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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当满级大佬穿到女频爽文以后-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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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顾大人再好脾气,恐怕也要发火的。
  安若犹犹豫豫,正打算跪下的时候,却忽然见男子走了进来,声音很低地开口问她,“她睡下了?”
  “啊,”安若抬眼时正对上男子一双漆黑的眼眸,倒让人瞧不出情绪好坏,下意识怔愣答道,“是、是,小姐太困了……”
  男子微颔首,瞧见桌案上的合卺酒眼眸暗了一瞬,但也没说什么,神色如常地缓步走过去,见她身后被子微散,刚想伸手替她掖一掖,却见她骤然转过身来。
  苏翎窝在被子里,朝他笑起来,像无数个阳光洒落在她脸上的时刻一样,耀眼明亮。
  男子的手顿在空中,看着她那双眼睛,下意识跟着她一起扬起了唇须臾。
  “怎么了,”顾昭声线是他从未有过的柔和,轻轻缓缓的,像是怕惊醒了她一样,“不困了?”
  “困啊顾大人,我等你等太久了,原本给你留了不少糕点呢,现在都被我吃了。”苏翎坐起来些,抱着膝说道。
  男子闻见她身上的酒气,微微皱了皱眉,“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苏翎倒是抓起他的袖子闻了闻,笑道,“你身上倒没有酒气,还是檀香。外袍换下去了呀,你真的好爱干净啊。”
  顾昭微垂眼,没答话。
  他自外间烟酒气承了一日,自然是怕熏着她。
  “累了便早些睡吧。”顾昭温声道。
  “我不累,”苏翎一本正经地坐直,道,“我得好好感谢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起呢……”
  “就从……你从马车上把我扔下来那天开始说起吧!”苏翎扬了扬眉,继续道,“那天是因为偷了顾大人的玉佩,所以才在家中逃过一劫,然后便发现什么地方提起你这个人都特别好用……”
  苏翎一边说一边扒拉着手指道,“花朝宴也是,太子面前也是,骂柳诚的时候也是……”
  酒精的作用有些上头,苏翎说得磕磕绊绊。
  “多亏有你这个靠谱的兄弟,我才能如意地活到现在,不过依靠了顾大人这么久,其实我心里也很过意不去的,从今以后不光给你治病,什么忙我都可以帮你,为好兄弟两肋插刀,我可以的!”苏翎拍拍自己保证道。
  “咱们这个婚呢……我也知道是难为了你,你放心,日子一到我就同你和离,太后那边我去说就好,所有责任都归我,”苏翎有些醉了,手顺着他的肩滑下来,却仍在看着他,“没关系的,顾大人帮我已经够多了。“
  男子微怔,本就寡淡的笑意凝在了唇边,他咀嚼着这两个字的意味,轻声开口问道,“和离?”
  “对啊,”苏翎拉过他的手,在他掌心里一笔一划认真写下自己的名字,“我签字了,三十天……不,两个月后我们就和离。”
  她歉意朝他笑笑,道,“三十天实在太短,太后若细细问起来,我不好解释。”
  顾昭垂眸看着自己掌心。
  她第一次在他手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竟然是为了和离签字。
  “苏翎,你这一日,都在想着何时要同我和离?”
  看着他漆黑晦暗的一双眼,苏翎心头无端有些慌,但酒劲慢慢攀上来,苏翎瞧着眼前什么都觉得晃悠,一时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记得他下午同萧容玄说的那句多谢。
  多谢他做什么,她直接自己来,岂不方便他?
  已经麻烦了人家这么久了,不能因为就给他治个病便道德绑架他吧?
  “对啊……和离,”苏翎闭了闭眼,继续道,“和离之后咱们也是好兄弟,你若有喜欢的女子再成了婚,定然要记得邀我来喝一杯喜酒啊……”
  “度数太高的不行……我酒量不太好……”苏翎咕哝着说道。
  瞧着女子困倦的模样,男子眸色暗了几分。
  都说酒后吐真言。
  想来她是真心地想同自己和离,对他亦无半分意。
  “你就只把我当兄弟?”顾昭轻声问道。
  “要不然当什么?”苏翎眼睛彻底闭上了,倚在床塌上迷迷蒙蒙地开口,“当你爹吗?”
  “……”
  男子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没有接她的玩笑话。
  “睡觉啊。”苏翎转过身去,眉眼之中的张扬不易察觉地沉寂下来须臾。
  她在宽大的床塌上蹭了一蹭,给他留出半个位置来,手指划在中间,像是要和他划清界限,道,“这半边归你,我困了,我先睡了。”
  身后寂静了良久,苏翎裹了裹被子往旁边一靠,头也不回道,“顾大人你放心,我睡觉没有打鼾的习惯,也没有打人的习惯。”
  “我明白了。”
  没有等到他上床塌,却等到他这样一句语气平静的话。
  他向来沉稳,可苏翎也少听见他这般沉寂的语气,平淡得像一潭死水,了无波澜,让人心底无端生出苦意来。
  顾昭阖了阖眼。
  那些曾经荒谬又恣意的情绪在听到她这些话之后像是骤然得了审判,被冷漠地一刀两断,从喧嚣之中重归寂静,像是曾被人拉出黑暗又被残酷地推入地狱。
  那些灿烂的光就算再明媚,也不是属于他的。
  她应当是自由的。


第393章 天光不渡深渊
  他所奉献出的理智,原来只是掉进了他一个人的无底洞里。
  心口似乎带着滞后的沉钝感,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上天并不慷慨,只是让他见到了天光,却没说过要把这束光给他。
  是他从前没能明白,不过现在也不算晚。
  她既然不喜欢,他自不再打扰。
  他再度睁开眼时,眸色淡下来好些,已经恢复到从前的冷寂清明。
  自持的端重样子他早就已经做惯了二十年,几乎是信手拈来。
  看着床榻上的女子,他淡声道,“你睡吧。”
  他熄了两盏灯,走到案旁的太师椅坐下。
  内室之中只剩下一对龙凤花烛,烛花在空中爆裂开来,光影摇曳明灭,就像是无声的嘲讽。
  苏翎背对着他,却能在墙上看见他的身影。
  他坐姿一如往日般端正,可她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
  从前看见他那般正态端持的模样,她就是想戏弄他同他玩笑,想瞧见他那万年不变的神色上露出点不一样的神情。
  可如今……苏翎微回头看了隐在黑暗之中的男子一眼,却觉得他面上虽还是冷清寡淡,可好像又不一样,竟让她也觉得有些沉闷起来。
  “你不睡吗?”苏翎开口问道。
  “我还有公文未批,你先睡吧,我坐坐便走。”顾昭温声道。
  “哦,顾大人真是好忙啊,”苏翎替他叹了口气,道,“改日你也可以教教我,作为你的贤内助,替你批些公文来,我应该也可以的……”
  顾昭没应声。
  酒的后劲一点点找上来,苏翎越发觉得困倦起来,借着昏暗的灯光,终究还是睡下了。
  再起身的时候,外间天色已经明了。
  苏翎揉揉眼睛,发觉安若抿着唇瓣站在床榻前。
  “怎么了啊,吓我一跳……”苏翎连忙起身,开口问道,“可是这顾府中的人欺负你了?”
  “不,怎么会,小……夫人误会了。”经过新婚夜,安若也开始改口了。
  “还是叫我小姐吧,我听得顺耳些,这府上没人能听见的。不过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大早上便这幅神情?”苏翎问道。
  安若见她浑然不在意的模样,心中有些不解。
  她从前只觉得小姐是心悦顾大人的,怎么嫁过来之后却连新婚夜都并未同房,还口口声声喊着和离?
  这上好的一桩姻缘,如今怎么就成了这模样?
  她看向苏翎的目光有些担忧。
  苏翎反应过来,揉了揉酒后发疼的额心,道,“说了我和他是盟友了,你倒先替我难过上了。”
  “他昨日批公文批到几点啊?”苏翎摸摸身侧的床榻,感觉不像是有人睡过的样子。
  安若有些惊讶,“顾大人……没有出内室啊。”
  她原本也同这府中的人一样,以为他二人昨夜已经行了新婚之礼,可晨起见顾昭推门出来的时候才发觉男子长袍都未换过,衣领上下没有一丝褶皱,眼下倒有些乌青,看上去像是没睡好的模样。
  苏翎听后有些发愣,沉默地看向那旁的太师椅。
  他不会……在那里坐了一夜吧?
  靠,当真是正人君子啊。
  苏翎默默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而后对安若道,“让他府上的人在书房铺个床榻出来吧,他公务繁忙,若是累了在那里睡下也方便。”
  他既不和自己睡在一处,若是日日休息不好哪里了得。
  “小姐,”安若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哪有把夫君往外赶的女子啊?
  “就是和他商量好了之后要和离啊,他帮我一次,我救他的命,很公平啊,没必要之后都拴在一起,”苏翎托腮思索道,“他对我大约也是这个心思。”
  安若想起晨起顾大人出门时还嘱咐她,让她去厨房拿醒酒汤,低声嘟囔道,“奴婢瞧着可未必……”
  “嗯?”苏翎没听清,抬了抬头。
  安若默不作声地把桌上凉好的醒酒汤递给了苏翎。
  “啊,这个好喝,”苏翎抿了抿唇,瞧着外间天气放了晴,道,“哎呀,想喝城北的酸梅汤了,走啊,出去逛逛?”
  嫁了人成了亲之后便更没有那些劳什子阻碍了,倒好像还自由了不少。
  “好好好。”安若无奈地看了看自家小姐,实在没有办法拒绝她那闪亮明媚的一双眼睛,只得应了。
  ……
  顾昭接连几日都没有回府。
  苏翎常常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庭院啃着苹果,虽然他院子确实是很大没错吧,可是好像也有些空落落的。
  期间倒是秦寻造访了一次,瞧见他没在府神色十分诡异地问了句,“你们吵架了?”
  “我同他吵什么架?”苏翎挑眉不解。
  “那他……”秦寻摸摸下巴,十分不明白似的,绕着苏翎转了个圈上下打量着。
  “你瞧我做什么?”苏翎扔给他一个苹果,“尝尝,挺甜的。”
  “罢了罢了,我可不掺和你俩的事,太医院有人请我来寻你,说是和锦和的病症有些相似,又不全然一样,不知这个疑难杂症你有没有解法。”秦寻递给她一张黄宣纸。
  “嗯,这个不太容易,”苏翎放下手中的苹果,仔细瞧了瞧,“这不是哮喘吗,古代还真没什么特效药,你等我研究几日,有了结果告诉你就是。”
  “好。”秦寻应下便告辞离开了。
  苏翎捻着淡黄色宣纸的尖儿,沉吟了片刻。
  若是要治哮喘,还是得用糖皮质激素。
  古代虽然没用,但可以试着提取一二,这里有山药和穿山龙,可以提取出萜类化合物的糖苷,或许制成可的松也有希望。
  不过她得先找个能做实验的地方才行。
  苏翎瞧了瞧顾府上的侍从,人虽然不多,可这一个两个看上去好像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苏翎走到一个旁人唤他陆管家的人身侧,开口商量道,“这位兄弟,不知贵府有没有能借我做个实验的地儿?”
  那陆管家似乎被她这称呼吓了一跳,连忙福身行礼道,“夫人您折煞奴才了,主子吩咐,除却角楼,这府上的地您都可以进,您愿意在哪就在哪!”


第394章 他的玉盒子
  苏翎有些受宠若惊,忙制止他越发周全的礼数。
  “你别这样,不是干什么大事,就是炼个药。”苏翎道。
  这位陆管家知晓就是眼前女子治好了自家主子的病,神色非但没收敛,反而越发恭敬,只道,“您需要什么材料,知会我一声,我这就去着手准备。”
  “啊,没什么特别的,就山药和穿山龙,陈年的也行。”苏翎简单地吩咐了几句。
  陆管家连忙应下,着手去办。
  实验室最后建在了他的书房里。
  不为别的,就是地儿大,好发挥。
  而且他,自成婚那日后,就一直没回过来过。
  瞧着这模样,像是住在都察院了一样。
  自己请他帮忙成个婚,竟然还把人家府邸霸占过来了。
  真是大方。
  苏翎看着手中的试剂瓶,自嘲般地笑了笑。
  没人在也好,她一心扑在实验上,亦好几日没走出去过。
  “我靠,有反应了,有反应了!”已经是第六十八次失败了,苏翎本都有些百无聊赖地等着这一次失败,却忽然瞧见了一点不一样的络状物,在瓶中勾结成丝,缓缓凝聚,占据了一方天地。
  “啊,我刚才把瓶子放哪了啊?!”手中的试剂有了反应,却没有合适的容器来装,苏翎有些崩溃,一顿四下翻寻的探索之后,好险没将手里这点宝贵的东西打翻。
  不过好在她还是瞧见了那边一整盒的空瓶,伸手便抓过来了一只,只是她抓得太急,胳膊肘掠过空中的时候不小心带掉了什么东西,眼下也顾不得那样多了,她眼睛盯着那一小块络状物,专注地完成了眼前的实验,半晌后才松了口气。
  虽然还没有完全炼出来这东西,但好歹有些眉目了。
  苏翎安置好这点贵如黄金的东西,缓缓地坐下来歇了歇,眼眸之中透出了点成功的雀跃。
  眼角瞥到落到地上的东西,苏翎起身捡起来,是一卷竹简,苏翎瞧见上面依稀的几个字,似乎是论述修水利之道的精策。
  苏翎进到他书房的时候,看见那一片又一片的书和竹简,也曾想过偷偷抽出一卷来瞧,看看有没有古代疼痛青春文学。
  但是看过几卷就放弃了,还因为犯困差点耽误她的炼药事业。
  竟是些什么赋税举策之事,半点儿趣味都没有。
  苏翎亦没打算细瞧手中这卷,伸手就欲把它放回原位。
  手行到一半顿住了。
  苏翎顺着这卷竹简留下的空缺,在书架里面,瞧见了一个模样精致的纹田玉盒。
  这盒子的位置很隐秘,若非她碰掉了一卷竹简,绝不会瞧见,显然是被人特意藏起来的。
  吸引苏翎视线的,不是这玉盒有多名贵,而是因为那玉盒之上,雕刻了一只凤羽。
  苏翎定定地凝着那纹田玉盒。
  还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妈妈原本是给她起名字叫苏羽的,因为她生得白,被弃在孤儿院门口时,瘦瘦小小,就像一根飘摇的白羽落在天地间。
  她长大以后却对自己这个名字不是很满意,只觉得泯然众人。
  翻遍了字典,给自己起了苏翎这个名字。
  翎,本意凤羽。
  她信自己生而不凡,就算飘摇如羽,此生也绝不甘于平庸。
  闲着没事的时候,她便在自己的杯子上刻刻画画,所以孤儿院里她的东西,都是带着凤羽画的。
  眼下瞧见这玉盒,苏翎几乎下意识就要以为这是她自己的东西,按捺了好久才按捺住去触碰的。
  这毕竟是人家的屋子,怎么能乱动他的东西。
  苏翎抿了抿唇,准备把竹简好好放回去时,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往那玉盒上瞟,她微微弯了弯身子。
  虽然动不得,但是瞧一眼总是行的吧?
  这俯身一瞧,却让她愣住了。
  刚刚视角受限,只能看见那玉盒的正面,如今瞧见了它的全貌,苏翎欲放回竹简的手,不动了。
  那纹田玉盒的盖子显然比盒身更要透明几分,苏翎先是看见了几根干枯的草,而后看见了一个兔子的轮廓。
  ……还真是她的东西。
  “行啊,懂事,把我的手作珍藏起来了?”苏翎拿起来那盒子,准备看看如今这草兔子是个什么模样,只是刚一打开那盖子,还没等她和那小草兔子打个招呼,她便瞧见了更多东西。
  那兔子模样有些枯萎,可它周围倒是有不少东西在陪着它。
  有星星、糖纸、手帕、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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