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星舰-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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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百姓口中世代忠良的张家,黑白不分,不承认这个孩子,将她扔到破宅,让她自生自灭。
一告张家将军强占,二告张家意欲谋杀她腹中孩儿。
府尹眼一黑差点晕,着急忙慌地扔掉手头工作,魂飞魄散地跑去外头。
不管此事真假,打算先把人请进来再说。
琳琅敲完鸣冤鼓后,便跪在京兆府外,悲痛欲绝地大声喊,声声控诉张家恶行。
衙役白着脸想去拉她,她就大喊京兆府与张家沆瀣一气,意欲将她关进大牢秘密处死。
围观的百姓听着她的一字一句,都快吓傻了。
不信,第一个念头便是这女人故意诬赖张家。
张家是谁,那可是家风严谨的世代名门!
怎可能放任白龙军铁骑大将张询做出这等恶劣之事?
张老将军还包庇?
简直无稽之谈!
哪里来的恶毒女人,竟这般泼张家脏水!
不少百姓都朝她投去不善的视线,劝她赶紧住嘴,再上门向张家跪地道歉,莫要再栽赃他们白龙军铁骑将军。
这便是北泠的影响力了,只要是他的人,百姓都会盲目的去维护。
第一百零四章 假琳琅与北铎的目的
府尹前脚刚到门口,后脚周末瀚便带着百人过来了,将强‘暴与意欲杀人归到刑部内,要将人带走。
皇帝一脉的府尹哪里会放人,肃穆道:“周大人,刑部主负责审理与复查由京兆府定案的案件,此案本官还未会审,岂是在你的职务内?”
周末瀚回道:“刑部掌管凤鸣刑罚政令,归根结底,此案终究会落到刑部审理,此时带走有何不妥?再说,此案干系甚大,牵连甚广,奉劝涂大人莫要插手。”
涂奋听懂了他的威胁,冷声道:“此案本就归本官管,何谈莫要插手?”
“那便问问这位姑娘想随谁走。”周末瀚向琳琅看去。
琳琅哭哭啼啼地道:“京兆府对民女这般粗手粗脚,民女心里生怕,想随大人走。”
等白欢与北泠快马加鞭地赶过去,门口连围观的人都没了。
进衙内问了一遭府尹。
府尹叙述了一番后,跪在地上苦着脸一通告罪,周末瀚那杀千刀的官职压他一级,根本拦不住。
北泠并未发作他,让他起来后,便与白欢离开了京兆府。
去张家的路上,白欢竟笑了,气笑的:“我真小瞧了那狐狸眼。”
这两日守着的暗卫,并没看到小宅有人。
这么说,她在进府前就跟北铎有了交易,筹谋好接下来的棋盘,只需按部就班的落子。
北铎帮她瞒天过海冒充琳琅,混进府,跟张家夫妇一边打关系,一边等日子发酵。
日子来临,先是污蔑周梦梦,引得老两口过来,再让她们赶她出府。
纵使老两口不说,她也会自行离府,过后把一盆脏水泼到张家头上。
最后一纸状书告到京兆府,人证有肚子里的孩子,脏水有她离府,北铎再助她闹一闹,世代积攒下来的好名声,只几天就会被她搞烂搞臭。
真是环环相扣,连她故意哭诉京兆府,将事闹到明面上,再由刑部出面带走,都算无遗策。
来这么久,跟这么多人斗过,白欢第一次生出古代人真他妈阴险的念头。
不过,并不是无法翻身,“当务之急,找出琳琅奸夫。”
北泠淡淡道:“无果,与琳琅苟且的男人,北铎不会留下活口。”
“真琳琅找到了吗?”
“未有。”
白欢思索道:“把真琳琅乡里乡亲找来,戳穿她假面目?”
北泠摇摇头:“柳洲临近边关,离京太远了,到来时估计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白欢是真佩服他的淡定,“你应该知道北铎冲着你来的,就不着急?”
拿他身边的人开刀这是其一。
第二,因为张询。
从几个月前就传张询要封侯,只不过北铎一直在鼎力阻拦。
拦不下的,张询看军绩,北泠还没崛起前,他就随着老将军南征北战,而后随北泠征战十余载,是凤鸣开疆扩土的大功臣。
拼家世,京城公子哥没几个能比得过他。
作风家风都丝毫没问题。
若再在朝贡来临,把京城治安防控好,在这件大功下,连北铎都拦不住他封侯的步伐。
侯爷地位自比不上亲爷,但以有了能在正面上跟王爷叫板的资格,北铎断不会看着北泠的人崛起。
那么,在朝贡来临前,必会搅黄他封侯的事。
试想,一个强‘暴民女,作风有问题的将军,还有什么去资格去封侯拜爵?
无论百姓信不信,闹剧会怎样收尾,都无关紧要,彼时闹得甚嚣尘上,这侯爷定是封不成了。
要命的是张洵不在,根本没法对峙,那么他们怎么做,都能占上风。
北泠淡淡道:“着急也是这般,那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想对策。”
白欢无语,他倒是淡定。
在脑海狂呼飞哥,儿子醒一醒啊,你爹需要你啊!!
……
将军府一片安宁,从周梦梦的神情来看,她还未得知此事。
白欢让李鑫带团子出去玩,继而道:“周姐姐,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你做好准备。”
周梦梦迷茫的神色逐渐变为惊愕,她白着唇,久久说不出口,受到的冲击,比听到琳琅怀了孩子时还要猛烈百倍。
半晌,她如坠冰窖道:“如今,如今张家的境地,都是我一手造成?”
“是有人利用你的善心。”白欢又道,“本来我是打算找到证据再跟你说,现在虽然也无证据,但我能确定,琳琅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张询的。”
周梦梦整个身体都在抖,此事已经显而易见了,是琳琅与北铎设的计,要致张家与绝境,她清楚的很。
可她宁愿琳琅进府,也不愿看到陈家因她而乱。
在她眼泪还没掉下来之前,白欢先一步制止:“周姐姐别着急,此事尚有回旋的余地,妹妹想问你几件事,要你确定的答复。”
周梦梦连吸气都在颤:“好……”
“琳琅有没有单独出过府?”
周梦梦混沌的脑海,艰难地恢复几丝清明:“有,有时她会出去买些物什。”
“好,你能不能确定张询是否跟琳琅单独相处过?”
周梦梦目光呆滞了一会,摇摇头:“张询白天在驻京营,有时回来的很晚,那时我已经睡了,并不是时刻与他在一起。”
“好,下一个问题,你给琳琅指派的丫鬟,能不能作证?”
周梦梦迟疑道:“并不是我指派,是她自己选的,而丫鬟…她并未向我说过张询出入过琳琅院子。”
白欢吐出一口气,又告诉她一个很残忍的事实:“估计你家那丫鬟已被琳琅收买了,如果对簿公堂,她肯定会反咬你一口。”
而琳琅不信任丫鬟,因此在污蔑推人的时候,把她谴走了。
白欢问道:“有你在的时候,张询跟琳琅见过多少次?”
“若张询回来的早,便会在我院子用膳,很多次。”
“好,我问完了。”
周梦梦第一次遇到这等阴谋,脑海一片混乱,眼里噙着泪,六神无主地拉着白欢:“妹妹…我说的这些,能否作为呈堂证供?”
几乎都是些无用的信息,但为了照顾周梦梦情绪,白欢点头,好声安抚到她情绪稳定下来。
张家一事迅速在都城传开,因张家世代清风高节的好名声,百姓听之纷纷嗤之以鼻,哪里来的恶毒女人,泼脏水竟泼到了张将军头上?!
他们张老将军还包庇?
百姓火冒三丈地吐口水,可去他娘的吧!!
百姓信不信无关紧要,搞得起风云就行。
张家老两口得知后,一个匆匆去了张询府邸,一个虎着脸进了宫。
第一百零五章 张老将军发怒御书房
周末瀚在安置好琳琅后,与崔元、房坚,带着几个北铎一脉的御史,上了御书房,弹劾张询无耻行径。
请求陛下罢免张询的话,吵得北政头疼欲裂,没人比他更清楚张家高风峻节的节气。
若说张询在私下顶撞粱王他信,说他强占民女,简直荒唐至极!
而这些御史,一向唯恐天下不乱,哪方官员出了点事,上前弹劾的速度比风都迅速。
北政甚少像这般当众对官员拍桌,语气十分不好:“事情还未彻查清楚,便要罢免,荒谬!”
若是以往皇帝动怒,周末瀚三人会带着犬马溜之大吉,而自那晚粱王在皇宫刺杀北乐过后,一切都变了。
尝到了挑衅帝王的甜头,便再一发不可收拾。
那一双双野心勃勃的眼里,盛着的再不是对帝王的畏惧,就好似一群贪婪的蝼蚁,聚集在一起,即将要撼动倒大树的变态、疯狂地兴奋。
房坚率先拱手:“陛下,以查清,琳琅实乃无辜,张询贵为凤鸣名将,却人面兽心,请陛下早日做了断。”
几个御史带着义正言辞之态,纷纷上奏弹劾。
必得在张询回来前将此事尘埃落定。
北容就不像他父皇这么客气了,冷笑道:“只听片面之词,便一槌定音,本宫看你们这些御史,当真是老糊涂了!”
他也不怕被弹劾,放肆冷笑:“查清?查得哪门子清?人证物证何在?谁能证明孩子便是张询的?人两片唇,动一下嘴皮子,谁人不会空口说白话?”
周末瀚拱手:“臣以查清,人证为肚子里的孩子,与张府丫鬟,她亲眼看到张询许多次在夜晚进入琳琅院子。”
“物证?”
崔元拱手道:“太子殿下,此事不比寻常案件,有人证便可。”
话落,殿外响起声如洪钟的大呵:“若不给老夫呈上物证,老夫第一个饶不了搬弄是非之人!”
张老将军一身戎装,气势汹汹而来,朝皇帝敷衍了事地抱了下拳,威严虎目盯着那一个个宵小之人,大呵一声:“物证何在?”
崔元第一个噤声,默默地朝后面退了一步。
周末瀚与房坚僵着脸也无话了。
在文武百官心里,对王爷的怕胜过皇帝,而第二怕莫过于张老将军。
两朝元老,凤鸣唯一一个无战事,依旧称帅的兵马元帅。
先皇在位时,凤鸣能肃清乌烟瘴气,一大半都是杀伐果决的张老将军的功劳。
那时先皇行将就木,怕北泠人小镇不住北铎,临死前特许张老将军,无兵符也可调动全国兵马的权利。
凤鸣近乎七成的将,哪怕北铎一脉,也都在张老将军手下历练过。
虽日后所处的阵营不同,但只要张老将军出面,归属与北铎一脉的将,都会给其五分面子。
只不过,他们敬重的独张老将军一个人,并不是整个张家,除了他本人,张家谁人他们都会无所顾忌的算计。
文武百官哪个不清楚,虽未正式册封,但自先皇年间起,便默认他位同武将摄政王的身份,一直延续到今朝。
只不过,因近些年来两脉纷争越发厉害,拥有先皇特权的张老将军,身份权利太过敏感,一直甚少出山。
无事便跟曲枫濡去下下棋钓钓鱼儿,或叫来乐儿享受天伦之乐,连朝堂都甚少上,朝事更是从不过问。
一把带着巨大权利的老骨头开始过着退休生活,让年轻人去与毒瘤斗。
几年来头一次上御书房,不是国事不是兵事,竟只为给儿子讨公道,还没处理好此事的北政,简直无颜面见老岳父。
让人速速搬来一把凳子,有些慌乱地亲自斟了杯茶,迟迟不知该如何开口。
北容实打实的诠释了一把什么叫鹅仗人势,乖巧地站在张老将军身后,直朝几个老贼邪魅地笑。
呵,不怕父皇,不怕他,看他们怕不怕外祖父!
他们以为皇叔那狠辣无情的性子跟谁学的?
都是跟他外祖父学的!
皇叔有凤鸣剑可斩贪官,而外祖父脾气一上来,当着父皇面揍北铎,都没人敢说他半个不字。
敢吗?敢作妖吗?
有胆就来!
自是不敢的,崔元他们想不明白,刺杀北乐老将军都没出面,只是搞一搞他儿子,让他无法封侯,又不是要他命,咋还掺和上了啊?
就是觉着老将军不会出面,他们才会这般无所顾忌。
他们不知道的是,早在乐儿蛇群闹剧时,老将军就想去揍一顿北铎,后被张老夫人给劝住了。
到刺杀,老将军火冒三丈地拔剑,若不是北泠及时赶到,又隔三差五地登府安抚,北铎的项上人头,早就被砍下当皮球踢。
结果,这还没清净两天,北铎那畜牲再作风云,这一次,老将军断忍不下了。
戎马一生的气魄比北泠还要骇人,震的一群老贼屁都不敢放。
虎目直直盯着他们,大掌一拍桌子,崔元他们的心跟着茶杯一块抖了三抖。
“物证何在?”
周末瀚硬着头皮道:“还…还未查清。”
张老将军板着脸起身,众目睽睽下,走过去当胸一脚,声如洪钟:“还未查清便在圣前搬弄是非,刑部尚书便当的这么糊涂?”
这一脚并不重,却也不知凑巧还是有意,偏偏踹在了北泠那一脚的位置上,周末瀚心口隐隐作痛。
崔元猴精地站在几个心发慌的御史身后,龇牙咧嘴,嘶…瞧着都疼。
这呆驴,又没人点他,作何做那出头鸟?
周末瀚从地上爬起来,低头道:“师傅…”
这一声让张老将军心头火气:“莫要叫我!我没你这般是非不分的孽徒!”
张老将军脾性虽烈火轰雷,却十分惜武才,有成立一个烽火营,专门为凤鸣培养有潜质的新人武才。
无论尚在里面的人,或已出来崭露头角的人,都会尊称老将军一句师傅。
周末瀚就是从烽火营里出来的,日后夺得武状元,少不了张老将军的悉心教导。
却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一朝被北铎所蛊惑,为了权利与张老将军分道扬镳。
周末瀚低着头不敢吭声,他从不觉得往高处走有什么错,也不后悔做下刺杀北乐,算计张家人的畜牲行径。
在攀顶的道路上,总要牺牲一些人,一将功成万骨枯,便是这么个道理。
可那被野心腐蚀的身心里,仅存着一丁点永无法磨灭的光,任他再畜牲再渣滓,也永不会去碰触。
便是张老将军那几年对他的栽培之恩。
周末瀚低着头,轻声道:“师……老将军,我会清查此事,还张将军一个清白。”
崔元摇摇头,早在张老将军进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此事的结局了。
谁能料到他几年都没出山的恩师,会气冲冲地上御书房呢?
也不能怪他,周末瀚在朝事上跟他畜牲的八斤八两,私底下可就比他畜牲多了,他爱美人儿,只要看上了,不管人家有没有丈夫,通通强了再说。
这个实打实的恶棍人渣,却比自己要多一点正义,只对他恩师的正义。
若有一天粱王让周末瀚去杀老将军,他可能宁愿自戕,都不会动老将军一根寒毛。
这点确实让人不得不佩服。
第一百零六章 叛与忠
周末瀚话里不再拿张询作妖的意味,张老将军听得分明,他却没有顺竿而下,大呵道:“查,给老夫彻查此事!待张询回来,若他真做过此事,老夫便手刃了他!”
张老将军的意思也已表达明确,待张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