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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当满级大佬穿到女频爽文以后-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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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昭几乎半个身子都倚在她身上,虽是一副由着她摆弄的样子,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苏翎羸弱的双肩几乎都要被压垮。
  “你站直些!”苏翎忍无可忍。
  “好。”他答应得很是痛快。
  他这话一说出口,倒还真站直了。
  苏翎肩上一轻,愣愣地瞧了他半晌,只觉得他好像如同往日一样,方才那醉酒的模样像是她的错觉。
  只是这份端正没能维持太久。
  不出两秒,他又朝苏翎这边欺过来,好像清醒只是短暂地存在了一下。
  苏翎这次没防备,被他直接压在了墙上。
  “顾大人……”满身都被铺天盖地的酒气和清冷檀香覆住,苏翎怔了怔,恰好对上了他那双近在咫尺的漆黑眉眼。
  心口都被慌乱的情绪充斥住,苏翎下意识便想推开他。
  “别动。”
  他语气比往常固执强硬了很多,似是嫌苏翎不断推着他的手十分碍眼麻烦,伸手便扣住了她的手腕按在墙上。
  “你……”苏翎没有他力气大,被他单手就牢牢控住了两只手,半分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靠……”抗争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成果,苏翎憋屈地骂了一声。
  不是吧,这人难不成还酒后乱性吗?
  看着不像啊!!
  苏翎视线刚好能触及他的下颌,也顺带着瞧见了他那如同覆舟一般形状完美的薄唇,无端地觉得有些口干,下意识就舔了舔唇角。
  她还记得那份触感,软软的,倒也不是很让人反感。
  “不合适吧顾大人,虽然亲一下也没什么,但是……你现在还认识我是谁吗?我怕你明早上起来后悔啊,到时候你又好嫌我玷污了您的清白了……”苏翎心慌得厉害,语速很快,念念叨叨地说了一堆。
  男子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一双墨色眸子越发深邃执着地凝着她,离她越来越近。
  苏翎被他盯得心跳很快,眼睛几乎都下意识闭上了须臾。
  “这样不好吧顾大人,咱俩毕竟还没成亲,虽然我不是什么腼腆的人,但你这样不矜持,我还是有点不适应……你清醒过来的时候不会杀了我灭口吧?”苏翎有些语无伦次,几乎是有些胡言乱语地急急说着,企图转移男子的注意力。
  但男子没答话,气息反而越来越近。
  苏翎屏住一口气,吓得直接把眼睛闭上了。
  室内静了良久。
  好像没有什么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
  他余出来的那只手好像穿过了她的发,拈起了什么。
  苏翎察觉到他的动作,悄然睁开了一只眼来。
  只见他手上捻着一瓣落花,神情倒认真,“挂你簪子上了。”
  是他院中的广玉兰,白色的。
  他看着苏翎,一字一句道,“不吉利。”
  “……”
  苏翎的脸骤然红了半面。
  靠!!不就摘朵花吗,至于这么大阵仗吗?
  “我眼前晃。”顾昭终于放开了她,语气如同往日一般简洁,好像开口和她解释着原因。
  同一个喝多的人争辩,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苏翎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在心底给他记上了一笔。
  “你,现在立刻马上,去睡觉!”因为刚才那一遭,苏翎声音都有些恼意,字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不行,我还有公文没批,翰林院编撰好的教材还需要我题字。”顾昭一本正经道。
  苏翎被他气笑了,道,“你现在还端得起笔?”
  “嗯。”顾昭点了头,转身便朝内室走去。
  “哎你这个人!”苏翎见他身形不稳,忙又去扶住了他,到底还是拗不过他的执着,陪着他一起去了内室。
  他执笔在案前,写得虽慢,字却还是稳着的。
  苏翎叹了口气,坐在一旁拈起果盘中摆着的葡萄扔进嘴里。
  他缓缓题了四个字上去。
  苏翎放眼瞧过去,只见是“学贵有恒”。
  她本打了个哈欠,却如同上课开小差的学生被老师提问一般骤然被他叫了一声。
  “嗯?怎么了?”苏翎抬起眼。
  顾昭用朱笔柄敲了敲桌案,一脸严肃地开口问,“何意?”
  苏翎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他这个醉酒之人的世界里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为了早哄他去睡,只得顺着他开口答道,“做学问要持之以恒。”
  男子微颔首,又问,“行公务呢?”
  “自然也要像您一样,喝醉了酒都不忘使命,勤勤恳恳,持之以恒。”苏翎扯了扯嘴角,开口道。
  “习武呢?”
  苏翎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更困了,木然答道,“顾大人您都有打过我兄长的功夫了,应该不必再每日挥剑一千次了吧?”
  顾昭摇头,“不可。”
  苏翎认命般点点头,道,“习武也要持之以恒,像您一样。”
  “喜欢人呢?”
  “也要持之……”
  苏翎的声音戛然而止,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刚才说了什么。
  她愣住了。
  这,哪……跟哪啊?


第383章 膝行碎瓷
  内室之中静了良久。
  苏翎怔怔抬头,看见的却是他如墨一般的眼眸。
  好像刚才一问真的是他的困惑,只是来向她寻求一个普通的答案而已。
  苏翎无端噎了噎,而后缓慢地吐出了后两个字。
  “……以恒。”
  像是听到了正确答案,他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朱笔,慢悠悠地站起身来。
  苏翎顾不得思索旁的,忙走过去扶住了他。
  月色映在内室之中,昏黄的灯火明明暗暗,灯罩之中的烛花无声地爆裂开来,带动着火苗曳动。
  在微微晃动的光影之中,身侧男子好像声音极轻地开了口。
  “你说的。”
  苏翎怔怔抬头看他,却见他神色一片坦然。
  ……许是她听错了。
  苏翎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把他哄到了床上,她拿被把人捂了个严实,警告道,“赶紧睡觉啊,不然明天上不了班了。”
  顾昭拆下玉冠之后长发散落下来,他眉眼本就生得好,细长的眼眸染了细碎的光亮,远远望过去竟有几分妖冶之感,让人移不开视线。
  苏翎抿了抿唇,觉得自己又要控制不住见色起意的心了,干脆拿被把他那张乱人心思的脸都挡了个彻底。
  “……”
  “好好睡觉!”苏翎凶道。
  男子的脸蒙在被中,听着人渐渐离去的脚步,到底还是没忍住,唇角向上扬了扬,竟是笑了。
  ……
  苏翎这一觉睡了很久,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悠悠起身。
  倒也不能怪她惫懒,实在是昨天回来的有些晚。
  饶是过了一夜,昨天男子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还是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神经病。”想起他靠自己那么近就为了摘朵花,苏翎就忍不住来气。
  苏府近些时日一直都在为苏翎筹备着嫁妆,眼瞧着她成婚在即,梁语嫣恨不得把整个苏家的家底都给她带上,田庄地契都码了一摞子出来,还是苏翎和她说自己一不善经营二不懂管事,才把好些都给推拒回去了。
  不过饶是如此,梁语嫣也还是给她添了不少,近些时日都在忙碌,瞧见苏翎便问还想不想要些什么。
  苏翎被古时这繁复的礼节折磨得头疼,正巧这些日子要进宫为贤妃治病,倒能得一二空闲。
  苏云庭原本还十分不放心她去宫中,着了好些人陪同,直到见她每次都安安全全地归来了才肯安下心来。
  今日也是一样,苏翎给太后请过安后便去了永宁宫。
  贤妃那病其实最好的处理方式是行切除之术,可一来这古代的无菌条件难以达标,后续愈合恐怕也有感染的风险,二来贤妃本就是因为怕人说起她坏了这宫中的风水才不敢将此病展于人前的,若是被人发觉在颈上划了一刀,岂不是更要让人心中生怖,反倒坏了事。
  故而苏翎也只能保守治疗。
  好在保守也不是没办法,经过这些时日的调理,贤妃也有了肉眼可见的好转,对苏翎的医术也越发信赖。
  今日给她看过诊后,苏翎习惯地嘱咐了几句后便要离开,却见贤妃面色似乎有些踌躇,犹豫了再三还是开口叫住了她。
  “怎么了,娘娘?”苏翎瞧见她面上的神色,回身关切问道。
  “苏姑娘,近些时候真是太感谢你了,若不是你,恐怕我也只剩下一条死路了。可眼下还有另一件事要麻烦你,不知……你可会开治腿伤的药?”贤妃微垂下眼,叹了口气道。
  “治腿伤?”苏翎有些惊讶,扫了她一眼,道,“娘娘近日受伤了?”
  “不是我,”贤妃微微蹙眉,半晌后才又开口,“……是阿迟。”
  苏翎愣了一下,想起来她说的是那个前些日子被赐婚成为驸马的高迟。
  虽是陛下的赐婚,可高迟与长公主的大婚却办得无声无息,只见得仓促和草草了事。
  长公主在宫外立了府,念云殿算是空出来了,苏翎也好些时候不曾见过她,倒是难得清静。
  “驸马若是有腿疾,不是可叫太医前来诊治吗?”苏翎有些不解。
  看着贤妃沉寂的脸色,苏翎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默了默,半晌才轻声开口道,“长公主殿下,竟在府中如此跋扈吗?驸马毕竟是陛下亲自指给她的人。”
  “清和知晓自己被人反摆了一道,自然气恼不过,便把气都撒在了阿迟身上,”见苏翎不言,她忙又开口道,“苏小姐别误会,我并无后悔之意,当日是我同苏小姐做下的交易,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代价的,我当时便预料到了这些。”
  她才是静远伯府中的真正的血脉,原本对这位过继来的幼弟也没有太深的感情,只是觉得如今伯府衰落,也到了他该报恩的时候。
  可当看他明知来日道路举步维艰,却还是不假思索地同意时,她心下还是软了一瞬。
  “阿姐,不妨事的,殿下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的。”他当时是这样宽慰她的。
  为了伯府来日的光辉和荣耀,她也没有再说什么,亲自送了他进公主府,可是却不想……
  “但是长公主实在手段残酷……”贤妃低下了头,眼眸因为恨意有些泛红,攥紧了手道,“她在府中闲暇无趣时,瞧见阿迟便恼怒,不仅往他身上泼滚烫的茶……还摔了茶盏在地上,让阿迟跪在那碎片上,鲜血不漫过茶水便不能动。还不准让旁人知晓,每每对外都声称是驸马不小心跌伤了,她还会亲自替他上药……可实际上,她就是生生地将那些瓷片从阿迟膝中取出来,为他包扎也是为了下一次能够更好的惩罚。长公主会用我和容奕来要挟他,阿迟他……没有办法违抗。”
  “这些事情,若不是阿迟身边的人想尽办法递了话给我,我都不会知晓。那孩子,总是什么都不说。”
  苏翎心中满是愕然。
  她知晓长公主乖戾残虐,却没想到她竟无法无天到了这个地步。
  “长公主根本不让太医去瞧阿迟,我又不能无端地求太医开些治腿的方子,为今之计,只能求你了,苏家姑娘。”贤妃抬起眼,恳切地看着她。


第384章 上药
  苏翎怔了怔,心口有些发沉。
  清和长公主此人暴虐成性,觉着自己被人算计了去,自然不会无故揭过。
  但令人膝行碎瓷此举未免太过残虐,她的心中,当真就没有一点儿善地吗?
  苏翎叹了口气,道,“好,我为娘娘写个方子,应该会对驸马的伤有所助益。”
  “那真是感激不尽了,”贤妃眼眶犹泛着些许红意,只道,“高家虽不显赫,但日后若是苏姑娘有什么需要高家人为你做的事,尽管开口就是,本宫一定会鼎力相助。”
  “娘娘客气了。”
  “听闻苏姑娘就要成婚了,本宫不便亲自前去恭贺,在此略备一点儿薄礼聊表心意,希望苏姑娘不要嫌弃。”贤妃微微笑笑,将一个紫玉匣推到她身前。
  苏翎有些惊讶。
  贤妃虽是宫妃,可苏翎也知晓因为不受宠她手中定然也并不宽裕。
  这礼光是面前的紫玉匣子恐怕就要价值不菲,更遑论匣中装着的东西了。
  “贤妃娘娘太客气了,其实臣女知晓您的心意就好,您在宫中也是举步维艰,四下打点人脉也需要不少花销,何必送臣女这样大的礼。”
  苏翎这样推拒着,贤妃面色却认真坚定,看着她道,“要收下的,这是应该的。苏姑娘于本宫原是大恩,如今本宫以身外之物聊以偿还,本就心中过意不去,还希望姑娘体谅我这片心,千万收下才是。”
  苏翎见她这样执着,也不好再拒绝,只得收下了。
  “你快瞧瞧,合不合适。”贤妃温声道。
  苏翎推开紫玉匣盒的盖子,见里面承装了一对打造精良的暗朱红水波琼玉耳坠,色泽艳丽如血,接在水滴样的琼玉下方是一颗浑圆洁白的珍珠,白与红相接成极绚丽的颜色,两相碰撞折射出耀眼夺目的颜色,让人移不开视线。
  “好漂亮。”苏翎由心赞叹。
  “是呢,这样亮眼的暗朱红就得配苏姑娘这样的年轻女娇娥,成婚那日若是同一身喜服相衬,定然合适!”一旁的嬷嬷帮着苏翎戴上这耳坠,看着她如花似玉的一张脸,笑着夸道。
  苏翎抿唇笑了笑,道,“那就多谢娘娘厚爱了。”
  贤妃浅笑着摇摇头,道,“好了,你快些回去罢,女子要成婚前事务可多,你家里人定然急着呢。”
  “是,臣女告退。”
  苏翎离开以后,贤妃将桌案上的方子拾起来交给身侧的嬷嬷,吩咐道,“去宫外寻人煎药吧,尽快将药递到阿迟手上,别让他身上留下积患……能好转一些,是一些吧。”
  贤妃面上愁思深重,嬷嬷暗自叹了一口气,点头应了。
  ……
  公主府上。
  府上半点儿新婚的喜气都不见,府中众人亦早就习以为常,知晓长公主不喜,故而对自家公主的这位驸马爷亦是没有太多的好脸色。
  长公主是向来不同驸马歇在一处的。
  驸马也没有资格随意去见长公主。
  白日里她懒得折磨他时,高迟亦是见不着她的。
  长公主留给他的院落虽小,倒是难得清净。
  高迟一人坐在湖旁的亭下,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
  “驸马,”一个服侍他的小厮跑过来,手中拿着一包药,声音低下来道,“这是贤妃娘娘派人悄悄送过来的,说是让驸马以水化开敷在膝上,一日三次更换,便会好得快些。”
  高迟一直沉寂无光的眼眸亮了亮,带着病色的脸柔和了些,唇边亦噙了些许笑意,道,“替我多谢阿姐。”
  小厮看着他苍白的脸色,面上露出些心疼,宽慰道,“娘娘很是记挂……公子,公子一定要好好的啊,总有一日这苦都会熬过去的,总会好起来的。”
  小厮是高家的人,平日里见长公主如何虐待他,心里是又恨又无奈。
  可私下里,却不愿意再称高迟为驸马,只愿意像从前一样称他为公子。
  “福临,你唤错了。这是公主府,不是伯府。”高迟微抬起眼,缓缓开口道。
  福临见他这模样,心中一阵揪疼,再三咬了牙,终究还是改了口,道,“……是,驸马。”
  高迟看了看手中的药包,缓缓站起身来。
  “您小心。”福临见他一瘸一拐,忙上前扶住他。
  高迟进了内室,福临将那药粉用水化开,一点点上在他的腿上。
  还没等这药上完,外间便传来一声尖利的通传。
  “长公主驾到——”
  福临的手一抖,高迟眸色暗下去,让他下去,自己沉默地将那药粉收好。
  “哟,今日驸马不看湖景了?”萧云乔似乎喝了些酒,她步态较往常更为招摇地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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