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星舰-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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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知,还没用上,就听那人话锋一转:“起码要再加一盘排骨。”
“好好好。”北泠轻笑一声,搞定。
等白欢的那口怨气过去,幡然一想,其实屁大点事,不值得这么叽叽歪歪的。
只怪北玄玉之前那么顺着她,把她这个好朋友好基友,宠成了一个半残废。
而人是得寸进尺的生物,尤其是那个姓白名欢的,已经心安理得习惯了他的乖顺。
就造成了如今但凡不依着,不说话,不搭理就火冒三丈的事故。
换作以前他爱咋咋地,现在不行了,就得跟她说话,就是咽不下这口被无视的委屈。
白欢觉得不仅北玄玉变了,她也变了,面对他,直朝娇唧唧的深渊里掉,还乐在其中,连朝上扑腾两下都不想的那种。
不能再想了,再想的话她可能会做出喊一句好哥哥,让他带她骑马,这种想抽自己的事。
火速转移注意力:“不正常啊北哥。”
“嗯?”
“蛮族已经输了一场,格朗达咋还要继续无用的比试?”
北泠淡淡道:“他知道皇兄心软,无非是想赢一场,有借口减贡品罢了。”
格朗达是个有野心兼并有计谋的人,且自是万分了解天狼,不会接受全输下敌人给的同情。
白欢一下子就明白了,思索道:“格朗达不比其他蛮人目中无人,他懂进退知收敛,或许能跟他合作。”
只要助格朗达上位,就能彻底掌控蛮族,“还能从他口中套出天狼在背地里搞什么风云。”
北泠却摇头:“不大行,别忘记了,蛮族是凤鸣的附属国,同时也是敌对关系。”
格朗达或许可以为了蛮族百姓,放下面子向皇兄跪地讨东西,但蛮族人骨子里流淌的倔犟,让他断不会背弃国家,转头去跟打败他国家的人合作。
他忌惮凤鸣,怕凤鸣,同时心里有一块被遮住的角落,在憎恨着凤鸣。
北泠点评道:“他是一头真正的狼,处于下风中,能狡猾的隐藏锋芒顺从于敌人,当给他找到突破口,会立马凶狠地咬向敌人。这种人,即使合作也难以掌控。”
一顿,又客观道:“对于惦念族人上,还是能让人生出几分敬佩的。”
与皇兄一样心系百姓,只不过可比皇兄铁血手腕太多了。
白欢好笑道:“这么了解敌人?”
北泠反问道:“不然你以为那四五年我跟蛮族在过家家?”
白欢摇摇头:“这不行那也不行,可有你皇兄受得了。”
“蛮族着实难以处理,只能且先静观其变。”
结果还没安静一上午,蛮族又再生风云。
中午时白欢跟北泠烤了半只羊吃,在某些时候白欢是真佩服北哥,只一点盐也能将羊烤出御厨的美味来。
吃完后,二人边赏着雪景边佛系狩猎。
因蛮族再三挑衅,激的一群汉子在心里立下军令状,势必要赢过蛮族,尤为刘威跟王府家将,跟疯了一样四处找猎物,根本不用北泠出场。
在山中待到下午五点多,冬猎即将结束,双方人马渐渐从山下退。
刚走到马车停放处,北容就着急忙慌地骑马而来,“皇叔不好了,找不到殷乔乔了!”
殷乔乔失踪地点在西北方向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之所以确定她在这里失踪,还要从几个时辰前说起。
与殷乔乔分别后,北容便打猎去了,半天都没找到羊,觉着无趣就想回宫。
到入口处时,随口问了一句殷乔乔回去了没,得到没有的答案后,北容又去问了其他三个出口,都说没看到她。
他可太了解殷乔乔的性格,放任在外,指不定会搞出什么事,就派了黑甲军满山去找。
结果整整找了一下午都没看到人,只在这处找到了她的耳环。
到达现场后,白欢四处看了看,观察了一会几枝断掉的雪凇,继而蹲在地上,拿手抹去地上的一层薄雪,一片杂乱无章的脚印十分清晰。
拿手丈量了几下,让北泠把黑甲军通通赶走,只留自己人在。
与北泠对视了一眼,一挑眉梢:“有答案了?”
“嗯,与你想的一样。”
白欢笑了声,朝一头雾水的太子殿下道:“找人去吧,专挑山洞找。”
北容匆匆吩咐过后,又匆匆过来,摸不着头脑道:“为何要去山洞找?”
白欢摊手:“你把人绑了,却不想让她冻死,可不得扔进山洞里?”
第一百四十章 给朕滚回蛮族去
北容傻了:“绑?谁绑的她?”
他定要去谢谢那位见义勇为的好汉为民除害!
“蛮族。”
北容更傻了:“他们跟殷乔乔无冤无仇,绑她作何?且从哪里能看出是蛮族所为?”
白欢眸带嫌弃:“太子殿下啊,你能否动动你的小脑子,很显而易见了啊!”
北容:“哪里有显而易见?”
桃花眼正四处疑惑的看呢,一双冰眼刀朝他背后投去:“想,想不明白你也不要回宫了,一直在这里想明白为止。”
北容一抖,撅着嘴应了句:“是,皇叔…”
哼哼,也就对他凶了,咋不跟白欢凶一个去。
迅速镇定下来,调动百分百的注意力观察着四周,突然眸子一凛:“殷乔乔会武功,若是遇到蛮族定不会束手就擒,这几处有打斗的痕迹。”
白欢真心实意地夸了句:“太子殿下真棒。”
奈何她这个人平时对北容没几句好话,这一夸,比北玄玉还像是在损人。
太子殿下不满了:“你作何老是损我?”
“……你这个小朋友咋听不懂好赖话?”
北泠冷冷道:“继续找,光打斗痕迹无法作为铁证。”
“是,皇叔,这就找。”
白欢摇头感叹,北哥这叔当的,比北容他爹还像一个爹。
跟苍蝇似的闷头足足找了一盏茶,太子殿下才发现脚印可疑,观察了一会,福至心灵:“就是蛮族!”
北泠:“原因。”
北容蹲在地上,斩钉截铁道:“凤鸣男儿有些脚生的也长,而从这些脚印陷进去的深度来计算,足有三百斤以上,可谓是膀大腰圆了。再长脚的人,若体重不够,也无法凹到这种程度,那么,只有蛮族了。”
“绑她的起因。”
北容小心翼翼瞄着皇叔的脸色,迟疑道:“因为努扎尔被打的现在还躺在驿馆里,蛮子想为他报仇,就想将殷乔乔绑去,让凤鸣急一急?”
北泠:“嗯。”
光这冷淡的一个字,便让太子殿下如释重负,过关啦!
还没庆祝两秒,便听那如魔音般的冷调响起:“还未搞清始末,便那般手足无措,新年过去,去皇家寺打坐一个月,给我好好去静静心。”
北容差点跪了,小跑到北泠跟前,苦着一张脸,弱弱道:“皇叔,下次我一定事先观察周遭,您就别生气了。”
跟一堆老秃驴吃斋念经,还不如给他一剑痛快。
说是侄子,却着实跟拉扯儿子无二区别,到底硬不下心来,北泠一抬手示意放过他了。
北容立马多云转晴,一拱手:“谢皇叔!!”
北泠微微一叹:“何时方能长大?”
北容这会子又不是他了,可劲拍马屁:“这不是有皇叔在的么,我晚一点也无大碍。”
却拍在了马蹄上,一句万分依靠的话,倏地让北泠硬下了心:“过完十五,即刻启程去皇家寺。”
无情皇叔无情说完,留下如遭雷劈的侄儿,无情走人。
白欢乐得不行,追上去:“你真冷酷无情。”
却也忍不住为小朋友说话:“在我们那里,十七岁还是未成年呢,你别对他这么严格。”
北泠内心难得的涌上苦涩,若他有完好人生,何尝会想雕磨北容?
便让他做一个轻松太子爷,事事有他依靠着便好。
偏偏时日无多,他又那般心浮气躁,沉不下心来,且事事万分依赖他——定不能再心软了。
在停车处等到六点半,黑夜的小雪中,由远及近几十个火把,火光在殷乔乔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上跳跃。
都冻的直打哆嗦了,都压不下暴怒之火,一边走一边骂几个蛮子,可惜没机会接触市井粗语,词汇比较匮乏,也就“贱男人”“他娘的”来回的骂。
等到了跟前,对着无情冷脸消了一半的火,再扭头一看白欢,火气伴随着闷痛呈百倍涌上。
冷哼一声,怒气腾腾地上了车。
回了皇宫,根本不用其他人开口,殷乔乔就找上了皇帝舅舅。
殷乔乔失踪的事,跟随蛮子回宫的凤鸣武将,已提前禀告给了北政。
北政一颗心挂的老高,连赢得冬猎胜利都没功夫去喜悦了。
如果殷乔乔有个好歹,对帮衬凤鸣几十年的老大哥殷帝,着实是不好交代。
看到人平安回来,还没松口气,又猛地听她怒腾腾说蛮子怎样将她绑去,如何不顾她的反抗,扔进一个破烂山洞几个时辰。
在凤鸣国内,一个区区附属国,竟这般无法无天,北政这次是实打实的怒了,双目充血地让人去喊格朗达过来。
不等他说话,便暴呵道:“凤鸣与蛮族附属协议到此结束,带着你们的人,给朕滚回蛮族去!”
一旁的白欢再一次感叹,如果处理北铎也能像这么刚,那该多好?
格朗达心里一紧,伏低做小地说了一通好话,待听完北政所言,那双向来无杀伤力的眸子,倏地如一头被激怒的狼。
为什么总是去挑衅凤鸣?
为什么总是学不会收敛二字?
蛮族有多少几岁孩童成天挨饿,为什么不为他们想一想?
若协议作废,有谁能去阻止北泠的五十万白龙军踏破蛮族?
他铁着脸让自己的人,把今天参与过冬猎的天狼的人,都给叫过来。
根本不用殷乔乔指认,那三个五股辫的巨人,便当着北政的面,目中无人地指着殷乔乔哈哈大笑起来,一边很得意用蛮语骂中原女子弱小。
这嚣张的态度,压根就不用叫来译官翻译,北政暴怒着起身,正要开口将人拿下,格朗达先一步带着三个蛮人去到了殿外。
白欢觉得在食不果腹的境地下,格朗达不会愚蠢到与凤鸣撕破脸,正在嘀咕他怎样解决困境。
外面猛地传来了争吵,与打斗的声音,与此同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被寒风吹着直往殿里刮。
格朗达浑身是血的进来,眉眼那块也染上了血,仿佛一头刚撕咬完猎物的凶狼。
为了讨好凤鸣,故意穿的凤鸣服饰,此时披风已被他卸下,被他提在手里,里面裹着三颗圆形物体,不停地朝下浸血。
从御书房门口,仿佛一条血溪,一直蜿蜒到高坐下。
格朗达将手里的东西一扔,那没系好的口子里,露出一颗死不瞑目的眼珠子。
他举起胳膊交叉在头顶,单膝跪在北政下方,低声下气地垂着头:“尊敬的凤鸣陛下,我蛮族愿永世臣服与凤鸣,请您息怒!”
第一百四十一章 你暖来我暖回
猫咪的鼻子很敏感,刺鼻的血腥味吓得北北直往白欢怀里钻,只露出一个小屁股,整只喵都在抖。
白欢轻轻摸着它,唏嘘的眼神朝格朗达看去。
她总算能理解北泠为啥把他比作狡猾的狼了。
外面两方人马打斗愈来愈烈,格朗达伏低做小地跪在地上,静静等着北政平息怒火。
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公主,只一天就尝到了两次怕的滋味,再不敢去看那包裹,背过身,毛骨悚然地捂着嘴巴干呕。
好半晌北政脸色才好些,只不过语气依旧冷硬:“比拼到此结束,以后每年贡品只需三万,不过即刻起给朕滚回蛮族!”
意思很明显了,协议继续,但他再不想看到烦人蛮族。
格朗达卑躬屈膝地应是,继而起身朝上位鞠了一躬,出了大殿,让人压着以被制服的天狼的人,迎着雪渐行渐远。
到白欢他们再无法看到的地方,格朗达忽而停脚,盯了会灯火通明的御书房,转身消失在雪夜中。
以北政的心软性格来看,这个处理结果让白欢丝毫不觉意外。
蛮族来凤鸣一行,要问她等一个月后,还能记住蛮族谁人?
几个被格朗达砍掉脑袋的傻冒巨人,怕是连脸都想不起来了,可能会隐约记得努扎尔,独独格朗达一辈子也记忆犹新。
忘不掉他怎样向敌人卑躬屈膝,忘不掉他凶狠地撕咬掉天狼一脉的脑袋。
他跟北铎是一挂的,聪明,狠,却比他多了点心系百姓的绕指柔。
有一个若有若无的疑问,莫名地在心头冒起:派轻功高超者去刺杀北哥,引起凤鸣内乱好转移注意力,与结盟国做不为人知交易的幕后之人,真的……是天狼吗?
之前她是确定的,而在见过格朗达后,她又不那么确定了。
这个疑惑还没成型,就被缓过来的殷乔乔给打乱:“皇帝舅舅,她骗乔儿!”
一副仿佛又是被骗人又是被骗钱的暴怒样,“她女扮男装,欺骗乔儿的真心!”
白欢:“……”
可能是嫌御书房血味不够浓,御贤亲王倏地拔剑,冷冷地朝殷乔乔走去。
殷乔乔脸一白,哆嗦着身子火速跑到北政身后。
白欢挡在北泠面前,抱拳道:“陛下……”
刚喊了句,便被揉眉心的北政打断:“白欢女扮男装,是朕让她所扮,只为让她方便于蛮族比拼,以后不得拿此事任性。”
疼到炸裂的脑袋,让他不想再说一句话,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几句话断了殷乔乔的无理取闹,只得福身退下。
现在的她对北泠只有怕,根本没啥想嫁的心思,战战兢兢地退到门口。
迎着那道饱含杀意的冰冷视线,对着走来的北泠朝右机灵地虚晃了一下,继而跟阵风似的朝左边拔腿就跑。
白欢伸手接着雪,悠悠感叹:“我欠你北家人的恩,都快铸成城墙了。”
北泠就是不满她这一点,无论对谁,恩恩怨怨都泾渭分明的很,不悦道:“无需这般,只一句话而已。”
白欢不用想就知道他下一句要说啥:“梦姐跟乐儿宝贝不一样,那是我心甘情愿的。”
北泠也知道怎么治她:“好,既然你要算,那便清算。不说张询,只乐儿一事便值百辆车赏赐,明儿我便与皇兄提。”
“……我觉得有时候抱一下陛下大腿,真的挺开心的。”
“呵…”北泠轻飘飘道,“再有以后,可还算?”
“不了不了,以后就跟你北家人混了。”
北泠满意了。
葛覃架的马车没有自由出入后宫的特权,二人不娇气没坐步撵,步行去主宫门口。
走着走着,白欢忽然道:“北哥,打个赌?”
“嗯?”
“来凤鸣一行,又是努扎尔被打的半死不活,又是损失三个得力干将的,天狼不发作格朗达就怪了,我觉得格朗达会彻底雄起跟天狼硬刚,我赌他赢。”
北泠悠悠道:“如此显而易见的事,诳我呢?”
“你也可以赌格朗达啊。”白欢笑得蔫坏,“咱就赌格朗达会花多久时间,能让十几个部落对他俯首称臣,上位天狼。”
北泠来了兴致:“赌约?”
白欢用着正经的语气,说着别有目的:“你赢了你给我暖手,我赢了我给你暖手。”
北泠:“……”有何区别?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