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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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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的晚上不见月光,外面天色很黑,周围树影幢幢,伸手不见五指,陆棠和言瑞打着灯笼走在前面帮着照明,景彧和白锦扶并肩走在后面。
  风声萧萧,地上还有前几日下的积雪,靴子踩在上面咯吱咯吱作响。
  好像有点儿太安静了,白锦扶偏头瞧了瞧景彧,不知怎地,几日不见,感觉变得生疏起来,于是咳嗽了一声,先打开话匣子,“侯爷,你前几日很忙吗?”
  景彧淡淡道:“嗯,每到年底,户部都是最忙的。”
  白锦扶不疑有他,想起来准备的新年礼物还没送,于是手悄悄伸进袖子摸索了一阵儿,把玉雕金鱼拿出来攥在手心里,正想给景彧一个惊喜,忽然又听景彧道:“一年过去年纪又长了一岁,前阵子我太忙,耽误了给你说亲的事,现在空了下来,有时间帮你相看了,若有合适的,节后就下定吧。”
  白锦扶听他旧事重提,忙道:“不用不用,我真不急成亲!”
  景彧严肃地道:“男婚女嫁,天理自然,不许推脱。”
  白锦扶不满地小声嘟囔:“那侯爷你不也没成亲,你还比我大几岁呢。”
  景彧低头看了眼脚下,淡声道:“我的婚事已经请媒人在说了,说不定还要定在你前头。”
  “……”白锦扶脑子里一懵,空白了一瞬。
  景彧侧头望着白锦扶,声音在浓浓的夜色中有些缥缈,“所以你的婚事也要加紧,到时候咱们侯府说不定还能来个双喜临门。”
  双喜临门?好一个双喜临门。
  白锦扶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本来打算送给景彧的玉雕金鱼被他紧紧攥在手心里,都快嵌进肉里他却好像毫无察觉似的。
  直到进了他住处的院子,看着景彧离开,关上了房门,这礼物到底也还是没能送出手。
  ——
  第二日是正月初一,景彧带着杨氏和景浩元进宫去给淑妃请安,白锦扶在京城没亲戚可走,在屋子里宅了一日。
  到了正月初二,许多家里有待嫁女的官宦权贵一听说宁安侯准备要说亲了,纷纷带上家里的女眷来到宁安侯府拜年,谁不想得景彧这样一个人品贵重,仪表堂堂,外加前途无量的好女婿,那天来拜年的人差点把宁安侯府大门的门槛给踩烂。
  好不容易招待完一批来拜年的人,过了晌午,本以为暂时不会有人再来了,没想到东阳长公主竟这时候亲自带着长乐郡主来了宁安侯府。
  长公主驾临,景彧当然得亲自迎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到了杨氏的院子里,请过安还没说一会儿话,东阳长公主便借口要和杨氏说些体己话,让景彧陪着长乐郡主去园子里逛逛。
  汪巧盈陪在杨氏身旁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心里却恨得牙痒痒,她煞费苦心都得不到一个能和景彧独处的机会,而东阳长公主一句话就能让景彧不得不点头同意去陪长乐郡主。
  汪巧盈看着景彧和长乐郡主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有个好出身就是好啊,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所以她一定要成为人上人,不管用什么办法。
  白锦扶还不知道东阳长公主母女到了侯府,他中午的时候午饭吃多了胃里有点撑,去花园散步消食的时候,没想到恰好看到景彧陪着长乐郡主在园子里说话。
  长乐郡主穿着一件粉色的夹袄,打扮得很是俏丽活泼,小鸟依人地站在景彧身旁,两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长乐郡主脸上始终挂着少女怀春般含羞带怯的笑容,偶尔抬起头看景彧时,眼里是毫不掩饰的仰慕,而景彧脸上也含着淡淡的微笑,远远看上去两人像是相谈甚欢。
  没人注意到不远处的白锦扶就躲在一棵光秃秃的树干后面,悄悄观察着他们二人。
  东阳长公主是真的很想要景彧当女婿吧,以长公主府的权势地位,应该不会有其他人家抢得过他们家,而且景彧和长乐郡主看起来也挺般配的,那最后景彧的婚事,很有可能就会落在东阳长公主府了。
  挺好,是门好亲事,至少不像原剧情里那般娶了汪巧盈后沦为满京城的笑柄。
  “郎才女貌,委实很般配。”
  身后冷不丁响起个男人的声音,白锦扶回头一看,只见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韩玉成站在他身后,一脸玩味的欠扁表情。
  白锦扶皱眉,“你怎么来了。”
  韩玉成一身文士的打扮,里面是月白色直裰,外面一件白色氅衣,看似玉树临风,这身打扮很有诈骗性,根本不会让人想到他就是那位老奸巨猾的丞相大人。
  韩玉成负手挺胸道:“我韩家与景家是世交,我来给太夫人拜年,不可以?”
  “当然可以。”白锦扶不怀好意地挑起唇角,对着韩玉成作揖行礼,“既然遇上了,那我也给舅舅拜个年,祝舅舅在新的一年里,老骥伏枥,老当益壮!”
  韩玉成没打算和白锦扶计较,眼睛往景彧和长乐郡主那边瞟了眼,“看见你家侯爷和长乐郡主在那边亲亲热热,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吧?”
  白锦扶心里憋闷,说话更是句句带刺,冷笑道:“请问您是哪只眼睛看见我不是滋味儿,又是哪只眼睛看见侯爷和郡主亲亲热热?他二人明明是正常说话,丞相大人一句话就想毁了郡主名节,真不知这话要是传到了东阳长公主耳朵里,长公主该作何感想。”
  韩玉成不以为意地摇头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些人明明心里在意的紧,面上却要装作若无其事,我不过是想好心提醒,没想到却换来你如此疾言厉色,不过也难怪,你连如此真心待你的宁安侯都能骗得他团团转,就更加不会在意旁人的想法了。”
  白锦扶抿唇轻笑道:“是,我是骗了人,我不配人家真心待我,可舅舅你身边有那么多奉承讨好你的人,有哪个是真心对你的?又有多少人是跟你说真话的?”
  韩玉成眸光一冷,“你凭什么觉得自己配与我相提并论?”
  白锦扶倨傲地抬起下巴,看着韩玉成的眼睛道:“怎么不配?我们都是同一类人,何苦互相伤害来哉。”
  “同一类人?”韩玉成像听到了可笑之事,面露讥讽地道,“从未听说过操纵傀儡的人与傀儡会是一类人,你想与我合作,是不是没将自己的位置摆正确?”
  白锦扶撩了下额前的碎发,气定神闲地问:“那个,我历史学得不太好,我有个问题想向舅舅请教一下,请问三国时期的曹操,他凭什么能挟天子以令诸侯?”
  韩玉成沉吟少顷道:“因他功高盖主,权势胜过汉献帝,汉献帝不得不对曹操唯命是从。你问这个问题是想说什么?”
  “回答正确。”白锦扶满意拍了下手,“我想说的是,舅舅你不是曹操,你也没有人曹操那么大的成就功劳,你想要权力,还得靠我将来登基后赋予你。所以我想保命,你要权力,我们之间是公平交易,舅舅,您可千万别觉得您和我合作是在施舍我、可怜我,我们这叫各取所需,互相成就,所以,没将自己的位置摆正确的人是舅舅你,明白吗?”
  韩玉成听完白锦扶这一番话,表情足足愣了有三秒,饶是他再见多识广,也没听过这么一番“惊世骇俗”的歪理,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居然觉得白锦扶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我想像舅舅这么聪明绝顶的人,肯定会想明白的。”白锦扶弯起眉眼,做出一个灿烂的假笑,“对了舅舅,眼看皇上给的日子就快到了,你可安排好了准备让我什么时候认祖归宗?”
  韩玉成本来这次过来就是想告诉白锦扶,他打算等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就安排白锦扶恢复七皇子的身份回宫,可刚才白锦扶那番话让他忽然有种与虎谋皮的感觉,所以当他看清白锦扶绝对不是一个甘心受人摆布的人后又犹豫了起来,内心暗暗思忖,假如将来事情发展不全在他的掌控之内,那这件事是否值得他去冒险。
  “哎呀舅舅,我说你该不会是怕了我吧?”白锦扶看穿了韩玉成的犹豫,手撑在身后的树干上,上下打量着韩玉成,摇头蔑然道,“啧啧啧,如此畏首畏尾如何能成大事,机会摆在眼前都不敢放手一搏,看来某些人这辈子注定只能屈居人下了哦。”
  韩玉成侧过身别过脸,负手冷冷道:“省省,激将法这招对我没用。”
  “激将法对你没用,”白锦扶凑近韩玉成面前,手掌在韩玉成胸膛上轻轻拍了两下,轻佻地道,“那不知美人计有用吗?懦夫看到漂亮姑娘只会怀疑自己配不配得上,而英雄看到漂亮姑娘,会想着如何去征服。舅舅你觉得你是英雄还是懦夫?”
  韩玉成凝视着白锦扶,沉默地思考着,虽然表情看似没什么变化,但白锦扶却注意到男人的喉结若有若无地上下滚了滚,那是心动前的预兆。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韩玉成压着嗓子问他:“你想什么时候恢复身份?”
  成功说服了韩玉成,白锦扶暗暗松了口气,余光注意到树干后面的景彧还在和长乐郡主聊天,转过头漠然道:“越快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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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乖乖和我联手(双更合一)
  自从东阳长公主正月初二那日亲自登门拜访宁安侯府,京中便渐渐有消息传开,说宁安侯与长乐郡主的婚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怕是等过了年节,赐婚的圣旨就会下来。
  到了正月初六那日,东阳长公主特意办了场马球会,遍邀京中有头有脸的勋爵权贵参加,还特意向隆庆帝求了旨意,接淑妃出宫一起观球,这等于是告诉了全京城的人东阳长公主府和宁安侯府就快要结秦晋之好,也是无形中警告那些打着让景彧做他家乘龙快婿主意的人趁早断了念想,宁安侯这个女婿,她东阳长公主府要定了。
  东阳长公主做东,连淑妃都出了宫,宁安侯府当然得给这个面子,不仅景彧,连着杨氏、景浩元、汪巧盈等等,但凡算得上是主子的当天都去了,也不好把白锦扶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家里,白锦扶自然跟着一起去了。
  白锦扶一个普通老百姓,有幸见到了古代权贵人家豪奢无度的排场,那场面,比他上次看到的魏国公世子办的马球会还要盛大数倍,美酒佳肴,山珍海味,女人们无不衣香鬓影,男人们俱是鲜衣怒马,直看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景彧身为宁安侯,一到场便是全场的焦点,众人追捧的对象,被一群世家子弟围着寒暄,难免顾及不到白锦扶,景浩元陪白锦扶坐了会儿见白锦扶对自己爱搭不理的,耐不住寂寞也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了。
  白锦扶谁都不认识,便一个人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看着外面的人打马球。
  忽然看到球场上蹿出一道黑色的影子,下意识感觉有些眼熟,定睛一看,那马背上的人好像是江叔衡啊?
  只见江叔衡穿着一身亮眼的赭色骑装,胯。下骑着体格健美的乌云踏雪,身姿矫健,疾驰如风,超过前面的对手抢先俯身一杆击中地上的球,球飞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正中球洞,立刻引得场上场下一片叫好声。
  白锦扶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到江叔衡了,突然听见与他仅有一帘之隔隔间里的人也在议论江叔衡,不由得侧耳凝神谛听。
  “江叔衡这一杆儿打的真漂亮,只要他一上场,别人基本就没得玩了,看他一个人表演吧。”
  “到底是个没脑子的武夫,他这样也不怕抢了长孙殿下的风头。”
  皇长孙?
  白锦扶闻言不由得坐直身体,伸长脖子又往球场上仔细看了看,刚才他没怎么注意,现在才发现原来江叔衡这把马球赛的对手竟然就是皇长孙段无忌。
  段无忌穿着荆镒埃硐缕镒乓黄ソ∽车陌茁恚裟敲丛抖寄芨惺艿剿砦熹旯箅校砩仙⒎⒊隼吹哪侵竹婀蟛环驳钠省
  可惜段无忌只有一身行头亮眼,论打马球,他哪里是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江叔衡的对手,屡屡在进攻途中被江叔衡半道拦截,江叔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强的胜负欲,面对段无忌一点儿都没放水,毫不客气地一次一次从段无忌马下抢走球,这下只要不傻的人都看出来了,江叔衡明显是在针对段无忌啊。
  段无忌明显也被江叔衡激得脾气上来了,本来还端着他皇长孙的架势,这下放开手脚也不管不顾地和江叔衡对拼了起来。
  又一次发球开始,两人紧盯着球落地的方向,分别从两边同时拍马朝球飞奔过去,两匹马都是宝驹,速度不相上下,差不多是同时到达了球的位置,就看比谁手快能先抢到球。
  可就在这时,江叔衡忽然勒紧乌云踏雪的缰绳,一个回身用力撞向段无忌身下的白马,巨大的惯性让白马无法及时停下,白马吃痛激发了狂性,抬起前蹄仰天嘶鸣直接把段无忌从马背上甩了下来!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这要是皇长孙出了什么事,谁能担待得了,场上的人纷纷朝段无忌那边聚拢,抢着扶起段无忌询问情况,好在段无忌只是摔了下来,并没有受伤,众人才把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有人想趁机讨好段无忌,于是指责江叔衡道:“江叔衡!你真是太过分了!长孙殿下要是有个好歹,你有几个脑袋赔!”
  江叔衡还是高高端坐在马上,压根儿没有下马赔罪的意思,居高临下地望着众人似笑非笑地道:“马球场上只有对手没有君臣,想必长孙殿下高明大义,是绝不会与臣计较的对吧?”
  段无忌也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维持他皇长孙的胸襟,大度地道:“江将军说的不错,是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好了,我没事都散了吧,我要去更衣了。”
  白锦扶只能远远看着,听不见江叔衡和段无忌在说什么,但看江叔衡那嚣张的气势,忍不住为江叔衡捏把汗,又听到隔壁议论:“我说这江叔衡也太狂了吧?把皇长孙撞下马都不磕头请罪,他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
  “说起来,我在京城里似乎有好一阵儿没见到江叔衡人了,这还是过了年第一次看见他抛头露面。”
  “他是不是和皇长孙有什么宿怨啊?至于下手这么狠吗?”
  “谁知道呢,他那个人一向就是如此,疯狗一样。”
  “仗着立了些功劳,连皇长孙都不放在眼里,如此居功自傲,我看这小子离掉脑袋怕也不远了。”
  白锦扶沉默地听隔壁的人各种挖苦讽刺江叔衡,拿在手里的杯子被他越捏越紧,等看见段无忌离开后,江叔衡也下了马球场,于是立刻放下杯子,带上言瑞,朝江叔衡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发生了刚刚的那一幕,以往那些拼命拉拢巴结江叔衡的世家子弟们,害怕被江叔衡连累得罪了皇长孙,都纷纷选择明哲保身,装作和江叔衡不熟,白锦扶找到他的时候,江叔衡正坐在一块光秃秃的草地上,乌云踏雪在他身后,低着头无聊地啃地上枯黄的草根。
  白锦扶让言瑞守在原地,然后独自朝江叔衡走了过去,“大将军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
  江叔衡听到白锦扶的声音,转头扫了一眼,冷淡地道:“你来干什么。”
  “多日不见,来找大将军叙叙旧啊。”白锦扶走到江叔衡面前蹲下来,看着男人友好地问,“你最近在忙什么呢?请你喝酒也不出来。”
  江叔衡别开眼,神情像一个陌生人那样冷漠,“与你无关,赶紧滚,别惹我心烦。”
  瞧他这一脸别扭样,白锦扶挑挑眉,回忆了一下,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江叔衡,好好的,这人跟他发什么脾气呢?
  “你该不会是那天晚上真把侯爷的话给听进去了吧?”白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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