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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当满级大佬穿到女频爽文以后-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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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昭微颔首。
  “我去看看。”他道。
  高良愣了一下,道,“大人,那牢狱之中脏污甚重,您有什么吩咐让下人来就是,不必亲自前去。”
  “无妨。”男子神色淡然,语气却不容人置喙。
  高良顿了顿,瞧着男子这一身干净的衣衫还欲再劝,可瞧见他那双带着些冷意的墨眸,只觉得心底有一阵寒意走过,到底还是点了头,着人领他前去了。
  “多谢大人。”
  高良瞧着男子背影微怔。
  这……明明他才是刑部的主管人,怎么觉得像被人换下了场子一般。
  高良摇了摇头,心中暗叹后生可畏。
  牢狱之中,灯火昏暗。
  潮湿的气息顺着湿腻脏污的墙壁攀上来,一直蔓延到空气之中,为大牢平添几分压抑的沉郁。
  “是何方人士,可知晓?”顾昭问道。
  “这……他不肯说,应该是怕牵连到妻子儿女,像这种江湖上接杀人买卖的死士,都是找不到籍口身契的,查亦查不到,大约只有给他银钱的人才会知晓他家住何处。”高良叹了一口气道。
  不知晓籍口身契,亦不知晓家住何方,便无法以其妻子儿女为威胁,想让其说出一二实话,更是难上加难。
  顾昭颔首,淡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有几句话要问问他。”
  高良点了头。
  这倒没什么不可的,可他也没指望男子能问出什么来。
  这诏狱十八道酷刑他们都对这男子用过了,却还是半分用处都没有。
  眼前的御史大人虽在政事上颇为通达,可是大概也不甚知晓这拷问的手段和规矩,又能寄希望于他什么呢?
  不过只要他瞧见了此人嘴硬,在收备案的时候别难为了他们刑部就是。
  这样想着,高良便带着人退了下去。
  牢狱之中灯火摇曳明灭,诡异昏暗的焰浪滞动地跳跃着,被不知从何处漏过来的冷风徐徐吹动,忽明忽暗。
  瞧见中间那牢房关着的人,男子缓步走过去。
  那被关着的人瞧见有人过来,身子缩了一缩,神色之中带上些许不耐。
  他身上遍布伤痕,面上血迹未干,四下都是青紫血肿,显然是被动过大刑的模样。
  “怎么又来了啊?”男子手腕被铁索桎梏着,站起身时锁链滑过地面发出粗粝刺耳的声响,眉眼被乱蓬蓬的发藏在黑暗之中,带了些锐利,道,“我都说我不知晓了,你们就算是把我打死,我也不知道是谁来派我杀的这个人!我就是倒了八辈子霉接了这活,可是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问了这么多天你们不嫌烦吗?!”
  男子声音微微拔高了几分。
  抬起眼来。
  可就在他抬起眼触及面前男子的一瞬,他瞳孔骤然紧缩。
  那日夺了自己的刀的人的面容浮现在脑海之中,与面前这人合为一体。
  他不就是……
  “你就是那个江湖侠士?”他皱眉。
  他那日被袭击之后便没了意识,来到这刑部之后旁人都说是一个江湖侠士打抱不平方出的手。
  可……他扫过顾昭印着朝官纹印的官服,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不可能,看他这装束明明就是一个官员。
  有惧意被他压在眼底,他站起身来,离那男子远了几分,厉声道,“你到底是何人?”
  顾昭未答他的话,而是淡淡抬眼看向他,道,“你是何人。”
  男子愣了一瞬,忽而爆发出大笑,眉眼锐利道,“你们抓我、捕我、用刑审我,无所不用其极,到现在竟然问我是何人?”
  “我告诉你,你们休想用我妻儿来威胁我,我都已经说过了,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不知晓到底是什么人让我来杀这个什么鬼谋士,若知晓是这样麻烦的一个活计,别说他给了我一千两,便是他给我三千两我亦不接!”他声音很冷,拖着铁锁链端坐在地上,俨然一副不配合的模样,又道,“还有你们,欲拿女子与小人威胁于人,可是君子所为?敢问大人家中就没有妻儿吗,若是被人威胁之时又该当何作为?”
  顾昭墨黑的眼凝了他一瞬,而后淡道,“你误会了,我相信你什么都不知道。”
  男子愣了一瞬,而后不屑地笑起来。
  谁知道这又是什么他们商议好的鬼手段。
  朝廷之中的人,话术和折磨人的力气总是一套又一套,让人应接不暇啊。
  “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男子抱手,讥诮道,“若是想知我是何处人,不妨自己猜一猜。”


第四百六十三章 怎么做到的
  牢狱之中寂静。
  顾昭微抬眼,眼底黑白分明,淡淡吐出两个字。
  “许州。”
  牢中男子神色骤然一僵。
  好半晌才想起来回话,勉力压下心头震惊,维持着面上的冷硬道,“许州那么大,就算你知晓我是许州籍又如何?”
  顾昭颔首。
  “许州是大,但自姚平远迁过来的人均住在松阳县,一个县城之中人口不过三百许,就算我逐一去查哪一家是妇人携子,丈夫远走,亦能得寻得结果。”
  他声线很淡,带着些微冷意的眸光落在对面人的身上,让人无端感到束缚。
  男子怔怔地看着他,良久都不曾开口。
  半晌他骤然自锁链之中站起身来,疯魔一般地冲到牢狱的铁栏前,双手死死地抓着栏杆,神色近乎狰狞,额上青筋层层爆裂开来。
  “为官者竟都这般卑鄙无耻,竟真拿我妻儿来胁迫于我!这就是百姓父母官的好作风吗?!”
  铁栏都被他晃动了几分,那男子紧紧盯着顾昭,眼眸之中带着血红,满目厉色。
  顾昭在牢狱前站着,平静地看着他,却分毫未动。
  “我若是想动你妻儿,她们如今已经在这里了。”他道。
  男子微怔,慢慢才从怒气之中平复下来。
  似乎也不无道理。
  他既已经猜出来他是何籍的人,若真的想对他妻儿下手,哪里还会在这里同他废话,岂不早将她们带到他面前了?
  情绪渐渐从他脸上消散,他怔怔地看向那立着的人,语气不无苦涩地开口问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那日你同我对手,持刀手法应是姚平青门派的练家,不练七年以上不能成,故而我猜测你幼时应是待在姚平。然而你语气口音却偏北,是许州地界的,却也不甚正统,许是多年被许州浸润出的口音,却因为幼时不在此地,和众许州本地人又有不同,十年前姚平闹饥荒,千余人自姚平北上,后定居许州长阳县,你武艺归姚平青门派,口音却偏北,”顾昭看向他,声音缓了些,“你虽是江湖杀手,却没有经过严训,不懂得伪装自己,这不难猜。”
  那男子的神色一点点灰败下来。
  他朝后退了几步,靠到了后身的砖墙之上,缓缓滑坐下来,面色隐在黑暗之中。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声音带了些沙哑,缓缓开口问道。
  “阁下如何称呼。”
  “我叫程茂,十八岁自姚平迁来许州,家住许州松阳县,家中有一妻一女,俱靠我杀人生意赚的钱生存,以往虽也接过死士的活计,但运气都好,没出过大事,也都回得去家。这一次瞧给的钱多,我便冒着险接了,不想竟被你们押住了,算我运气不好,”他叹了口气,倚在墙上略略抬了抬头,看向顾昭道,“我所有的事全告诉你了,满意了吗?”
  “这不是运气不好,杀人生意本就是违法,心存侥幸知法犯法,便要想到有一日要付出代价。”
  程茂的手缓缓攥成拳,紧了一紧,“若知有今日,我自然不会如此。女人和孩子都在家等着我回去,可是我大约也没有这个机会再见她们一面了,只希望她们能过得好。你知晓了我所有事,我也不求你旁的,我愿意为我之前所行的事付出代价,但我希望我妻儿能够平安度过余生。”
  他看向顾昭,面色之上带了些许恳求之意,开口问道,“可行?”
  “你拿的那一千两银子不是良心钱,你妻儿便是用此也难以安心。这银钱我不能留给你,但我可以保你妻儿衣食无忧一生,得个安稳。”男子缓道。
  这自然再好不过。
  程茂也知晓妻儿若是知晓了自己的消息,只会觉得那一千两银子烫手,绝不会再用,若是能让那银子寻个好去处,还有人肯担保她们母女的平安,那便是老天保佑了。
  可是这男子来寻自己,竟真的没有恶意?
  程茂心头不解,不由抬头望向他。
  “我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件信物。你妻女身在乡下,得了你被捕的消息自然心中惊惧,若我们贸然前去,她们不了解我们的来意,恐怕会有误伤。”
  程茂闻言心中才后知后觉地泛起寒意来。
  他明白了男子的意思。
  若是他们直接下令搜查松阳县,妻儿听见消息定然心中惶恐,慌乱中不知会作何行径来自保,恐怕还会毁灭银票证据。
  若是此事查出了幕后黑手,他便只是一个杀人未遂的罪名。
  可若没有查出,这一切便只能由他自己担着,涉及到前朝斗争的事情,判他一个凌迟恐怕都不为过。
  程茂摘下身上佩戴的荷包,道,“这是我妻子绣给我的,我一直贴身携带,从不曾离身,可以作为信物。”
  他边说着又边从自己身上撕了一块布条下来,咬破自己的手指在那布条上草草写了些什么,把这同那荷包一起交给了顾昭。
  顾昭接过来,凝了那绣工精致的荷包一瞬,墨黑眸色微动,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点了点头。
  “可是大人,就算您寻到了那银票,也只能证明是有人出了钱雇我,但是……不还是找不到到底是谁派我前来的吗?”程茂心有疑惑。
  “这些你不必操心,是我的事。”
  男子神色冷静沉定,眸色让人安心。
  程茂的心情也随之平复下来,再没有说什么,只道,“多谢大人。”
  在外间候着的高良见天色已晚,担心是里面出了什么事,正打算派人进去瞧瞧的时候,忽然见门从里间被打开。
  男子一袭藏蓝色长袍规整,边绣金线在月色下熠熠生辉。
  看着他面上神色依旧如初,高良愣了一下,忍不住开口抚慰道,“这人就是这样,嘴硬得厉害,咱们什么酷刑都用了,他就是不说……”
  话音未落,却见男子将手上的布条和荷包交给了他,淡道,“拿着这东西去许州松阳县寻程家,交于程家夫人,将他所收的那一千两银票带回来。”
  高良愣了好半晌才想起来接过他手上的东西,看着男子离去的背影,有点发懵。
  这……?
  怎么做到的啊??


第四百六十四章 我不喜欢
  因为有了程茂亲自给出的信物,此行倒是十分顺利。
  不过也算他们幸运,那程家夫人原本这几日就惶恐不安,险些就把手中这烫手的银票销毁了。
  好在他们去的还算及时,程家夫人也只是将这银票放到了瓦罐之中,虽被洇湿了好些,但还算完整。
  “大人,这就是咱们追回的银票。”高良心情还算不错,不论如何,眼下事情还算有了进展。
  外界皆传都察院顾御史为一介神人,眼下看来,倒也不算夸大其词。
  “官字批号,相连的。”顾昭伸手拿过那银票放在桌案之上,手指轻叩在库银批次前。
  高良瞳孔微缩。
  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就算雇佣他的人用的是银票是市面上流通出来的官银,也不可能十张尽数如此,更何况还是相连的景字批次。
  故而,既十张皆是官银,便证明雇佣此人的必是朝中得高俸之人,即为高官。
  眼下他也终于明白顾锦和为何要追回这银两了。
  一千银两因为数额还算庞大故而不可能用无批次的现银来替代,只能用银票。
  每年户部流出的银票不多,一年十二批号,官银占独三份批号。
  在户部份份有存档,追溯起源均有据可查。
  “该如何查,高大人应该清楚了。”男子收回手,眸色清明地看向高良。
  高良按下心中惊讶,连连点头,道,“多谢顾大人指导。”
  “您客气了。”顾昭颔首,回了个礼,便离开了。
  回府途中正巧遇见苏靖易同付承雪在街上逛着,说是过几日参加秋猎比试,要在挑选一些合适的马具。
  “翎儿近来如何了?”苏靖易很关切地开口问着。
  “她身子好多了,大夫也说胎像稳下来了。”顾昭回道,眉眼间柔和了须臾。
  “那就好那就好,”苏靖易面上这才展开笑颜,拍了拍他的肩,认真道,“记得照顾好她。”
  “我会的。”顾昭温声应了。
  他带着付承雪离开的时候,怀中有一东西落下来,顾昭低身捡起来,唤了他一声,提醒道,“东西掉了。”
  “啊?”
  苏靖易回过头,见他手中拿着的是荷包,忙伸手接过来,小心地吹落上面的灰,颇为珍重地捧在手心之中。
  那荷包绣针精细,一看便知下了不少的功夫。
  苏靖易带着歉意回身对付承雪一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会掉了,回去再帮我紧一紧,若真哪日遗失了,我可要心疼死了。”
  付承雪微微有些脸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拧了他一把轻声道,“有人在呢,说什么呢?”
  “咱们都是一家人,怕什么。”
  “我回去帮你紧,上次缝得松了些,不怪你。”她神色带着些赧然,抱歉地朝顾昭笑笑,又侧过头低声对苏靖易说道。
  顾昭看着苏靖易手中的荷包,眸色之中闪过一丝波澜,让人看不清在想些什么。
  “我们先走了?”苏靖易拿着那荷包,朝他挥了挥手。
  顾昭低头应了,也同他二人告辞了。
  回到府中,瞧见着了一袭浅妃色秋衣的女子正在庭院之中坐着。
  院中是前些日子刚打好的秋千,她坐在上面,正玩得开心。
  苏翎瞧见他,眼眸亮了一亮。
  “你回来了啊!”她笑起来道。
  “也不嫌凉。”男子微皱眉,解下身上的披风围在她身上,环着她走回内室。
  因为苏翎有孕在身,府内的热茶全都替换成了热的果饮,顾昭替她斟了一盏,花果香在室内蒸腾起来,带着一丝清透的甜意。
  苏翎捧着杯盏,细嫩的指尖带着些通透的粉意,乖巧地覆在杯身之上,一口一口地啜着。
  搁在苏翎身侧的是一个绣棚,绣棚用了墨兰色的底,上面只勾出了一个金线轮廓,还不知晓是什么花样。
  她近来闲暇时便绣些花样给孩子,他是知道的。
  顾昭看了一眼那绣棚,缓声道,“你别累着你自己。”
  “嗯?绣个花样累什么?”苏翎不解地抬起头来。
  她向来手巧得很,在医院缝合都缝得十分漂亮,绣这点花样实在不算什么。
  顾昭垂眸瞧着她,没再说什么,只是侧颜轮廓不易察觉地柔和了须臾,眸色微动,忽而不经意地开口道,“今日瞧见了你兄长。”
  “嗯,他去做什么?”苏翎亦随口应着。
  “和你嫂嫂一同买东西,”顾昭将案上的果子递给她,眼睛没抬,又道,“她给你兄长绣的荷包,挺好看的。”
  “嗯,”苏翎啃了一口手里的果子,不以为意道,“承雪手巧得很,我可喜欢她绣的东西了。”
  “嗯。”
  顾昭轻应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摆弄着桌上的竹签筒,眸中神色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意味。
  苏翎向来了解他,知晓他手在摆弄东西便是在思索事情,不由放下了手中的果子看向他,开口问道,“怎么,你也喜欢?”
  男子的手一停,神色倒看不出什么端倪,脸上从容神色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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