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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火影宁鸣]because i love you 作者:katze 完结+番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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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次修长的手指在鸣人的短发中轻轻梳理,留恋著那个柔软的感觉久久不愿离去。
  “宁次,你的答案呢?”
  宁次的手指移到鸣人的额角,滑过那个有些消瘦的脸颊线条,轻轻抬起鸣人的下巴。
  “我爱你,鸣人。”
  笑意满满的蓝眸眨了眨。
  “嗯。”
  放下杯子,鸣人把头枕在宁次肩上,有些开玩笑的抱怨:“不过宁次还真是冷淡啊,就这麽一句话。我可是给你写了那麽多页热情洋溢的情书吧?”
  宁次轻笑:“惊心动魄。”
  “哈。”鸣人笑出声来,继而坐直身子,认真地看著宁次。
  “在巴格达的时候,每到晚上就会很寂寞,会很想念爸爸妈妈。有宁次在身边的时候,我都会忘了还有这种伤痛的感觉。”拉起宁次的右手放上自己的胸口,鸣人云淡风轻,“宁次,我这里面有一颗子弹,请你帮我取出来吧。”
  放在鸣人胸口的手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又被鸣人按住。
  “一个月以前巴格达街头被突然爆发暴动交火,我被流弹击中,子弹还在身体里。医生说取出来的手术比较冒险,继续留在身体里的话也很快会磨破心壁,让我选择。”
  宁次难以置信的看著鸣人,深深地皱紧了眉。
  鸣人脸色苍白,轻轻的咳了两声,在被宁次紧紧搂进怀里以後闭上眼睛微笑。“花火那一下,撞得我可不轻。”
  叹息了一声,鸣人低声告白,“那个时候我唯一的念头就是我一定要活著再见到你,所以没有进行手术,回去考虑了两天决定把日记寄给你。後来我再不敢给你写邮件,怕我忍不住说了,那依你的性格不知道会在这边担心成什麽样子……”
  宁次终於明白为什麽鸣人的日记有两页空白,隐约体会到那段日子里怀中人的剧烈挣扎,心中柔软的地方痛起来。
  “我不想死在没有你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死在你手上,宁次。”鸣人下定了决心一般,语气意外的轻松。
  宁次加重了手臂的力道,收紧抓著鸣人的手指,像怕他突然消失一样。“不要胡说,你不会有事的。”
  “嗯,所以我想要宁次帮我把子弹取出来,我相信宁次。”从宁次怀里抬头,鸣人眼中深深深深的坚定和眷恋。
  “我想和宁次一起活下去,我喜欢你。”
  “好。”手指滑过鸣人的眼角,宁次感受著鸣人略带粗糙感的绢丝般的皮肤,停留在勾起的唇角。
  窗外,月光温柔似水。
  手术前,日向日足找到儿子,略有些紧张。“有几成把握?”专门问过资深的医生,得到的答案是喜忧参半的一半一半。
  束起长发,年轻的外科新秀镇定的微笑:“十成。”
  日向日足稍微愣了一下,继而神情明朗:“去吧,鸣人等你好久了。”
  宁次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觉,微微挑眉看著父亲。日向日足笑起来。
  “花火是不会原谅失败的,那个孩子也很不容易。”
  宁次了然,对父亲深深地鞠了一躬。
  “非常感谢您。”
  日向日足扶起宁次的肩,有些无奈的摇头:“宁次,有的时候你也可以尝试一下不要这麽认死理,放开一点不好吗?”
  “……是。”
  鸣人躺在手术台上看著准备就绪的宁次。
  宁次对麻醉师点点头,鸣人嘴里含著氧气管努力地做出一个微笑。
  眼波流转的清蓝眼眸渐渐变得迷蒙,慢慢闭上。
  宁次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著鸣人。在眼皮合上之前,蓝色的眸子里深深地传递著讯息。
  我爱你,不想和你分开,想和你一起活下去。
  宁次俯下身去,在鸣人耳边轻声表白。
  “鸣人,相信我,因为……我爱你。”
  鸣人模糊的意识中,底格里斯河蜿蜒流过,波光粼粼。

  '宁鸣'Will(Because I Love You番外)

  牙向日向日足请求把雏田嫁给他的时候,鸣人非常配合的微张了嘴一脸震惊,手里的刀具一个没拿稳就在餐盘上碰出清脆的声音。失礼失礼,鸣人在宁次几份溺爱味道的侧目中对大家咧嘴笑,然後偏过头去对牙半皱半挑了眉一付难以置信的责怪样子。
  他那个从小的哥儿们手足无措的涨红了脸,窘迫。温婉的雏田照例是微红著秀丽的面颊低头,花火眨了眨大眼睛,终於在日向日足的微笑中大咳著连声的“恭喜”,由衷兴奋。
  当天晚上鸣人捧著大号马克杯靠在宁次怀里嘿嘿的笑著讲牙以前的糗事,Loki趴在两人脚下浅浅的打了个呵欠。宁次手指梳理著短短的质感良好的金发,环过鸣人瘦削的肩轻轻把脸贴在他的头顶,热牛奶的醇香在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飘荡,七月天被空调调试得正好舒爽。
  鸣人很快就开始操心起两人的婚礼,然後惊讶的发现原来牙已经置办好了大部分成婚所需的准备。四个自小的死党在酒吧里坐了聊天的时候,鸣人稍微鼓起腮帮子:“你还真是敢啊!……难怪会在吃饭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说出来,我还以为好歹都应该更正式一些的……”
  鹿丸和丁次邪邪地笑著牙一瞬间不自然的困窘,牙犹豫了一下,最後几分不确定的向鸣人偏过身去,压低了声音:“你做伴郎,真的没有问题吗?”
  鸣人眨了眨眼,湛蓝色在酒吧的昏暗灯光中有些看不清楚,然後咧嘴:“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宝贵的戒指换成阿尔卑斯奶糖的~”
  “我是说……”牙皱眉,欲言又止的不愿意捅破的样子,“那个……”
  “那是她们早就说好了的,而且,”鸣人微笑,清秀的脸上表情稍微放松,“如果花火不愿意的话,她会说出来。”
  “但是你……?”
  鸣人摆手,一付调笑的不正经:“行了行了,你未来哥哥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鹿丸和丁次终於大笑出来,牙咬牙切齿的恨恨著一口气:居然忘了还有这层!?
  宁次照例是要来接人的,鸣人笑嘻嘻的对三个人招了招手就干脆的起身离开,针织衫下背稍微有些躬,肩微微的下垂著,有些单薄的身体。
  “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不真实,雏田真的就要嫁人了。”雨刚停的夜风清凉中稍微几分闷热,鸣人背著手在宁次身边略微一跳一跳的走路,轻松欢快的样子。
  宁次转过头微笑,淡然:“我以为你会比我习惯些,毕竟牙和你比较熟。”
  “唔……”鸣人微微皱眉,向宁次靠过身体挽上精干的手臂,“但是现实还是有些微妙啊。”
  宁次放松了身体让鸣人靠得更舒服些,浅笑:“也对,以後要见雏田就要去他们家里了。”
  “这样说起来的话,”鸣人抬起眼睛满满的玩笑意思,“我们的雏田大小姐就要从别墅搬到公寓去了啊~”
  “别人我不敢说,但是她什麽问题都不会有。”宁次抬起左手捏了鸣人的鼻尖,几分宠爱几分无奈的轻轻摇了摇。
  鸣人也不挣扎的笑眯了眼睛,猫一般缩在宁次身边,幽幽然叹息:“牙这个家夥运气实在是太好了~结婚麽……啊呀……不过以後牙就小我一个层次了,嘿……”
  宁次稍微垂下眼睛看著肩上的金色头顶,这个他赌上一切才换回来的人。短暂沈默以後,宁次还是决定不接鸣人的话,抽出手来抱著他的肩慢慢在行人稀少的高档商店街上往回走。
  “小哥。”
  仿佛是不确定一样,花火轻轻敲了敲本来就大开的门,一如凌厉美貌一样清丽的声线稍微不稳定,几分隐隐的沙哑。
  “嗯?”鸣人像是有些吃惊,从电脑面前猛地抬头在椅子里转过身体,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只有电脑的屏幕荧光闪烁,在金发的头颅上勾勒出模糊的银色轮廓。
  “怎麽了?”伸手按下台灯的开关,并不怎麽明亮的白炽灯暖色调的光线半明半暗的填充著空旷的空间,若有若无的说不明白。“怎麽这麽晚了还没睡?”惊讶的扫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时间,鸣人有些疑惑的地站起身,“总之先进来啊,别站在外面。”
  “……我是说在用电脑和电视的时候都应该保持房间明亮,不然很伤眼睛。”花火踏著几乎悄无声息的步子走到离鸣人两步远的距离站定,稍微抬头抿出一个意义模糊的笑容。
  “哈……”鸣人习惯性地抬手摸了摸金色的脑袋,眨眼,“这样……不过我习惯了。嗯,以後会尽量注意的。”
  就像习惯了昏暗的房间里体会宁次的气息一样的,灯光有的时候反而是多余。
  花火抿嘴,抬起眼睛张了张嘴,最後还是把目光从鸣人身上转到了卧在床边地板上的Loki,精明强悍的优种杜宾犬站起身来舒展修长的身体,摇了摇尾巴。
  “是找我有什麽事情吗?”鸣人抓了抓靠到他身边的Loki的耳根,微笑,“很晚了欸,这麽晚睡对女孩子可不好。”
  “……”花火似乎在下定决心,微微皱起秀丽的眉,终於叹出一口气,“我有些话,想和小哥说。”
  鸣人有些惊讶的样子,随後咧嘴:“好。”转身和正在聊MSN的人道了再见,鸣人关掉电脑到床边把大号绿色豌豆青蛙公仔放到枕头上,对花火招手:“过来坐吧。”
  有些人睡著了和醒著的时候完全就是天壤之别的两个人,漩涡鸣人就是这种类型。平时生动活泼灵动如风的干练家夥,在床被之间缩起身体的时候就放下了一切表情,几乎完全是天然的干净单纯,安静得让人不忍碰触。
  所以宁次也就只是靠在床头看著鸣人的睡脸,忠实的杜宾犬就算已经早就醒来,依然依偎在主人身边提供著保持整晚体温和依靠,头靠在鸣人胸口金色眼睛放松的看著宁次。
  窗帘隔绝了外面的良好天气,窗边书桌上造型略微有些夸张的暗银灰色磨砂质台灯的灯罩上缠绕著两圈粉红色半透明蕾丝花边的丝带,奇妙的不和谐的美感。台灯是鸣人念大学的时候有一天从毕业生甩卖旧东西的小摊上买回来的,好像只是喜欢那个造型而已,平时也不怎麽用;至於丝带麽,宁次这麽想著低低的笑了笑,摩挲著Loki绢缎一般光滑的皮毛:不知道他的爱犬是怎麽适应这个东西的,刚开始的时候明明反感得不得了。
  仿佛是感受到主人的好心情,Loki轻轻的呜咽,鸣人皱著眉头动了动身体,小动物一样。
  宁次倾过身去,修长的手指轻轻按摩鸣人的太阳穴,帮他减轻刚睡醒的轻微低血压症状。
  “嗯……”鸣人迷糊的叹息,睁开湛蓝色眼眸在还没有对准焦距的时候就勾起微笑,往宁次身边靠了靠,抬起头来枕在宁次腿上,然後打了个呵欠,“你回来了啊?”
  “回来有一阵了。”结束了夜班的工作回到家,就看到还赖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人。
  “……几点了?”舒服的把脸在宁次腿上蹭了蹭,鸣人闭著眼睛享受宁次手指的触感,懒洋洋舒爽的慵懒声线,混著惯例的刚睡醒时异常浓重的鼻音。
  “9点半。”宁次有些好笑的看著鸣人动物一般的亲昵动作,拍了拍清瘦的脸,“晚上又和谁熬夜聊天了?别在日本也过美国时间,颠倒黑白了。”
  “国际友人”众多的鸣人在第二天休息的时候就会经常调著时差的熬夜上网,宁次说了几次没有收到效果以後也就不再去管,反正早就习惯性了就著鸣人的性子调整自己的步伐。
  “也不是……”鸣人稍微沈吟,“今天天气怎麽样?”
  “很不错,不过外面有些热。”
  “哦……”撑著宁次的腿坐起身子,鸣人搔乱一头金色短发伸了个懒腰,“我起来了~等一下要出去和花火吃午饭,她让我下午陪她去选伴娘礼服,上午好像有学校的什麽活动。”
  Loki下地端正的坐到宁次身边,宁次看著鸣人大领口体恤下突出的锁骨,伸手握住鸣人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在手臂间圈好。
  “你瘦了好多。”微微心疼地想,鸣人的身体一直没有完全恢复到去伊拉克以前的状态。
  “还好啦~”鸣人一脸不在意,“其实该长的都长回来了,天天吃得那麽营养。”
  宁次手掌放在鸣人胸口,棉质体恤下略略粗糙的绢丝般的皮肤上伤痕的感觉在心中异常清晰,那是他给鸣人的伤口,就算是愈合了还是依然留下痕迹的触目惊心。
  提醒他他曾经只有一步之遥,就永远失去了这个人。
  自从鸣人的手术以後,宁次就经常感到震惊:为什麽在以前那麽长的时间里面,他都没有体会到自己如此深爱的感情?他故意无视了现实那麽久,所以到现在时常就会心痛然後後怕,在那麽长的时间里,只要链条的任何一个环节断了,他现在的手臂中,就只有空无。
  所以,宁次想,所以就算是自己的妹妹,他也无法以大哥的身份完成少女的心愿。
  “鸣人。”
  “嗯?”
  “我们是不是欠了花火很多?”
  鸣人在宁次怀中转过脸,已经完全清醒的湛蓝色眼眸清澈见底的流光溢彩,然後微笑:“宁次你明天下班以後能不能到台里来接我?我想和你去办件事。”
  “……好。”然後宁次发现,他几乎没有拒绝过鸣人,条件反射的。
  那天鸣人戴著粗棉质的白色贝雷帽和金色的飞行太阳镜出门的时候,宁次微眯起眼睛欣赏:就算是工作了几年,鸣人身上干净的学生气和灵动感还是丝毫没有减少,引人入胜。
  花火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鸣人坐在装饰精致的高档专门店柔软的沙发里翻著杂志和宁次发短信玩,没有别的客人的店里年轻漂亮的店员小姐们偶尔和他聊天,轻松愉快。
  花火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穿著白色褶皱长裙出来,鸣人眨了眨眼睛,走到花火身边仔细的打量,啧啧的赞叹了一下而後转过头:“有没有设计更清爽简单一些的削肩及膝小礼服?”
  然後鸣人一件一件的认真挑选,微微皱著眉头的思考。当花火最後穿者如白色丝质纤细剪裁清淡花边装饰的礼服露出白晰的肩头精致的锁骨和漂亮的小腿线条站到大镜子面前,所有人浅浅抽气的感叹:非常的,漂亮。
  鸣人满意的勾起唇角:“花火本来就很抢眼了,复杂的设计反而显得累赘……而且这种长度,才符合花火的气质和性格麽~”
  店员为花火整理好柔顺的黑色长发,看著花火微红的面颊,羡慕:“你的男朋友真是很优秀啊,真幸福……”
  花火一瞬间抿了抿嘴唇低下头,鸣人哈哈一笑摆手:“我是他哥哥。”
  店员小姐们连连惊讶的道歉,鸣人笑著走到花火跟前理了理肩头的修边,低头轻声说了一句“抱歉”,花火摇了摇头抿出一个微笑。
  “那就定这一件了,可以吗?”对上花火抬起来的大眼睛,鸣人咧嘴。
  “嗯,好。”少女点头,平时外人面前凌厉的气势全部软化,“谢谢小哥。”
  鸣人哈哈的笑著抬手揉上花火的头,花火咕哝著“不要揉啦”迅速挣脱闪进了更衣室。
  雏田和牙婚礼当天,牙在新郎准备室里非常紧张,鹿丸有一句没一句的安慰,用“我都挺过来了”这样舍己为人的话换来的微弱成果在鸣人在宁次身後钻进来以後彻底灰飞烟灭。
  “啊呀,没关系啦,也就是一些官员会来而已。”鸣人笑嘻嘻的凑过去整理了一下牙的领结,“你还是可以当成是兽医店的医生和高中英语老师的普通婚礼嘛~”
  鹿丸当即看著牙惨白的脸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对一脸笑意的宁次指了指:“我说,你也管管这个人。”
  宁次浅笑,拍了拍牙的肩:“不用担心,到时候只要记得‘我愿意’怎麽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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