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星舰-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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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会大概推测出了前因后果。
崔元自五年前被北铎提拔为户部尚书开始,就为他贪朝廷各个款项,灾款,兵款,只要是钱都贪。
崔元处事滴水不漏,活像一只成了精的胖猴——所贪的每一个大小款项,都有一个账房先生负责记录,等事情风平浪静后,就会诛杀账房先生灭口,到如今没一百,也有八十了。
这么多年来,连潘猓都没找到崔元实质性的贪污证据。
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两年前就有一个账房先生逃出生天。
账房先生会易容术,以虎谋皮时,模样为假身份为假。
敏锐地察觉到崔元想杀他,当即找了具尸体易容成他,造成自戕的假象,再用其他人的脸逃出了京城。
他的易容术出神入化,连崔元都没发现已李代桃僵。
潘猓查崔元时,无意间发现这条线索,花了两年时间,追查到他在芳洲瀚城芳草镇。
芳草镇连村带乡共有几十万人口,本就如大海捞针,再加上账房先生会易容,查到他真身无异于上青天。
之后北哥就决定亲自走一遭芳草镇。
在他手下做事的人,北铎必将其家底查个一干二净,假身假貌连北铎都能瞒去,精明程度不差崔元。
白欢觉得这种行事谨慎的人,必会将崔元贪污证据备份好几份,以免被抓到好有活命的后路。
一但找到他,胖猴精离死也就一两天的事了。
二人合计了会,北泠道:“此事我接手,你且去查房坚买卖兵器一事。”
白欢何其了解他,只一句话就明白了——他是想来一次三连击破,一口气都不带喘一下的,断掉北铎三个最得力的臂膀。
只可惜飞飞给她输送的记忆力,没有崔元具体的贪污情况。
试着呼喊了一下飞飞,毫不意外的飞哥躺得很安逸。
白欢吐出一口气,如今飞飞躺的时间学来越久,她得学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说完正事,北泠想到那绝世罕见的牵手病,处于不放心的心理,向圆圆问了一遭。
白欢:“……”
你还当着正主问?
我不尴尬吗?
圆圆一愣,继而颦眉认真地思索起来,半晌,迟疑道:“人身体复杂的很,总是有诸多疑难杂症,比如大笑病,大哭症,不牵手便浑身难受的病,我着实是第一次听。”
担忧地看向白欢:“白白,你从何时便开始难受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 我病发作了
面对十几双投来的视线,白欢干笑了两声:“大概两个多月前吧。”
圆圆点头,继而又问:“除了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还有何等症状?”
自己装的逼,跪着也要编下去,白欢拿出毕生冷静力,故作思索的样子还像那么回事。
“突然得了这病,牵手便会舒服一点,每天得来个几次,有时候找琳琅帮忙,有时候找郑婶。”
一顿,摸着下巴细细编故事:“一但没得到舒缓,身体就一抽一抽的,跟犯了癫痫似的,有次急性突发,直接口吐白沫了。”
……玛德,她都佩服自己能脸不红心不跳地给编下去。
北泠一挑眉,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本就疑惑是真有其事,还是她自个胡编乱造的两个摇摆不定的天平,极速往后者偏移。
如果他没理解错,他的心上人的所作所为,应是想找个理由,与他正大光明的牵手。
为何?
思索了半晌,才找了个想跟朋友亲昵,但不好意思出口的理由。
圆圆沉默了会,右手握拳往左手那么一拍:“我知道了!这是某种皮肤病……”
听着圆圆滔滔不绝地举例说明,白欢煞有其事肃穆地点头,末了,还问了句:“那我这个严重吗?”
“白白,很抱歉,我还没找到解法,目前只能先牵手缓解了。”
一看北泠,圆圆又道:“不过有北爷在的话,你便大可放心吧。”
白欢抿着唇严肃点头。
晚上十点多宴会结束,二人步行离开山庄。
走了会,白欢捞起旁边人的手,严肃道:“我病发作了,帮我缓解一下。”
“好。”北泠也没戳破她,甚至还贴心地帮她把故事编圆一点,“以后犯病了便找我,不必劳烦琳琅与郑婶了。”
“这怎么好意思?”
清冷的眸子里盛着笑意与纵容:“好朋友应该做的。”
白欢忽然顿住:“我感觉我要急性突发了,好朋友可以抱一下吗?”
北泠展开胳膊。
白欢以能勒死人的力道,把对方强力摁在自己怀里。
北泠默了会,艰难出声:“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好朋友可以适当地松一点力道,这样你不会这般累。”
等那股力道松了几分,北泠才缓过来那口即将要晕死的气儿。
今天守夜到凌晨,本就没休息好,又在暗影阁喝了不少,再加上怀里的清列草木味比安眠药还要醉人,挂在人身上的白欢,没一会就由美滋滋转化为迷瞪。
累倒是不累,她主动亲昵北泠求之不来,便是总是站在这荒郊野外,也不是长久之计。
忍着不舍想说一句“回府再抱”,便听见耳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北泠:“……”
没有一刻不再感叹,他的心上人当是个绝世人才,总能创造出诸多异于常人的事迹。
无奈一笑,给她挂上狼面具,自己戴上兔子,继而轻手轻脚地打横抱起跟周公喝茶的某人,缓缓朝山下走去。
晚上十点,都城依旧灯火通明,闹世中,出现了一只人高马大满身冷意的兔子,抱着一只睡得香甜的狼,迎着一路或脸红或羡慕的视线,穿过十里长街,到达王府。
小厮行完礼后,朝对方眨眼暧昧的笑,王妃跟王爷感情可真好。
北泠将白欢放在床上,取下面具,褪下鞋靴,盖好被子,事了拂衣去。
大年初二,早上六点,听完郑婶眉开眼笑地叙述完昨日一事后,白欢顶着鸡窝头,拖着下巴,凝重地在要不要揍自己之间反复犹豫。
乌古古的!她竟然挂人身上睡着了!
还被人穿过大街娇唧唧地公主抱回了府!
这是什么羞耻操蛋的事?!
刚要揍自己,突然觉得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比如当做啥不知道,跟北哥继续愉快地相处。
深呼一口气,视死如归地踏入外间,一见那张清冷脸蛋,白欢瞬间满脸窒息地转身,还是揍自己一顿吧。
无力地趴在门框上,羞耻到想死啊……
想当初披隐形衣论谁抱谁,她直接给他来了一个公主抱;第一次公主抱抱她上城墙,推三阻四万分不情愿;想亲近都不好意思说,弯弯绕绕找一堆啼笑皆非的借口,且每次抱他,都是她摁他。
北泠自是知道自道走酷帅路线的心上人,在纠结个什么,只道:“吃饭吧朋友。”
白欢僵了会,摆着一张痛苦面具脸转身:“来了……”
好在朋友这次真的很有眼力见,并未说什么让她想把自己撕两半的话,白欢心里那股过不去的娇唧唧劲儿,总算是风止树静了。
不过,连小朋友都知道,被人帮了要说句谢谢的,摸着脖子,垂着头,磕磕巴巴地挤出一句:“昨天,昨天……谢、谢谢。”
北泠思索了一会,怎样让自己不触及到她的雷区,须臾,挑眉道:“可不是免费的,下次我睡着了,得换你抱我,你可不能丢下我。”
话落,抬不起头的咸鱼,迅速恢复张扬活力:“好说好说,一定稳稳当当的把你抱回家!”
北泠轻笑:“嗯,你真是我的好朋友。”
对哄猫这种活,他真是越发驾轻就熟了。
吃完早饭后,二人开始了拜年之旅,首冲第一站老将军家。
白欢一来张老将军就拉着她开始推两下,并表示有意想把她的一些招,给运用到武功中去。
白欢想了想,叫来北泠,让他连写带画一些格斗技巧到纸张上。
午膳席上张老夫人注意到了玄玉簪,便问了一嘴。
只见御贤亲王用一种略带炫耀的语气,说出了在皇宫里的两段话。
张老夫人拿巾帕掩着嘴直笑。
白欢:“……”
这还只是个开始,下午到周文侯家里拜访了一下,周老夫人也注意到了,御贤亲王又原封不动地说了一遭。
二人并未吃饭,放下礼物便走了,去了张询那。
之前因张询膝盖跪伤,忌酒忌荤腥,谢宴就耽搁了下来。
好了后又跟娇妻恩恩爱爱置办年货,再次耽搁,到大年初二才连晚膳带谢宴的一块进行。
白欢拿着酒坛举了举:“客气客气,我就瞅不惯那些想拆散恩爱鸳鸯的人。”
张询有些气闷:“屠杀几百条人命,又这般胡作非为,我那个皇帝姐夫,竟还眼瞎到不识人渣真面目!”
第一百六十六章 开启芳洲之行
周梦梦一拍张询的手,瞪了他一眼:“大年初二,说这些晦气的做什么?”
张询火速收起恼怒,换上一张笑脸:“是是,是为夫多话了。”
喝了会,张询突然看到御贤亲王状似无意,十分漫不经心,云淡风轻地捋了捋头发。
当即眼一亮:“哟,这玄玉簪挺别致。”
周梦梦笑着附和:“确实,王爷哪里买的?改日我也给张询买一支去。”
“买不来的,白欢专门给我订做的生辰礼物。”北玄玉说完,继而淡淡地将二十八件礼物又炫耀了一通。
白欢:“……”
你干脆拿个大喇叭满世界宣扬算了。
张询:“……”
简直没眼看没耳朵听,这人情窦初开,怎开的这般骚里骚气?
不过,倒被那新奇的送礼方式惊艳了一把,打定好注意,等日后也这般送梦儿。
晚膳进行到尾声,张询聊了几句正事:“确定了么,初六去芳洲?”
这事北泠过年前就跟他提了,张询起初万分不赞同,没他坐镇的都城,北铎一脉还不闹翻了天。
后来听他分析了一通,张询一半赞同一半反对,眼看见没几天了,忍不住又问了一下。
“嗯,确定,你不必再劝。”
张询没再多说什么,“陛下那边?”
“彼时我会找年关将近,去边关巡视的借口,此事无多少人知道,瞒着。”
张询跟周梦梦纷纷点头。
张询一看白欢:“你也去吗?”
“必须的必么,北哥去哪我去哪。”
张询忍不住打趣:“这么贤惠?”
话落,遭了一记冷眼刀,张询摸了摸鼻子,无话了。
白欢反思着自己,她啥时候跟贤惠挨上边了?
大年初三,二人去了驻京营一趟,北泠召集各大将小将,针对他不在期间,可能会发生的事,提前做好了筹谋吩咐。
白欢在营里四处转,只要是军营,哪怕是古代,也感觉分外的亲切。
那跑练声,挥剑声,操练声,让她有种突然回到未来带小队跑步的错觉。
连只母蟑螂都没有的汉子营,突来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可想而知会遭到多少两眼放光的饿狼视线。
有认识白欢的王府家将,战战兢兢地忙让他们赶紧收回眼,活的不耐烦了么,竟敢这般盯着王妃看!
看的人只感觉有一把冰刀悬在了头上,快要掉下来间,庆幸及时被人悬崖勒马,火速消除心里会被爷杀死的心思,再恭恭敬敬抱拳称一句白姑娘。
有心思灵活的家将,借着带白欢逛驻京营为由,一边充当导游,一边及时在某些不长眼的人搭讪前,火速大喊一声白姑娘,拯救他们的小命。
白欢忽然听到某处传来一阵欢呼声,问道:“小七子,哪里这么热闹?”
说来也是巧,小导游正是白欢暗牢囚禁时,甬道里守门的小兵。
小七子笑道:“这不是过年嘛,有些个家离都城太远,无法回家团圆的将士,就在驻京营里办了一些趣味赛消遣,今天在比摔跤嘞。”
“有啥彩头吗?”
“有有有,王爷十分体恤属下们,针对于无法回家的将士,不仅封了好大的红包,还特意拿了许多东西助属下们消遣。”
白欢来了兴致:“摔跤彩头是啥?”
小七子语气瞬间加大激动:“是王爷用过一段时间的佩剑!!”
都在抢着要嘞,只可惜他力气太小人太矮,但凡生得跟刘副将……
不对,小七子暗骂自己,总是忘记改口,但凡如刘将军那般威猛高大,必也要上去拼死一抢!
白欢一挑眉,北哥的佩剑?
嗯,要了。
“小七子,走走走,咱们去看看热闹。”
等北泠议完事,发现他家炸毛猫没了,问了一通,在摔跤场找到了猫。
在高台上耀武扬威地举着爪子:“还有谁?”
台下四仰八叉的躺了一地被她扔下来的人,经历过传闻中的白姑娘,比传闻中更加残暴的洗礼,是彻底摔服了一众汉子。
心里服的很,笑着嘴上揶揄——
“白姑娘,您想要佩剑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作何跟我们抢?”
“对啊,哈哈哈哈,您可真是,王爷的一点私有物都不放过。”
“服了服了,不打了不打了,感觉胳膊都要被您摔断了。”
北泠无奈,当真是一刻也不忘干架。
“没了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啊。”白欢笑眯眯地拿起一柄被刀架供着,通身雪白的剑,连连抱拳,“承让承让!”
当即有人道:“白姑娘,让属下们看看您剑术如何!”
立马有人附和:“对对对,耍一套耍一套!”
“成,满足你们的需求。”白欢拔出剑,煞有其事的胡乱甩了两下,“好了。”
一众人:“??”
您这是舞了个寂寞?
当即哄堂大笑。
北泠嘴角泄出几丝笑意,有他家炸毛猫在的地方,真是一点儿都不愁热闹。
白欢笑眯眯地向北泠跑来,举起剑:“看,勇夺第一赢来的!”
“很棒。”北泠夸了句,有些不解,“你想要剑与我说一声便是了。”
“那能一样吗?赢来的有成就感。”白欢四处看了看他们怎样挂剑,哪怕不会用剑,配在腰间也威风。
手里的剑突的被人家拿走,白欢低头看着给她系剑的大美男,神情复杂:“你是我肚子的蛔虫吗?”
之前说一句就懂,好家伙,现在连眼神都没给就知道她想做啥。
在一众汉子直捂眼鬼吼鬼叫下,北泠弯身慢条斯理地系着剑,吐出来的话刚好跟白欢的心声重叠:“嗯,我在你身体里按了监控。”
“……乌古古的,你太可怕了!”
系好后,北泠背着手朝营外走:“现在肯定在想,‘这人真的没有读心术吗’,对不对?”
白欢:“……”
乌古古的,这人……
北泠再次重叠:“‘乌古古的,这人好牛逼’。”
白欢:“……清把我脑海里的监控卸掉,谢谢!”
大年初四,二人一整天都在装备路途所需,白欢带上了隐形衣,气·弹枪,以防万一,将那狗都嫌弃的压缩食品给带了几板。
晚上去了张老将军那里一趟,将凤鸣剑送上。
大年初五,二人进了一趟宫,跟北政说了此事,他十分不舍得北泠再去边关,奈何劝说无果,只能应下。
太后拉着白欢一阵嘱咐,比对他儿子的关怀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