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夫君柔弱不能自理-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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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清辞替她调整了一下红盖头,见她满身红装站在自己面前,心里说不高兴是不可能的。
接着,他牵过她温软的小手,将她重新按回床榻上坐好,再拿过一边放着的喜秤,挑开红盖头一端。
女子瓷白如玉的肌肤,一点点露出。
先是一截尖细的下巴,再是娇艳欲滴因着笑意上扬的朱唇,而后是挺俏的琼鼻。
随着盖头一点点往上,便是阿厌一双如缀满星辰的清澈眼眸。
她细长的眉,是他亲手所画。
她唇瓣之上的颜色,是他为她点上的。
盖头被掀开后,露出她的脸儿来。
阿厌的眸子里笑意涌现,盯着闻清辞握喜秤的那只手。
见婚礼的流程应该都走完了,她抓住他的手掌,左右摇晃地撒着娇,朱唇微嘟:“夫君,我饿了。”
闻清辞把喜秤放到一边,将她头上沉重的凤冠取下,再将她的发饰一一拆下,并用手指插入她的发间,代替木梳梳理着她的长发:“已经让临屿去准备了。”
外间,敲门声响起。
临屿得到准许后,端着饭菜进去,等把饭菜摆好,又迅速消失。
门,再次合上。
阿厌一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里的饥饿感更加严重了。
她想到床榻的被褥底下的一堆生坚果,又拉着闻清辞过去,一把掀开被子,露出丢得到处都是的花生核桃等等。
闻清辞猜到她的心思:“等会儿清理掉。”
阿厌:“嗯。”
两人牵手走向饭桌。
闻清辞在席间用过一些,加之喝了不少酒,此时并不饿,就是身上充斥着一股勾人的酒香。
他拿起筷子,往阿厌的碗里夹菜:“都是你爱吃的。”
阿厌吃得满足极了:“嗯嗯。”
等她吃得差不多了,闻清辞想到还有两个步骤没有完成,注意到新房里一张摆放着桂圆瓜子等等的桌子的左侧放着一坛酒时,他走过去,为他跟阿厌各自倒了一杯。
阿厌吃饱喝足,打了个嗝,一闻到酒香,便也馋了,正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时,闻清辞却阻止了她:“这是合卺酒。”
阿厌:“合卺酒?”
闻清辞:“你跟我的合卺酒。”
阿厌不解地眨了眨眼眸:“合卺酒不也是酒,不也是要喝到肚子里的吗?”
她对成婚的步骤果然一无所知。
毕竟在此之前,他也对这些不了解,还是跟着看了不少书才知道这些的。
闻清辞认为,关于婚礼的整体流程可以简单,不用太讲究,但夫妻间需要完成的步骤绝对不可以省掉。
知道她不懂,闻清辞端起酒,长臂绕过她的手臂,与其交缠:“我们同时饮下,才算是合卺酒。”
阿厌觉得这个姿势喝起来不方便,可既然闻清辞坚持,她也不多说了。
自家夫君嘛。
得宠。
还得往死里宠!
阿厌为了配合他,只好往前倾了倾身,顺带用另一手理了理喜服的袖子。
对上闻清辞饱含笑意的瞳孔,她脑袋往左边的方向偏了一下,霎时,便是眉眼生媚,并微笑着将酒饮下。
第1519章 结发
第1519章 结发
喝完合卺酒,阿厌还特意把酒杯倒出来,见一滴都不剩下以后,她望了一眼放在桌面上的酒坛,问:“还要喝吗?”
闻清辞松开她的手,将酒杯放下:“不用了。”
阿厌又倒了几杯喝下,过足了酒瘾。
喝完,她双手捧脸,凝望着闻清辞的五官,眼中的欢喜尽数泄出,想到该做都做了,她指了指床榻:“我们现在是要洞房花烛吗?”
闻清辞:“不。”
阿厌:“?”
他浅笑着起身,走至梳妆台前,将剪子拿过来,顺便还拿了一个刺绣精美的素雅香囊。
忽的,他拉开阿厌身旁的凳子,在她身边坐下,抬手拨弄起她的一缕青丝,长指一绕,将那缕青丝缠在指尖。
阿厌一脸不解,同他玩笑道:“新婚之夜,你不会要给我剃度出家吧?”
闻清辞失笑:“不是谁都有资格剃度出家的,只有了断尘缘,与佛法有缘之人,方能剃度。
我家阿厌啊,顽皮得很,又散漫惯了,不受拘束。
你这样的性子,注定无法脱离红尘,若是让你剃度出家,只会委屈了佛祖。”
阿厌辩驳道:“难道不是委屈了我吗?”
咔嚓——
他用剪刀将缠在指尖的一截发梢剪断,约一指长。
阿厌盯着他的动作:“这是?”
闻清辞将剪下来的一缕发放在一旁,又对比了一下长度,将自己的墨发剪了一缕。
在阿厌的注视下,他将两缕发用一根红绳系在一起,然后放在香囊中:“古人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想要跟她此生携手,一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阿厌心里甜丝丝的,上扬的嘴角,显示出她此时的高兴,见闻清辞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她难得有点不好意思,说了句:“古人真讲究。”
闻清辞把香囊收好。
像女子青丝这样珍贵又私密的东西,是不能轻易给男子的。
以后,他会把香囊日日戴在身上。
末了,阿厌又补充道:“虽然我嫌弃古人的讲究,可结发这事……我很喜欢。”
闻清辞见她难得的羞涩,抬手在她额间轻弹了一下。
因着床榻底下铺着的那些坚果不舒服,闻清辞便走过去,将东西全清理了。
确认床榻柔软舒服以后,这才牵着阿厌坐在床沿,并蹲下身,将她红裙底下的绣鞋脱下。
阿厌想到还有耳坠没有取下,正想去摘,闻清辞倾身靠近,吻在她雪白的耳垂上。
在她僵住的一瞬间,他一手拖住她的后脑,一手环抱住她的腰身。
轻柔的吻消失之后,他轻启薄唇,咬住耳坠的钩子,以这样磨人又令人脸红心跳的方式,缓缓地,缓缓地帮她摘掉耳坠。
一层层衣袍,在他的指尖被解开。
柔顺乌黑的青丝铺满一床。
阿厌睁着水盈盈的眼眸,余光注意到还未熄灭的蜡烛时,气息一热,空出一只手指了指两边还没有熄灭的红烛:“蜡烛……”
闻清辞将她乱动的那只手抓住,长指强势地插入她的指缝间,与其相扣。
他气息灼热,狭长的眼尾泛起动情时特有的一层薄红。
他的瞳孔幽深,突然,又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哑着嗓子道:“按照成亲时的习俗,红烛不能熄灭,须一夜长明。”
阿厌:“……”
床帐放下。
两道纠缠的身影被挡住。
唯独房内还在燃烧的烛光,始终明亮,温暖。
第1520章 他的拜师费多
第1520章 他的拜师费多
婚宴散去,弟子们摇晃着脑袋,打着酒嗝,醉醺醺地往住处走。
他们一路结伴,勾肩搭背,走起路来则是东倒西歪。
要不是他们互相支撑着对方,肯定会倒在地上。
也有比较惨的。
几个人互相挽着,其中一个醉意袭来往地上一躺,剩下的几人也跟着摔倒。
比较严重的,还会磕碰得身上一片淤青。
待弟子们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两声后,又揉着被磕的地方,而后坐起身来,毫无形象地撒起了酒疯。
“好嫉妒啊……”
“我们天元宗最能打最美的小师妹嫁人了。”
“但她嫁得对象也是我们天元宗最好看实力最强的闻师兄……”
“这么一想,两人挺登对的。”
“我失恋了……”
“我也失恋了……”
“……”
在暗恋阿厌的一堆男弟子们感到无比沮丧,觉得人生灰暗时,一直暗恋闻清辞的女弟子们也喝得烂醉,回到屋子里便发酒疯,为这段毫无希望的感情悲伤不已。
李红扣听到这些女修们竟然对闻清辞还存在那份心思时,皱起眉头。
她重重地拍了拍门,双眉一竖,警告一众女弟子:“我告诉你们啊,闻清辞是我师父的男人,你们要是敢勾引他,我打断你们的腿!”
女弟子们被吓得浑身一震,赶紧抱住双腿:
“不敢不敢。”
“我们也是有底线的人!”
“就是!”
“有心仪之人的男子不碰,有妇之夫更不能碰!”
“李师妹,你得相信我们的人品!”
“坏人姻缘的缺德事儿,咱说什么都不能干!”
“……”
李红扣见她们醉成这个样子了,还知道坚守底线,态度顿时和颜悦色许多:“看在你们还算君子的份上,我就不打断你们的腿了。”
女弟子们双手合十,集体坐姿乖巧:“感激~”
……
婚宴结束后,前来参加的宾客都告辞了。
姜絮没有跟阿厌正式道别。
原因很简单。
他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幽玄谷跟天元宗将来一定能和平共处。
这回来参加婚宴,天元宗的人对他们很是客气,也没有带着偏见与他们相处。
整体来说,聊得非常融洽。
木轻篮站在他的身侧,问:“我们不跟阿厌姑娘道别吗?”
姜絮:“不用。”
幽玄谷的几人都离开了。
阿厌度过了一个非常甜蜜的成亲期,每日的生活也是爽到不行,没事儿的时候,她就拉着闻清辞一起去比试台看看切磋的弟子,或者是时不时地调戏一下自家夫君。
同时,在洛跃则跟李红扣的坚持不懈后,阿厌还是被他们拜师的诚心打动了。
没错。
她收徒了。
还一下子收了两个。
比起天元宗那些十多岁就踏上修行一途的男修,洛跃则是十几岁之后才开始用心的,因此,他的年纪比阿厌还要大几岁。
从年纪以及他表现出来的拜师诚意来讲,洛跃则毫无疑问的成为了阿厌的大弟子。
李红扣不想当小师妹,举起手,道:“师父,我想当师姐。”
阿厌正抱着一个装满银票的小箱子,在她面前的圆石桌上,还摆放着两个小箱子,那是洛跃则的拜师费。
听到李红扣的抗议时,她从一堆银票里抬眸,本来还有点埋怨李红扣打断了自己正在数银票,但一想这箱拜师费是李红扣的,阿厌顿时决定不跟她计较了,并装出一副慈爱好师父的模样:“乖啦,你年纪小,适合做师妹。”
洛跃则高兴了:“乖啦,叫师兄。”
李红扣还是不服:“我的修为在他之上。”
阿厌抓着一把银票,继续丢出一个让洛跃则当大徒弟的理由:“他的拜师费多。”
李红扣神情一裂:“呃……”
第1521章 这就是金钱差距所带来的待遇差异啊
第1521章 这就是金钱差距所带来的待遇差异啊
洛跃则乐了。
此时此刻,他非常庆幸自己的优点就是钱多跟脸皮厚,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顺利地成为阿厌座下的大弟子。
见李红扣满脸的不情愿,他得意一笑:“叫师兄。”
阿厌:“叫师兄。”
李红扣拧眉:“……”
洛跃则告状:“师父,你看,她皱眉了,她不尊重我。”
阿厌抬眼,神态懒洋洋的,语调又轻又慢:“给为师一千两,我把你师妹摁着打一顿,保管让她乖乖叫你师兄。”
闻清辞正站在窗前,看到这一幕时,眉眼一柔,随即,低笑出声。
临屿嘴角一抽,再看一脸郁闷的李红扣时,忽然觉得贫穷竟然是一件令人非常无奈又棘手的事情:“少主,少夫人这样当人家的师父,你不管管吗?”
闻清辞纵容极了:“她高兴就好。”
谁规定当师父就要摆出一副德高望重威严毕露的样子啊?
他家阿厌这样就很好。
随性不羁。
也只有这样的她,才会在当了别人师父以后不会在思想和行动上被限制。
洛跃则在听完阿厌提出的条件时,先是一愣,再看李红扣怨念的眼神时,他的神情裂开,问:“师父,若哪一日谁给你一千两银票,让你揍我,你是不是也能把我打一顿让人家高兴?”
李红扣:“我也好奇。”
阿厌竖起一根纤细的白嫩的手指左右摇晃:“不。”
洛跃则感到庆幸:“看来,师父还是疼……”
他剩下两个字‘我的’还没说完,就被阿厌的下一句弄得愣在当场:“一千两太少了,比起你给我的拜师费,这点钱不值一提。
如果对方给我的是一万两……那我可以考虑。”
洛跃则:“……”
李红扣高兴了,忽然觉得这师父还算不错,不会偏爱谁,还大方地开始安慰快自闭的洛跃则:“你还是比我运气好的,别人要揍你需要给师父一万两,可别人如果想揍我,一千两就能让师父动手。”
啧啧……
这就是金钱差距所带来的待遇差异啊。
一下子多了两个徒弟,阿厌剩下的日子也就不无聊了。
每日,她会抽点时间出来教导徒弟,还会跑去师兄师姐的院子里凑热闹,听一些山下的新鲜事。
而李红扣也是个能折腾的。
在被阿厌指点了两个月后,就觉得修为增强不少,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去风引院子非要跟他争个高低。
毫无疑问,李红扣输得挺惨。
但输着输着,李红扣也渐渐留心起每次输的缘由,也对比了一次每回输了的招数。
在发现自己的招数输得越来越少时,李红扣还是高兴的,她甚至觉得,把风引摁在地上摩擦只是再差几年的事。
同时,天元宗的喜事才结束没多久,天玄宗的喜帖便送到了天元宗。
辛从囿邀请的人很多。
除了叶鹤之几人外,阿厌一行人也一个不少。
三长老跟四长老一听说要去天玄宗参加婚宴,乐呵得不行,早早地就收拾行李,然后把他们需要做的事情全部交给了方知行跟方必清来处理。
叶鹤之则把比较重要的事务交给了风引处理。
下山时,一行人脚步异常欢快。
大长老欣赏着沿途的风光,一时心胸宽阔,严肃的脸都变得缓和。
上回,他得以下山,还是因为要去霜元门,帮琴襄撤销诛杀令,顺便在外面舒坦地玩了一段时日。
这回,他说什么都要玩半年。
第1522章 呸——
第1522章 呸——
尹匩则有些发愁。
他前些年在外游历多年,对外面的一切并不感兴趣,只是盯着闻清辞跟阿厌牵着手往前走的身影瞧了会儿。
忽的,尹匩收回眼神,看向五长老:“师妹,你还记不记得濮阳修?”
三长老:“就当年那个一见到师妹就变成了痴汉的家伙?”
四长老:“长得还不如我呢。”
叶鹤之虽然不下山多年,但也清楚濮阳修跟尹匩不和的传言愈演愈烈的缘由:“外界一直都说,老二跟濮阳修不对盘多年是因为他们喜欢同一个女子,也就是师妹。”
五长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瞥了眼尹匩:“二师兄,原来你当年对我是情根深种吗?”
尹匩哈了一声:“你在逗我?”
五长老奉送给他一记白眼:“你说一下对我情根深种会死吗?”
尹匩又哈哈两声:“你在白日做梦吗?”
他喜欢宣珂?
放屁!
外界的人都是乱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