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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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下山交给他,很是通情达理。
白锦扶没想到季风摇这么好说话,但是他总有一种季风摇是在放长线钓大鱼的预感,先假装好人,好让他掉以轻心,等到他付出信任的时候,就是季风摇露出真面目的时候,像极了那种拿棒棒糖诱哄无知少女的老变态。
还好他头脑清醒,没有被季风摇伪善的面目麻痹。
白锦扶拿完解药后便直接回去了,到了晚上才回到宁安侯府,刚一走进住的院子,就碰到陆棠从里面出来,少年闷着头脚步匆匆,不知道要去做什么,一下都没注意到白锦扶从外面回来。
白锦扶赶在陆棠快要撞到自己之前先伸臂拦住人,笑着问:“这么着急忙慌的去哪儿呢,你是来找我的?”
“公子你回来了,”陆棠抬头一看是白锦扶,笑眯眯地行礼道,“小的不是来找您的。”
白锦扶奇怪道:“那你怎么在我这儿?”
陆棠挠挠头道:“噢,我是来帮侯爷送东西的。”
白锦扶看了看陆棠空空如也的手,“什么东西?”
陆棠道:“是侯爷平时穿的衣物,用的寝居被褥这些。”
白锦扶更加感觉奇怪,“好好的,侯爷用的东西你为什么往我这里送?”
陆棠转身朝后指了指,“因为侯爷他打算接下来就住公子您这儿,所以才让小的把他的东西搬到您这儿来。”
白锦扶听完足足愣了有三秒的时间,大脑才接受完这一讯息,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什么鬼,景彧要住在他这儿?
白锦扶说出口的声音不受控地放大了好多,陆棠被他吼得吓了一跳,捂着一边耳朵哀怨地道:“公子,您差点把我耳朵给喊聋了。”
白锦扶感觉头有点晕,边揉太阳穴边问:“侯爷人呢?”
陆棠笑道:“侯爷现在就在里面呢,正等着您回来呢。”
才离开半天,突然就多出来了一个“室友”,白锦扶很想立刻扭头就走,请问现在离家出走还来得及吗?
就因为昨天撞见了他和江叔衡“夜半私会”,就要把他当犯人一样盯防?至于吗?他还能不能有点个人空间了!
白锦扶正在选择和景彧同吃同住,还是选择离家出走二者中间犹豫不决,里面的景彧听到了白锦扶说话的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在抱厦下面远远看着他们,“都站在外面做什么呢?回来了怎么还不进屋。”
白锦扶注视着景彧,身体两侧垂在袖子里的手把指节捏得咔咔作响,好,这可都是你逼我的,待会儿可别怪我恶心你。
白锦扶一脸视死如归,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朝景彧走过去,拉过景彧的手臂把人拉进屋里关上门,表情极其严肃地看着景彧,道:“侯爷,我是断袖这点你知道吧?”
“知道。”景彧神色自若地问,“怎么了?”
“你知道还离我这么近?”白锦扶直勾勾地望着景彧,一步步逼近男人身前,故意压低嗓音暧。昧地道,“你搬到我这儿来与我同住,朝夕相对,就不怕我对你起了什么非分之想?”
他说完自己都起了鸡皮疙瘩,老天爷,请原谅他调戏直男,这都是情非得已。
景彧也不躲不闪直视着白锦扶,目光里一片淡然,“你可以起。”
白锦扶一怔,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什么??”
景彧淡定地继续道:“但我不会回应你。”
白锦扶:“……”是他疯了产生了幻听,还是景彧疯了?
“总比你对着江叔衡那样的人都能动情要好。”景彧语重心长地又道,“你就是因为平日里能接触到的男人太少所以才会饥不择食,江叔衡并非良人,你趁早对他死心罢。”
白锦扶眉头紧皱费了好大力气才听懂了景彧的意思,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精彩:“……???!!!”
作者有话要说:
白白:一个直男为了纠正gay的审美不惜牺牲自己,你好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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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他麻了(双更)
白锦扶听懂景彧是什么意思了。
景彧以为他和江叔衡有一腿,所以才搬过来和他住,好让他见异思迁,忘掉江叔衡?
这什么鬼才才能想出来的“棒打鸳鸯”的办法。
白锦扶哭笑不得,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才能让景彧相信他,用力揉了把脸做出一本正经状,眼神真诚地看着景彧道:“侯爷,我跟大将军之间真的没什么,我们两个清清白白的,就只是朋友而已,你真是误会了。”
“误会?若只是朋友,为何他三番两次要在入夜之后偷偷潜入府中来看你?”景彧偏过头,似乎很不想提起这些事,淡声道,“我本不想说这些,但是阿扶,我不能让你一错再错。你也不用故意拿那些什么非分之想的话来激我走,我不是傻子,你到底说的是真还是假我能分辨得清。”
“……”白锦扶百口莫辩。
都怪江叔衡那张破嘴,让他风评无辜被害。
要不是江叔衡说了那句“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他或许还能跟景彧解释昨晚发生的事只是一次意外,可江叔衡非要嘴欠,现在他就是全身长满嘴也跟景彧解释不清了,毕竟除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否则谁会不从大门进而非要晚上翻墙?
他又不能和景彧实话实话。
白锦扶在心里仰天长啸,得,他现在在景彧心里肯定成了那种轻浮浪荡的人,他能向谁喊冤去?
“那也不必劳你亲自过来看着我吧?”白锦扶皱着脸,试图做最后的据理力争,“你要是担心大将军还会来找我,外面不是有守卫,还有言瑞言寿他们,你让他们看着我不就行了?”
景彧轻摇头不赞同地道:“他们只能看住你的人,但看不住你的心,你心不定,怎么能忘记旧情。”
白锦扶:“……”神啊,谁来带走他。
“我知道,要想忘记一个人并非易事。”景彧抬手有力而沉稳地落在白锦扶肩膀上,黑眸沉沉地看着白锦扶道,“放心,我会帮你断了对他的念想,这几日我会与你同吃同住,闲暇时给你讲讲经史子集,陪你谈天下棋,你日子过得一充实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白锦扶感觉有些窒息,又想给自己掐人中了。
景彧无视了白锦扶一脸便秘般的脸色,在白锦扶肩膀上如慈爱的老父亲一般轻轻拍了一下就收回了手,随后踱步到书桌后坐下。
桌上已经摆满了他平时看的书和公文,他随手拿起一本,就像是在他自己书房里那般自如地看起来,像当屋里的白锦扶不存在似的,看得心无旁骛。
白锦扶从来没有感觉像现在这样无力过,可这是人家的家里,他总不能把主人往外赶,况且景彧也是一心为了他好,堂堂一个宁安侯,为了他做到这个份上,若是他再胡搅蛮缠,未免也太不识好歹了。
算了,反正他在宁安侯府的日子也剩不了几天了,景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白锦扶想开后,也恢复了淡定,走到离书桌不远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拿起桌上的一串九连环无聊地摆弄起来。
屋子里安静下来,景彧听着九连环叮叮当当清脆的撞击声,不着痕迹地抬起眸子扫了眼前面在拿手里的九连环泄愤,好像在生闷气的白锦扶。
白锦扶还不知道自己就是所有人都在找的七皇子,还不知道自己正身处险境,他必须要想办法将白锦扶尽快送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帮他脱离险境。
可若是在京城还有所牵挂,定然不会安心离开,所以就算他知道白锦扶心里不痛快,或许还会因此讨厌他,但为了白锦扶将来的平安,他也只能出此下策,不得不做这个恶人。
将白锦扶带回京城的时候,景彧本来做好了要好好报答救命恩人的准备,可是没想到造化弄人,白锦扶居然会是他要寻找的七皇子,也注定了两人之间的缘分就只剩下这最后几天的相处。
景彧想到这里,心中忽然生出一种涩涩的钝痛感,目光从白锦扶脸上收回,低头再看书,却再看不进纸上的一个字,眼前来回闪现的,都是昔日白锦扶与他谈笑风生的模样。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陆棠进来给景彧铺床,白锦扶卧房里就一张床,两个大男人,总不至于要避嫌,陆棠便理所当然地就把景彧的被子也铺在了床上,反正床够宽敞,睡两个人都绰绰有余。
白锦扶洗漱完回来,看见床上已经铺好了两床被子,头皮不禁一紧,一想到今天晚上要和景彧同床睡觉,他就说不出的感觉浑身不自在,早知道,他就不调。戏景彧那两次了,现在搞得他现在自己都有种好像占了景彧便宜的错觉。
景彧有事出去了一趟,回来发现白锦扶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坐在床边,貌似很纠结的样子,大概猜到了白锦扶在想什么,于是出声淡淡地道:“你先睡吧,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然后便回到书桌旁坐下,专心看起公文。
白锦扶一想,景彧要熬夜那正好,等他睡着了,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于是赶紧翻身上。床,拉起一床被子把自己埋进去,身体平躺好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可不知道是不是房里突然多出来了一个人的缘故,让白锦扶感觉有些不习惯,他躺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睡意,反而越来越精神,脑子里冒出来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一会儿幻想着等恢复身份后要怎么大杀四方,一会儿忍不住担心自己能不能成功逆天改命,一会儿又想到将来景彧知道真相,会不会因为他的欺骗而失望伤心……
景彧看了小半个时辰的书,听床那边已经没了声响,抬头见白锦扶安安静静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便也起身吹熄了外面的蜡烛,走到床边脱了外衣打算上。床就寝。
可没想到,他刚掀开被子躺下来,本来面朝里面侧躺的白锦扶,忽然翻了个身朝向外面,景彧一扭头就看到白锦扶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黑暗中好像还隐隐冒着光,这么精神显然是刚才根本没睡着。
景彧奇怪地问:“还没睡?”
白锦扶幽幽地道:“睡不着。”
景彧:“为何?”
白锦扶拱了拱被子,忽然问:“侯爷你会讨厌别人骗你吗?”
景彧无声思考了一会儿,道:“要看分什么情况,若是善意的谎言,也不是不能接受。”
白锦扶眨眨眼,那他隐瞒身份到底是算恶意的还是善意的?应该算善意的吧,因为他的本意是不想连累景彧。
那他就放心了。
景彧见白锦扶似乎心事重重,不由得关心地问:“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得到答案的白锦扶这下能安心睡觉了,打了个呵欠故意装作困了的样子,闭上眼睛转过身,“晚安侯爷,我睡了。”
景彧:“……”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问题,反倒把他给弄睡不着了。
白锦扶已经在酝酿睡意了,忽然听到景彧在他耳边轻声地问:“那你呢,假如我对你有了善意的欺骗,你会怪我吗?”
白锦扶不假思索地道:“我不会啊。”
白锦扶回答得太快,让景彧觉得他根本没有把这当一回事,于是道:“想都不想,以后可别忘了自己说过什么。”
“怎么可能忘了,不信咱们拉钩!”白锦扶说完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竖起小拇指举在那儿。
景彧见状,也有样学样地学白锦扶举起手伸出小拇指,但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虚心求教:“拉钩是什么?”
白锦扶诧异地挑了挑眉,原来古代没有拉钩这个说法啊。
于是解释道:“拉钩就是把两个人的尾指勾在一起,来表示自己会信守诺言,永不背弃诺言。”
“这是你们宿州的规矩?我还以为都是击掌三下为誓。”景彧处事严谨,默然片刻,提出自己的疑惑,较真地问,“可就算能用手指拉钩立誓,为什么偏偏要用最细最无力的尾指?这样立誓难道不怕誓言太容易被打破?”
白锦扶:“……”为什么?他奶奶的他怎么知道为什么!不就拉个钩嘛,事儿怎么那么多!
白锦扶已经没有精力再跟景彧纠结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只想拉完钩赶紧睡觉,“那你觉得用哪根手指比较好,咱们就用那根手指拉钩行吗?”
景彧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忽然抓住白锦扶的手让他把握成拳的手展开,然后把自己的手指插…入白锦扶的五指之间紧紧扣住,摇了摇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确认晃不开,这才满意地道:“五根手指一起勾,这样才会显得诺言牢不可破。”
突然和景彧五指交叉握在一起,这么亲密的动作,让白锦扶整个人都傻住了,只觉得一股股电流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手指缝里窜出来,顺着手臂蔓延到头皮,又流到尾椎骨,脑子里就一个想法——他麻了。
景彧还在那边毫无察觉地自说自话:“就这样立誓吧,你的手指也要勾住我的。”
景彧是个直男,他做这个举动只是为了立誓,心里并没有什么暧昧的想法,也不觉得是过分的亲密,可白锦扶就不一样了,心跳一下子速度飙升。
救……命,直男打出来的直球,他真有点招架不住啊。
景彧见白锦扶一副呆呆的表情,又摇了摇两个人交握的手,“发什么呆?快说。”
白锦扶大脑空空:“……说、说什么?”
景彧放慢语速,循循善诱地教他说:“说假如我以后出于善意骗你,你不会怪我。”
白锦扶嘴巴说的话已经不经过脑子了,鹦鹉学舌道:“哦,假如我以后出于善意骗你,你不会怪我。”
景彧以为白锦扶是故意说错在跟他开玩笑,手指微微用力夹了夹白锦扶的手指,不满地沉声提醒:“是我,不是你。”
从手指缝里蹿出来的电流好像更多了,白锦扶呼吸一窒,氧气瓶呢?氧气瓶呢!他需要氧气瓶!
为了能赶紧把手抽回来,白锦扶赶紧勒令自己稳定心神,语速飞快地道:“如果你以后因为善意骗了我我不会怪你否则就罚我长二十斤肥肉这下你满意了吧!”
作为一个曾经的演员,身材就等同于他的事业,这个誓言对白锦扶来说已经算很毒了。
可景彧不能理解,“长二十斤肥肉这算什么惩罚?你本来就偏瘦弱,再重个二十斤也不胖。”
“那就两百斤够不够!”白锦扶咬牙一闭眼,说完赶紧把手从景彧抽回来塞进被子里,翻过身背对着景彧,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好了,誓也发过了,睡觉睡觉。”
景彧得到了白锦扶的承诺暂时安下了心,在黑暗中盯着自己刚刚与白锦扶五指交叉的手看了会儿,心情有些不可抑制地变得愉悦起来,又扭头看了眼白锦扶后脑勺,轻声说:“晚安,有个好梦。”
第二天白锦扶早上醒来,身旁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景彧已经起床离开。
等白锦扶起床洗漱吃完早饭,景彧昨晚歇在他院子里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侯府。
第一个听到风声来找白锦扶的是景浩元,他之前就一直觉得景彧对白锦扶太不一般,只是从小到大,景彧在他心里都是一个严肃威严的兄长形象,所以还是不太敢相信景彧和白锦扶之间真的有不可告人的事。
可今天一大早,听到下人说景彧早上是从白锦扶房里出来的时,景浩元兴奋地用力地一拍大。腿,他就知道!这么多年了,景彧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终于忍不住暴露真面目了吧!还总是教训他在外面沾花惹草,他都在家里乱搞起来了怎么不说!
景浩元自以为揪住了景彧的小辫子,大摇大摆地杀到白锦扶院里,一进门就趾高气扬地问白锦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