枪带棒地激白欢。

    “行啊,那就去。”白欢笑得意味深长,刚好,她知道百佛寺里面有什么,凑巧,荒无人烟的……揍人都留不下什么把柄。

 第五十五章 大点声听不到

    几个千金是想杀了白欢,但碍着她门客的身份,怕被北泠迁怒,到了后找着游玩的借口,呼啦一下散开了,让陈婉茹当那个侩子手。

    陈婉茹暗骂胆小废物,面上摆着热络带着白欢逐渐靠近蛇井。

    巨石成天风吹日晒,以腐朽,一掰就会掉一块,一个孩子都能能把石头推下去。

    白欢假装没听见巨石落地的声响,四处看着。

    陈婉茹冷笑一声,忽的大喊:“姐姐,这井里好似有什么东西。”

    “来喽,我的好妹妹。”

    在白欢探头的那一瞬,陈婉茹满脸狠戾的一推,她知道贱人有功夫,但这般猝不及防,谁人都防不住。

    却……纹丝不动。

    白欢转身,一脸假笑:“妹妹推姐姐做什么?”

    陈婉茹僵着一张脸:“没,没有,只是看你背后有虫子,想给你拿掉。”

    “底下东西可好玩了,来,姐姐带妹妹看一看。”

    单手拎起她的衣领,一跃而上几厘米宽的井石口,在陈婉茹尖叫下,把她悬在井口中,一双死命挣扎的脚,没入井里十厘米。

    散漫的笑再不在,白欢勾着一抹冷笑:“陈婉茹,老子真是烦你烦的透透的,不给你来点武力,以为老子好说话?”

    她不再虚伪与蛇,陈婉茹也狠戾尽显,眸子阴郁的仿佛死水:“贱人!若不是你勾引王爷,他必能正眼看我!”

    “就你这脸?”白欢“啧”了声,“人要有自知之明,太自信那就是智障。”

    “贱人!贱人!贱人!!”那一双眼如淬了毒般可怖。

    白欢掏出几锭银子扔进黝黑洞口。

    仿佛一条引线,让井底冬眠的群蛇缓缓醒来,缠绕着蠕动了一会,顺着光滑的井壁向上爬。

    陈婉茹以失去理智:“贱人,贱人,贱人,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得嘞,满足您。”

    她手一松,“啊!!!”陈婉茹身体直直往下掉,“贱人,贱人你要是杀了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

    在小腿没进去的时候,白欢猛地抓住她:“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陈婉茹使劲扑腾着,她已经听见脚下阴森的“嘶嘶”声,求生的本能让她使劲挣扎着,却依旧再暴吼:“贱人,贱人去死!!”

    白欢再一松手,欣赏着她脸上惊恐到扭曲的表情,笑得像一个反派,可真好看呢。

    等她腰部没入,白欢再拽住:“好玩么,我的好妹妹?”

    底下越来越近的“嘶嘶”声,让陈婉茹佛置身冰窖,脸色苍白如纸,抖着嘴唇大喊:“贱人你放开我!”

    “姐姐今天就来教你,求人得有一个正确态度。”白欢再松手。

    “啊!!!贱人,贱人!!”

    白欢蹲下身拉住她的衣领:“哦?蛇蛇们越来越近了呢。”

    那张比反派还反派的脸,一点点逼近陈婉茹:“这么说吧,我就算把你杀了,也没人知道是我做的,毕竟死无对证呢妹妹。”

    毒蛇冰凉的体温已近在脚低,陈婉茹再保持不了高傲,舌头被牙齿咬出血,才逼出一句:“求求你…放,放我上去。”

    “啧,这么小声?”白欢漫不经心的再次松手。

    一次又一次掉入再被拽住,死与生反复地刺激着陈婉茹,比放油锅里煮还教人生不如死。

    她再忍不住:“求求你,放了我!”

    “没吃饭吗?”白欢再松手,饶有兴趣地朝下望,“你低头看看,下面真壮观。”

    直到只留一颗头,她才抓住人。

    陈婉茹哪里敢低头,不用看她就已经感觉到了在她脚边蠕动的蛇群,正在吐着冰冷的蛇信子,蛰伏待发。

    她不想死,死了什么都没有!

    正妃位置还没坐上,贱人还没死,她怎么可以死!!

    陈婉茹痛苦地哀嚎:“求求你白欢,放了我!”

    北泠来时,便看见了这么一幕――

    “大点声,没吃饭吗?”

    “我,我错了,白欢,求求你放过我!”

    “听不到。”

    “白欢!!”陈婉茹泪流满面的大喊,“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

    就在这时,一条毒蛇张着大口,猛地向陈婉茹咬去。

    陈婉茹面如死灰地尖叫:“白欢,求求你!”

    在要袭上的那一刻,白欢一个用力,把人提起来扔到地上,再举起石头堵住井口。

    陈婉茹不寒而栗地跪坐在地上,衣服乱了,发髻散了,充满恐惧的眸子一片涣散,似是被吓傻了。

    白欢蹲在她跟前,用力禁锢住她的下巴,张扬的眸子盛着森然杀意:“最后一次,如果再来惹我,我就把你脑袋锤爆,扯出里面的脑浆喂狗吃。”

    她狠狠松开下巴,冷冷看她一眼,双手插兜离去。

    走到庙宇门口,突的看见一抹白袍。

    白欢笑得意味深长:“哟,朋友,好巧呢?”

    一次赶来是巧合,两次绝逼是故意的,这货竟然派人跟踪她。

    北泠一脸清冷:“嗯,巧。”

    “算了。”派人跟着也是为她安全着想。

    她望望满脸“姑娘帅爆了”的李鑫,明知故问:“没进去?”

    “未有,刚过来你便出来了。”

    “好吧,信了你个糟老头子鬼话。”

    几个千金为了洗脱嫌疑,跑的比较远,估算着时间,去蛇井一看,竟看见呆坐在地上惊恐万状的陈婉茹。

    “贱人何在,在井底?”

    陈婉茹空白的思绪慢慢回笼,她死死压住颤抖不止的手,强扯出一抹笑意:“贱人虽贱却罪不至死,我把她放走了。”

    几个千金大失所望,却也觉着这很附和陈婉茹温婉的脾性,要杀贱人应是一时给刺激到了。

    忙贴心的七手八脚扶起她。

    “婉茹姐姐不必理那贱人,日后慢慢与她算账。”

    “嗯嗯,咱们继续去游湖。”

    “不,不了,我有些累,改日吧。”

    快到王府,陈婉茹才完全褪去惊慌,抬起手,面无表情的一下一下扇着自己巴掌。

    当她捂着脸啜泣着回府时,吓傻了一众下人。

    陈婉茹拿巾帕遮着脸,哭泣道:“莫要,莫要告知爷爷。”

    果然,如她所想,没一会陈太傅与陈老夫人便匆匆过来。

 第五十六章 陈老夫人哭诉凤凰宫

    陈婉茹父亲在一个地方洲当知府,母亲相随,她从小便养在陈太傅身边,跟老两口感情深厚。

    那张本清丽的脸布满红肿的巴掌印,瞧得陈老夫人心都要碎了:“我的乖孙女,哪个杀千刀的把你打成这样?”

    陈太傅脸色铁青,极少像现在这般大怒:“何人所做?”

    陈婉茹只哭着摇头,咬着嘴唇泪珠子“啪嗒啪嗒”地掉,更显委屈可怜。

    陈太傅深知孙女不争不抢的温柔性子,光那红肿的巴掌印,还没问出所以然,便让他认为是那人的错。

    “谁?婉茹你且说来!”

    陈婉茹又摇头,啜泣道:“爷爷莫要问了,是我不好,惹了姐姐,被她教训也是应当。”

    陈老夫人一下子捕捉到重点,红着眼擦着她的泪:“乖孙女,你告诉奶奶是谁。”

    陈婉茹似是想到了什么,一瑟缩,眼泪更加汹涌,害怕道:“不,奶奶莫要问了,我不能说。”

    陈太傅阴着脸:“北铎一脉?”

    “不是。”陈婉茹声泪俱下,“那名姐姐有王爷护着,爷爷莫要管了,以免让王爷与爷爷心生嫌隙。”

    她哭着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我无事,只被她打了二十巴掌而已,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孙女受了。”

    陈老夫人心疼的在滴血:“二十巴掌?何人下如此狠手!”

    陈太傅青着脸,细想一番:“是那外来姑娘?”

    陈婉茹猛地瑟缩了一下,连连摇头,眼里的恐惧快要漫出来:“不是,不是,不是姐姐!爷爷您莫要问了!”

    这幅惧怕的模样,足够说明是外来姑娘。

    陈老夫人大怒:“区区一个外来客,竟敢这般目中无人!我定要去皇宫好好与太后娘娘一说!”

    陈婉茹哭着拉住起身的陈老夫人:“奶奶,孙女求您莫要去,是孙女不好惹了白姐姐不悦,不管她的事。”

    “让你奶奶去!”陈太傅被气得火冒三丈,“御贤亲王的人又如何!这般无法无天,成何体统!”

    二人怒不可揭地回卧房换正装。

    只有一人的房间,陈婉茹缓缓收起泪,眸子恢复阴郁憎恨。

    那方后庙只有她二人,没有人证,是白是黑谁人说的清楚?

    那几个千金巴不得贱人死,就算知道巴掌不是贱人打的,也不会替她作证。

    贱人,去死!!

    北泠把白欢送回王府,转身去了凤凰宫。

    他来太后自然开心,却不由得问:“可是有何事?”

    北泠表情意味不明:“有,马上便来。”

    果然,一个时辰后,一身诰命夫人装的陈老夫人前来拜见太后,话还没说几句,便当着北泠的面哭了起来。

    太后听完内心错愕,下意识地看了眼北泠。

    北泠淡漠地喝茶,呵,便知那女人不安分。

    一而再再而三,他的忍耐已到达顶峰。

    太后听陈老夫人哭诉了会,让李嬷嬷带着她去偏殿整理,忙问北泠:“此事当真?”

    北泠反问:“母后如何看?”

    太后默了会,迟疑道:“白欢虽行事张扬,却也是个肯为乐儿费心思做礼物的,而婉茹脾性温和,哀家……”

    一时也摸不准。

    但因爱屋及乌的关系,她内心更偏袒白欢,打算就算是她所为,稍后也会为她开解。

    北泠很难的露出一抹笑,不过是森然冷笑,也难得的说出一段很长的话:“私下喜虐待丫鬟,这种的脾性温和?两名丫鬟被她虐待致残,瞒天过海给人一笔钱送回乡下,如今这个名叫小琴,稍有不悦非打即骂。”

    他对着太后惊愕的眸子,继续冲击着太后三观:“轻则巴掌,重则滚烫的烙印、沾盐的皮鞭,前几日还再施虐,将丫鬟打的起不来床。”

    太后震惊到无法言语,怎会…明明那般温柔可人……

    “母后知儿臣为何儿臣给乐儿过一半诞辰便走了?救人去了。”

    太后扶着额头:“是何?”

    “那女的带着几个千金把白欢带去了百佛寺,意欲推入蛇井杀人。”北泠隐去白欢虐人的事,“幸好白欢有功夫,没让她得逞,过后白欢心善放那女的一马。谁知,她扇了自己巴掌诬赖,让陈老夫人过来替她出头。”

    “我亲自看到。”

    其实并没有,白欢连在百佛寺发生了什么都没与他说,他逼问,她便笑嘻嘻地转话头。

    北泠有些生气,她总是这般,什么事都自己扛,一点儿也不分与他。

    太后脑袋“嗡嗡”作响,同样不可置信的俞嬷嬷忙来给她揉穴道,“怎会这般…瞧起来明明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

    “不争不抢?不过是为了变成母后喜欢的脾性,利用母后想上位正妃罢了。”

    太后又被捅了一刀,却也经历过大风大浪,很快便压下惊愕,失望又愤怒:“哀家看走了眼!”

    北泠冷冷道:“母后,儿臣与您说这一堆,不为其他,儿臣已耐心耗尽……陈太傅年事已高,想来可告老还乡了。”

    陈太傅是他恩师,念着这点情分,他放过那女的一命。

    趁他现在还可控制自己,不如将陈太傅一家挪去地方洲,绝了陈婉茹的路。

    否则,再有一次,他很难保证不会将一家子杀绝。

    北泠垂下眸子,这便是他的另一面,让他无法控制、极度厌恶的暴虐,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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