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星舰-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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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泠目不斜视地拱手:“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哭笑不得地打量着白欢,丫头这是在唱哪一出?
白欢拱手一礼:“草民白俊与太后娘娘请安。”
说罢,直朝太后眨眼笑。
太后无奈一笑,宠溺地配合她演出:“起来吧。”
殷乔乔不满道:“泠舅舅你作何不理我?”
北泠施舍给她一个金贵眼神,陌生又冰冷。
殷乔乔火气一下上来了,猛地想到母妃临走时的嘱咐。
压着火,质问道:“泠舅舅你作何这般陌生看我?我是乔乔啊,才过了两三年,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你是不是在装糊涂?”
“滚开!”
太后直揉眉心:“泠儿!”
北泠默不作声地饶过她,找了个位置坐。
白欢正想紧跟他的步伐,猛地被刁蛮公主拦住,趾高气扬道:“你是泠舅舅谁人?”
太后深知殷乔乔的脾性,以防她去找事,并未跟殷乔乔说有白欢这么个人。
殷乔乔甚至连白欢性别都不知,可她就是莫名的看这个俊的有些过头的男人不舒服。
连李鑫都不能带进凤凰宫的,他一个平民怎有资格进?
且看似跟泠舅舅与外祖母的关系十分亲近!
白欢无语,玛德,都装成男人了,咋还免不了被找茬?
面无表情道:“哦,王爷门客。”
“门客?”殷乔乔冷哼一声,“那你没资格进来,出去!”
北泠冷着脸刚要起身把殷乔乔给踹出去,就被太后娘娘拽到了座位上,朝他摇摇头。
太后之所以这般容忍殷乔乔张扬跋扈,是因为先皇。
他对唯一的女儿愧疚极了,临死前都还在喊着昭月的乳名。
她无法帮先帝完成见一见女儿的愿,能做的便是善待、容忍昭月的女儿。
可见她对白欢这般,却也忍不住呵斥:“乔乔,不得无礼,过来坐下。”
殷乔乔对着白欢冷哼一声,转头一副娇俏样:“外祖母莫要生气,乔乔听话。”
北泠冷冷盯着她:“若再放肆,本王便将你的手臂砍了。”
殷乔乔天不怕地不怕,自不会怕北泠,娇蛮道:“泠舅舅才不会为了一个门客这么对我呢,泠舅舅莫要吓唬我。”
北泠冷冷道:“李鑫取剑。”
门口的李鑫:“……”
好在太后娘娘及时解了围,“泠儿,不得胡闹。”
她知道她的儿子一向言出必行,若不拦着,殷乔乔的某条手臂真就别想要了。
可万是不能说的,安抚着脸僵的殷乔乔:“你泠舅舅与你在玩笑,莫要怕。”
转头一瞪想开口的北泠,“你作为长辈,能与小辈开这等玩笑?”
白欢思来想去,为了避免再发生争执,让太后娘娘难做,只得起身告辞:“太后娘娘,草民忽然想起与平安公主有要事说,且先告退。”
太后点头应下,继而关切道:“身体刚好,仔细保暖,你且等一等,哀家让李嬷嬷宣辆轿撵于你。”
“谢太后娘娘,不过不必了,草民想走一走。”白欢退出宫殿。
殷乔乔拦住起身的北泠:“泠舅舅你不准走,我有事要跟你说。”
眼见着北泠抬腿要踹人,太后忙道:“泠儿,确实有要事,你且留一会子再去寻俊儿。”
北泠默不作声地坐下。
太后踌躇了一会,才道:“昨儿母后已派人于你说了乔儿的婚事,你且选个吉利日子,看看何时将这喜事定下来。”
殷乔乔蛮横道:“我一定要嫁给泠舅舅,彼时泠舅舅你一定要来,可不能食言而肥。”
接触到母后的眼神威胁,北泠不情不愿地点头:“嗯。”
白欢百无聊赖的走了会,时不时地转头,久久不见北玄玉跟来。
白欢踢着雪,不来就不来,她自己玩!
突然身后传来一句大喊:“白欢!”
白欢一扭头:“噢,太子殿下啊。”
第一百三十一章 说疯就疯的太子殿下
北容跟只企鹅似的跑过来:“作何你一个人,皇叔呢?”
又一看她的行头:“你穿的这是甚?”
“凤凰宫。”
桃花眼打量着无精打采的张扬脸,眉毛一挑,拿折扇点点她的肩膀:“咋蔫巴巴的?走走走,我带你去玩,皇宫有几个景点可好看了。”
白欢摆摆手:“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
“目前无事做。”北容心里打着小九九,甚少有像这般皇叔不碍事的时候呢。
面对她一个人时,一颗怂心逐渐挺拔了起来。
他觉着与其自个挣扎个寝食难安,不如趁机问个一二。
思索完毕,试探性地问道:“白欢呀,问你件事,你觉得皇叔生的如何?”
白欢敷衍道:“好看。”
“那我呢?”
白欢继续敷衍:“好看。”
北容心里一喜:“那你喜欢啥样的男子呀?”
白欢思绪飘飞,没太思索他的话,随口道:“喜欢摇着我胳膊喊我姐姐的。”
还不来?北玄玉在凤凰宫干什么呢?!
这个回答让北容丝毫不觉意外。
像她这种彪悍性格,你跟她硬,她能比你更硬,你想霸道强迫她,她能反手摁倒你。
根本不能跟她来硬的,要适当示软她才能和和气气的,那另一半的性格可不得柔一点?
——阴阳中和,以柔克刚就是这么个道理。
心里心花怒放的很,撒娇,这个他拿手啊!
当即就放软语气:“白欢姐姐,咱们去堆雪人吧?”
这一句话拉回了白欢的神,眉毛都快要皱成了八字眉:“你一个大老爷们,没事撒什么娇?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北容:“??”
这……事情的发展咋不对头啊?
莫非,没撒娇到位?
“姐姐你别这么凶。”
白欢扬起的拳头蠢蠢欲动:“你再给我这么阴阳怪气的,我就揍你!”
万分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什么毛病?
北容目瞪口呆地看着人离去,心里冒出一个大问号,你确定你真的喜欢别人撒娇喊姐姐吗?
来到乐儿着,搂了会奶乎乎的小包子,听她撒了会娇,白欢才救回被太子殿下辣聋的耳朵。
到现在她都不明白,一个一米八的大小伙子,咋能说疯就疯。
太可怕了。
乐儿拉着白欢的手朝外走,甜笑道:“姐姐,我们去堆雪人叭。”
白欢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好好好,堆雪人堆雪人。”
等北泠到的时候,一大一小已把半人高的胖身子堆好了,正在撮雪头。
突然一枚雪团朝北泠砸去,北泠侧身闪开,又“嗖嗖嗖”十几个过来。
防不胜防,躲无可躲,被砸中了两三个。
北泠看着举着雪团蓄势待发的罪魁祸首,无奈道:“怎了,这般大火气?”
“太后娘娘找你何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北泠不大想提殷乔乔,随口道:“没什么事。”
白欢想起北容追上来的那番话——
“你等等!等一下!”
她转身:“有事?”
北容道:“皇叔是不是在凤凰宫?殷乔乔是不是也在呢?”
“嗯,怎么了?”
“我听母后说殷乔乔要成亲什么的,貌似跟皇叔有联系。”
撇撇嘴,放下雪团,举起雪人身子:“给嫌疑人最后一次坦白的机会!”
“好,我坦白。”
白欢听完后,脸色更加不好,拿鼻孔出气:“合着她比武招亲,你得去?你去干什么?勇夺第一,跟她结婚?”
“我还没说完,你急甚。”北泠打量着她,“不过,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我看她不爽不行吗?”
“噢…”北泠淡淡道,“母后怕一些地痞流氓过去搅局,让我去镇场子,一并负责寻比武招亲的良辰吉日。”
“除此外没别的了?”
北泠反问道:“不然?勇夺第一,跟她结婚?”
白欢生硬道:“年纪轻轻结什么婚,婚姻是坟墓懂不懂,不说其他,光婆媳关系就让你头皮发麻。”
北泠只当她不爽殷乔乔,怕他找她给她添堵。
轻笑一声,一揉她的头:“嗯,不结婚。”
“……给你三个数,把你的爪子从我头上拿开!”
大手又揉了两下:“否则让我见识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今儿就让你见识!”
望着虽是打架,却跟打情骂俏没区别的二人,一旁的乐儿双手乖巧地拖着下巴,布吉岛为神马,感觉肚子胀胀的,有股好撑好撑的感觉。
……
下午两点,英武殿广场上。
冬日的太阳再暖都不灼人,照的屋顶上的雪折射会点点星辉。
寒风凌冽,吹得太监手中几个诺大的华美华盖上下翻飞,华盖下高位上坐着帝后,两侧是前来看热闹的公主、皇子。
还有一个殷乔乔,百无聊赖地捏着果子吃。
比拼还有半盏茶才开始,以有不少收到消息的附属国跟凤鸣官员,提前来霸占绝佳的观赏位置。
格朗达已到了,与房坚、杨毅他们坐在高位下当的矮榻前,接受着诸多各异的神色。
蛮族只要来必搞事,凤鸣官员已见怪不怪,可没曾想,今年花样更是百出,竟要与凤鸣以比拼定减贡。
想减也就罢了,偏偏这般趾高气扬战火纷飞的,即使是右相一脉,也难得的为国家生出了几分怒火。
区区蛮子小瞧谁呢?!
除了蛮族领头人受瞩目,还有两处受尽全场视线打量。
从看台后不远处,被清扫出一片诺大的空地,以四根几百米长的粗绳,圈出一片正方形的演武场。
绳外站着几十个身穿羊毛大敞,眼神凶悍,气势逼人的蛮人。
凭那让人到仰望的个头,光往那一杵,自成一片巨人风景。
第二处为演武场内,几十个四角麒麟青铜鼎,从小到大,从轻到重,呈递增式摆了几大排。
属最后一个最大的青铜鼎最扎眼,有一个蛮族人高,两个人合力才能勉强抱起,地上的青石板都被重力压的往地上凹。
这么一个重万斤的大家伙,让一众包括附属国在内,连最轻的两百斤青铜鼎都举不起来的文官,直倒吸凉气。
摇头唏嘘,不可能,这东西绝对绝对没人能举起来。
摆着,只不过为了好看罢了。
连一众武官都望而却步,扪心自问,用内力的话,顶多两千斤,两千五的咬牙撑一撑……也不一定能举得动。
虽然不想为敌人说好话,但万斤,整个凤鸣能举起来的怕是只有御贤亲王了。
刚腹诽完,就见一个裹着千年冷气的白衣俊男,自右方而来。
包括张淳在内,都齐齐错愕了。
看着他朝上方拱手过后,在看台找了个位置坐,众人更加懵了。
张淳疑惑道:“小九儿不上场?”
北政叹气道:“改让白欢上了。”
张淳跟北政担忧到了一块去了,不是小看欢儿,而是武功与力气是两码子事。
能用武功战胜对方,却输于对方力气的武者大有人在。
更何况,欢儿根本没内力,拿什么去斗?
输了事小,怕就怕会被北铎一脉趁机搅弄风云!
“你怎么跟着他一块闹?”
北政苦笑:“他要做的事,我能阻止么?”
皇帝一脉有些心慌的面面相觑,不是小瞧珙副统领,也不是助长敌人气势,平心而论蛮人天生蛮力,王爷若不上场,谁能与努扎尔抗衡一二?
就在全场疑惑凤鸣第四个人是谁时,两个国家,八个人从左边闪亮登场。
第一百三十二章 比试开始
凤鸣官员懵了好一会,才确定那笑嘻嘻的公子相是白欢。
皇帝一脉惊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所担忧的与皇后一样,王爷平时也就罢了,在这事关国家颜面前,怎依旧纵容白欢胡闹!
北铎一脉那点子为国家不茬的心理,在白欢出场时,立马退的无影无踪。
崔元跟房坚意味深长的对笑,正找不到理由治白欢解气呢,合着这就雪中送炭来了!
若凤鸣输了,就可治她个危害凤鸣大罪,不说砍头,起码能让她在监牢待个十天半月,助梁王想套出她武器的一臂之力。
白欢拿着折扇悠悠扇着,面对除了北泠,在场所有人投来的不屑、质疑、轻视的视线,依旧懒散地笑着。
边走边一望朝她冷笑的周末瀚,送上一脸假关怀:“周大人,您这是得了鼻疾?咋出气跟牛一样?”
周末瀚冷哼一声:“白欢你别狂,比拼可是事关国家颜面,若毁在你手里,等着砍头吧!”
屈辱!
当得知白欢上场,要跟区区女子为国家一块争脸面时,周末瀚羞恼的青筋暴起。
女子怎能抛头露面?简直荒唐至极!滑天下之大稽!
偏偏这是御贤亲王塞进来的人,他根本无法反驳一个不字。
白欢懒懒道:“嗯呢呗,比起担心我,周大人还是琢磨琢磨自己能举几斤吧。”
一顿,心里直冒坏水:“要不,周大人跟我打个赌如何?”
那几个被白欢坑掉乌纱帽的推官,下场历历在目。
即使周末瀚知道,她能举起尚古,也不可能举起比人还重的青铜鼎,所作所为只不过是想出风头,也不敢去跟这个卑鄙狡诈的女人赌。
“呵,本官是何等身份,你又是何身份?”
“嗯呢,怂鸡。”白欢耸耸肩,无视那些乱七八糟的视线,扫过青铜鼎,啧,就这?
有点嫌弃地迈过绳子,进入演武场,跟珙常几人一块向上位抱拳行礼。
蛮族大剌剌地站着,头都不带低一下的。
努扎尔更目中无人,连个视线都没给北政,凶狠地紧盯着白欢,思索着稍后怎样将她打的哭爹喊娘。
北政也没与蛮子比较,一抬手示意本国人起来,说了几句场面话后,高呼:“比试开始。”
在心里琢磨着,输了后如何挽回局面的说辞。
是的,北泠不上场,就光靠周末瀚跟白欢几人,附属国、本国、蛮族,连本国皇帝都一致认为凤鸣输定了。
皇帝一脉有几个不想看到蛮族胜利后耀武扬威的画面,提前离场。
右相一脉兴奋的无可救药,恨不得比试赶紧结束,好治白欢的罪。
双方人马呈对立面站着,绳外几十个蛮族,跟打了鸡血一样,做着怪异的姿势,“吼吼吼”地鬼吼乱叫,给场中人助威。
白欢打量着三个五股辫,身高超两米的巨人,一边嬉笑道:“周大人看看人家的助威气氛,你咋没喊几个小兵过来当拉拉队?”
这几个人第一天见的时候,在雪中光着膀子,许是北政怕影响市容,强制性地让他们套上了衣服。
周末瀚懒得搭理她,下披风,活动着手腕,朝努扎尔冷笑道:“本官可不会留情。”
努扎尔虽听不懂,但看那不善的眼神,就知在找茬,说了几句蛮语,凶狠地做了个大拇指朝下倒的动作。
保持着动作,缓缓挪到白欢那边。
白欢回敬一个给他,漫不经心道:“周大人,你这狠话放的啥玩意?应该这么说——”
气沉丹田,用蛮语中气十足地一吼:“你个小辣鸡,等着给老子跪下喊爹!”
又很贴心翻译了一遍中原话。
北政:“……”
皇帝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