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星舰-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查清了陈婉茹卑鄙计谋。
被他压下去的杀意,又开始蠢蠢欲动,他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气,清冷道:“想来不止一人。”
“我也觉得,最好连后宫都一块查。”白欢很纳闷,“就为了收集凤鸣国情报吗?”
“只是一部分,另一半因贪欲作祟敛财。”
白欢摇摇头,无论是古代还是未来,都少不了奸细的存在,不止青月,诺大的都城,不知藏了多少他国细作。
得空问问飞飞,全部给除了。
“对了,不是说乐儿会过来么,团子呢?”
十月初二刚过早朝,北容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团子要来王府,结果被御贤亲王给拦住,理由:最近不太平,怕乐儿出去有危险。
这条理由送进了皇后耳中,她一思索,当即就禁了北容与乐儿出皇宫的足。
面上义正言辞,背地里却不是这回事。
北泠淡漠地喝着茶,他最少要半个月不在王府,打着带乐儿来王府的理由与白欢朝夕相处?
呵,北容想着去吧。
“这几日不太平,皇嫂怕她有何闪失,过段时间让她再出门宫。”
“好吧。”唉,好想亲亲抱抱举高高软乎乎的团子。
……
两天后,白欢在茶楼提前等着,苦苦等了几个小时,都不见人来。
李鑫感冒还没好,这些天因公北泠让他跟着白欢,因私想跟着王妃找热闹,白欢一出来就当个快乐的小跟班。
“姑娘,小琴对陈婉茹怕的很,属下估计她不会来。”
白欢笃定道:“物极必反。你看着吧,她会来。”
下午三点,那道门终于被推开。
白欢一笑:“来,妹妹喝杯热茶暖暖身体。”
小琴没功夫跟她打哈哈,紧张道:“你如何保证不会出卖我?”
白欢一指李鑫:“李管家作证。”
待李鑫取下斗笠,小琴错愕地福身一礼,点头:“我答应你。”
二人聊到日落西山,白欢总结道:“等时机吧。”
“嗯。”小琴犹豫良久,还是决定说出来,“我知道说过的话收不回,但还是想诚心实意地与你道歉,对不起!且谢谢你不计前嫌肯帮我。”
其实她跟白欢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若不是受陈婉茹指示,她可能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看你可爱的份上,姐姐不跟你记仇。”
小琴:“……”
若不是明白她只是嘴豪放,便要多想了。
“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白欢扔给她一个包袱:“里面有件薄如蝉翼的轻甲,穿在里衣里头不惹人注意,能抵挡九成伤害。”
小琴愣住了,半晌才低头道:“谢谢,不过太贵重了,我挨一挨就过去了。”
“拿着吧,我可不想还没成功你就没了。”起初白欢挺烦这多嘴丫头,但了解完她的事后,就不怎么气了。
她是记仇,但不是盲目无脑的记,对于这种逼不得已的,一笑也就过去了。
小琴愣了会,接过,福身一礼:“谢谢。”
白欢起身:“大功告成,走吧,弟弟。”
策反小琴对付陈婉茹,事后必会对陈太傅有影响,这两天她云里雾里地问过北泠,他直接跟她说,想做便做,凑巧,他准备让陈太傅告老还乡。
至于如何个告老还乡法,通过飞飞给她的信息,她也推算出来了。
左相辞官好似一个引子,点燃了朝堂年迈官员辞官的浪潮,只四五天时间,便有十二位五品以上的六七十岁老人请辞――也有两位是北铎一脉。
面上是服老,背地里却是北哥干的好事,一一登门“讨茶喝”,第二天被讨茶的人必辞官。
他这么做有两个打算,一,引出这股辞官浪潮,再合理的找着体恤老人的借口,让皇帝统一罢免六十岁以上官员,名单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陈太傅在其中。
――这条估计这两天北哥就会跟皇帝提。
二,辞一些占着乌纱帽不干事实的闲散老人,给凤鸣输送一些心怀抱负的新鲜血液。
――已经在执行了,上朝一个星期,已跟前左相合议送了三个新贵上位。
白欢不知道北哥在急什么,半个月不到送了三个上去,这么快的速度,一个弄不好就会惹得皇帝一脉心生不满。
毕竟他们虽忠心,却也在守着一亩三分地过日子,跟新人磨合不好,会有诸多麻烦争议。
北哥给她的感觉,就好像要去远行的前几天,一股脑的把事全都给办了。
可他也没去地方洲的打算,也无病无灾的,白欢实在想不透。
第六十七章 罢免
进入十月初冬的天一直不大好,黑沉沉的乌云盖在都城之上,几天也挥之不去。
就好似近日来的朝堂,风云变色,叫人提心吊胆一刻也不敢松懈。
御贤亲王参政的第二天,从地方洲回来的曲沽幽当天就当任左相。
参政的第三天开始,陆陆续续有年迈官员请辞。
从中是谁搅弄的风云,两脉人马在清楚不过。
皇帝一脉自是完全跟随御贤亲王,右相一脉对北泠怕的很,纵使有北铎吩咐,也只敢和稀泥,不敢光明正大的刚。
北铎却是不怕的,云里雾里地说北泠私下威胁年迈官员,苛待一生为国殚精竭虑的忠肝之臣。
想搓搓他锐气,让他知晓风云迭起的朝堂,可不是他一个上朝屈指可数的人,能掌握的住。
且阻止他再无顾忌的扶持新贵,以免威胁到北铎的犬马。
谁知,才吵了一个早朝,第二天刚起的节奏便灭了。
那些请辞的大臣来皇宫办理离职手续时,在御书房满脸真诚的说自己年老,谢陛下体谅准辞。
北铎把话头引到御贤亲王登府上。
老臣又表示,王爷只是来讨一杯茶水喝,将喝茶时说的那些话隐瞒的死死的。
没挑起来事,反而当即被杨毅将了一军构陷北泠的罪,面对皇帝的皱眉冷语,北铎当时的脸色比外面的天都黑。
他着实没想到,他的好皇弟竟这般能蛊惑人心。
其实老臣心里自是有几分不满,他们为国为君几十载,说不上有多少辉煌朝绩,但胜在忠心,这般说丢就丢着实气急。
后被曲枫濡开解了一通,那段:“如今的凤鸣国以不是我们这些老东西的时代了,若不换些血气方刚的年轻血液,何能与毒瘤敌对?”
直桶他们心窝。
确实,或许年轻时还有些抱负,老了后只想安稳的守着一亩三分地,面对北铎一脉的刁难,不是和稀泥便是充耳不闻。
他们骨头软了,又何有脸去阻挡骨头硬的人?
到底是忠臣,除了忠君便是一心为国,当即也就释怀了。
搅弄不起被辞退的老臣,北铎又打起了皇帝一脉的主意,处处挑拨离间,让他们对北泠扶持新贵一事心生不满。
结果,从第三个新贵开始,上去的不是左相便是三部尚书推荐的人,自己人去选,谁能不满?
北铎的计划再次落空。
只几天时间,让北铎一脉清楚的认识到,御贤亲王不仅在战场杀伐果决,在朝政上也无情无义,狠到自己一脉的人说退便退。
这么多天下来,北铎一脉的老臣只那几个无关紧要的角色被辞,御贤亲王好似专门“砍”自己人。
多次搅弄无果下北铎便作罢了,任北泠继续辞人辞的狠辣无情,他则全心投入新钦天监上。
自北泠从边关归来,两个亲王第一次的正面交锋,从月初持续到月中,如菜市场般的早朝吵了半个月之久,圣上依旧难以决断。
十六号的早朝比往常要静寂,却也只一会子,便如沸水开锅般炸开,右相一脉纷纷惶恐地上奏。
听到皇帝那番“体恤年老大臣,要罢免三十位六十五岁以上大臣”的话后,他们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御贤亲王这些天的辞人意欲何为。
那只是一个引子,借着二十位老臣主动请辞的风头,顺理成章的砍掉粱王的人!
连北铎都这般认为,这一刻再维持不了假模假样,阴冷的视线直直刺向冷淡脸的北泠。
好手段!他着实小看了他的好皇弟!
“陛下,臣惶恐,万万不可!如此不是寒了诸位大臣的心!”
“陛下,臣请陛下三思!”
反观皇帝一脉,如局外人一样作壁上观。
那份名单早就经新左相之手与他们传看,三十名,二十个右相的人。
他们的人早就被御贤亲王“好声好气”地全劝辞了,而不是像这般当众罢免。
只是他们不解,几个中书省与门下省的老臣也就罢了,八十多岁还不服老不肯辞官,那拿笔都颤颤巍巍的身子骨,辞了也是为他们好。
为何会有陈太傅?
拟订名单时,北政揣测过是否是因陈婉茹一事让小九生了嫌隙。
在听到他真诚的想让陈太傅颐养天年的话后,便把陈太傅名字写了上去。
底下吵如沸水,北政脑袋隐隐作痛,起初他也担忧过是否会会寒了老臣的心,北泠与他说――
“皇兄,名单上的多数官员都患有或轻或重的疾病,他们为国为民殚精竭虑,可谁为他们身体着想?”
“百姓为水,国为舟,而官员便是帆,帆以破烂不堪,再让他们砥砺前行,便是残忍苛待。”
前几天,北政有生之年听到性格冰冷的弟弟,说出这等推心置腹的话。
“皇兄若不强硬些,他们总有一天会倒在官职上,届时,后悔都来不及。”
太不像是北泠会说出来的话。
偏偏就是这种从来不关心,猛然来一段的关切,能直击人心灵,感受到满满的真诚。
其他人不知,总之北政是因北泠的话动容了。
压下万般不忍,北政决绝开口:“不必再议,朕心意已决。众爱卿为国一生,余生也该好好歇息了。”
人不是肚子里的蛔虫,右相一脉自然不知北政的真心体恤,只看到了他面上的决绝。
心灰意冷地想,对老臣都这般狠心,对他们是否也会弃之如敝履?
身处不同地界,看到的风景也将不同,右相一脉有多寒心,皇帝一脉就有多感叹,国得之如此贤君,实乃百年大幸。
北铎望着闭眼揉眉心的北政,眸子流窜着狠戾野心,这便是他想坐上那张椅子的直接原因,他再权利滔天,终被一人压着,一但那人开口任他也无力回天。
平复下心绪,将一众犬马的苍白之色尽收眼底,如此也好,心寒过后便会坚固他的阵营。
面上恢复温文如玉,拱手浅笑:“陛下圣明。”
罢免一事一槌定音,太监总管宣读名单之时,听一个名字右相一脉心便冷一分。
最后一个名字为陈太傅。
陈太傅并未当即进言,只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北泠。下朝后找去了北政,直白地说他身体康健,能再为陛下分忧十年。
北政只觉头疼,其他官员他能心硬,独独对帝师无可奈何,没当即答应却也未反对,只让陈太傅退下。
陈太傅的马车前脚刚回府,后脚御贤亲王的马车便到。
正厅,上座,北泠把玩着茶杯,冷冷道:“本王喝了几十座府邸的茶,当是陈太傅的茶具最精细。”
冷眸一瞥下位:“也最好喝。”
第六十八章 扭曲的恨
昔日手把手教那性格冷漠皇子的场景犹在心头,而到如今一切都变了。
陈太傅压下心头感伤,平静道:“老臣念旧,哪怕再用十年,老臣也绝无换杯之心。”
“茶凉了,杯也该换了。”北泠放下自始至终都未喝一口的茶杯。
表情冷漠地起身,理着坐皱的衣袍:“免得落个人走茶凉,主、客脸上都无光无面。”
陈太傅冷硬道:“老臣身子不适,王爷请吧!”
北泠朝外走,语调一贯的清冷:“本王新得一罐上好沉茶,改日让李鑫送来,当是全了陈太傅最后一点爱茶之心。”
陈太傅苍凉一笑,跌坐在椅子上,他与御贤亲王落得如今这等局面,怪谁?
怪婉茹触碰他的底限?
怪峡儿与粱王走的近?
怪陈家让御贤亲王起了忌惮?
都有,也都不是那般准确。
最直接的原因,便是御贤亲王从小冷漠无情的脾性,在他眼里,根本没有什么情分,只有敌人与自己人。
若稍微偏了队,他便会除去。
陈老夫人提心吊胆地进来,忧心忡忡:“老爷,我听闻御贤亲王登府的大臣都辞了官,他上府邸是……”
陈太傅摇摇头:“他来让我辞官,全我最后一点颜面。”
陈老夫人心里一个“咯噔”,不由气急:“老爷可是他恩师!”
一想那日凤凰宫,更气:“对女儿家如此,对恩师也这般绝情!没心没肺!”
陈太傅心头酸涩,在名单上听到自己名字时,陈太傅便起了疑心,到他登门陈太傅明白了一切。
北铎一脉以为御贤亲王是针对他们,只猜对对了一半,这么大一盘棋,一大半因他而下。
“他敢杀贪官,我不信他敢杀他恩师,不被人戳脊梁骨!”
陈太傅只苦笑,他今日登门的目的显而易见,是在顾念着最后一点情义,此后御贤亲王再不会顾忌恩师之情。
对他是,对陈家也是。
“老爷便要顺他的意辞官了?”
“且看吧,只要陛下不允便可挣扎一番。”
这时,陈婉茹哭哭啼啼地进来,“扑通”一声跪下:“爷爷,孙女方才听下人说了,都是孙女不好害了您,孙女该死。”
陈太傅摇头一叹:“事到如今再追究也于事无补,起来吧。”
陈婉茹被陈老夫人搀扶着起身,梨花带雨的脸上尽是愧疚:“孙女会去亲王府请罪,必不会连累爷爷,都是孙女的错!”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肿如核桃,一副自责到恨不能自戕的模样。
陈太傅心里那丁点的失望烟消云散,慈爱道:“不必了,我会处理。”
一顿,和蔼不失坚决道:“泠王以对你决绝万分,你且给我收了对他的心思!”
一次糊涂铸成大错,若再不知收敛,陈家便要毁在她的情上。
陈婉茹张着嘴巴委屈地哭:“爷爷,您是不是还生孙女的气?”
陈太傅顿觉头疼:“你还对他?”
陈婉茹心里怨念极深,怎没有!
她付出一切,连清白都赔了进去,正妃位置她一定要得到!
她又跪下,哭的凄苦可怜:“爷爷,孙女知此事不该任性,但孙女只王爷不嫁,求您,求求您,与陛下讨一旨赐婚。”
她用力地给陈太傅磕头,陈老夫人拉都拉不住,只几下便头破血流,“爷爷,孙女毕生只求您这一回,求求您!!”
近日来关于她与北泠的流言依旧四起,若没出北泠这档子事,陈太傅厚着老脸去讨一下也无碍,偏偏在这时候!
陈太傅只青着脸望她,语气从未有过的重:“还不知悔改!”
陈老夫人心都要碎了:“老爷,老爷你就允了婉茹吧!”
“此事休再提!”陈太傅一甩衣袖离去。
陈老夫人拉起陈婉茹,劝解了几句后,忙去安抚陈太傅。
血线在脸上顺着伤口蜿蜒而下,模糊了陈婉茹的眼,红的触目惊心。
那些恨与被面具男折辱的恶心画面,每天每夜反复刺激着陈婉茹,有时她从噩梦中惊醒,一时竟分不出梦与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