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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第6章

小说: 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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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叔叔,以幼凌长,有违伦常,会遭天谴不?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雷声,白锦扶有些遗憾地想,看来是指望不上老天爷了,那这一鞭子,只能以后由他亲自来讨。
  段无忌一鞭子下去没等来白锦扶的求饶,目光阴鸷地闪了闪,“来人,把他给我捆起来吊在柿子树上,没我的允许,不许放下来。”
  侍卫们当即拿了绳子要把白锦扶捆起来,这时又有人过来了。
  “大侄子原来在这儿!叫叔叔我好找啊!”
  一队人走了过来,为首的中年男人正是五皇子、烈王段亭旭,他已过不惑之年,但看起来却并没有天潢贵胄的威严感,长须飘飘,气质儒雅,一副笑容可掬的亲善模样,看似和蔼可亲,但白锦扶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烈王就是一个标准的笑面虎。
  段无忌心知肚明烈王是尾随自己而来,皮笑肉不笑地道:“哦?五叔找我有事?”
  烈王走过来,看到一身狼狈的景浩元以及被五花大绑的白锦扶,心里大概猜测到发生了什么事,却仍故作惊讶地问:“这是怎么了?什么人敢惹咱们皇长孙生气?”
  段无忌冷漠地道:“没什么事,不劳五叔操心。”
  烈王爽朗一笑,走过去拍拍段无忌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不是五叔爱操心,五叔是怕你闹出的动静太大,惊动了老爷子就不好了。无忌,你已经不小了,行事起来也该有点分寸才是,这样以后才能更好地替你爷爷分担国事。”
  段无忌面无表情地道:“我自然没有五叔您会左右逢源。只是这两个人竟敢踩踏惠元皇后亲手种的柿子树,对惠元皇后不敬,必须要得到应有的惩罚。”
  “原来是为这事。”烈王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抚须沉吟道,“先皇后在世时,便以宽容温和,善待宫人闻名六宫,树是死的,人是活的,一棵树而已,难道还能比得上人重要?假使先皇后还在世,我想她也不会计较,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段无忌斜睨着烈王冷笑,“五叔可真是菩萨心肠。”
  烈王道:“行了,人你也打过了,三清圣人面前,不宜动粗,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景浩元大喜,忙给烈王磕头,“多谢王爷帮忙求情,多谢王爷!那小人们就不打扰王爷和长孙殿下的雅兴,这就告退!”
  景浩元爬起来拉起白锦扶就打算开溜,又听段无忌冷冷道:“站住,谁许你们走的?”
  景浩元战战兢兢地转过身,不安地望着段无忌。
  白锦扶则在背后无声冷笑,也只有景浩元这样的蠢货才会以为烈王是真的想帮他们,别看求情的话是说了不少,可也只是嘴上说说,压根儿就没真正出手的意思,只会适得其反更加激怒段无忌,可见这个烈王根本就是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果然段无忌脸色愈冷,看也没看他们,道:“虽有烈王替你们求情,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他们二人押到柿子树下面,各鞭打五十以示惩戒。”
  五十鞭,那还不得皮开肉绽?景浩元腿脚立即就软了,一脸如丧考妣。
  烈王装模作样地叹气道:“不过是两个无知百姓,你又何须这么疾言厉色。”
  侍卫们押着白锦扶和景浩元去柿子树下行鞭刑,景浩元都已经闭上眼准备认命了,忽然从远处传来一声低喝:“住手!”
  景彧大步流星而来,步伐稳健,神情沉敛,身后的玄色披风迎风翻飞,席卷起一路而来的落叶,气场却也不输那两个亲王皇孙,他上前先给二人行礼,“下官见过烈王殿下、长孙殿下。”
  “呦,这不是伯斐吗?”烈王笑吟吟地和景彧寒暄,“你怎么来了?”
  景浩元听到熟悉的声音精神一振,回头一看救星从天而降,顿时喜出望外,“兄长你来了!兄长快救我!”
  烈王扭头看了看一脸脏污的景浩元有些诧异:“怎么?此人竟是伯斐你家二弟?”
  伯斐是景彧的表字,景彧的亲姑姑是隆庆帝的淑妃,也是烈王的庶母,所以虽然景彧和段无忌年纪相仿,但他和烈王才是同辈。
  景彧点了点头,“正是舍弟。舍弟顽劣,若是他无意之中得罪了长孙殿下,下官在这里替他二人,向长孙殿下赔罪,还请长孙殿下高抬贵手。”
  景彧朝段无忌拱手行了个礼,烈王当在段无忌前面抢先扶起景彧,亲切地道:“不过是一场误会,没什么大不了的,本王方才就劝过皇长孙让他不要小题大做,可皇长孙坚持要秉公执法,本王也很是无奈。”说罢,转头对段无忌挤眉弄眼,“无忌,既然宁安侯都亲自给你赔罪了,这事就算了吧?”
  段无忌意味不明地哂笑一声,没有说话,不置可否。
  “多谢长孙殿下。”景彧又给段无忌行了个礼,就当他是答应了,“若諵砜是两位殿下没别的事,那下官就带他们先行离开了,下官还得回山上听候差遣,二位殿下见谅。”
  “好好好,那你赶紧去!”烈王亲热地拍了拍景彧的手臂,凑到景彧身边压低声音问,“老爷子还没出来吗?可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景彧淡淡一笑,“下官只守在外面,并未听到里面说什么,不敢妄议。”
  烈王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放开景彧挥挥手:“你上去吧。”
  景彧走到白锦扶旁边,先给他松了绑,然后狠狠剜了一旁的景浩元一眼,冷声道:“你们两个跟我来。”
  虽然景彧来的及时,让他们免了五十鞭的惩罚,但景浩元自知闯了祸,面对景彧心虚不已,亦步亦趋地跟着景彧身后,也不敢问景彧为什么人也在莲华观,等走到了下山的台阶前,讪讪地道:“那……兄长,我们就先回去了。”
  景彧停下脚步,“你先回去。”
  景浩元抬头看看旁边的白锦扶,“啊?那他呢?”
  “我待会儿自会让人送他回去。”景彧侧头眼含警告地瞟了景浩元一眼,语气森然,“还不快滚回去,等回去之后再同你算账。”
  景浩元被景彧的眼神吓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一个字不敢再多问,闷头逃也似的赶紧往山下跑。
  白锦扶站在景彧身后,等景浩元走远后,先硬生生逼红了眼眶,然后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景彧的衣袖,低声嗫嚅道:“侯爷,我好像给您惹祸了。”
  景彧转头看到白锦扶左脸颊上那道渗血的红痕,胸前的衣服也破了一道口子,好像鞭子抽过的痕迹,眉心不自觉敛起,沉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锦扶发挥出自己精湛的演技,红着眼眶,可怜兮兮地跟景彧说了事情的原委,声称自己是为了想要摆脱景浩元的纠缠,才让景浩元去爬那棵柿子树,但他没想到那棵树是惠元皇后所种,因此得罪了皇长孙。
  “我听到皇长孙说要把二爷当花肥埋了就慌了,怕二爷真的出事我就跟他们说是我让二爷爬的树,皇长孙要罚我们一人五十鞭,幸好侯爷来的及时,现在想想真后怕极了。”
  景彧凝视着白锦扶惨白的脸,蹙眉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山上,还让小道士来山上找我?”
  白锦扶咬了下嘴唇,一半真一半假地解释道:“是言瑞说好像看见陆棠在山上,我想着陆棠应该知道侯爷在哪里,所以便让小道士来找你们。我也是实在不知道该向谁求救,想着碰一碰运气。”
  景彧略一思索,选择相信了白锦扶的话,眸光柔和下来,“这件事不怪你,别往心里去,没事了,放心。”
  白锦扶乖巧地点点头,却不小心牵动了脸上的肌肉,扯到伤口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抬手想往脸上摸,却被景彧抓住了手腕,“别动,手上不干净,别乱摸,留了疤就不好了。”
  景彧从袖中掏出手帕,动作轻柔地帮白锦扶擦掉脸上的血痕,越擦眉头皱得越深,虽然只是浅浅的一道,但落在这么一张雪白无痕的面容上,就显得格外触目惊心,“好在伤口不深,这鞭痕是皇长孙打的?”
  白锦扶用鼻音“嗯”了声,听起来很是委屈。
  人住在他府上,今天却出了这样的事,景彧有些自责自己没保护好白锦扶,帮白锦扶擦完脸上的血迹后,按在白锦扶肩膀上,语气严肃地叮嘱道:“以后再遇到今天这样的事,要记得先保全自己,不要逞强。”
  白锦扶眨了眨眼,“好,我明白了。”
  景彧欣慰于白锦扶的乖巧懂事,微微颔首,“我让人现在送你回去。”
  “不要!”白锦扶两只手紧紧抓住景彧的手腕,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连连摇头,“我不想一个人回去……”
  景彧大概能明白白锦扶在害怕什么,他方才让景浩元先走,就是知道景浩元居心不。良,不放心白锦扶和他独处,可他现在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不太方便把白锦扶带在在身边。
  景彧嘴唇翕合了一下,可见白锦扶是这么一副惊弓之鸟的可怜模样,心又不禁软了下来。
  本来就胆子小,又才得罪了那些皇子皇孙,此刻定然是心有余悸,六神无主。
  于是话到了嘴边又改成了,“好,那你先随我来,待会儿到了山上,你就装成我的小厮,跟在我身边,不要随便走动。”
  白锦扶眼睛发亮,像流浪的小猫咪找到了它的主人,开心地点点头,“嗯嗯!”
  作者有话要说:


第08章 景彧是个直男
  景彧带着白锦扶上了山,一路上交代他上山后要跟紧他,谨言慎行,不该听的别听,不该看的别看,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白锦扶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一一应下,心里几乎能肯定,能让堂堂宁安侯随侍左右,如此小心的人,应该也只有他这具身体的生父、当今圣上隆庆帝本尊。
  不过隆庆帝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流落在外的七皇子还活着,所以就算他们父子俩今日见到面了,也不过是纵使相逢应不识。
  只是,本来该在宫里的隆庆帝今日为什么会来莲华观?
  而且看这低调的出行阵仗,还是微服出访。
  白锦扶在景彧身后拾级而上,仰头看了眼隐入云海之间的山巅,他知道山顶上住着谁,这也是他此行的本来目的。
  那上面住的,是大鎏朝的现任国师季风摇,道号“紫端”。
  隆庆帝虽说老当益壮,但人年纪越大就越怕死,所以晚年笃信道教,广罗天下擅长炼丹的道士为他炼制丹药,以求延年益寿之法。
  季风摇本不是大鎏本土人士,十年前从东边的百越国来到大鎏,因为炼丹和占卜之术精湛,因此被隆庆帝拜为国师,深得隆庆帝的宠信。
  季风摇生性狂傲不羁,不喜欢住在皇宫受拘束,于是隆庆帝便在这莲华观顶给他建了住所,季风摇一直待在山上帮隆庆帝炼制丹药以及等候宫里宣召,平时基本不会下山。
  所以今天隆庆帝居然屈尊来找季风摇,实在有些蹊跷。
  国师季风摇是渣攻团成员之一,白锦扶还记得剧情里对季风摇的描写是“邪魅狷狂”,这家伙不仅擅长炼丹,还精通药理和巫蛊之术,按照剧情发展,季风摇为了占有控制他,没少使那些下流手段,对他下药下蛊,好让他对季风摇百依百顺,无所不从,就像变成了只会摇尾巴的狗,完全丧失了做人的尊严。
  季风摇可以说是这几个渣攻里占有欲、控制欲最强的,因此将来对待他的手段肯定也是最恶劣,所以白锦扶在打听到侯府女眷今日会来莲华观拜神后,故意找机会引起景浩元的注意,打着景浩元的幌子来到莲华观。
  他本想着先下手为强,试试看能不能找机会把季风摇这个危险分子先干掉。
  可惜,显然今天来的时机不凑巧。
  到了山顶,便看到许多大内侍卫打扮的人扶刀站在外面,将季风摇的炼丹房围得有如铁桶一般密不透风,山上很安静,无一人敢高声大气,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和簌簌的落叶声。
  景彧命白锦扶原地等他,先走上前问守在门口的一个内官打扮的男人:“王内官,圣上可有什么口谕传出来?”
  王内官摇摇手,小声说:“尚未,估计还得有一会儿呢。对了侯爷,咱家听说烈王和皇长孙都来了?”
  景彧无奈地点点头,王内官紧接着叹了口气:“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景彧没有多说,询问完里面的情况后便退到一旁,走到一棵树下等候差遣,又朝白锦扶招招手示意他过来自己这边。
  白锦扶小跑到景彧身边,纯净透澈的眼珠儿转来转去,像机警的小兽般观察着四周,紧张兮兮地问:“侯爷,这山顶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拿刀的人?”
  景彧伸手将白锦扶肩膀掰正,手按着他的后脑不让他脑袋乱转,“忘记我刚才说的了?别到处乱看。”
  白锦扶忙像知道自己犯了错似的立正站好,诚恳道:“我错了。”
  景彧见他这么乖,心念倏地一动,忍不住在他后脑勺上轻轻拍了一下,就像在摸小猫小狗的脑袋一样,白锦扶转过头茫然地看着他眨了眨眼,景彧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好像过于亲密了些,忙偏头咳嗽了一声来掩饰尴尬。
  气氛沉默了一会儿,白锦扶忽然拉拉景彧的衣袖,脑袋朝景彧那儿歪过去,用气音神神秘秘地问:“侯爷,我能问您个事吗?”
  景彧目视前方,又恢复成了不苟言笑的正常样子,“你说。”
  白锦扶犹豫了一会儿,问:“里面的人,是……皇上吗?”
  景彧低头扫了他一眼,“何以见得?”
  白锦扶用手指玩着自己的袖子,慢慢地道:“莲华观不过是座道观,突然一下子皇长孙和烈王都来了,现在山上还围着这么多护卫,您又是堂堂宁安侯,除了皇上,我想能让您言听计从的,应该也没别人了吧?”
  景彧挑起眉,颇感意外地盯着白锦扶看了看,开玩笑地道:“真难得,你竟也有脑袋灵光的时候。”
  白锦扶故作不满地瞪了景彧一眼,嘟囔道:“我只是不够聪明,又不是傻子,猜出来又有什么稀奇。”说完,表情又变成了不敢置信,脑袋都快顶到景彧脖子上了,不确定地问,“所以里面的人真的是皇上?”
  景彧垂眸看着他又紧张又激动的样子,嘴角微翘,颔首默认。
  白锦扶咽了口口水,有些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该放那儿了,小声嘀咕道:“那我待会儿岂不是就能看到皇上了?天呐,我居然有朝一日能见到真龙天子!也不知道皇上吓不吓人……”
  景彧听不下去了,好笑地将白锦扶乱动的手按下,“镇静,皇上也是人,两只眼睛一只鼻子,没你想的那么可怕,待会儿皇上出来,你就站我身后,别引起人注意。”
  白锦扶连连点头,“好、好。”
  两人并肩站在树下,望着山下的风景看了一会儿,丹房里面还未有动静传出来。
  白锦扶站得有些累了,晃了晃头,百无聊赖地问:“侯爷,皇上不是住在宫里吗?怎么会来莲华观里?”
  景彧板着脸道:“皇上的事,也是你能过问的?”
  白锦扶忙垂下头道歉:“对不起侯爷,是我多嘴了。”
  景彧看着他怂怂的样子,忽地低笑起来,“逗你呢。”
  白锦扶:“……”正经人的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
  “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京中对此事的议论早就传开了,只是你平时不出府所以不知道,告诉你也无妨。”景彧轻描淡写地说,“皇上最近在为质子的事烦心。”
  白锦扶困惑:“质子?”
  景彧道:“当今北凉、百越、西梁和我大鎏四分天下,之前神武大将军江叔衡斩杀两万北凉军俘虏,惹怒北凉王庭,如今虽战事暂歇,但有情报说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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