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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惹东宫-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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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曲家若是来了其他?人?,还能陪同住进去,可?惜没?有。
  而曲姑娘的小友们,显然不合适,这徐姑娘田姑娘二人?,也得被查一番呢。
  *******
  曲凝兮就这么挪了窝,又进了五仙居。
  映楚银杏几人?忙着?给她?收拾行囊,安置铺盖。
  五仙居里实则很热闹,因为太子的家令官随行,走哪跟哪。
  曲凝兮的住处就选了月牙泉,和太子相?隔开,叫旁人?不好挑错。
  今天看?似有惊无险,实际上,把?她?吓个半死。
  那贼人?闯进来时,她?在里面。
  不过那人?来不及看?见任何,就被暗卫给扣下了。
  藤敏说?,人?出现在院子本来可?以抓住,但是那会儿院子里有人?,暗卫不便?现身。
  无奈只能等蒙面人?入内,她?才动手?。
  曲凝兮第一次看?见了跟随自己的那个女暗卫,她?戴着?面具,仿佛来自幽冥。
  藤敏也是有功夫的人?,但她?们二者天差地别,尤其是在气息这方面。
  蒙面人?被抓了,曲凝兮匆忙被拎起来,用层层衣裳裹住,斗篷直接一卷,被扛着?就走。
  暗卫不仅带走她?,还捎带了映楚,而藤敏,迅速解了外衣下水,做出沐浴的假象。
  这一切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也是因为小院被包围起来的速度有机可?乘。
  曲凝兮落脚的小院距离五仙居不远,她?被转移过来后,有人?接应。
  虽说?大家都有点措手?不及,但反应极快,一切看?上去好似天衣无缝。
  而陆大娘,她?本就住在月牙泉附近。
  夜深了。
  曲凝兮缩在被窝里,还在想着?下午的事。
  窗户那边忽然传来细微的动静,她?惊魂未定,倏地睁开眼睛,竖起耳朵。
  唯恐是暗中陷害之人?贼心不死。
  “是我。”
  裴应霄故意弄出声响,翻窗入内,才不至于吓到她?。
  不过曲凝兮已经在脑补时把?自己吓得不轻,这会儿爬了起来。
  屋内燃着?一盏豆大的油灯,昏昏暗暗的,但能瞧清人?影。
  裴应霄身上带着?寒气,他?走了进来,解下外袍搭在屏风上。
  外头更深露重,室内很温暖,还有一股盈盈浅香。
  五仙居人?多眼杂,他?要?过来,只能这样选了深夜。
  “殿下,你脱衣裳干什?么?”曲凝兮瞪圆了眼睛,在被窝里不敢出来。
  “还能做什?么?”他?径自过来,长臂一捞,就把?人?捞进了怀里,低声道:“孤怕外衣冻着?你,你说?是为了什?么?”
  “……”曲凝兮缩了缩脖子,“原是我误会了殿下,对不起……”
  “你没?有误会。”
  他?脱了鞋,往她?床上钻,“孤就是来□□的。”
  “你……”曲凝兮抬头看?他?,这样近距离,模模糊糊的,半点不掩他?的俊美?,那挺直的琼鼻,在昏暗光线下,投出一道阴影。
  更显他?五官端正立体,光影之间极为精致。
  曲凝兮这次没?有拒绝,两?手?抱住了他?紧实的腰身,埋头道:“好。”
  下午太紧急了,她?像个提线木偶被搬着?走。
  但过程中,那颗心都快蹦出来了。
  她?吓死了,谁在泡澡时候突然冒出一个大男人?不害怕呢,还是个蒙脸的凶徒!
  而且,就算他?来不及做什?么,也能害苦了她?。
  她?怕死了……
  裴应霄察觉到了,低头亲她?:“孤也被吓到了,还很生气。”
  “殿下……”曲凝兮眼睫轻颤,她?被紧紧抱住了。
  这人?厚实温暖的胸膛,像个小暖炉,又仿佛蕴含无穷力气。
  把?她?抱得这么紧,几乎要?折断她?柔软的腰肢,沉甸甸的雪团都给挤扁了。
  “孤先安慰你,然后轮到你安慰我,好不好?”

第47章 47
  所有人都觉得裴应霄是正人君子。
  可如今; 这个衣不染尘的太子殿下,趁夜钻进她被窝里,强势地按着?她亲。
  曲凝兮稍稍一软腰身; 就被压在他底下; 彻底剥夺了呼吸。
  他方才在说什么安慰?
  曲凝兮原本微凉的指尖都被传导了热意?,从两人相贴的每一寸肌i肤; 源源不断地输送过来。
  她心跳如鼓; 躁动非常。
  在这静谧的夜间; 实在是太吵了; 甚至,两人略为急促的呼吸也……
  更可怕的是,裴应霄的手?……
  宽大的手?掌; 一把握不住; 还贪婪地企图掌控全部,丝毫不顾忌那从指缝溢出的软泥是何?等可怜。
  曲凝兮的惊呼被尽数吞没了; 雪色寝衣早已揉i捏得?皱巴巴。
  她浑身轻颤; 半是迷茫半是惊慌。
  “小晚瑜……”裴应霄不断亲吻她; 缓缓睁开眼。
  他长睫如羽; 眼睑下方的泪痣,此时呈现绯红色; 近乎妖冶。
  这么会有这样乖的傻姑娘; 任由他欺负呢。
  裴应霄可不会良心发?现; 他只会,得?寸进尺。
  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捻上尖尖; 坏心眼地打着?圈儿,每一根指尖都在叫嚣着?不满足。
  他喉间微动; 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渴意?,越发?用力吮i吸她口中的香蜜。
  曲凝兮任是被堵了嘴,也堵不住外泄的迷乱。
  她无法准确形容此刻的氛围,俨然陷入一个陌生且令人无措的境地。
  不曾遭遇过,没人告诉她,现在要怎么办。
  她的整个脑袋,都像浆糊似的,被懵住了,思绪迟缓,全然被身上的感官给带走。
  恍惚间,回忆起在抚阳城醉酒那日,她既似是抗拒又似迎合,向上拱起了一截小腰。
  嘴里那小哭音就没断过。
  曲凝兮的脑子‘轰’的一下,与小泥炉上的那罐子沸水无异了。
  咕噜咕噜红透了,还往外冒着?热气。
  “别?呜呜……”
  她两手?胡乱挡在胸前,正要拒绝,裴应霄却猛然拉开了身位。
  他的双臂撑在她左右,像个牢笼一样把猎物困住,无处可逃。
  可是他半点不挨着?她,就那么撑在她上方,不敢再碰。
  “再继续下去,孤会失控。”他缓缓呼出一口气。
  如此无人打搅的环境,放任下去,还能?有其他结局么?
  曲凝兮微喘着?,愣愣与他四目相对。
  这般大冷天的,他短短时间内就在额际憋出一层细密的薄汗,那双眼眸,幽深一片。
  他在忍耐什么?为何?会有类似于‘难受’的感观出现在他身上?
  曲凝兮对男子一知?半解,不知?道他们的快乐之源,也不明白他们的冲动。
  但是她聪明,她猜测,或许与那棍棒有关系。
  想来并不是拆卸自如的状态……
  曲凝兮隐隐放心了,便?是册子上的内容,那武器也不是随心所欲就能?装的。
  她低声道:“还请殿下顾忌着?些,五仙居里人多眼杂,而且暗处还不知?有谁在盯着?我?。”
  今天发?生的一切很是凶险,幸而她身边有个暗卫,否则不堪设想。
  裴应霄听见了,却还舍不得?就此退去,他低头,轻嗅她颈畔的浅淡香气。
  不知?折磨的是谁。
  石更到发?疼。
  “殿下?”
  “叫孤训庭。”
  “……训庭,”曲凝兮从善如流改了口,对他好言相劝,道:“我?困了,你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可千万别?上嘴了。
  她悄悄提防此事。
  而她上方这个男人,仿佛与她心有灵犀,目光落下,微敞的衣襟遮掩不住那白腻软糯,无不是在勾着?他。
  勾着?他展现自己最卑劣的一面?,不管不顾地将她占为己有,彻底打上他的烙印,让她哭着?喊着?成为他的所有物。
  人,就是这么坏。
  裴应霄闭了闭眼,朝她低语:“孤生来便?是要做恶人的。”
  恶人不需要考虑旁人的感受,惟有自身欢愉即可。
  而他跟前这个人,软乎乎的,爪子连指甲都没有,人尽可欺。
  他早就可以杀了她,也可以任意?对待,但是为何?停了下来。
  是他不想么?不,他对她生了欲念,他想。
  他想对她肆无忌惮,他的内心一点都不良善。
  可他若是做了,就跟今日那闯入的贼人无二。
  裴应霄全然可以想象到,曲凝兮会有多害怕,恐怕哭三天都不够,甚至是陷入绝望。
  如若她被逼上绝境,还会那样努力地想活下来么?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竟然生出怜惜之意?。
  觉得?她可怜,看?不得?她那样可怜。
  原本是打算玩弄这个满口谎言的骗子。
  现在却一直在忍耐,忍到大婚那天,洞房花烛,名正言顺。
  “曲凝兮,”裴应霄叫了她的名字,“忍得?越久,越是不容有失,谁敢让你损毁一丝一毫,孤剥了她的皮。”
  他并没有咬牙切齿,甚至语气轻飘飘的,但是那样认真。
  他真的会去剥了那个人的皮。
  这一刻,他不像是狐狸,而是毒蛇。
  饥肠辘辘守着?果实,每日忍受那馥郁芬芳,谁在这种时刻来觊觎属于它的果实,毒蛇顷刻间就会陷入疯狂,对所有人露出淬满毒液的獠牙。
  曲凝兮有点害怕他,“那……你还需要安慰么?”
  “要。”
  裴应霄一翻身,在她旁边躺平了,道:“这次换你来吻孤,注意?点,你的胸不准靠上来。”
  “……?”什么?
  方才是谁使劲在揉她?现在还不让碰?而且,谁要贴上去啊!
  曲凝兮有点气鼓鼓的,都不想安慰他了,这人看?上去完全不需要安慰。
  裴应霄一撩眼皮,又恢复了那笑眯眯的模样:“孤是为你好,别?碰。”
  *******
  隔日,曲凝兮睡得?很好。
  昨晚她应付一般亲了裴应霄几下,他仿佛极好说话,收了点好处就起身离开了。
  翻窗出去,谁也没惊动。
  他走后,曲凝兮的被窝里暖意?融融,一觉无梦。
  坐到梳妆台前,描眉点妆,便?听藤敏说,昨晚那个黑衣人被连夜审问?,什么都不肯说。
  这是训练出来的死士。
  但不妨碍线索追踪到他主家身上。
  “郑家确实是被冤枉的,背后之人是徐家。”
  “徐姑娘?”曲凝兮有些意?外。
  “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徐姑娘平日里待小姐可亲热呢。”银杏拿着?木梳,一脸气愤。
  昨天真是把她吓坏了,她看?到黑衣人翻进了温泉池的栏栅,立即追进去。
  幸好她当时没有喊出‘小姐’两个字,之后才能?把事情圆过来。
  也正因此,银杏隐隐察觉到了,映楚的不一般。
  按理来说,映楚来到小姐身边没多久,却迅速得?到了近身信任。
  如今看?来,兴许和这位藤敏一样,是太子殿下赐予的人。
  银杏不禁懊恼自己的迟钝,她完全不知?道小姐何?时入了太子的眼,还以为就是报恩赐婚,现在看?来岂止如此。
  殿下帮了大忙,还这样维护小姐,先前肯定是有过交集。
  这回孙嬷嬷没有跟随到玉泉山庄,银杏觉得?,嬷嬷可能?要被弄走了,小姐是未来太子妃,身边只留一条心之人。
  银杏知?道自己蠢笨,唯一能?做的,就是管好嘴巴,不可外泄主子的任何?事情,否则,茴清苑就要容不下她了。
  藤敏这人说话直率,开口便?道:“以往传言的太子妃人选,徐二姑娘连提名都不曾,别?说太子妃,就连良娣都不一定有她的位置,她要对付的人何?止一个。”
  徐家如今靠着?祖上荫蔽,才维持住了家族光耀。
  徐筱昕的祖父是铮国公,年事已高卧病在床,待他驾鹤西去,爵位会落在她父亲身上。
  但是徐家大爷即便?承爵,也挡不住家族走上下坡路的颓势。
  今年的万神节,徐公子也有进入鹤壁塔内抄写经?文?,兴许下一届就没有徐家了。
  徐筱昕想要成为太子妃,但是在尚京,根本轮不到她。
  前面?有满门忠烈的陆焰花,呼声最高,其次是大家闺秀郑思君,其父左丞相实权在握。
  这便?罢了,半道冒出一个曲凝兮,又是恩情又是赐婚,彻底截胡。
  她若想爬上去,得?把前面?这几个给压下去。
  因为这种种缘由,才陷害郑思君,企图来个一箭双雕。
  郑思君身边那个小丫鬟在宴席散后就死在井里,而当众翻墙的黑衣人,也问?不出任何?。
  徐家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惜,有了动机,就很好查下去,百密一疏,总有蛛丝马迹被逮住。
  此事非同?小可,徐家竟敢破坏皇家婚事,这还是天庆帝亲自下旨赐婚,他们无疑是蔑视皇权!
  即便?铮国公早年劳苦功高,这会儿卧病在床,也挡不住惩戒。
  尤其是太子殿下决意?追究,以警示那些各怀鬼胎之人。
  徐家没能?瞒住,彻底在尚京抬不起头来,兴许,国公的爵位都不一定能?传下去。
  至于徐二姑娘……曲凝兮立即想起昨晚裴应霄说的扒皮言论,连忙问?道:“她现今如何?了?”
  映楚笑着?给她别?上一支金丝镂空玲珑簪,道:“早就哭晕过去了,晕了也没用,能?躲过么?”
  经?此一遭,徐二姑娘别?想好好嫁人了。
  她会成为家族弃子,被送到庵庙度过余生。
  这等庵庙,里头可不是六根清净的出家人,都是犯了事的士族妇人,送到这里苦修。
  一群凶悍的老?尼姑盯着?,什么风浪都兴不起来,人生路漫漫,被软刀子割肉,比死了还难受。
  容不得?她们一了百了。
  这可真是剥下一层皮了。
  曲凝兮跟徐筱昕不算相熟要好,但是认识多年。
  看?着?是个爱笑的小姑娘,害起人来丝毫不手?软。
  她若是得?逞了,就会有两个人因此而颠覆她们的人生。
  曲凝兮自己就不必说了,郑思君同?样讨不着?好,甚至会被贯上蛇蝎心肠的骂名。
  当然,这件事不能?全赖徐筱昕一人,她一个姑娘家,如何?筹谋这一切,当然是她的父亲在背后出谋划策。
  曲凝兮还没过门,已经?感知?到了危险。
  等她去了东宫,或许会有更多此类事情等着?。
  这还不到后宫呢,来日裴应霄登基了,他的臣子,他的女人,所有人因为利益而聚集,使出任何?手?段都不奇怪。
  曲凝兮叹了口气,映楚正想宽慰她几句。
  曲凝兮道:“回京后,去逛逛宝窍阁吧。”
  “啊?”映楚歪了歪头。
  她道:“去花几笔银子,开心一下。”
  免得?她那些嫁妆囤着?往后没命花。
  *******
  玉泉山庄之行,几日后就结束了,回到尚京,事情传达给陛下,铮国公被狠狠骂了一顿。
  天庆帝斥责他教子无方,已经?是安享晚年的岁数,临到头来成为尚京笑柄,晚节不保。
  但是因为念在徐老?这一辈子的贡献,倒没有剥夺他的爵位。
  不过不允许徐家大爷袭爵,顺延到了二老?爷身上,如此一来,徐家大房偷鸡不成蚀把米,彻底遭了殃。
  这不仅影响了大老?爷和徐筱昕自己,连带大房的嫡子庶子,往后也没了出路。
  徐家灰溜溜的夹起尾巴,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出门参与宴饮交际。
  而郑家,给安永侯府送上一份歉意?,是郑丞相亲自带着?三姑娘登门。
  虽然主谋另有其人,但是他的闺女被利用,他家丫鬟被收买,成为其中一环,险些铸成大错。
  郑氏书香传家,行事滴水不漏,这一次无疑给他们敲响了警钟。
  听说丞相夫人,连夜把底下人给摸索了一遍,以免再次出现意?外。
  安永侯府这边,对上门来的郑家自然极为客气。
  不敢接受道歉,一切源于徐家,他们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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