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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第5章

小说: 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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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宁安侯府太夫人要来拜神,早有道士在山门接引,一行人下了车步行上山。
  山上风景不错,景浩元有心要在白锦扶面前表现自己,一路上殷勤献个不停,陪杨氏走在最前面的汪巧盈无意中回了下头,看到景浩元正在比手画脚卖力地讲笑话逗白锦扶笑,不禁银牙暗咬,心里涌起一股恨意。
  这个姓白的,虽是男子,可天生却比女人还会勾。引男人,景彧因为救命之恩对他处处关照也就罢了,可景浩元这个浪荡公子对他,居然也这般殷勤上心,她甚至从来没见过景浩元肯这么花心思哄一个人高兴,她虽看不上景浩元,也忍不住嫉恨。
  汪巧盈怕身边的杨氏看出端倪,转过头收回视线,默默下了决心,得想个办法,把这个白锦扶从侯府赶出去才行。
  白锦扶本来就对求神拜佛这些没什么兴趣,而景浩元更是醉梦之意不在酒,上了山后,女眷们去正殿拜神敬香,在景浩元的安排下,有小道士引着他俩去后面的客房喝茶。
  独处之下,景浩元本性也随之暴露,言语间多有暧昧挑逗之言,以此试探白锦扶的态度,而白锦扶当艺人时身边也不乏追求者,自有一套糊弄人的本事,应付起景浩元也算游刃有余。
  其实什么都懂,却又装作什么都不懂,不表态也不拒绝,态度若即若离,让人患得患失。
  不过就是钓鱼,又有什么难的。
  只是从前的他最不屑这样做。
  白锦扶忍着恶心陪景浩元喝了会儿茶,期间还被景浩元的“咸猪手”揩了好几次油,一盏茶后他借口出恭,终于把狗皮膏药似的景浩元甩了独自出来。
  他目标明确,径直沿山路走到后山通往山顶的石阶下,正欲上山,可刚上石阶走了没几步,就被一个急匆匆从上面下来的道士拦下。
  道士挡在白锦扶面前,行礼道:“抱歉施主,今日山上有事,谢绝迎客,请施主见谅。”
  白锦扶抬头朝山顶上观察了两眼,亏得这具身体视力好,被他发现山顶的大门外面,似乎站着许多好像是侍卫打扮的人,看这架势,怕是有位大人物上了山。
  白锦扶明白现在不是该好奇的时候,于是不露声色地收回视线,点了点头,“好,那我这就回去。”
  他沿原路往回走,还没走到半山腰,又遇上了来寻他的言瑞,“公子,您怎么出个恭跑这儿来了,让小的好找。”
  白锦扶见言瑞一副心急火燎的样,不慌不忙地问:“怎么了?这么着急找我。”
  言瑞气喘吁吁地道:“是这样,皇长孙殿下不知怎的突然也来了莲华观,闲杂人等都得避让,所以咱们宁安侯府的人都得提前回去了。”
  白锦扶右眼皮一跳,皇长孙也来了?
  言瑞说着说着,忽然往白锦扶身后东张西望起来,好像在找什么,“对了公子,我刚刚来找你的路上好像看见陆棠了,你瞧见了吗?”
  白锦扶奇道:“陆棠?他不是一直都跟着侯爷?”
  言瑞挠了挠后脑勺,不确定地道:“我刚才一路过来,远远看见一个人的背影好像是他,不过现在想想咱们侯爷今日也没来啊,陆棠又怎么会在这里,那兴许是我看错了吧。”
  “走吧,回去了。”白锦扶表面上不在意,心里却在盘算。
  山顶上有一个不知名大人物在,山下又突然来了皇长孙,如果言瑞没认错人的话,那怕是景彧此时人应该也在莲华观里……
  今天是什么日子,小小一个莲华观居然这么热闹。
  白锦扶悄悄攥紧了藏在袖子里的手,暗暗兴奋起来,他就知道,今天这趟,不会白来。
  白锦扶跟着言瑞慢吞吞地往回走,迎面碰上了迟迟等不到白锦扶回来,急着来寻他的景浩元。
  “快走快走!”景浩元一脸的不爽,直接上手拉过白锦扶的手臂快步往前走,边走边抱怨道,“今天也不知道吹的什么风,先是皇长孙来了,没一会儿,烈王也来了,这俩叔侄一向势同水火,见了面指不定要闹出什么来,咱们赶紧回去可别被殃及池鱼。”
  白锦扶听到五皇子烈王也来了后,更加笃定内心的猜测。
  好啊,他本来只是想找住在山上的那个人,没想到今天撞了大运,一个两个都给他碰上了。
  连老天爷都在帮他,他又怎么好不凑这番热闹?
  他回头朝莲华山顶上望了眼,眸光晦暗闪烁不明,忽然停下脚步用力甩开了景浩元的手。
  景浩元倏地手里一空,也跟着停下,莫名其妙地回头看向白锦扶,问:“怎么了?”
  白锦扶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衣袖,“二爷方才在喝茶的时候,和我说的那些话当真吗?”
  景浩元一愣,迅速回忆了一下刚才自己说过什么,好像说了一些暗示白锦扶自己对他有意的话,难不成,白锦扶是心动了?当即大喜道:“自然当真,比真金还真!白兄,我……”
  他还想说什么,余光瞥到言瑞还在一旁立着,于是咳嗽了声指指言瑞道:“你,先去跟太夫人说一下,说我和白公子有点事要过会儿下山,让她们先回府,给我们留辆马车就行。”
  言瑞犹豫地看了看白锦扶,见白锦扶点了头,只能先行去通知宁安侯府的其他人。
  等言瑞一走远,景浩元东张西望观察了下见四周没人,伸手揽过白锦扶的肩将人带到一处偏僻墙角,两眼放光地盯着白锦扶,压低声音急切地表明心迹:“好兄弟,我自昨日见了你之后,魂便丢在了你身上,一晚上辗转反侧想的都是你!你别看我是什么侯府公子,也就是投了个好胎生在侯府,但看遍京城我还从来没见过生得像你这般的人物,和你一比,我就是那泥猪癞狗!我是真心想同你结交,只盼能有和阿扶你抵足而眠、耳鬓交接的机会,那就是让我立刻死了也快活!”
  白锦扶默默听着,心里冷笑,不知该夸景浩元哄人的手段了得,还是该说他有自知之明。
  他微微侧身避开了景浩元的手,墨睫低垂,扯起唇要笑不笑地说:“谁不知道二爷是风月场里的常客,这番话怕是对许多人都讲过吧?您是宁安侯府的二爷,可我不同,我在京城举目无亲,能借住在侯府全凭侯爷对我的关照,若让侯爷知道我们之间不清不楚,你是他亲弟弟,他自然不会拿你怎么样,但却一定会以为我是那种轻浮浪荡勾引他弟弟的人,到时倘若侯爷执意要将我赶出侯府,二爷难不成还会同我一道浪迹天涯?”
  景浩元急着把白锦扶哄到手,举起右手对天发誓道:“你放心,只要你答应同我好,我必不会让你受委屈!若是有违诺言,就罚我这辈子不得善终!”
  这种誓言,景浩元早就对不知道多少人说过,说起来早就毫无心理负担,张口就来。
  白锦扶不买账,哂笑一声,冷冷地道:“口说无凭,叫我如何相信?”
  白锦扶抿着唇,俊美无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一身白衣纤尘不染,仿若一朵虽身陷泥淖,却仍不容亵渎的清莲,冷冰冰的模样,任是无情亦动人。
  景浩元本来以为白锦扶容貌有着女子的阴柔妩媚,应当也是个风。流的多情种,没想到白锦扶还有冷美人孤傲的一面,如此一来反而更有意趣,更加把景浩元的魂给勾没了。
  “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能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
  鱼上钩了。
  白锦扶不着痕迹地勾起一边的唇,慢慢抬起手,指了指不远处一棵柿子树,悠悠道:“你把那树上的柿子给我摘下来,我就信你对我是真心。”
  不就摘个破柿子吗?这有何难?
  景浩元本想一口答应,可等他顺着白锦扶手指的方向一看,当即愣住。
  那是附近山上仅有的一棵柿子树,树枝上挂满了祈愿用的红绸,底下被汉白玉雕刻成的树坛围了起来,和周围其他的树比起来显得尤为突兀,一看便知是棵大有来头的柿子树。
  在这莲华观里,能有如此待遇的柿子树,不是惠元皇后亲手栽的那棵,还能是哪棵?
  那是惠元皇后亲手种下的树,为表对惠元皇后的敬重,根本无人敢爬上去摘果子吃,因此每年都是任由上面的柿子开花结果成熟直至自然掉落。
  如今虽已经入冬,早就过了柿子成熟的时节,但那棵柿子树上最高地方竟然还硕果仅存了一颗晚熟的柿子,孤零零地挂在枝头,像一只小红灯笼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白锦扶见景浩元有些犹豫,故意嗤笑一声,嘲弄道:“怎么?方才二爷还说对我是真心,现在让你摘个柿子你就不敢了?你这样,叫我如何信你?”
  “谁说我不敢!”景浩元见四周一直都没人经过,在美人和小命二者中反复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被对白锦扶的欲念压倒了理智,咬咬牙心一横道,“你等着,不就是个柿子,二爷我现在就爬上去给你摘下来!”
  景浩元摩拳擦掌地朝柿子树走过去,走到树下,仰头看了看离地约摸有三丈高的树冠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口水,心虚地回头对白锦扶说:“你非要这上面的柿子吗?等下了山我给你买一筐行不行?”
  “不行。”白锦扶表情冷淡,“非要不可。”
  景浩元不死心,用手比划道:“我让人给你用金子打一个柿子怎么样,比这个还大的金柿子!”
  “我不要金柿子也不要银柿子,就要上面这个柿子。”白锦扶双手抱臂,摇摇头好整以暇地道,“你要是不敢,那就当你刚才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过,以后也别来招我。”
  “行行行!我爬就是!”景浩元不放心地叮嘱白锦扶,“那你帮我在下面看着点人,看到来人了立刻通知我!不然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可就遭了!”
  白锦扶眼角余光注意到远处从下面山腰上好似上来了一队人,弯起眼睛朝状况之外的景浩元温柔一笑,“好,我一定帮你好好看着人。”
  景浩元一个富家公子,哪里会爬树,像个笨重的狗熊似的,尝试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算爬上了树干,可就算把手伸到最长离最顶上的柿子还有好一段距离。
  白锦扶一步步往后退,趁景浩元注意力都在爬树上,悄无声息地转身就走。
  他走了一段,在一处亭子旁找到个扫地的小道士,唤了那小道士过来,从袖中掏出一块刻有宁安侯府标志的玉牌交给人道:“小道长,烦你拿着这块玉牌帮我去山上找一下宁安侯,就说他弟弟惹了麻烦,就在惠元皇后种的柿子树那儿,请他快去救人,若是去晚了,他弟弟怕是就要被人打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作者说,营养液评论多就加更。


第07章 我好像给您惹祸了
  方才言瑞声称看到了景彧身边的小厮陆棠,是以白锦扶猜测,景彧此时应该陪着某个大人物也在山上,所以才会让小道士拿着景彧给他的令牌去寻景彧。
  随后他又返回原地,远远便看到柿子树那儿围了好多身穿官服的侍卫,爬在柿子树上的景浩元被人从下面给拽了下来,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活像个四脚朝天的王八。
  景浩元从树上摔下来,疼得他眼冒金星,好一会儿没爬的起来,挣扎着翻起身骂骂咧咧地喊道:“哪个不要命的孙子敢拽你爷爷,你知道爷是谁吗?!”
  刚说完,就被人打了一个大嘴巴子,一个面白无须的男人站在景浩元面前,尖着嗓子道:“凭你是谁,你竟敢踩在惠元皇后种的树上,亵渎惠元皇后,你不要命了!”
  景浩元这辈子还没被人打过耳光,气得他目眦欲裂,立即跳起来撸起袖子要找那人拼命:“你竟敢打我?好你个老龟孙,爷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可还没等他近人家的身,就被旁边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一边抓住一条手臂,将他脸朝下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景浩元啃了一嘴的泥,无能狂吼:“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要敢动我,我要让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有人狠狠踢了景浩元肚子一下,喝道:“皇长孙殿下面前,岂容你放肆!”
  景浩元听到那人说的话后一愣,停止了挣扎,什么?皇长孙殿下?
  他这才猛然想起皇长孙也来了莲华观的事,后背不禁冷汗涔涔,同时在心里狠狠甩了自己一记耳光,真叫色令智昏,他怎么能把这么大的事给忘了,明知道皇长孙就在观里,还敢答应白锦扶爬这柿子树,这不是在自己找死吗?
  景浩元心虚地抬起头朝前看了眼,果然看到柿子树下站了个身披黑狐大氅的男人,他长相极为俊朗,面色平静如水,好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立在那儿,正是大鎏当朝太子的嫡长子,皇长孙段无忌。
  段无忌方才一直没说话,只是用一种像看蝼蚁的眼神,冷冷看着景浩元丑态百出的样子,少顷薄唇轻启,漠然道:“对惠元皇后不敬,死罪,埋了当花肥。”
  侍卫们得了命令,拖着景浩元就往柿子树下走,吓得景浩元嗷嗷大叫:“皇长孙饶命啊!我真不是有意冒犯惠元皇后!那个那个,我是宁安侯府的,宁安侯景彧是我兄长,皇长孙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这次吧!”
  白锦扶远远听着景浩元的惨叫,算了算时间,也到时候该他上场了,于是清了清嗓子,边朝那边走边高声道:“皇长孙明鉴,是我让他爬树的,不关二爷的事,要罚就罚我!”
  白锦扶没走两步就被侍卫拦下,不许他离太近命他跪下,白锦扶没有犹豫,撩起衣摆跪正在地。
  段无忌先抬手让抓着景浩元的那两个侍卫停下来,然后撩起眼皮打量了白锦扶一眼,似笑非笑地问:“怎么?你也是宁安侯的弟弟?”
  白锦扶摇头:“不是。”
  段无忌一指白锦扶,看向旁边的侍卫,言简意赅:“那就把他埋了。”
  景浩元本来以为白锦扶已经逃了,没想到白锦扶会站出来为他脱罪,顿时觉得白锦扶这人够义气没有抛下他自己逃命,心里很是感动。
  可一听段无忌又要把白锦扶给埋了,又慌得不行,要是让景彧知道,他带着白锦扶出来结果却把人给弄没了,景彧非打断他的腿不可,赶紧帮白锦扶求情:“皇长孙饶命!他是我兄长的救命恩人,乡下来的,刚到京城什么也不懂,还请皇长孙看在我兄长的面上,饶了他吧!”
  段无忌轻嗤,看着景浩元的眼神冷冽,嘲弄地道:“我已经饶了你,你现在又要我饶了他,怎么,宁安侯的面子是什么免死金牌不成,还是说,这京城里的人以后都要看他宁安侯的脸色行事了?”
  景浩元吓得直冒冷汗,一边给段无忌磕头一边结结巴巴道:“不、不、不敢,小人不是这个意思,皇长孙您、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段无忌懒得看景浩元连声求饶的窝囊样,注意到旁边跪着的白锦扶倒是一脸镇定,丝毫不见恐慌之色,于是朝白锦扶走了过去,右手从黑狐大氅里伸出来,用手里的马鞭抬起白锦扶的下巴,“你好像一点都不怕我。”
  白锦扶直视着段无忌的脸,不卑不亢道:“草民初到京城便听说皇长孙殿下素来宽厚仁德,爱民如子,是以小人觉得,您定然不会与我等无知草民一般见识。”
  “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段无忌冷笑一声,手里握的马鞭一松,一鞭子抽在白锦扶胸前,鞭子末梢一甩立刻在白锦扶左脸颊上抽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可惜我最不吃你这套。你冒犯的是先皇后,若不罚你,如何以儆效尤?”
  白锦扶感觉到左脸一阵火。辣辣的疼,猜测应该是出血了,低头用舌头顶了顶里面的腮肉,莫名有些兴奋,侄子打叔叔,以幼凌长,有违伦常,会遭天谴不?
  等了一会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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