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星舰-第8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在下一个没什么“哔哔哔”声,火速翻完朝客栈赶。
北泠与丁丁已经回来了,默不作声地坐在小凳子上。
白欢一看他们难以言喻的表情,就明白这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坐过去,复杂道:“要不,下次我们还是白天去吧?”
北泠:“……嗯。”
丁丁:“……附议。”
“对一下结果,我那俩没什么异常。”
北泠:“我也没有。”
丁丁摇摇头。
“先睡觉吧,明天劳烦丁哥去大查一下。”
白欢头枕着胳膊,盯着床顶出神。
旁边的北泠问道:“怎么了?”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白欢思索道,“账房先生断不敢去瀚城,因为那里官兵多,隔三差五就要人口普查,一次逃过那十次百次就不一定了,而芳草镇偏僻人多是个隐身的好选择。”
一顿,继续道:“从他敢以虎谋皮来看,能推测出他一个爱钱的,一般爱钱的都会享受,那么,他手里拿着崔元给他的丰厚银钱,会藏在犄角旮旯的村里,过着苦巴巴的日子?”
北泠笃定道:“不会。若如你所想,他必藏在镇上,杀掉某个有钱人取而代之。”
白欢:“对,镇上突然来一个有钱人比较显眼,他想正大光明的花钱,必会冒镇上的有钱人。而若想易容成一个人,得满足两个条件,一身形相似,二脸得要有几分像。”
北泠:“且原主家里人不能多,或者只一人,如此,不会轻易被发现与原主的细微差距。”
白欢道:“不过这只是推测,没有证据去验证,先让丁哥查查那六人吧,然后再主查镇上。”
“嗯,睡吧。”
话刚落,不过三秒旁边人就呼呼大睡。
北泠不带任何心思的将她禁锢在怀里,到达这种地步,毛毛虫都时不时地拱两下。
第二天。
村民只要开门就进客栈,搞得九娘连生意都不好做,几次后便吃完早饭再开门。
今日却不见那木头,九娘笑着问了一嘴:“木头兄弟哪里去了?”
白欢笑得暧昧:“姐,你懂的,男人嘛……这又没什么事做,估计没个几天回不来。”
九娘捂嘴笑:“懂懂懂,不过那木头兄弟瞧着挺寡言少语,怎想……”
白欢瞥了眼北大壮:“姐你这就不懂了,越没表情的人心里越骚。”
北泠:“……”
五天后,风评被害的丁丁回来了。
房间里,丁丁简言意骇道:“四个赌钱输光家产受刺激大变,两个被夫人欺压依旧爆发大变。”
并不是如虎哥说的跟鬼上身了一般。
这结果在白欢的意料之中,点点头:“辛苦了丁哥,今天休息一天,麻烦你明天开始查镇上,专挑家里人少开铺子的有钱人查。”
丁丁点头离开了。
白欢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要从方潍之入手。
老秀才平日里不仅帮各村红白喜事记账,还会帮镇长统计落户芳草镇的人,若拿到人员单,专查两年之内的人,就方便多了。
关键是老先生不像虎哥九娘,找个理由就能结交上,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平白去找,可不得惹人生疑?
白欢还没愁一天,隔天理由就被人送来——暗影阁一人受范茂所派,携一封加急书信来到来福客栈。
我在古代开星舰
第一百七十九章 皇帝一脉心里生寒
那人牵着马风尘仆仆,头用布斤包裹,只露出一双眼睛朝客栈里望。
看到某个斗笠时,眼一亮,将马往客栈外的木头上一栓,迎着几十双疑惑的视线,急急走进来:“小姐!奴才终于找到你了!”
九娘靠在柜台上,托着细长的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着,面带笑意从头到脚打量着来人。
葛覃接受到暗影阁人给她发的眼神信号,起身,怒吼道:“三儿?是不是我爹让你来的?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化名三儿的暗影阁人,双腿跪在葛覃面前,无奈道:“奴才问安小姐。小姐,这批活儿实在是重要,老爷不放心别人,这才让细心的您跟二小姐走一遭,不过您走的这些时日,老爷成天睡不好觉。”
三儿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这不,老爷太想念小姐了,便让奴才携书信一封来此,让小姐回去呢。”
葛覃接过看了几眼,将纸叠好,不耐烦地挥挥手:“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不回去!”
三儿语气无奈:“小姐,您就莫要生老爷气了,快些收拾收拾随奴才回城吧。”
这话必是范茂让三儿说的,找个理由顺理成章地离开。
但葛覃摸不准北泠意思,只得先道:“呵,本小姐偏不,本小姐定要在这里住个一年半载!”
三儿读懂了言下之意,故作无奈地摇头无话了。
葛覃对着几十个村民高冷地一挥手:“今儿本小姐心情不好,不收了,你们明天再来。”
“哎,是是是……”
等人走光了葛覃装模作样地发了会火,继而一指大花夫妇:“你俩随本小姐上来!”
九娘笑吟吟地目送几人上楼,收回视线,将旱烟往背后一别,手摁上三儿的肩膀,继而挪到手臂上将他拉起:“小哥,起来喝杯茶吧。”
“您是?”
九娘笑道:“我是来福客栈老板娘,九娘。”
三儿忙抱拳,感激道:“这段时间我家小姐劳您照顾。”
九娘倒杯茶递过去:“哪里哪里,贵人能莅临简直蓬荜生辉,何谈劳烦?”
圆圆门还没关上,葛覃就焦急地将信封递给北泠:“姓北的狗东西开始作妖了!”
那慢条斯理开信封的二倍速,看得白欢干着急,一把夺过火速拆开,顿了顿,又默不作声地还给北泠。
挪到葛覃跟前,小声问:“兄弟,范爷的字乱如鸡挠,我看不懂,上面写了啥?”
“鸡挠?那是狂草啊兄弟,你个小土鳖也不怕被狂草大家范爷揍!”
在北泠走后半个月,北铎带着一腔为君分忧的赤胆之心,身残志坚的表示要上朝。
北政见他态度诚恳坚决,无奈应下了。
之后短短半个月,设计构陷皇帝一脉二十余人,有那以假乱真的铁证,北政像处理右相一脉那般,将一干真正赤胆之心两袖清风的大臣,或发配边疆或抄家,还有一个……
葛覃说不下去了,心里直冒火,要不是碍着北泠在,早就将北政骂了个狗血淋头。
白欢直揉眉心,即使葛覃没说,她也清楚因此事带来的朝廷动荡——右相一脉大快人心,皇帝一脉心里生寒。
换作是她,也想心寒地问上天,这般衷心为国,到头来却落得个发配边疆的悲惨光景,一生衷心满腔热忱,到底值得吗?
心生动摇不可怕,怕就怕会因此加入北铎一脉。
若是之前北政可能会权衡一二犹豫再三,而当北泠查出几十个右相一脉贪污时,已让这位心慈手软的帝王开始崛起。
有些过头了,不分青红皂白,不分他人自己人,只要有证据就杀伐果断。
白欢对此只有一个“草”送之,已经无法把他脑袋打重启,得乌古古的把他送回娘胎里重塑,才能让他看清孰是孰非。
许是北泠已料到北铎的所作所为,没什么怒意,平静地翻出携带的笔墨纸砚,给范茂回信。
白欢凑过去一看:“……”
你们文化人之间,都用狂草回信?
再次求助葛兄:“兄弟,翻译一下。”
葛覃道:“第一段让范茂找上刘威,再让刘威找上曲公,拜托他安抚心寒的大臣。第二段让暗影阁彻查二十多人冤情,看看能否补救一下。第三段让张老将军以元帅身份上朝,震慑一二右相一脉。第四段……”
白欢:“第四段咋了?”
第四段让暗影阁找劳什子制作方式,葛覃白眼球一翻,不用想便知是给他媳妇找的。
“你问你家北哥去吧。”
她拒绝亲口喂自己这口狗粮。
北泠迎着白欢的询问目光,慢条斯理地将信放入信封,清冷道:“没什么。”
白欢没再多问:“这么说,咱不回去了?”
“嗯,继续查账房先生。”
白导跟葛影后导了一下戏:“兄弟,等下看你表演了。”
葛覃双指并起在太阳穴飞了一下,出了房间就开始演,从楼上骂到楼下:“什么狗屎地方,连个毛笔都没有!”
九娘摆出一副笑脸,上前安抚大小姐:“小姐,咱这里有毛笔的,我去给你拿。”
“猪鬃笔算笔吗?本小姐非羊毫笔不用!”怒气腾腾地一指白欢,“废物玩意,赶紧去给本小姐找!找不到其余单金你就别想要了!”
白欢觉得这人演的真是入木三分,活灵活现的欠揍,“我们是镖师不是婆子,自己买去!”
每起冲突九娘便出来做和事佬,将白欢拉到一边:“花妹,莫要与她计较了,姐姐去买一下。”
“那哪成,瀚城少说得一天路程。”白欢一副为五斗米折腰的样儿,“罢了罢了,为了酬金,妹妹便跑一趟瀚城吧。”
九娘笑着道:“不用跑那般远,镇上有一个开私塾的老秀才,我们都称他为方叔,他那里应有好一些的毛笔。”
白欢感激道:“太感谢了九姐!”
九娘笑着摇摇头,说出私塾位置。
白欢道了句谢,不耐烦地对大小姐招招手:“要什么玩意记不住,跟我走买笔去!”
出了客栈,白欢一拍葛兄的肩膀:“兄弟,下次你收着点演吧,不然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招呼上你那张欠揍的嘴。”
葛覃:“……演得好还不行,有没有道理了?北泠,你能不能管管你家嚣张门客?”
北泠淡淡道:“我呈放养政策。”
葛覃:“……”
臭情侣。
第一百八十章 暴露了
乡下不比京城,注重孩子文武双全发展,这里比较重武轻文,武堂倒不少,私塾整个镇只一家。
比起那些墙灰脱落的残破建筑,这座白墙灰瓦的精致小院,算是豪宅了。
这要归功于镇长,为了感谢老秀才分文不收教书育人,前几年拨下一笔钱将私塾修了一番。
饶是有老师,有免费的饭吃,镇长大肆扶持教育,可凭那院子里传来的寥寥无几的读书声,便能知晓其实并没多少人愿意进学堂。
这里的人尊敬秀才,崇拜读书人,却不怎么想让孩子多浪费在读书上。
习得一身武,运气好些可踏入仕途,不济也能在码头卖力气赚钱,像有的进武堂的十岁男孩,都有个把子力气上地干活了。
养一个读书人,不仅从小要紧衣缩食供他笔墨纸砚,还要等他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人头地。
像五六十岁为童生者大有人在,到死都没什么功成名就者比比皆是。这就好比是一场人生豪赌,赌赢了能像方潍之一般,在镇上有一席之地,赌输了,便是连养家糊口都不能。
而为一日三餐愁苦的穷地方,等不起,也赌不起。
私塾门口,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昏昏欲睡,突看到一行人,一个激灵醒了,忙进去通传方潍之。
学堂与大门呈直线,一眼就能看见一名头发斑白的老者推开学堂门,满身书卷气,举止斯文温而尔雅。
看几人时的目光平淡如水,不惧那张凶神恶煞脸,也不为华丽身外物多分一眼神。
走到跟前,拱手一礼后,温声道:“诸位有何贵干?”
葛覃在继续保持人设,跟对老者客客气气之间犹豫不定,须臾,咬着牙高傲道:“你,你这里可有上等毛笔,拿出来,多少银子本小姐都要了!”
像上一次面对村长时,在心里狂呼对不起大爷,这是塑造角色需要!
老秀才并未不悦,眸子依旧淡如水:“老朽这里未有何等上等毛笔,请姑娘去他处看看罢。”
葛覃含泪正想继续挑衅读书人骨气,就接受到白欢“戏够了,过了就没办法结识人”的眼神。
狂松一口气,以后这种得罪人的角色,谁爱干谁干去!老子是不干了!
白欢抱拳道:“方公有礼了,我等从他城而来寻绣品,遇一事需借方公毛笔,请方公施舍一二。”
借非买,让方潍之脸色缓和了不少,不过碍着方才葛覃目中无人,并未直接开口借,先出了一道题:“借倒可以,若对出老朽一句诗,老朽便借给诸位。”
白欢丝毫不带怕的一拍北泠的肩膀:“这是我家郎君,别看他外表糙,但肚子里有点墨水,请方公带路。”
北泠并未说什么,嘴角止不住地弯起,郎君,真好听,无论听多少次都不嫌腻。
方潍之将几人带入偏屋,入眼的是一排排用布裹好的书,还有几副白欢看不出门道,但让北泠眼一亮的山水画。
“这些画可是方公所作?”
方潍之盘腿坐在矮桌前,执笔在纸张上写着诗,平淡道:“拙作而已。”
北泠难得的夸一个陌生人:“方公过谦,山水一色独舟幽荡,意境深远颇有名家风范。”
“过誉。”方潍之对着纸张做了个“请”。
清冷眸子看了须臾,左手执起毛笔,七个笔力劲挺的字跃然于纸上。
白欢打量着老先生的表情,摸着花白胡子,平淡如水的眸子,泛起圈圈欣赏的涟漪。
得亏把北哥带来了,文化人你给他钱不一定能结交上,用学识会友一定能结交上。
方潍之不吝夸奖:“好诗。”
看着看着突然一顿,凑过去仔仔细细看了几眼,继而不可置信地看了眼北泠,起身去翻箱倒柜。
白欢一头雾水:“北哥,老先生咋突然这么激动?”
北泠凑过去:“暴露了。”
他故意拿左手写字,虽与右手字体不同,但某些习以为常的地方,是万改不过去的。
白欢不知该说啥好,有点无语犄角旮旯都有北哥粉丝,又有点骄傲北哥这么遭文人墨客的稀罕,几十岁的老先生都逃不过他的魅力。
老先生翻出一张早年间在都城得来的一张御贤亲王的临摹字贴,仔仔细细跟诗比对了三轮,一撩衣袍便要跪:“原是御贤亲王,草民多有怠慢!”
北泠扶起他,淡淡道:“方公不必多礼。”
白欢轻笑,看来这个老粉丝很受北哥喜欢嘛。
那双平淡如水的眸子再维持不了无波无澜,方潍之语气难掩激动:“王爷怎会来此处?知府为何未通知?”
北泠倒也没瞒着:“来查一事,便瞒了身份,还请方公保密。”
“是是是,老朽一定只字不提!”
有粉丝在事情就好办多了,白欢抱拳:“方公有礼了,实不相瞒,来此其实是有几件事想问您。”
葛覃取下斗笠,不好意思道:“方公方才抱歉,不是有意为之。”
方公摆摆手:“不必不必。”
继而对白欢笑道:“王妃有事便问来,老朽定知无不答。”
白欢也没去反驳那个让她浑身舒服的称呼,问道:“方公,您可知这两年镇上有什么可疑人员到此?比如腰缠万贯者。”
方潍之摸着胡子沉思片刻,摇摇头:“未有,坐落的都是些贫穷人家。”
一顿,又道:“老朽只知经我手的人家,像无需落户的游客便不知道了。”
“方公我等正想拜托您,能否将那落户名单拿给我们一看。”白欢道。
推测账房先生在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