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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德国农民相亲记[种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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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啊!

    她把手机递给严森,“帮我拍张照吧。”

    严森跳下车,向后退了几步,咔嚓一声,将她和自己心爱的拖拉机一起定格在方框中。

    草地很宽,不受交通规则限制,可以随意开。秦黎想过过瘾,于是猛的踩下油门,一下子把拖拉机开的窜老远。

    背后远远地听到严森的声音传来,“别开太快了,前面是个五十度斜坡……”

    第二十四章

    秦黎怎么也想不到这一片宽阔的牧场也是有尽头的; 等她发现不对劲想踩刹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就这么连车带人一头栽了下去。

    真是万万没想到; 这么快就乐极生悲了!秦黎挡住眼睛尖叫了声,以为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这了。然而幸运的是; 这块并不是光秃秃的斜坡; 而是种满了葡萄的葡萄园。一片排列紧密的葡萄藤成了最佳阻力,缓冲了拖拉机下滑的速度; 让秦黎死里逃生。

    拖拉机卡在两排葡萄藤之间,一阵剧烈的晃动后;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事故发生后; 严森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 可毕竟两条人腿追不上机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拖拉机冲下去。

    严森从小在山野乡村里长大,再加上平时运动得多; 手脚灵活,所以下这个斜坡对他来说难度不大。

    拖拉机一边高一边低; 他爬到靠近地面的那一头,朝里面张望。秦黎失去了意识,歪着脑袋靠在一边; 一时也看不清伤势轻重。见状,他立即用力拍打窗户,同时大声呼叫她的名字。

    其实,秦黎只是被吓晕了; 并没有大碍,所以被他一惊,立即清醒了。她惶恐地四处张望,最后看到了严森。

    秦黎被吓得够呛,哭丧着脸,语不成句地道,“我,我……”

    严森很有定力地道,“没事,有我。”

    可惜现在这话起不了多少安抚作用,秦黎语无伦次地叫道,“车子还会下滑吗?我会不会摔死?”

    这次严森没再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而是很严肃地嘘了一声,道,“镇定!”

    这一声喝把秦黎的理智拉了回来,大脑慢慢恢复运作,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见她冷静下来,严森道,“你先拉起手刹,然后解开安全带,换到副驾驶这边,再开车门跳下来,我会接住你。”

    秦黎不敢说不,怕也得跳,不怕也得跳,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按照他吩咐的照着做。

    五十度的倾斜度严格来说,并不是很险峻,但对于一个不太走山路的人来说,也足够陡峭了。

    秦黎壮着胆,颤颤巍巍地爬到另一边,对着外面的斜坡看都不敢看,她不放心地对严森道,“我把命放你手中了。”

    虽然现在并不是搞笑的时候,但严森看着她视死如归的脸,怎么都觉得好笑,喉结上下一动,发出了一阵低低的笑声。

    阳光下,男人硬朗的线条被万丈光芒柔和了,好似初晨的第一抹朝霞。

    可惜秦黎没心思去欣赏,也顾不得埋怨他,其他都不求,只求他能扛得住自己的体重就行。

    真是平时不减肥,关键时刻掉眼泪啊!

    秦黎两眼含泪地嘱咐,“你一定要接住我。”

    严森什么承诺的话也没说,只是拍了拍他强健的胸膛,发出两下硬朗的声音。随后,向她伸出双手。

    秦黎把眼睛一闭,把心一横,从车上跳下来。严森接是接住了,但也被她撞得七荤八素,向后一退,抱着她一起跌倒了。

    于是,两人就像车轱辘似的,没完没了地从山腰上一直滚到山脚下。

    最后一个动作是以秦黎趴在严森胸口上为终结,她觉得自己浑身的骨架都要散架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严森突然楼住她的腰,翻个身,一下把她压在身下。

    这壁咚的动作太粗犷了,在这一刻显得超级man,秦黎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大气不敢喘一下,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爆了。

    气氛够暧昧,动作够撩人,就连两人的距离也刚刚好。她的高峰贴着他的胸膛,双腿也缠在一起,真是天时地利人和,正常男人都会冲动用事,先一亲芳泽再说。

    但严森明显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温香软玉怀抱在手,他照样淡定。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事也没做,手一撑地,站了起来。然后,就这么走了。这么走了。走了。了。



    第23节

    秦黎看着他的背影,一脸懵逼,电视剧里的男女主遇到这种情况,怎么也得好上了。但就是有这么一种例外,叫严森。

    难道说,他不是直男?

    秦黎愣了一会,突然反应过来,嗖的一下站起来,追了上去,问,“现在怎么办?”

    严森转头道,“你先回家吧,我要叫拖车。”

    他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秦黎吃不准他是否在生气,不过要换她,自己爱车被弄坏了,肯定也会心情不熟爽。想到这里,便道,“我赔你维修费。”

    闻言,严森嘴角向上一勾,“你赔?”

    秦黎点头,“车是因为我才弄坏的。”

    严森嗯了一声,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向山上走,没再理秦黎。

    秦黎不认识回家的路,再说就算认识,她也不可能靠双腿走回去。她犹豫了一秒,只好跟在他后面,手脚并用地爬山。

    她心里其实挺委屈,又不是她想开拖拉机,是他自己先提出的建议。现在出了意外,还差点把自己弄成非死即残,她也不想的。

    滚下来才五分钟的事,爬上去却花了半个小时,等她再次站到斜坡上,手脚腰椎无一不酸。

    严森早就上来了,坐在路边磐石上在等拖车,看见她走近,就将工具箱上的一瓶瓶装水扔给她。

    秦黎拧开喝了一口,这水味道怪怪的,她正想看标签,就见严森拎着一个方盒子朝她走了过来。

    他一把接过她手中的瓶装水,倒在从盒子里取出的纱布上,然后往她额头上擦了擦。

    秦黎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水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清理伤口。她顿时有一种绝倒的冲动,多说一句话解释一下会死啊。

    严森像一个闷葫芦,三棍打不出个闷屁,但就这样一个人,却不按常理出牌,做出来的事往往会出乎意料,叫人没法揣摩他的心意。

    额头只是划破了皮,擦掉血迹后,严森给她贴了一张创口贴。

    秦黎本来还觉得很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把他的爱车弄成这样,但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那一点内疚感都烟消云散了。哎,这个男人真小气,对她各种调戏各种作弄,闷不做声地就把她玩转于股掌之间。

    过了一个多小时,拖车终于姗姗来迟。车门开了,一个老头从驾驶座上蹦了下来,爽朗地问,“你们谁要拖车?”

    外国人的年龄真心不好估计,这老头头发眉毛胡子全都白了,要秦黎说,怎么也得有八十好几了吧。可人家照样老当益壮啊,说话中气十足,一步跨出是她的两步,身上腹肌八块。

    严森道,“我的拖拉机滑下山了。”

    老头走到斜坡,向下看了一眼,道,“咋不把车开上天啊。”

    闻言,严森似笑非笑地望过来。

    秦黎脸皮子一阵发红。

    严森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张名片,在背面写了一串字,道,“帮我把车拖到这个修理厂,账单寄这个地址。”

    老头接过低头看了一眼,两个地址正好顺路,便道,“好嘞。要不要我捎你们一段?”

    严森,“不用了。”

    秦黎,“好。”

    两人对视一眼,又异口同声。

    严森,“好。”

    秦黎,“不用了。”

    老头笑的眼睛都成一条缝了,道,“哪来的一对欢喜冤家?”

    ***

    秦黎一回家,曲丹妮就迎上来问,“你们去哪里了?”

    紧接着,她又捏着鼻子退后三步,叫道,“我靠,你掉粪坑啦?这么臭!”

    秦黎很是感叹地道,“今天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天啊!”

    曲丹妮一听有八卦,立即追在她背后,一起上了楼,“什么情况?你们有发展了?到哪一步?有没有亲嘴?”

    秦黎把她推到门外,道,“没有发展,连个小手也没牵。行了行了,你快出去吧,让我洗个澡,换件衣服再说别的,行吗?”

    把曲丹妮轰出去后,秦黎洗头洗脸又洗澡,换上一件干净衣服后,将自己抛向大床。

    自从来这当农民,哦,不,是和农民相亲,就天天在状况中度过。她根本没法想象要是一辈子窝在这里,这日子怎么过,只想赶紧过了这一个月,好回去继续当她的留学生。

    忙了一天,她上了床就不想动,只想好好睡一觉。虽然一天还没翻过去,但秦黎实在太累了,没怎么挣扎,就进入了梦想。

    隐隐间,秦黎听到有人进了屋子,她睁眼一看,竟然是严森,穿着一件超骚包的花衬衫,怎么看都不像是他的风格。

    她想起来,无奈身体很沉,让她变得行动缓慢。严森一步接着一步,走到她的床前,低头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深情款款?

    这个词用在这个男人身上有说不出的别扭,秦黎直觉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可一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严森,“在想我吗?”

    秦黎不由自主地点头,“想。”

    严森,“那就来吧。”

    等等,为什么她的身体不受她思想控制了?

    秦黎坐起身,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将他拉了下来,然后凑上自己的嘴唇。

    两人当即拥吻起来。

    严森扯开衬衫的扣子,脱下随手一扔,露出他精壮结实的上半身。

    秦黎趁换气的空挡,道,“我们发展太快了吧。”

    严森,“节约时间。”

    秦黎,“可我还不知道彼此的爱好。”

    严森,“我的爱好是种田放牛。你呢?”

    秦黎,“我喜欢看小说,听音乐。”

    严森吻着她的脖子,问,“喜欢讨厌的事?”

    秦黎,“喜欢做饭,讨厌运动。你呢?”

    严森含住她的耳垂,“喜欢运动,讨厌看书。”

    秦黎倒抽一口冷气,见他准备解自己的皮带,大叫一声,“等下。”

    他低头看她。

    秦黎道,“必须我来解!”

    说着,她坐起上半身,伸手去抓他的皮带,然后用力一抽,皮带顿时解开了。紧接着,她又去脱他的裤子……

    他腹部没有赘肉,肌理清晰,人鱼线隐在内裤下,不夸张却恰到好处。

    秦黎舔了舔嘴唇,低吟了一声,拉住他的内裤往下一扯!

    然后……

    第二十五章

    秦黎抬头一看; 艾玛,严森的脸突然变成了孙溢; 身上的肌肉开始耷拉下来; 慢慢成了啤酒肚。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秦黎尖叫一声,顿时惊醒了; 睁开眼睛一看; 才发现原来是一个梦。晕,做了春梦不说; 还呻吟出声,她这是有多缺乏滋润?最最最郁闷的是; 关键时刻春梦变噩梦!

    她捂住发烧的脸; 深吸了一口气; 刚镇静下来,就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

    “来了来了。”

    她下床走过去,开门一看; 是托马斯。

    托马斯怀里抱着薛定谔,将头凑近来; 四处张望了下,问,“你一大早的在看av吗?”

    “没有。”秦黎昨晚睡得死沉; 一觉天亮,连晚饭也没起来吃。

    托马斯探头探脑地又道,“那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呻吟?”

    秦黎疾口否认,道; “你耳背了。”

    托马斯掏掏耳朵,“是吗?这老房子隔音设备不好,要是看什么少儿不宜的,千万要戴上耳机,知道吗?”

    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秦黎哭笑不得,问,“你来找我做什么?”

    托马斯一拍脑袋,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今天吃什么?”

    秦黎没好气地道,“意大利面。”

    托马斯哭丧着脸,“别啊。”

    秦黎,“我不在,你还不是得跟着你哥有啥吃啥。”

    托马斯反驳,“这不是你在嘛!”

    秦黎道,“那就吃披萨吧。”

    托马斯,“昨晚也吃披萨 ”

    秦黎,“家里只剩鸡蛋,有披萨吃已经不错了。”

    托马斯挣扎道,“那我们出去买点菜吧。”

    秦黎想想也好,多点选择方便她发挥,她也实在不想天天吃披萨意面。她要梳洗换衣服,就把托马斯轰了出去。

    一番梳妆打扮,这才出的了房门。一下楼,秦黎就看见坐在餐桌旁边的严森,想到昨晚那场春梦,脸上不由一阵发热。

    托马斯奇道,“你干嘛盯着我哥看还脸红?”

    被他这么一嚷,严森放下了报纸,也朝她这边望过来。

    秦黎一边暗骂托马斯口无遮拦,一边用手扇了扇,呵呵干笑几声道,“天真热啊。”

    托马斯,“热吗?才十五度啊。”

    秦黎瞪了他一眼,就不理他了,自己拿盘子餐具,准备吃早饭。



    第24节

    严森见她过来,不冷不热地说了声早。

    秦黎有些别扭,梦中那半身赤裸的男人在她脑海中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那画面和现在眼前的人重叠,让她一清早就忍不住胡思乱想。

    感受到她的注视,严森抬眼望过来,秦黎忙掩饰性地去摆弄咖啡机。

    严森问,“昨晚睡得好吗?”

    他这是会读心术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秦黎心一跳,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春梦里的喷血画面,心虚得都不敢和他对视。她紧张地用手擦了下鼻子,咖啡豆的涩味总算让她大脑清醒了点,讪笑道,“好,不能再好了。”

    严森看了她一眼,突得一下站了起来,举步向她走来。秦黎看见他越来越靠近的人影,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怕他也听到了,下意识地想躲开。

    慌忙中,她没看到打开的玻璃厨门,一头撞了上去,发出碰的一声巨响。秦黎啊的惨叫了一声,欲哭无泪地捂住了额头。

    这一下光听声音也知道撞得不轻,严森替她倒吸一口冷气,问,“你躲什么?”

    总不能实话实说吧,秦黎干笑着睁眼说瞎话,“咖啡太烫了,我躲水蒸汽。”

    严森的目光在她额头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上唇和鼻子之间,然后向她伸出了手,似乎想摸她。

    秦黎吓了一跳,向后躲去,狐疑地问,“怎么了?”

    严森收回手,指了指她的脸,言简意赅地道,“这里。”

    秦黎转头,透过玻璃门看到自己的嘴唇上沾了咖啡粉,黑色的一撮,就像希特勒的胡子。

    严森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秦黎见他向自己伸手,以为他要帮她擦,就下意识地将脸凑近。

    结果,人家根本不是这意思。严森嘴角一勾,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将手绢放她手里,道,“自己擦。”

    秦黎把脸涨得得通红,尴尬地想,真是太太太太坏了!帮她擦一下会死啊!

    唉,二十五岁以上就是这样,过了可以肆意撒娇卖萌的年龄。

    严森伸手,让她把手绢还给他,原本一件可以很浪漫的事就这么简单地被一笔带过了。

    他指了指她的额头,好心地提醒道,“会肿。”

    秦黎没好气地道,“我知道!”

    严森扬了下眉头,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吃他的早饭去了。

    秦黎刚给自己冲好咖啡,这时,曲丹妮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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