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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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彧走到白锦扶身旁,以一种护卫者的姿态微微侧过身将白锦扶挡起来,“阿扶,怎么回事?”
“啊,没事,我们认识。”白锦扶摆手示意景彧不用担心,然后故意问那仆人,“都已经把我赶出家门了,你们还找我干什么?”
“那是以前夫人在的时候,现在白家是小公子掌家,他已经命我们在外面找了您好久,告示都发出去不少。”仆人见景彧和江叔衡的气质看起来不像一般人,有些害怕,小声地问白锦扶,“大公子,明日就是老爷的冥寿了,您不回家看看吗?”
“既如此,那你就回家一趟吧,你此番回来,不就是为了祭拜你的养父?”白锦扶还没回答,景彧便已经善解人意地替他应下,还甚为体贴地道,“等明日祭拜完了你的养父,我们再出发回京。”
白锦扶虽然心里不大乐意回那个对于他来说十分陌生的白家,但他这趟跟景彧回宿州就是用的这个借口,也只能点头说好。
景彧见白锦扶面色恹恹,以为他是害怕面对养母和弟弟,于是温声道:“别怕,我陪你一起回去。”
白锦扶微诧,“真的?”
景彧微笑点头,“走吧。”
江叔衡见两人要离开,连忙开腔,“那我也去!”
白锦扶扭头看他,不理解道:“你跟我回家干什么?”
“你们两个都不在,我一个人回去岂不是很无聊?”江叔衡振振有词地道,“难道你不欢迎我?”
白锦扶转眼一想,多个人回去也好,还能给他壮壮气势,谁知道他那个养母和便宜弟弟会搞什么幺蛾子出来,便同意了江叔衡和他一起回家。
白家在宿州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宅子门脸不小,两扇朱漆大门上面挂着一块匾额上书“白府”两个描金字,很是气派。
白锦扶带着景彧和江叔衡,以及两个随从走进白府,早有人先一步进去给如今白府的当家人,白锦扶养父唯一的亲生儿子白永安通报大公子回来了。
白锦扶刚进白家大门还没往里走几步路呢,就见一个相貌俊朗的年轻男子从里面的院子里一路毫不顾及形象地狂奔出来,直到跑到白锦扶面前才停下,目光死死盯住白锦扶凝视了数秒,突然上前一把紧紧抱住白锦扶,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大哥!你可知我找你找的好苦,这些日子,你到底去哪儿了?”
白锦扶感觉白永安见到他,比粉丝见到偶像还激动,好像和他想象中的将原主扫地出门的坏弟弟不太一样,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现在被白永安抱得都快喘不过气了,于是尝试着推开白永安,“你、先放、放开我,别、别激动。”
也不知白永安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像着了魔似的不愿意放手,不停地问白锦扶:“你这次回来就不会走了对不对?对不对?以前是我不好,是我没用,你原谅我好吗?”
景彧本来不想打断他们兄弟重逢的温情时刻,可见白永安这副见到白锦扶却似重获至宝的模样,好像有点超过了兄友弟恭的界限,眉头不禁越皱越深,又见白锦扶一脸抗拒之色,于是上前一步抓住白永安的手腕,逐渐用力逼迫他松开白锦扶,冷冷道:“他让你放开他。”
白永安这才注意到了白锦扶身后还站着几个人,两个随从打扮的不说,景彧和江叔衡两个都是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比之他见过的所有同龄人都要气质超绝,白永安用力甩开景彧的手,拧着眉头,不满地问白锦扶:“大哥,他们是谁?”
白锦扶拍拍胸口给自己顺气,“他们是我的朋友,这是景公子,那位是江公子。”
景彧面色冷淡,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感,江叔衡则是事不关己,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白永安打量二人的视线里,流露出一丝敌意,不过很快掩藏好在眼底,继而对白锦扶亲热地笑道:“大哥,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只要你人回来就好,咱们先进屋,我还有好多话要和你说。”
一行人进了白府的花厅,佣人们鱼贯而入,倒茶的倒茶,拿点心的拿点心,将景彧他们招待的很是周到。
和白永安的谈话间白锦扶才了解到,原来害怕原主争夺家产,将原主赶出家门的只是他的养母王氏,白永安和原主兄弟俩的感情一直不错,当时王氏把原主赶出家,白永安因为惧怕母亲所以没开口阻止,后来王氏病倒,白永安掌管白家,便一直派人在外面寻找白锦扶,可那时白锦扶早已跟景彧去了京城,白永安哪里找得到人。
照这么说,那这个白永安人对原主应该还是有手足之情的,只是人窝囊了点,倒也不算坏。
白永安说完家里的事,又问起白锦扶这段日子都去了哪里,白锦扶并不打算以后和白家有过多牵扯,毕竟他现在自身都难保,便含糊其辞地随便说了两句扯开了话题。
吃完晚饭后,白永安给景彧和江叔衡他们安排了住处休息,然后带白锦扶回到了他原来的卧房。
白永安推开门领白锦扶走进屋里,讨好地道:“大哥,你的住处自你走后,我日日都命人打扫,你看看,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你喜欢吗?”
白锦扶在屋子里环顾了一圈,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很好,喜欢。”
白永安忽然直勾勾地盯着白锦扶,幽幽道:“大哥,我总觉得你这次回来,与我好像生分了许多,你是不是心里还在怪我?”
“没有,是我一路上回来太累了,所以不在状态。”白锦扶掩饰性地笑了笑,打马虎眼,“时辰不早了,我想休息了,二弟你先回吧。”
“那大哥好好休息,我走了。”
等白永安离开,白锦扶随便洗漱了下便脱衣服上。床睡觉。
一日忙碌下来,他也累了,所以很快就沉入了梦乡,不知道睡了多久,白锦扶正做着梦呢,忽然在梦里感觉到有个沉重的东西压在他身上,直压得他透不过气来,白锦扶挣扎着从梦里醒过来,睁开眼,伸手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东西,结果却摸到一个人的身体。
白锦扶一惊,“什么人!”
“大哥,是我。”
是白永安的声音,飘荡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很诡异。
房间里没点灯,白锦扶看不清白永安的脸,奇怪道:“二弟?这么晚了,你来我房间干嘛?”
“大哥,你从前从来不称我为二弟,你都是叫我名字的。”白永安按着白锦扶的肩膀,俯下身,在黑暗中凝视着白锦扶的眼睛,“大哥还在生我的气对吗?气我那时候没有帮你。”
“没有,我没生气。”白锦扶能感觉到男人近在迟尺的呼吸,不舒服地转过脸,想要推开白永安,结果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一样,手上根本使不出一丝力,心不由得猛地一沉,“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力气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可白永安却像是没听到白锦扶的话,挑起白锦扶胸。前的一缕青丝,缠在指尖爱不释手地玩弄,自顾自地说:“大哥,以前都是我不好,我懦弱,我无能,但现在我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对了,你知道母亲是怎么病倒的吗?”
白锦扶暗暗猜测自己突然力气全无,应该是被白永安下了药,而且听白永安的语气,他对原主好像不仅仅是单纯的兄弟情啊,兄弟情前面还要加个“社…会…主义”。
靠,大意了,忘记了原主万人迷的体质,竟然以为这个无血缘关系的便宜弟弟会是什么好人!
现在也只能尽量拖延时间想办法找人救自己,于是他顺着白永安的话问:“怎么病的?”
“我在母亲的饮食中下了药,让她一病不起不能管家。”白永安说起给王氏下药,就好像在说着和自己无关的话,垂首在白锦扶耳边轻声道,“我一当家就派人出去找你,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你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是怎么过的吗?”
白锦扶咬牙低咒一声,“我管你怎么过!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白永安手掌抚在白锦扶脸颊上,慢慢摩挲,迷恋地看着他道:“不过现在大哥回来就好了,你现在生我气没关系,我会让你原谅我的,以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白锦扶恶心不已,感觉就像有鼻涕虫在自己脸上爬,扭头避开白永安的触碰,“莫挨老子!谁要跟你在一起?你赶紧给我解药!”
“你以前从来不会对我这么疾言厉色,”白永安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用力捏着白锦扶的下巴逼他看自己,“是不是因为那两个男人?”
白锦扶骂骂咧咧,企图激怒白永安,闹出些动静让住在隔壁院里的景彧或者江叔衡听到过来救他,“什么男人?你是不是有病啊白永安?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他们和你什么关系?你是不是让他们碰你了?”白永安失控地抓住白锦扶的肩膀用力摇晃,“你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我是你个鬼!你他。妈的听不听得懂人话,赶紧……”白锦扶还没骂完,就被白永安给翻了个身,随后感觉到白永安在解他裤子,顿时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操!这些狗东西都什么臭毛病,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喜欢扒他裤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我也喜欢嘿嘿嘿……
金鱼:所以什么时候轮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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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侯爷好像生气了(双更合一)
白锦扶万万没想到,他千防万防防过了那几个渣攻,结果今天居然要折在原剧情中一个毫不起眼的炮灰手里!
白锦扶有心反抗,可他被下了迷。药,现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任由白永安为所欲为。
“白永安!你清醒点,我是你大哥!你不能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白永安撕扯着白锦扶的衣衫,手伸到前面抬起白锦扶的下巴将他脸转过来,俯下…身与他脸颊亲昵地相贴,动情地道:“大哥,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你知道吗?我常常梦到你,梦里我们就是像现在这样,亲密无间……”
白锦扶咬牙切齿地警告:“你今天要是敢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那你就恨我吧,我会让你快乐的。”白永安不以为意地闷闷发笑,手指伸进白锦扶的口中缓缓搅动,被咬也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专心捉弄着白锦扶的舌尖,“大哥等会儿要是疼就咬我,要是把自己咬伤了,我会心疼的……”
要不是他使不上力气,白锦扶恨不能把白永安的手指咬断,死变态,我去你大爷的!
忽然,白锦扶背上汗毛竖起,那是白永安的手在他背上游走,就在白锦扶快要认命的时候,房门外忽然重重响起了两下拍门声。
“喂,是我,我好像听到你房里有动静,你睡了没?”
是江叔衡的声音!
白锦扶欣喜若狂,正要开口喊救命,却被白永安死死捂住了嘴巴,接着被塞了一团布在嘴里,无法开口呼救。
白锦扶急得冷汗直冒,努力晃动身体想要制造出来一些动静引起江叔衡的注意,可惜迷药药力太强,四肢都失去了控制,能闹出来的声音很小。
江叔衡在外面等了许久,一直没听到屋里白锦扶的回应,忍不住又拍了两下门,“喂!你人在不在里面?要还有气倒是给个声啊!你不会是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白锦扶对着空气直翻白眼,不愧是你江叔衡,在我无比需要你的同时,也有本事把老子气得半死,这家伙的情商超过高中生了吗?
而白永安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门后面,他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表情阴森地盯着房门,做好了如果江叔衡进来,就给他来一刀出其不意的准备。
江叔衡在外面等着,可白锦扶的卧房里始终安静得很诡异,他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提高了音量,大声地道:“你不说话那我可进来了啊,我可不是对你心怀不轨,我是出于好心怕你出事……”
边说边尝试推门,门没反锁,推开得很容易,江叔衡刚一步跨过门槛迈进去,躲在门后的白永安就拿刀迅速地朝他刺了过去。
可江叔衡是谁,身经百战,杀敌无数,预判危险对他来说家常便饭,哪里那么容易被人偷袭成功,虽然房里黑漆漆的一片,但江叔衡刚察觉到旁边有道寒光一闪而过,身体就已经自发做出了自卫的本能。
在白永安匕首刺过来的一瞬,江叔衡身手敏捷地往旁边一闪,接着一套擒拿手,轻而易举地抓住了白永安的手腕,使了个巧劲将白永安的手反剪到他背后,一把将人死死按在门板上,劈手夺下白永安手里的匕首,放在手里掂了掂,冷笑道:“敢在我面前玩偷袭,也不打听打听你爷爷是谁!”
白锦扶在屋里面,看不见门那边什么情况,但听声音好像应该是江叔衡赢了,赶紧努力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引起江叔衡的注意。
“怎么回事,里面还有个人?”江叔衡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将白永安翻身过来一看,借着门外洒进来的月光看清了白永安的脸,惊讶道,“怎么会是你?”
白永安挣扎道:“你放开我!三更半夜,你来我大哥房里干嘛?”
江叔衡嗤笑,“那你又来干嘛?”
白永安咬牙愤恨地道:“我早猜到你们有一腿!”
“脑子有毛病吧你。”江叔衡懒得和白永安废话,一记手刀劈在白永安后颈把人打晕,白永安眼睛往上一翻,身体软下来像死狗一样倒在了地上。
江叔衡踢开地上的白永安,抹黑往房间里面走,先摸索着走到桌边,掏出随身带的火折子点燃桌上的蜡烛,火光将屋子里的情形照亮,江叔衡回头往后看,看见衣衫不整趴在床上的白锦扶后,不禁瞪大眼睛,“你们兄弟俩大晚上的这是在玩什么呢?”
白锦扶翻白眼:“呜呜呜呜呜呜!”快过来救你爹!
江叔衡摸摸鼻子,有些犹豫,“我是不是坏你们好事了?”
白锦扶快气晕过去,“呜呜呜呜!”你个傻X!
“你不能先起来再说话?一个劲儿呜呜呜谁听得懂?”江叔衡远远观察了白锦扶一会儿,恍然大悟,“你是不是起不来?”
白锦扶差点喜极而泣,用力点头:“呜呜!”废话!
江叔衡赶紧过去帮白锦扶拿走嘴里的布团,白锦扶终于可以说话了,咳嗽了两声,喘息道:“我被白永安下了迷药,身上使不上力,你去他身上找找,看有没有解药。”
“哦,好。”江叔衡正欲转身,无意间扫了床上一眼,白锦扶趴在那儿,亵裤已经被白永安褪到了膝弯,上衣也被掀了开,露出一大片光洁白皙的背,连接着两座起伏的雪峰,下面是两条修长的大。腿,过于香…艳的画面,直接对男人的视觉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白锦扶察觉到江叔衡迟迟没动,一扭头看到江叔衡正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后背上看,血气直往脸上涌,恨不能当场把害得他陷入如此境地的白永安凌迟三千刀,没好气地瞪着江叔衡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
江叔衡回过神,目光闪了闪,脸上不自然地泛起了红,先从床里面拉出一条被子盖在白锦扶身上帮他遮一遮,然后才去门边找白永安。
没一会儿,江叔衡回来了,“我找到解药了!”
他手里拿着个白瓷瓶,拔…出瓶塞研究了一下里面的药后,把瓶子拿到白锦扶鼻子下面,“这应该是闻的,你先闻闻试试看力气能不能恢复。”
白锦扶对准瓶口深呼吸了两下,很快便感觉身体里的力气回来了些,手脚也能动了,他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在被子里穿好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