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配角黑化后我每天都在修罗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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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子既然想和你比试,想要的自然是赢,不过我父王说了,只有在别人擅长地邻域里赢了对方,那才是真的赢。”阿勒尔问赢冽道:“慎王你最擅长什么,我们便比试什么。”
“本王没有什么擅长的东西。”
这回答倒叫阿勒尔有些意外了,没有什么擅长的东西?身为堂堂王爷竟然连一技之长都没有吗?
禄江心中腹诽道,他们家王爷自然没有什么特别擅长的东西,因为他们家王爷什么都擅长。
不过这个阿勒尔王子的父王倒是有些意思,竟然教他儿子挑战别人的长处,既然是长处嘛。这输了不丢人,赢了更是面上添光。
看来他这个父王还真是老奸巨猾啊。
“不如就比王子擅长的吧。”赢冽说道。
阿勒尔想了一下,这样似乎也不是不可以,于是他就欣然答应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比赛马吧,我在草原的时候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跑马,跑马是我最擅长的事情,一定不会输给慎王你的。”阿勒尔胸有成竹地说道。
禄江心道,这位王子啊,你这么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赢冽淡淡勾了勾唇角,点头说道:“既然是王子擅长的事,那就比赛马吧。”
“可惜没跟我的爱骑这次没和我一起到中原,不然我倒是可一让王爷见识见识它的威风!”
“本王府中亦有不错的马。可以供王子挑选,王子请吧。”赢冽说道。
禄江将人引入王府后山的马场,将几匹不错的马都牵了出来,其中有汗血宝马、雷首良马、绝影、惊风等。
阿勒尔看了几圈之后在一匹汗血宝马前站定,拍了拍马背,说道:“这就是你们中原人常说的大宛马吧?看起来就很健硕,是能跑的好料子,本王子就选它了!”
“慎王殿下,你想选什么马?”
赢冽随便让禄江牵了一匹马出来。
“既然这马已经选好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比呢?”
阿勒尔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道:“不如就这样吧,我们沿着这里跑上十圈,谁先回来,谁就赢,慎王殿下你看如何?”
赢冽听言没有什么意见,他说道:“既然王子一件想好了,那就按照王子说的办吧。”
浣纱院内。
“王妃!”
“怎么了?”连谣这几日吃过药后状态已经好多了,今日外头阳光不错,变出来院中晒晒太阳。
“方才风国的那个阿勒什么王子的找上门来了,王爷现在正在马场,要和那个王子比武呢!”
“是吗?”连谣起身道:“那我们也快去看看吧。”
这阿勒尔说找上门竟然还真的找上门来了,也是够执着的。
“是!”
二人赶到马场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
连谣问一旁的禄江说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禄江看见连谣,连忙行了个礼说道:“回王妃的话,现在已经是第三圈了,王爷的马暂时领先,但阿勒尔王子的也不甘落后,两人吃得很紧。”
连谣听言,将注意力彻底放在了赛场上。
她记得小时候赢冽的马术就已经很厉害了,这是赢冽的父王在没出事之前就交给他的本领,所以连谣对结果并没有那么担心。
赛场上,阿勒尔的目光紧紧追着策马在他前面的赢冽,就像猎人盯着自己的猎物那样。
一圈又一圈下去,阿勒尔却始终没有找到机会赶超赢冽,赢冽将前路锁得很紧,几乎没有让阿勒尔超越的空间。
阿勒尔心中开始紧张起来,他的马术可是连父王都夸赞过的,他自小便在草原上策马,怎么可能输给中原人呢?!
他握紧手中的缰绳,死死盯着面前赢冽的背影,他正在找一个时机,一个可以找出赢冽的漏洞,从而让他实现超越的时机!
就是这个时候!
阿勒尔的热血几乎要倒灌到头上,他一鼓作气地想要直接将面前的赢冽超越,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赢冽却忽然一个侧身,将阿勒尔仅有的一点空间给占据了个干净!
“咴!”
马蹄后翻,发出一声长长地嘶鸣而后朝地上侧翻而去!
与此同时,赢冽骑着马过了重点线!
阿勒尔来不及管自己的伤势,见此,恨恨地在地上锤了几拳。
“该死!”
他用地道的风国话骂道。
第55章 (1)宫中祭祀
“王子殿下。”
此时赢冽策马回来,在马上俯身看他,“你还好吗?”
阿勒尔站起身来,道:“本王子很好,输给慎王殿下,本王子心服口服!”
“今日比得很是畅快,如果来日有机会,本王子一定要与你再比一场!”
赢冽朝他握拳,没说话。
阿勒尔也是个输得起的,即使骑马是他最擅长的事情,输给赢冽也并不觉得丢人,毕竟是他自己技不如人罢了。
“不过慎王殿下方才说自己没有擅长的事情,是在让我放松警惕吗?”
这个问题赢冽本人自然不好回答,于是禄江首当其冲。
禄江上前笑着解释说道:“王子殿下误会了,只是因为我们王爷什么都比较擅长,所以没什么特别擅长的事情罢了。”
毕竟天赋过人,别人就算嫉妒也嫉妒不来。
阿勒尔听言恍然大悟,“难怪他们都说慎王殿下是邑国最不能得罪的人,本王子今日才算领教了。”
赢冽听言神色却稍稍冷了下来,他对阿勒尔沉声说道:“王子,往日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我们邑国有一句话叫做祸从口出,还请王子牢记。”
“本王子记住了。”阿勒尔见赢冽神色如此认真,连忙说道。
“王爷。”
阿勒尔走后,连谣走上前去,见赢冽额上有汗,她踮起脚用袖子帮他擦了擦,赢冽原本想拒绝,拒绝的话却没能说出口。
“王爷辛苦了。”
“你身子好了?”赢冽低头看向连谣说。
连谣笑道:“这几天喝了大夫开的药之后,现在已经好很多了,王爷不用担心我。”
“嗯。”赢冽沉沉应了一声。
“对了,”赢冽想起一件事来,对连谣说道:“明日宫中祭祀先祖,你记得准备一件庄重些的服饰,辰时与本王一同进宫。”
连谣道:“好。”
。
翌日,连谣与赢冽一同上了轿子,前往皇宫之中。
过了午门,宫中戒严,只能步行不准用轿撵,而且刀具都要卸下。
二人下了轿子,一路步行进了中宫殿。
还没进店,身后便传来了一道声音,“慎王。”
是萧统。
赢冽身形一顿,没有转身,眉头却已经狠狠拧了起来,足已见赢冽对萧统这人是厌恶至极。
“怎么?慎王现在是连面都不愿意让本王见了?”萧统的声音中含着戏谑。
赢冽木着脸转过身来,看着萧统冷声说道:“皇叔叫住本王做什么?”
“不做什么,这几日在宫中无聊,叫你下来聊聊天,不可以吗?”萧统摇着扇子说道。
赢冽眸子冷沉,他拱手,“皇叔既然无事,本王就先走了。”
“诶!等等!皇叔逗你呢,好久没见你了,皇叔就想看看你。”
萧统这话说的很是奇怪,叫连谣都有些起了疑心。
“233,我怎么觉得这个萧统奇奇怪怪的,而且赢冽对他的态度也很奇怪。”
看来她不在的这几年发生的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得多。33:“我觉得宿主你更奇怪,宿主,你再看热闹下去,我保证赢冽的黑化值马上就会有个新突破。”
“呃……”
连谣哽了一下。
“松手!别碰我!”
萧统刚一拉住赢冽的衣袖,赢冽就反应很大地甩开了,那避之不及的反应,似是被什么脏东西碰见了似的。
萧统悻悻地手回收摸了摸鼻子,“行,我不碰你,那个……”
他忽然瞥见一边的连谣,眼睛亮了一下,问说:“这位就是慎王妃吧?果然一表……呸!果然一貌倾城啊!”
连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怎么觉得这萧统有点人来疯呢?
这萧统虽然看着年轻,但年纪却已经不小了,按岁数,都可以做她的爹了,看上去却有点为老不尊。
但既然人家都说到她了,她自然不好无视,只好行了个礼,道:“皇叔。”
“不用理他。”
谁料礼行到一半,赢冽突然将她扯走了。
连谣向后望了一眼,发现萧统还在往这边看过来,她连忙回了头不敢再看。
“以后遇见他,直接绕开便行了,若是他叫你,也别理他,知道了吗?”
二人走出一段距离后,赢冽表情严肃,看着她说道。
头一回见赢冽这种神情,连谣只能先应下,“我知道了。”
“但是……”
赢冽一个眼神过来,连谣立刻闭了嘴,“我不问了……”
“233,这萧统之前不是也欺负过赢冽吧?怎么看赢冽这幅样子,对萧统是如同臭鱼烂虾似的避之不及呢?”33:“连赢冽都退避三分的人,你可以试想一下有多恐怖了,宿主你还是好好听赢冽的话,离这个萧统远一点吧。”
“嗯……”
祭祀马上就要开始了。
大内太监在广玉台上高声宣读圣旨梵文,宣读罢,先是按照位份,让萧皇后上祭祀台参拜。
萧皇后穿着一身繁褥的后袍,表情庄严肃穆,在祭祀台上跪了下来。
她心中默默祷告,台下齐齐跪着的大臣也纷纷念起梵文。
礼毕后,萧皇后点燃一支香,插入祭祀台内,尔后缓缓下了祭祀台。
紧接着上台的便是萧无江。
“皇上,这边。”
内监将萧无江引到台前,历来皇上祭祀都是无需跪拜的,他径直拿起一炷香,擦红后将香插入祭祀台内的灰白石子的间隙之中。
而就在此时,萧无江忽然觉得祭祀台中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
萧无江还来不及反应,祭祀台就直接在他面前炸开!
“护驾!保护皇上!”
场中顿时乱成一片,萧无江捂着被碎瓦炸伤的手臂,血液止不住地往下流去,流进了阶上的白玉石缝职中。
“皇上您怎么样?!”
苏振祈急忙跑到萧无江的身边问他的情况,“皇上,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
既然有人敢在祭祀台里埋下火药,那就意味着可能不止这一处。
祭祀被紧急中止,太医都被唤到了中宫的偏殿,对萧无江进行医治。
萧无江神色冷得可怕,他面无表情的让太医给他处理伤口,大片血液争先恐后地流下来他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去给朕查清楚,这火药究竟是谁埋的!”
第56章 (1)火药
萧无江面色沉沉,竟然有人敢在祭祀台下埋火药,简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很显然对方就是冲着他来的,究竟是谁想要害他?
他眉峰如同冰刀一样淬了寒意,敢对一国之君下这样的狠手,对方一定是有备而来的,他若是不将这件事查清楚,那置他和皇室的颜面于何地?
“江儿!”
萧皇后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看见萧无江的强势,眼中含着担忧,“你怎么样?可有伤到大碍吗?”
一旁的太医回说:“回皇太后娘娘的话,皇上的手臂被飞掷出的瓦砾划伤,万幸没有伤到根骨,只是皮肉伤。”
萧皇后松了一口气,抚着胸口道:“那就好。”
随后,她又怒气冲冲地说道:“巡防营的人也太失职了!竟然这么让刺客闯入了宫中,还在这么重大的祭祀大典上制造了如此大的混乱!”
“好在皇上无视,若是龙体有损,你们那一个可以用你们的项上人头担得起这个责任?!”
萧无江的眉头松了松,他沉声对萧皇后说道:“母妃,这件事情朕已经让人去彻查了,这事闹得这么大,相信过不久背后的人一定会很快露出马脚,母妃不必太过担心。”
萧皇后蹙着眉点了点头,显然是没有太放下心。
那个在祭祀台上埋下火药的人,想要害的不一定是萧无江,还有可能是她。
或者说,对方可能想要一劳永逸,将他们二人都一起了结了。
只可惜对方没有将火药的用量算好,祭祀台的铸铜鼎抵御了一部分冲击,因此萧无江才受了一些皮外伤。
但如果萧无江那个时候再离祭祀台近一点,这结果就不一样了。
可对方如果真的想让他死的话,又怎么会出现这样大的纰漏呢?
难道对方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害死萧无江,而是另有打算吗?
。
禄江在中宫周围派人查看了一番,回来禀告赢冽说道:“回禀王爷,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赢冽听言,眉间微沉,他走上祭祀台,目光从满地的瓦砾碎片移到已经被火药炸得破败不堪的青铜鼎上,眸色深深。
敢在宫中祭祀时将火药埋在祭祀台上,还诈伤了一国之君,这件事情已经非常恶劣了,如果不查清楚,恐怕许多人都要因此受到波及。
宫中人多眼杂,特别是在祭祀前夕,周遭走动的人就更多了,能悄无声息做成这件事情的,在宫中可不多。
而且,这火药在宫中可是禁物,一般人根本难以弄到。
赢冽方才仔细地看过了,那火药埋的地方正是萧无江要上香的地方,也就是说,对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萧无江,而不是任何其他人。
但看这火药的量却并不是要致萧无江于死地,难道只是为了让他受一些无足轻重地伤,或者是只是为了吓唬吓唬他的恶作剧?
对方的心思确实有点难以揣测。
“你去将这几日靠近过祭祀台的人都查出来,列一份名单给本王。”赢冽对禄江吩咐说。
“是!”禄江应下,转身去做事去了。33:“宿主,这事有点邪门儿啊。”
连谣认同地点了点头,“对方是冲着萧无江来的,萧无江最近是得罪什么人了,要对他下这么狠的手?”
不过,也不一定是因为得罪了什么人,或许萧无江的身份就是原罪,单一个一国之君的位置,便有数不清的人在忌惮着。
自来各国君主或多或少都会遇到刺杀之类的事情,连谣已经见怪不怪了。
“王爷。”连谣上前问赢冽说道:“王爷你方才没受伤吧?”
赢冽的位置离祭祀台也有些近,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被波及到了,有个倒霉大臣因为被炸出来的瓦砾划到了眼睛,伤势比萧无江还要严重。
赢冽听言,摇了摇头,“本王没事。”
他目光向下看去时,忽然瞥见连谣手背上的一道细细的血痕,并不深,但在连谣白皙的手背上却异常明显。
赢冽微微眯了眯眼,问说:“你受伤了?”
连谣朝他目光所看的方向看去,不大在意地说道:“哦,许是方才挡脸的时候不小心给飞起的瓦砾划伤了吧,只是一点小伤而已,王爷要是不说,我都没感觉出来疼呢。”
“来人。”
赢冽唤了一声,连忙有人上前来,“王爷,有何吩咐。”
“带王妃下去上药。”
“是。”
赢冽见连谣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情愿,他对连谣说道:“你好歹也是个女儿家,也该爱惜一下自己的身子。”
见赢冽的态度坚决,连谣也不敢拒绝,只能道:“好吧,那我先去处理伤口,王爷回家的时候记得让人过来知会我一声。”
听到“家”这个字眼的时候,赢冽的表情明显有一些松怔,他几不可闻地沉沉“嗯”了一声。
连谣这才满意地走了。
连谣刚在太医院上好药,玉溪便闻讯赶过来了。
“王妃!”玉溪声音中带着焦急与紧张,她看见连谣,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来,对着连谣左看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