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星舰-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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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欢毫不气馁地摆摆手:“那明天继续找,困难总比办法多。”
北泠忍了忍,纠正:“为办法总比困难多。”
“……你前世是订正本吧?”
这时传来圆圆地呼喊:“吃饭啦!”
篝火旁六人围坐一团,各个跟霜打得茄子似的无精打采。
一路顺利前行,眼见着不日就能芳洲,却被困在这里两天毫无进展,糟心的都没什么胃口。
也就白欢心大的很,啃野味啃得津津有味,“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想的慌,没吃饱咋有力气想对策?”
将他们放下的饭递给他们手中,“来来来,吃起来。”
葛覃无语地叹了口气:“也是佩服你这个乐天派。”
白欢真不觉得眼前境地是啥穷途末路,想当初在某外星球,她跟小队被敌军冲散,独自被逼到一条红水河里,没吃的没喝的,一出河面就是手持武器的几千怪物。
只得穿着太空服蹲在视线模糊的河低,与诸多丑的不能看的河怪做伴整整七天。
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完全的穷途末路,她都做好了为帝国献出生命的准备,在快要饿死时援军到了。
她永远忘不了当时冲破水面的喜悦,跟那股活过来的感觉。
眼下在陆地上,有吃的有喝的,人员没伤亡,只是一条小江而已,真不是啥大事。
吃着吃着,葛覃忽然道:“我们可以用藤做两个长条,拴在两面树上,之后再加上木板,如此行否?”
她想的北泠在看到江时便想到了,江面劲风太过呼啸,人都在上面极为危险。
“不可取。”
葛覃又道:“不然你跟丁丁将我们抱过去?便不要车了,步行而去。”
小透明丁丁平时话少的很,也只有触及到他专业知识时,才肯开了天恩施舍一两句:“太重,会落水。”
他年纪不大,生得眉清目秀,却生了一把中年大叔嗓,低沉中带着点哑。
葛覃耸肩摊手:“这不行那不行,只能原路返回了。”
北泠便是这么个打算,若接下来两天想不到办法,便不再耽搁。
在外奔波没有这么多男女大防的讲究,吃完饭后,几人围着篝火就地而眠。
白欢头枕着胳膊,看了会满天繁星,实在睡不着,就想去找个远地方练会枪,顺便把明天的野味给打了。
北泠缓缓睁开眼,循着她离开的方向而去。
突见那人背对着他愣在原地,吼了句:“卧槽!!”
这天崩地裂的一嗓子,吼得林中鸟儿扑凌着膀子做鸟兽散。
吼得葛覃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护紧旁边人:“怎么了怎么了,敌军来袭了?”
白欢愣愣地望着手中东西,懵逼与惊喜同一时刻汹涌而出。
她竟然把能在水里穿梭的太空服给带来了!
放在了能量枪包里,到今天才重见天日!
北泠走过去,看了眼,嘴角一弯:“嗯,果然,我运气一向很好,总能绝处逢生。”
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转身,“朋友们,别睡了,来活啦!”
众人围着白欢,见她将那弯弯的怪异物什挂在了耳朵上,不知按了什么,缓缓地出现一种类似于透明气泡的东西,从头逐渐将她全身包裹。
葛覃惊愕不已:“这是甚?”
连丁丁那张沉默寡言的脸,都露出几分诧异。
站在太空服里的白欢动了动腿,延展性极强的太空服,也随她的动作弯曲折叠。
张扬脸尽是得瑟:“俺们那疙瘩的武器,叫做太空服,能在水里自由呼气,我先下江看看。”
北泠抿了抿唇,忍不住道:“我去吧。”
白欢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利索地跳入了江中,狗刨式在水里游泳。这条江水比较浑,视线不是太好,沉了半天才到底。
岸边,第一次见到这般稀奇东西的众人,除了北泠,都面露担忧。
圆圆急切道:“得有半柱香了,白白怎还不上来?那太空……真的隔水吗?”
葛覃不合时宜的小肚鸡肠:“叫啥白白……”
话落,水面跟沸腾了似的,“咕噜咕噜”地冒出一片泡泡,一张笑眯眯的脸破水而出。
“大概二十米深。”
四人见鬼般望着她上岸,石化般看着她按了一下弯东西,透明气泡瞬间消失,下水一遭连头发都没湿。
圆圆睁着眼,好久才找回自己声音:“好…神奇!”
丁丁难得的附和:“世间罕见,绝无仅有。”
如果被刘集看到了,必会磕头跪地求爷爷告奶奶地去讨。
“低调低调,这算啥,姐的老鹰才牛,等修好了带你们去天空翱翔。”
北泠道:“收拾一下,渡江。”
跟白欢提了一下他穿着太空服去扛东西的提议,毫不意外地被女军人给拒绝了,“你就坐在马车里,等姐带你飞。”
第一百七十章 抵达瀚城
一盏茶的争辩赛白欢再一次赢得胜利,败北的北泠是万不会让她扛,等丁丁将马与车架解开,跟他一块先飞去了对面。
马车里,圆圆扒拉着车门,再一次担忧询问:“白白,这车少说有千斤,再加上我跟覃覃,很重的,你真的没问题吗?”
白欢张狂地“呵”一声:“就你们这点重量都不够我塞牙缝的。”
葛覃搂着圆圆进了马车里,丝毫不担心她兄弟的本事:“忘记跟你说,上次在皇宫,白兄举起了六万斤重的鼎。”
圆圆瞳孔地震:“白白你好厉害!!”
葛覃醋意大发:“我就不厉害了?!还有,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叫白白!”
白欢双手轻松举起车子,在底座正中间找到了平衡点,打开太空服,身子埋进水里,只留一只手在水面稳稳当当地举着车子。
百米宽的江面水流湍急,却因太空服的十分优秀的阻隔力,跟在泳池游泳没两样。
白欢怕车子倾斜游得比较慢,十来分钟才到达对面。
北泠与丁丁忙去接水面上的车子,白欢没上岸,水面上的胳膊摆了摆,继而返回对面。
葛覃双脚沾了地,回味无穷地感叹:“别样的感觉,活久了真是什么事都能经历。”
白欢上了岸,对李鑫嘱咐道:“弟弟坐正中间,这样方便平衡,等下别动,当一个木头人。”
“好的白姐。”李鑫有些羞赧地上了车,“属下回去后一定勤加练轻功。”
将李鑫送到对岸,白欢不停歇地回去扛马。
马不比人听话,就算说了也听不懂人话,指不定半路就开始挣扎。
白欢想了想,拽了几根藤蔓,微笑地朝感觉到危机来临,一个劲地朝后退的汗血宝马走去。
“别怕,乖,过来,我会很轻的。”
紧接着响起一阵惨绝人寰的马鸣。
白欢将眼角挂着两滴泪,被五花大绑的马扛在脖子上,再次进入水里。
前几次她身子都是埋在水里,这一次探出了一点,对岸的人能清楚看见英勇的狗刨姿势,在水里扑腾的风生水起。
葛覃神色复杂:“好好的一酷姐,浮水姿势咋这般……”
没敢说惨不忍睹,换了个:“有个性?”
那姿势比狗都标准。
这还要归功于白欢亲爹,在她四岁时言传身教,那时白欢还小屁都不懂,就有样学样,等日后大了,怎么改都改不过来了。
北泠嘴角一弯,可爱。
两匹马是扛过来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被白欢蹂躏的太惨了,还是被她粗暴的方式吓到了,八只蹄蹲在地上,垂着头,怎么喊都不动。
葛覃:“……兄弟,你对它们到底做了什么?
白欢:“……兄弟,我如果说,我只是轻轻地把它们捆绑住,你会信吗?”
葛覃:“……”
轻轻?信了你个糟老头子的邪。
李鑫连哄带喂草了一个小时,才让它们重振马蹄。
临行前,圆圆再一次祭出效果甚好的防晕车大法,将自己的听觉、嗅觉、视觉,平衡感官,拿银针通通封闭。
两辆马车小旋风似的再次启程,朝芳洲刮去。
晚上北泠赶车,白欢时不时地看两下两眼放空表情呆滞的“刺猬圆”。
着实佩服她的医术,脑洞大开的想,如果将古代医术跟高科技结合,那岂不是天下无敌了,指不定刺穿心脏都能被救活。
脑补间,不知道怎么就想到昨天圆圆给大佬把脉上。
之前北泠压制完蛇罗毒就会去沐浴,山间野外的没这个条件,大半个小时出来后,身上那刺鼻的药味,让白欢怎么想怎么感觉古怪。
把脉还要用药吗?
实在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北泠半晌也找不到话去找补,便道:“需要用药的,我的病如葛覃与你说的一样。”
白欢:“…………”
其实北泠至今都不知道葛覃说了什么,心上人表情复杂的漫长沉默,让他莫名的有些后悔顺着葛覃的话说。
正想开口,便见心上人鼓励地拍拍他的肩膀:“一切都会过去的,阳光总在风雨后,凭圆圆的医术,哥你一定能看到彩虹!”
“……嗯。”
……
瀚城背靠主江,四面都有官道,或陆道或水道,因为交通方便,一向是游客首选的停脚打尖的地方。
往来人员比较杂乱,有来进货的,有来看江的,有货郎也有装成普通人进城置买的土匪。
因此当一月二十五日,一只六人镖队进城时,并没有受到多少怪异视线。
镖队三男三女,四人穿黑色镖服,用斗笠纱围住脸,只露出眼睛。
同行的两个姑娘穿着富贵头戴斗笠。
其中一个女镖师,止不住地打量着城内四通八达的水道,对那水道上各色船屋与船上交易买卖,极为感兴趣。
走着走着就掉队了,不一会就被一只有旧疤的白皙大手,给拎着衣领拽回队伍。
白欢撇撇嘴:“我就去看看。”
北泠对他家这只好奇猫真是无可奈何,“乖,改天。”
之所以几人要伪装成镖师队,完全是因为北泠。
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场,往哪一杵都是整个街道最惹人瞩目的崽,再叫人叹一声:这贵气公子一看就是打都城来的。
也不完全是为了降低北泠的气场,试想,一群陌生人突降犄角旮旯的小镇,若不找个合适理由,换谁都会感觉到异常。
几人找了个客栈打尖。
镖队有货镖与人镖,而看那穿着富贵的两位姑娘,眼尖的伙计立马明白他们是人镖。
殷勤地将装有货物的马车架牵到后院,火速从小门进来,点头哈腰地对着坐着的葛覃与圆圆道:“两位千金小姐,马以入厩,必好吃好喝的侍候着,您的货物也且放心,有专门的人看管。”
葛覃土财主似的赏了十辆。
伙计一惊,出手这般大方,大城来的!
笑得眼都快没了,拿着银子一通作揖拜,狂吹了半盏茶的彩虹屁。
伙计清楚富贵人家的心理,定是看不上下等房,直接问:“千金小姐,您看您要几间上房?”
葛覃一想白兄都跟北泠奋战八个小时了,若让他们分床睡,坏了北泠的好事,还不得被他记仇死。
“四间,本小姐与家妹一间,那俩副镖师一人一间,这对主镖师夫妻一间。热水可得给本小姐侍候好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拯救友情大作战
白欢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夫妻?哪门子的夫,谁家的妻?
认识十几年,北泠头一次觉着葛覃是个聪明人,一拉想开口的白欢,小声道:“如此不引人瞩目,且好方便舒缓牵手病。”
白欢不说话了。
伙计点头如捣蒜:“成嘞成嘞,您且看是先休息还是先用饭?”
葛覃大手一挥:“好吃好喝的都给本小姐送上来。”
伙计欢快地应了声,弯着腰带他们去食厅,拿肩上的白斤将凳子擦得蹭亮,才做了个请的手势。
反观另一桌的几个镖师,简直被伙计无视到土地里,越被无视白欢越开心,说明伪装的很成功。
像芳洲这等总发涝灾的偏僻地方,除了朝廷派来去主城巡视的大官,一年到头都来不了多少大人物。
而当千载难逢的遇到,伺候好了,得到的赏钱便是伙计几年的工钱。
一刻也不离的站在桌边,殷勤的加茶倒水,恨不得将二人当祖宗伺候着。
圆圆不大会应付交际场面,只拿筷子夹菜,小口小口送进斗笠吃着,将舞台交给葛覃表演。
葛覃吃了会放下筷子,烦闷道:“妹妹,你说咱那臭爹爹,要独特的刺绣图案,随便派个掌柜走一遭便是了,竟让我姐妹二人亲自来这犄角旮旯,真把我们当儿子养了?”
伙计从这段话中,敏锐地捕捉到了几个关键信息,一,她们是开布庄的大家族,二,果真是从大城而来!
眼睛滴溜溜地转,讨好地添了杯茶:“原来小姐们来寻刺绣图的呀,那巧了,小的便知道有几个小镇上刺绣图比较独特。”
葛覃掏了十两扔到桌子上:“哪几个?说来我姐妹二人好找去,本小姐一刻也无法待下去了!”
伙计千恩万谢一通,弯着腰:“比如芳草镇,芳兰镇,芳香镇上的姑娘,那绣活真没得说。”
葛覃语气不耐道:“记不住。”
头脑活泛的小厮忙写下来,双手呈上。
葛覃随意看几眼,扔了几枚碎银过去,白欢觉着葛兄这几场天衣无缝的表演,算是把娇气、人傻钱多的刁蛮千金形象给坐实了。
他们的目的是停驻芳草镇,搞这么一处,主要是提防行事谨慎的先生来查他们行踪。
套伙计话,让他主动说出芳草镇,给人造成是他引他们过去的感觉。
吃完饭后,几人各回各屋,偏僻地方的上等房,比都城随便一个十八线客栈都简陋,只一张床,一个洗浴木桶,几个裂开缝的摆件。
除此外,别说塌了,连个桌子都没有。
北泠站在床前,沉默几秒,暗道句失策,转身就往外走。
白欢喊道:“大佬你嘛去?”
“另开一间房。”
白欢跑过去拉住他开门的手,一脸认真道:“哥,葛覃都说了咱俩是夫妻,你再开房不是让人生疑吗?此时是计较男女授受不亲的时候吗?”
这一连二问,将北泠赌得哑口无言,半晌才吐出一口气,点点头。
“这才对嘛,来,你先去洗澡。”
白欢靠着门坐在地上,等到昏昏欲睡,整整一个小时里面磨磨唧唧的人才好。
起身,无语道:“你是小姑娘吗?”
一进门更无语,地上铺着一床备用被子,地铺都打好了。
白欢没什么表情的关上门,用了不到北泠十分之一的时间,就连澡带头发的都给洗好了。
盘腿坐在床上,托着腮眯着眼盯着地铺。
北泠一进门,便看见一头湿发,不由得管家公上身:“头发擦干比较好。”
白欢无所谓地摆摆手:“太麻烦了,让它自由发展去吧。”
北泠没说什么,拿起一条干毛巾,坐在床边,轻轻擦着滴水的头发。
白欢推开他的手:“真不用,没一会就能干,几个月来都是这么干的。”
北泠默不作声的再次将毛巾放在头上。
白欢再次推开这种很娇唧唧行为,北泠再次放了上去。
来回四五次后,白欢:“……”
她又发现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