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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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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庆帝面色凝肃森冷,锐利的眸子里泛着精明的亮光,在段无忌和烈王身上来回打量,外人看来根本猜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隆庆帝在心里悄悄盘算,张淑仪怀孕的事或许真的和王有成有关,但说到底也是这对奸夫□□狗胆包天,若是换成是其他人,以隆庆帝的脾气定然一个都饶不了,可如果这事牵涉到了皇太孙和烈王,那性质就不一样了,事情一旦演变成了党争,那就不是一句简单的对错就能下定论的。
  就在隆庆帝思忖今晚的事该如何处置的时候,忽然外面有宫人进来通报:“皇上,淑妃娘娘求见。”
  都这么晚了,淑妃又有什么事求见?怎么这么巧,所有事情都挤在今天了?
  隆庆帝心里狐疑不定,摆了下手,道:“宣。”
  不一会儿,淑妃带着人进来了,给隆庆帝请完安后,隆庆帝看着淑妃问:“淑妃啊,什么事这么晚了还来找朕?”
  淑妃道:“回皇上,今晚臣妾本来已经歇下了,但忽听宫人禀报,说有个小太监跑到臣妾宫门外面求救,声称有人要追杀他,说完就晕倒了,臣妾听闻后吓了一跳,皇宫大内禁卫森严,怎么会有人追杀一个小太监?臣妾不敢独断专行,所以将那小太监带来皇上面前,请皇上审问后定夺。”
  隆庆帝上身斜靠在龙椅扶手上,看起来有些疲惫,揉着额角问:“那太监人在哪儿?”
  “人臣妾已经带来了。”淑妃回头对宫人道,“把人带进来。”
  立即就有两个太监,中间架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小太监从外面走进来,跪在一旁的总管太监偷偷抬眼瞄了一眼,看清人后诧异地脱口而出:“德方?这不是德方吗?”
  烈王听到了总管太监的话后,大步走过去揪住总管太监的衣领大声质问:“什么?你说他才是德方?”
  总管太监连连点头,“是是是,他就是四司六局的太监德方,小人绝不会认错!”
  烈王松开总管太监,头转向段无忌,冷笑连连,“听到了吧?你说的那个写告密信的太监根本没死,你刚才说的什么杀人灭口都是你的无端猜测!无凭无据你就想诬陷我,段无忌,你安的什么心!”
  “五叔话不要说得太早。”段无忌咬牙强撑镇定,“虽然德方没死,但他却声称有人追杀他,那追杀他的到底是何人?真相如何,等他醒过来,一问便知。”
  太子连忙拉开两人劝道:“都别吵都别吵,这都是误会!”
  烈王看着太子急得满头大汗的脸冷笑道:“大哥,看看你生的好儿子,我们这些当叔叔的,根本就不在他眼里!我得求菩萨保佑我能死在他登基之前,要不然,我还指不定要活受他多少罪呢!”
  “好了!都给朕住口!”隆庆帝一拍扶手,灰白的眉毛扬起,黑着脸大吼了句,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心口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痛,隆庆帝不由得用手捂住了胸口,眉头紧皱一副疼痛难忍之色,吓得众人连忙上前询问情况。
  “父皇,您没事吧?”
  “皇上息怒,龙体要紧,千万别动怒啊!”
  淑妃过去帮隆庆帝拍着胸口顺了顺气,她来得最晚,所以还不清楚这里什么情况,见到隆庆帝寝宫里乌泱泱人挤了一屋子,地上还躺着具尸体,又惊又疑地问道:“怎么这么晚了,太子、烈王、皇长孙都还在皇上这儿?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隆庆帝一边喘气平复呼吸,一边暗自忖度,事已至此,张淑仪、王有成通奸一案,无论是交给烈王还是交给段无忌来查都不妥当,但家丑不可外扬,也不能让外臣知道,否则有损皇家颜面,所以只能从皇室里选个人来负责清查。
  隆庆帝的目光顺着淑妃拍在他胸口上的手移到淑妃脸上,心里忽然有了主意,淑妃自打进宫之后一向安分守己,从来不涉及其他人的争斗,她无儿无女,与太子和烈王的关系都谈不上亲近,没有理由偏帮任何一方,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但淑妃身居深宫,宫内的事情处理起来还好,宫外难免有她手伸不到的地方,所以宫外也得有人帮忙才行,隆庆帝瞬时又想到了景彧,景彧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品行端正,忠直不阿,从不拉帮结派,办事牢靠,把这件案子交给这对姑侄俩,最合适不过。
  隆庆帝心里有了主意,装出一副不堪受累的样子,挥挥手,“朕龙体不适,这件事先到此为止,王有成、德方先送內狱好好看管,淑妃留下,其他人都退下。”
  烈王看出隆庆帝是想息事宁人,好不容易有反将一军的机会,当然不想白白错过,不甘心地道:“父皇,就算张淑仪和王有成有私情,可儿臣也是被他们蒙蔽了,儿臣是真的不知情啊,皇太孙他是在诬蔑我,还请父皇还儿臣清白!”
  隆庆帝不耐烦地瞥了烈王一眼,“不用说了,你到底清不清白,朕自有分辨,滚下去!”
  烈王和段无忌互相不服气地瞪了一眼,和其他人一起悻悻离开了隆庆帝宫里。
  等所有人都走后,隆庆帝屏退左右,和淑妃详细地说了今晚的事情,交代她和景彧一起查明张淑仪和王有成通奸一案的真相,淑妃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向隆庆帝保证,一定会查明真相,不负隆庆帝的期望。
  ——
  景彧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淑妃派人招进了宫,其实白锦扶早就和景彧说过了这桩案子很有可能会掉在他头上,所以听淑妃说完,景彧心里也没有惊起多大波澜。
  隆庆帝疑心重,不会想看见朝廷里有一派独大的情况发生,所以平时就算段无忌和烈王在朝堂上斗得再狠,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情况却不同,一桩妃子与外男通奸的案子,却被段无忌和烈王利用来互相攻讦,这两个人手都伸向后宫了,等于在挑战皇帝的权威,这是隆庆帝绝对不能容忍的。
  景彧安排人手紧锣密鼓地开始调查,他先去了內狱审问王有成和德方,王有成明白自己大限已至,不可能再有活命的机会,并且来之前烈王和烈王妃就已经叮嘱过他,要想保住王家其他人的荣华富贵,只能牺牲他一个,毕竟大错是他自己铸下的,怨不了别人,所以王有成对自己和张淑仪通奸的事供认不讳,时间和地点都和德方告密信写的相吻合,这说明,德方的确是知情人之一。
  得到了王有成的口供,接下来景彧正打算审问德方,忽然淑妃派人来內狱传消息给他,说咏颐宫的宫女来报,宫女今天早上给张淑仪收拾被褥的时候发现,张淑仪月信来了!
  女子月信来,那就说明张淑仪根本没有怀孕,景彧立即怀疑到了给张淑仪诊出喜脉的太医头上,也顾不得审问已经在內狱跑不了的德方,带上几个侍卫直奔太医院准备去拿人,可刚到太医院,就听说了给张淑仪诊脉的太医经过御花园时不小心失足落水,不幸身亡,尸体才刚被打捞上来。
  事情一环接着一环,显然是有人在暗中杀人灭口。
  如果光是张淑仪和王有成通奸,没有珠胎暗结,其实还不能直接拉烈王下水,所以幕后黑手才会买通太医捏造张淑仪怀孕的事实,以此来将事情闹大,逼烈王不得不出手帮王有成掩饰罪行。
  这一切显然都是冲着烈王来的,但幕后黑手没想到烈王会狠得下心弃车保帅,直接放弃了王家这个帮手,也没有将德方灭口,于是火势便调转了风向,就快要烧到幕后黑手自己身上,逼得他不得不狗急跳墙,杀太医灭口。
  张淑仪没有身孕的消息很快就禀报给了隆庆帝,隆庆帝感觉到被人愚弄了,怒不可遏地下令务必彻查此事,可当晚內狱又传来消息,说王有成深夜在狱中自戕,王父知道儿子犯下滔天大罪后深感有愧皇恩,无颜苟活于世,留下一纸遗言后,第二日清早被人发现在家中悬梁自尽,烈王妃听说自己的父亲和弟弟身亡后,也一病不起,烈王府和王家随之被愁云笼罩,哀声戚戚。
  王父的遗书被烈王带到隆庆帝面前,上面写了王家这些年为大鎏做出的贡献,言辞恳切令人动容,再加上烈王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隆庆帝哭诉,把隆庆帝哭得气也消了大半,这件事说到底也只是王有成一人之罪,若真按律让王家抄家灭门,烈王妃又该如何自处,她所生的子女岂不都成了罪人之后,况且王家如今都已经家破人亡,付出了两条人命的代价也算是得到了教训,隆庆帝便答应了烈王,不会再处置王家的其他人。
  对王家的处置虽然告一段落,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说来也奇怪,那太监德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进了內狱起就一直昏迷着,找大夫来看了后说是头受到了撞击,什么时候能醒大夫也无法确定。
  等了两日,德方才终于有了苏醒的征兆,景彧听闻后连忙赶过去,刚走进牢房,醒来后的德方一看见景彧就爬起来朝景彧扑了过去,跪在景彧腿边惊恐地道:“大人救命啊!皇太孙要杀我!”
  景彧面色一沉,看着惶恐不安的德方问:“你说清楚,是谁要杀你?”
  德方瑟瑟发抖地道:“皇太孙!都是皇太孙指使我这么做的!他知道我和春芝要好,就让我盯着咏颐宫的一举一动,我发现了张淑仪和王有成通奸,便把此事告诉了皇太孙,皇太孙就要我写匿名信揭发他俩的奸情,后来我听说春芝死了,我害怕皇太孙也会杀我灭口,所以便躲了起来,没想到还是被皇太孙的人给找到了,这一切,都是皇太孙的阴谋!”
  作者有话要说:
  给熊孩子点蜡,明天就送熊孩子去当质子!


第58章 什么时候论功行赏
  景彧审问完德方,命人整理好口供,打算进宫面见隆庆帝。
  从內狱出来,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院子里等着他。
  韩玉成负袖独立在院门前,身旁并无随从,看见景彧出来微笑打招呼:“宁安侯,犯人审完了?”
  景彧走近,脸上没什么表情,“是,正打算进宫向皇上禀报案情,韩相也来內狱公干?”
  “不,我是在等你。”韩玉成抬手往旁边一间没人的耳房指了指,“宁安侯能否借一步说话?”
  景彧眸光淡扫过韩玉成,没说什么,径直朝耳房走过去。
  韩玉成紧随其后,两人一起进了耳房,虽然门外无人,但韩玉成还是将门虚掩上,景彧见他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微微扯了下嘴角,冷冷道:“韩相有何事找我,不妨开门见山直说。”
  韩玉成含笑道:“宁安侯快人快语,那我也不绕弯子了。想必你应该已经从太监德方口中审问出来,他曾送过一封匿名信给韩贵妃,是不是?”
  景彧不动声色道:“是又如何?”
  韩玉成挑了挑眉,“那你是打算如实和皇上禀报?”
  景彧没回答,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韩玉成,眸光炯炯,坦荡磊落,韩玉成被他这样瞧着,有种做了什么亏心事却被逮了个正着的感觉,接下来要说的话顿时变得如鲠在喉。
  不过就算心里再隔音,话还是要说的,韩玉成暗暗咬了咬牙,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景彧道:“虽然贵妃娘娘收到了信,但既不知告密者是谁,又没有真凭实据可以指认张淑仪,所以才没有及时向皇上禀明,贵妃娘娘其实已经命人暗中在查此事,只是速度赶不上皇太孙快,皇上已经日日在为此案烦心,所以本相认为有些不重要的事让皇上知道了只会徒增烦恼,不如就别提了,宁安侯以为呢?”
  “原来这在韩相眼里是不重要的事?”景彧微哂,“那为何韩贵妃收到匿名信没有向皇上禀明,却唯独告诉了韩相你呢?”
  韩玉成镇定地道:“贵妃娘娘觉得此事蹊跷,所以找我商议,命我暗中追查,合情合理,有何问题?”
  景彧紧盯着韩玉成的眼睛追问:“那烈王又是如何听到的风声?”
  韩玉成故作不明所以,“谁说烈王听到过风声?烈王不是口口声声称自己毫不知情吗? ”
  景彧冷眼看韩玉成装模作样,眸光含着一丝讥讽,道:“素来心思缜密的韩相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天真,居然会相信烈王是无辜的?试想如果皇太孙真的要杀德方灭口,怎么可能会让他有可趁之机逃出来指认皇太孙,这明显是一出反间计。”
  “宁安侯的意思,是这一切烈王都知情?”韩玉成眉心微蹙,好像在思考一般,猜测道,“那许是王有成见咏颐宫被封,害怕纸包不住火,所以才向烈王求助。”
  “可王有成并不知道德方这个人,就算烈王想帮他掩盖罪行,也是对春芝和张淑仪下手,为何会找到写告密信的德方身上?”景彧冷嗤一声,“之所以会找德方,就是有人向烈王透露了告密信的内容,所以烈王才会去找那个告密者。韩相,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韩玉成抬起下巴,神色似笑非笑,嗓音低沉地质问:“宁安侯说这话,有真凭实据吗?”
  景彧偏头无声冷笑,“没有,这些都是我的猜测。”
  “既没有证据,只是猜测,那本相好心提醒宁安侯一句,”韩玉成笑容加深,用循循善诱的语气道,“咱们的皇上多疑,你最好还是不要跟皇上提及你的这些猜测,免得引起皇上的疑心,以为你是想要为皇太孙开脱罪名。”
  景彧嘲弄地瞥了韩玉成一眼,“我本来也没打算跟皇上说此事,是某些人做贼心虚,自乱阵脚罢了。”
  韩玉成听景彧嘲讽他,面上也不恼,神色如常地道:“如此多谢,本相就承了宁安侯这份人情。不多打扰,告辞。”
  韩玉成一撩衣摆,转身打算离开,忽听景彧在他背后幽幽地道:“你欠我的,何止这一份人情。”
  韩玉成停下脚步,微微侧头,余光注视着景彧,“你此言何意?”
  “去岁皇上接到告密信,有人揭发陇海郡每年盐税的六成都被官员贪污拿来中饱私囊,皇上命我去陇海郡清查盐务,结果我在回京途中遇刺,盐务账本下落不明,导致此案迟迟未有结果。”景彧不紧不慢地道,“韩相不会以为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我回京之后,一直没有放弃派人暗中追查账本下落,结果顺藤摸瓜查到了东宫一个幕僚身上,原来这六成盐税每年都进了东宫,作笼络官员之用,韩相猜猜,那个幕僚是谁?”
  韩玉成沉默少顷,“谁?”
  景彧道:“那人复姓欧阳,是已故大学士欧阳明之子,而欧阳明生前好像是韩相的恩师。”
  韩玉成终于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景彧,“所以呢?他是我恩师之子,你就觉得他和我有关系?这难道也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吗,宁安侯?”
  “这次不是猜测,我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景彧走到韩玉成身侧,侧目注视韩玉成,“我之所以还没把证据拿出来,那是因为我知道韩相现在和我,是共事一主,从今往后,相安无事最好,若韩相妄图要挟熙王殿下满足一己私欲,那就休怪本侯不讲情面。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说完,景彧便先韩玉成一步,开门昂首阔步地走出了耳房。
  韩玉成缓缓转过身,看着景彧离去的背影,面色深沉如寒潭,黑眸中戾气森森,喃喃自语道:“早知今日,那日就该斩草除根,今日也不会养虎为患。”
  ——
  和韩玉成见完面,景彧直接进宫去见隆庆帝,将案情的前因后果向隆庆帝详细地禀报了一遍。
  隆庆帝因为这起案子日夜难眠,精神面貌肉眼可见地变得憔悴了许多,就算服用再多大补的丹药,也难掩眉宇之间的疲色。
  到底已经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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