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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当满级大佬穿到女频爽文以后-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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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刚刚调转方向准备折返,却听见了自林间深处传出来的马蹄声响。
  急速,有力。
  众人蓦然转过身来。
  女子自黑暗之中闯出来,像是破开了地狱牢笼的门。
  借着暮色余晖,众人瞧见她满身的血迹,马匹几乎都被染红。
  马上不仅有血,还有野狼的尸体。
  四周寂静下来,定定地凝在女子身上。
  那一共是……
  六匹狼的尸体。
  自她身上这些痕迹不难推断,她经历了怎样一场恶战。
  或是被狼群围攻,或是她自己寻见了这样多的野狼。
  不过不管怎样,她都凭一己之力在两个时辰内杀了六只狼,破了三年前秋猎那个武状元的记录。
  还是凭着一个女子的身份。
  人群沉默寂静,再没有一个人对她投掷轻视的目光。
  丛林之中不是儿戏。
  活着走出来已是不易,更遑论带着这样的战果闯出来。
  这是真正的实力。
  天边有半轮弯月自山顶钻出来,月光温柔地蔓延到女子的侧颜,映亮她勾起了几分的唇角。
  江淮低头,喃喃道,“爹,我做到了。”
  ……
  江淮毫无疑问地拿下了头筹。
  皇帝也对她的能力十分震惊。
  从前只是觉得她是个会耍剑的小丫头,可如今却对她彻底改了印象。
  凭一人之力闯狼群还能全身而退,这已经足以证明她赛过旁人的本领。
  秋猎头筹为武状元,是要许将衔的,纵她是个女子,也不能坏了祖宗规矩。
  以六只狼的战绩胜下这场秋猎,没有人能压过她分毫。
  皇帝自然将这份荣誉交予了她。
  此奖励一给出来,震惊了朝中所有人。
  此衔一赐,江淮便是朝中唯一一个女将,这可是史无前例的事情。
  还不仅如此。
  在赐衔当场,江淮便自请历练。
  正巧南平有一个小部落闹了些纷乱,需要朝中派兵镇压。
  不过这本是中领军衔下的事。
  皇帝见她神色执着,想着本也是她父亲的职责,便将这差事交给了她。
  “虽说朕让你去,但你也要记得小心些,你毕竟是个女子……”皇帝向来瞧江淮这个孩子不错,忍不住多叮嘱了几句。
  却见江淮骤然抬眸,伸手一揖,道,“陛下,沙场不分男女。臣既已从军,便不会记挂着自己的女儿身份——”
  她撩袍跪下,礼数肃然周全。
  “臣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好!”皇帝见她如此,亦拊掌笑起来,赞了她一句,“江家女儿果然豪迈,那朕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将衔和差事都被定下来之后,皇帝嘱咐兵部指兵于此事,由老将带着,她做副将协着,定下时日便可出发平定南平。
  江淮从容接旨,面上毫无怯意。
  世家子弟们见一个女子竟能做到如此地步,心中皆有几分惭愧,连带着看向刚刚的梁公子的目光也透了些意味深长。
  刚刚还瞧不上人家呢,可人家姑娘一己之力打来的猎物,都比帮他的一群人强!
  这事若是说出去,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啊。
  那梁公子面上虽还有不忿,却也没再说话。
  只是觉得右颊伤口有些灼痛,像是江淮又当众抽到了他的脸上一样。
  被人欺负了是事实。
  打不过人家……应该也是事实。
  怎么会有这样凶猛的女子啊?
  人群之中,还有一个男子定定地凝着江淮利落从容的背影,见她眉眼之间的凌厉和那一身铁血肃杀之气,眸心微动。
  “陆旻,走了啊。”
  听到人唤,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随着旁人一起离开了。
  “啊,好。”
  ……
  秋猎很快落下帷幕,草场之中一片肃清。
  明日大部队便要归朝。
  夜晚长山脚下寂静,星月争辉相映,安静地亮在山间角落里。
  晚风透着些凉意,月色之中的云岚像是薄纱,笼罩在整片空旷的平原山丘之上。


第四百七十三章 救我
  像是温柔地与夜色相映,又像是想在漆黑的天幕之下遮盖住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山中林间,有人立在夜色之中。
  “主子,您说……三皇子会来吗?”他身侧的侍从显然不像男子那般能沉得住气,眉眼之中隐带几分焦急之意。
  柳尧看着那露出来的半轮弯月,打量着时间,神色倒是自若。
  他看着寂静的林间,轻声道,“再等一会,他若不来,我们便走。”
  又过了不久,见林间还是寂静,柳尧唇角勾起微末弧度,眼角余光掠过隐在黑暗之中的林中小路,神色平静地转过身。
  “走吧。”
  树林间枝桠上因为寒夜挂了薄霜,触到人的袖口便化作水雾。
  柳尧穿过树林往回走,像是毫不在意一般。
  就在他袖口被洇湿了一半的时候,有人自那黑暗之中的小路走出来。
  “柳大人果然体弱,这么一刻钟就待不住了。”来人话语之中泛着嘲讽之意。
  “人老了,”柳尧转过身来笑笑,“自然需要好好保养才是。殿下正值好年纪,不懂也是正常。”
  “别说废话了,”月色映上男子笑意不达眼底的脸,只见得几分寒,“把我母妃的帕子给我,还有帕子为何会在你这里?”
  “殿下心怎么这样急?”柳尧淡笑着摇摇头,却也自怀中拿出了那帕子递与他,“其实并不在老臣这里,只是前些时候娘娘整理旧物之时,在盒中寻到了这帕子,想着要物归原主,这才交与老臣。”
  萧容玄眼眸定定地凝在那帕子上,几乎都听不清柳尧在说些什么,只觉得喉中涩痛。
  他小心地接过来。
  这帕子因为岁月的浸润已经由素白变成了微微的米黄色,边角亦有些脆性。
  轻轻触碰还好,若是用力,恐怕就会碎裂开来。
  帕子之上的花样和绣针都很是熟悉。
  穿越了漫长的岁月,将从前的那些回忆都带到他面前,让人心头传来钝滞的痛感。
  这不是假的,这就是母妃的帕子。
  萧容玄将这帕子捧在手中,眸中神色却忽然一顿。
  他视线定格在帕子下一行不和谐的血迹之上。
  虽然那血迹经过了漫长的时间已经变得暗淡失色,只留下几分浅褐的印记,十分难以辨认。
  但萧容玄还是看清了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那是两个字。
  ——救我
  萧容玄瞳孔微缩。
  “什么……意思?”他声音低哑了些,往常玩世不恭的慵懒眸色骤然凌厉起来,直直地看向柳尧。
  柳尧神色之中有悲悯色划过。
  叹了口气方徐徐开口。
  “殿下,其实从前这宫中人便道皇后娘娘与惠妃娘娘是交好的,只是您一直被蒙蔽了双眼,不肯信罢了。可是您也知晓这帕子对于惠妃娘娘来说有多重要,若非视皇后娘娘为贴心人,惠妃娘娘又怎么可能用这帕子写下这样的话,让人千方百计送到了皇后那里?”
  萧容玄抑住心中的情绪,看着他一字一句重复道,“千方百计,送到了皇后那里?”
  “老臣知晓殿下这么多年一直心中自责,自责自己当年随陛下去了汤山别宫,没有在关键时刻陪在惠妃娘娘身侧,所以这些年便尽自己所能地循迹追查当年之事,想要找出杀害惠妃娘娘的元凶。”柳尧缓声开口。
  萧容玄眸色寒冷似冰。
  拿着帕子的手却因为汹涌的情绪难以自抑,而在微微抖着。
  “你到底想说什么。”有杀意自他眸中流露出来。
  柳尧轻笑,摇了摇头,“老臣知晓,殿下这么多年,一直都以为是皇后娘娘害死了惠妃娘娘。可殿下这么多年不也一直没有证据吗?若是有真的半分证据,哪里还能留我们柳家活到现在?”
  萧容玄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手背青筋毕露,却没有否认他的话。
  “事实上,并非殿下不尽心,也并非柳家太会隐藏,而是因为杀害惠妃娘娘的凶手根本就不是皇后。”
  柳尧抬起眸子来看着他,一双饱经岁月的眼中深沉诡谲,透着晦明难测的气息。
  “其实殿下调查了这么多年,应该知晓皇后那一日根本就没有涉足过朝阳宫。而惠妃那段时日一直在宫中修养,只觉得身体不适了一阵字,皇后想派人为她叫太医,却被惠妃的侍女拒绝了,还塞给了皇后这样一个帕子。”
  “娘娘知晓之后自然引起重视,带着人来的时候已经见惠妃不省人事,无力回天。”
  柳尧话说到这里,抬头见到萧容玄眸中闪过的伤痛,知晓这些事他早便了解透彻了,声音放轻了些道,“殿下以为是皇后娘娘往日为惠妃送的补药之中下了毒,耗枯了惠妃娘娘的身子。但事实上若真是如此,惠妃娘娘又怎么可能向皇后求救?”
  萧容玄抬起眼来,眸中颜色猩红,“或许她不知道皇后心思歹毒。”
  柳尧摇摇头,“殿下,您是惠妃的儿子,应该比老臣更清楚娘娘心思剔透,世人皆传伶俐不过董惠妃,此言又哪里是空穴来风?若皇后娘娘真的有害惠妃娘娘的心思,又怎么可能不被她察觉?”
  “所以当年娘娘的身故虽然绝非偶然,但也与皇后娘娘无关。”
  他们四周夜色静谧。
  月色流淌在婆娑的树影之间。
  萧容玄凝着手中的帕子,竟觉得有几分恍惚。
  “所以你近日约我见面前,就是为了给柳家澄清?”
  缓了一缓,萧容玄再度抬起头来时眉眼依旧阴沉。
  柳尧神色倒从容。
  “准确的说,是来还东西。皇后娘娘留下了这帕子,便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还给殿下。不过对于老臣而言,今日却不仅要将这帕子还给殿下,老臣还想帮殿下找到真正的元凶。”他声音温和。
  “我凭什么相信你?”萧容玄反问。
  “老臣没让殿下相信老臣,殿下应该相信的,是惠妃娘娘。”柳尧声线很缓。
  萧容玄心口微滞,默了片刻低下头来,看向那帕子之上的字迹。
  他绝不会认错,那确实是母妃的字迹。
  事情清晰地摆在这里,让人只觉得一阵空洞茫然不知所措。


第四百七十四章 不是南昭的人
  他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一刻松懈过追查母妃当年真正的死因,只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追查不到蛛丝马迹。
  事实也正如柳尧口中所说的一般让人寻不到证据。
  可他能在这皇宫之中想到唯一一个有动机杀他母妃的人,便是皇后。
  故而这么多年的怨念,都尽然被他投掷到柳家身上。
  可当柳尧把这帕子递交给他的时候,他却真的开始犹疑了。
  只觉得事情如同一团乱麻一样,在脑中混乱着所有思绪。
  “你为什么要来同我说这些?”萧容玄默了半晌,忽而抬起眼来看向他冷声开口问道。
  他知晓柳尧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若非有利可图,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善心将母妃的遗物还给他。
  更何况他与太子、柳家本就是对立的阵营,柳尧这样来寻他,心怀叵测尚且不论,定然是还有别的事想要完成。
  柳尧也知晓他并非好相与之辈,也没有瞒他的意思,只缓声笑道,“老臣并非只在帮殿下,老臣亦在帮自己。因为老臣疑心与惠妃娘娘之死有关的那个人,正是老臣如今的敌人。”
  “虽然柳家之前同殿下是对立之态,但若有朝一日,咱们拥有了共同的敌人,便也可以成为朋友。”柳尧声音很缓,带着些蛊惑人心的力量。
  “你如今的敌人?”萧容玄凝着他,看着他眼底波云诡谲的眸光,心头微震。
  柳尧自回朝以来也算安分,近日有过冲突的人也只有一个而已。
  萧容玄想至此,脸色很快寒下来,他冷笑一声,“柳尧,你不会想要告诉我顾锦和与此事有关吧?我母妃死的那年,顾大人方入朝三年,不过在御史台做个言官罢了,你竟觉得他会涉足后宫之事?他若是知晓此事,定然要谢柳大人高抬之恩啊。”
  柳尧声音倒不疾不徐,“顾大人虽在朝中持着中立的态度,甚至还偏帮东宫几分,但老臣想殿下心中自然清楚,他是哪一方的人。此事你我心知肚明,自不必再提。”
  “老臣发觉此事,也是因为察觉他并非真心有帮东宫之意,按照顾锦和此人的思虑谋划,他若是想扶何人上位,恐怕并不会有这样多的艰难险阻,东宫自同他相交以来,却几次三番出错,直至让陛下厌恶。这一点太子殿下看不出,却瞒不过老臣,”柳尧笑意很冷,“所以老臣自回京以来,便知晓三殿下偶有去郊外竹林的习惯,倒是很巧,顾大人同您的喜好一致。”
  萧容玄手握紧了一瞬,看着柳尧,眸色明灭不定,却没有开口。
  “可是殿下,您细细想来,他可是真的在为您谋事?”
  “殿下确实有所得,亦曾经在风头盖过了东宫,可最后却还是失了陛下的信任,顾锦和深知揣摩人心,这样的事情,他会思虑不到?”
  “柳尧,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萧容玄眸中闪过漠然之色,淡淡开口道。
  “殿下可以不承认,没关系,老臣也只是希望殿下可以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自他任都察院左都御史以来,南昭朝堂之上的官员几乎都以洗牌之势颠倒翻覆,每一个任职的名单都与他有关,而殿下呢?您到底又得到了什么?”
  夜间凉风带着人的思绪亦冷下来。
  “你想说什么?”萧容玄平静下来须臾,看着他问道。
  “殿下,老臣知晓您曾经让他去迎娶苏翎而消除陛下的猜疑,您以为顾锦和是在帮您,可这之后的桩桩件件,老臣不相信殿下看不出,顾大人有多喜欢那女子,您何以不疑,这一切都是顾锦和算计您而来的呢?”
  月光映得萧容玄面色微微带着几分苍白,他却牵唇笑笑。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苏翎那丫头确实招人喜欢。”
  柳尧仿佛没听到他在说什么一般,只看到他那握得很紧的手,眉眼之中敛下浅淡笑意,道,“是。”
  “柳尧,若是你没有旁的事,就可以走了。”萧容玄眸色之中看不出半分动摇之意,唇边弧度冷漠如常。
  柳尧却抬起眼来,似笑非笑。
  “殿下,您是不敢再听了吗?”
  “这样大的事情,老臣不敢妄言,可事实上殿下您自己应该能看得清楚,他从最开始就没打算帮任何人,谋士只是他闯入南昭朝堂的借口,他真正的目的绝不会止步于此。”
  “那这与我母妃又有何干?柳尧,注意你的身份,你异想天开没有关系,但作为朝廷命官,要知道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萧容玄声音很冷。
  “殿下,您细细想,您难道不正是因为惠妃娘娘的事而恨上东宫柳家一脉,您对皇后害死惠妃一事深信不疑,故而才与太子明争暗斗了这样多年,不是吗?可是您有没有想过,或许正是有些人想霍乱南昭朝堂,以您的恨意为刀,激化党派之间的矛盾,坐山观虎斗,看南昭皇族两败俱伤的模样?”
  “柳尧,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这样荒谬的想法竟能从你口中说出来,”萧容玄笑容轻慢讥诮,“那你告诉我,他有什么好处?”
  “是啊,于他有什么好处,”柳尧笑了笑,“老臣自归京以来看到京城局势,心中也有此问,看到南昭朝堂争斗如斯,于他又有何益,这个疑问一直在心中存惑良久,直至前些时日老臣才想清了眉目。”
  四下寂静。
  萧容玄定定地看着他,听到自己开口问道,“什么眉目?”
  “殿下,”柳尧抬起眼,眼中笑意与阴寒混杂,在冷清的月色下格外深幽渗人,“若他不是南昭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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