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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开封府美食探案录-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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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推官等人:“……”
  他娘的,你还男女不拘啊!
  “那些女孩儿似乎有大用,王爷十分重视,隔三差五就要过问,小人们也不敢怠慢的。但若是王府中其他几位小主子想碰,却也不成。”管事继续道。
  “世子也不行?”
  “不行。”
  这就很有问题了。
  “你刚才说隔段时间就有人来把女孩儿们带走,带去哪里?做什么?”
  那管事为难道:“小人只管教导女孩子们,送去哪里做什么,小人当真不知道。”
  每次订好了要的女孩儿和时间之后,他就会提前吩咐教导的嬷嬷准备好。
  到了约定的日子,嬷嬷就会在晚饭时给目标女孩子喂迷药。入夜之后,会有一辆很大的灰篷马车来接人。
  几个车夫穿着夜行衣,黑布蒙脸,从不说话,只对着册子核对身份,确认无误后立刻就走,从不停留。
  “没有例外?”宋推官不甘心。
  管事点头,“没有。”
  宋推官啧了声。
  真他娘的谨慎。
  不过,也不是一点儿办法没有。
  他叫了手下来,“去告诉小侯爷,守城侍卫里有内鬼!”
  入夜后城门关闭,按照规矩,没有特殊情由不得随意出入。
  他可不认为那些黑衣人会乖乖在城里等一夜。


第134章 变天
  城门失守;非同小可。
  谢钰立刻进宫面圣,皇帝听罢,一把掀翻了御案。
  那御案由整块檀木打磨而成;重近百斤,平时撞上去都不会晃一晃,现在却被推翻在地,可见皇帝着实气极。
  桌角坠地,伴着雷鸣般的闷响;但听“咔嚓嚓”几声;地上结实的石板砖都被撞出细纹,一道道灰白色的裂痕瞬间蔓延出去。
  被打发到外面的王中和几个小内侍都惊得一哆嗦;大气不敢出。
  多久没见陛下这样失态了?
  早前要将驸马申轩凌迟处死时;也未曾如此动怒。
  城门城墙乃拱卫都城的最后一道防线,这次他们能放一辆马车出入;那下次呢?
  是不是就要放叛军进城了?
  “下面的士卒暂且不必管;免得打草惊蛇。”皇帝的面色阴沉;几乎能挤出水来,“只抓着高级官员盘查即可。”
  夜间守城门的将士人数数倍于白天;且手续也更为严苛;需要士卒、将领和当日值守的官员三人一同核查,核对无误的,才予以放行。
  而那么大一辆马车,众目睽睽之下,但凡有一人没打点到位就出不去。
  若只是下头的将士,绝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也没有这么通天的本事!
  等皇帝的盛怒稍过;谢钰才道:“同一盘查;动静太大;是否先查东城的?”
  进宫前,他和宋推官进一步盘问过负责调教女孩子的嬷嬷。
  她承认自己确实会在接到上面消息后,给指定的女孩子下迷药,等晚上有人来接。
  但具体谁的命令,谁来接,接了去哪里,一概不知。
  谁的命令,大约就是肃亲王的,因为放眼整个大禄,除了皇帝之外,再无人比他更有权势地位,更嚣张。
  谁来接,恐怕也不重要。
  做这种脏活儿的,必然是无名小卒,就像之前被抓到的跟踪小黄和马冰的“死士”,抓到之后也会在第一时间求自尽。
  就算死不成,也审问不出更多内幕。
  因为他们就只是棋子,虽然培养出来确实要花点功夫,但自始至终都掌握不来太多内幕,随时可以被替换。
  眼下最关键的就是“去哪里”,而那里又是做什么的。
  对这一点,常年混迹官场的人都不会太乐观。
  女孩子,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如果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下场往往好不到哪里去。
  那嬷嬷虽然不晓得马车去往哪里,但仔细回忆之后,却非常肯定地说:“往东去了。”
  肃亲王府占地颇广,足足盘踞了半条街,而嬷嬷每次交付小姑娘都是从后角门,出了角门就是十字街口,四通八达。
  那灰篷马车接了小姑娘之后,从不停留。
  而每次关门之后,嬷嬷都会听见马蹄声渐渐往东去。
  “没有例外?”宋推官追问。
  嬷嬷又想了一回,很肯定地点头,“没有。”
  所以今天谢钰才有此一说。
  马车往东,后面有可能改道吗?
  有这种可能性,但不高。
  因为据那几位管事说,肃亲王府做此事已经有许多年,从没出过差错,自然一路上各个环节都打点好了的。
  既然如此,他们就没必要浪费时间,冒着被更多人发现的风险特意绕路。
  皇帝略一沉吟,“王中,着东、南、北司城官即刻入宫!”
  大禄朝设立外城司和皇城司,前者专管外城数十座水陆城门,后者则负责皇城守卫,二者合并,统称司城衙门,统领整座开封的防御治安。
  其中皇城司完全听命于皇帝本人,而外城司则更像普通朝廷职位,分设东南西北四位司城官,相互监督。
  谢钰马上明白了皇帝的想法。
  往东,确实最后可能从东面几座城门出城,但也有可能就近拐入东南和东北几座小门。
  尤其开封城东南方足足有普济水门、上善水门和通津门三座大型水门,东北也有一座善利水门,专司货运,每日吞吐量巨大。
  对方极有可能在这里弃车乘船,沿途北上、南下,抑或是东流入海,都畅通无阻。
  夜间随意放身份不明的人出入城,往小了说,是滥用职权,往大了说,却可被定为通敌叛国,可诛九族。
  涉事的中高层官员们不可能不知道这样做的风险,但他们还是做了,究其原因,不外乎几个个:
  第一,对方位高权重,容不得他们拒绝。
  第二,对方给的太多,名利动人心。
  第三,对方手里抓着他们的把柄,那把柄足够令他们身败名裂,为保全自身,他们不得不答应,并且尽可能拉更多人垫背。
  底层士卒或许了解,或许不了解,但肯定也是收了银子的。
  因为守城门这项差事确实很苦,尤其是底层将士,冬冷夏热,整日杵在那里风吹日晒,基本没什么立功的可能不说,一不留神还容易得罪人。
  而因为官阶低,他们的俸禄也相当有限。
  这就导致许多底层士卒会在出入城盘查时,借机发挥,偷偷向百姓勒索财物。
  而对付这类人,给银子堵嘴是最简单且行之有效的法子。
  在他们看来,不过就是放一辆马车过去嘛,隔三差五就来,肯定不是杀人放火。
  那些个达官显贵们见不得人的事儿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桩。
  我们只需装作看不见,什么都不用干,就白白有银子拿,上官也是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盘问外城司中高级官员的事儿,直接没经过开封府和刑部。
  皇帝批了一道手令给谢钰,命他立刻调拨禁军拿人。为防哗变,皇帝甚至还连夜召了裴戎入宫,让他带一队马军从旁协助。
  老头儿有年月没接到这样的大活儿了,一时兴奋异常,急乎乎冲去军营,“兔崽子们,都起来干活儿!”
  裴戎一口气挑了三百精壮军士,与谢钰带的禁军步卒一起,气势汹汹前去拿人。
  外城司的四位司长官居三品,位高权重,如今虽被扣在在宫中,但其下的副司长也是四品大员,平时又带兵,很有些趾高气昂。
  见谢钰深夜前来,初时并不服气,带着一群人就出来了。
  “我等奉皇命守城,无故不得擅离!小侯爷请回吧!”
  口口声声小侯爷,俨然并不将他当个官儿。
  谢钰也不恼,往后一抬手,牛高马大的霍平就出列,直接将金灿灿的令牌举到他脸上去,声若洪钟道:“说得好,我等也是奉旨拿人,还不束手就擒!”
  裴戎就在后面眼馋。
  这样的好身板,着实是块猛将坯子,合该来我们马军衙门啊!
  那副司长一看,面色煞白,慌忙跪下请罪。
  谢钰一摆手,霍平就带兵将人下了。
  裴戎就很意犹未尽。
  这就下了?
  你不反抗下?
  多好的灭九族的机会啊!
  谢钰看出老头儿浑身刺挠,不觉好气又好笑,去后面两处时,索性先让他带马军打头阵,将外城司分设在东、南两侧的小衙门围了。
  那两位副司长倒是识时务,见外面军马齐整,擦得闪闪发亮的甲胄和兵器在火光下闪闪发亮,立刻束手就擒。
  十几名大小官员串了一串儿,放眼望去也有老长,倒也不必担心一时没了官员,外城无法正常运转。
  跟拿人的旨意同时下来的,还有另一道调整官员部署的旨意。
  一时间,升的升,调的调,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大半个外城司就换了天地,外面却悄然无声,似乎一切照旧。
  外城司都能被人腐蚀了,难保刑部干净,所以这些官员既没入刑部,也没进开封府,而是直接押送到禁军直辖的一处地牢内。
  三个副司长一看地方,胆都快吓破了。
  刑部也好,开封府也罢,好歹都还是见光的地方。
  但这里……做的都是不好拿到大庭广众之下细说的。
  俗称,见不得人的辛秘。
  而既然是辛秘,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所以并不常年启用,而一旦动了,牵扯到的不是谋逆就是通敌叛国,基本只进不出。
  非但出不去,一个闹不好,外头的九族都给你扬了。
  在外城转了一圈,又拿了人后,裴戎心满意足。
  做完这些事,他还不能回去,而是将挑出来的人分了两拨,一拨安插在外城司几道城门外监视,另一拨自己带着,就驻扎在禁军大牢这边,防止肃亲王及其爪牙狗急跳墙,哗变。
  马冰一觉醒来,去集市买菜时,隐隐觉得气氛不太对。
  但具体哪里不对,她说不大上来。
  买完菜往回走,迎面碰到巡街的衙役,马冰愣了下,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
  巡街的人换了。
  开封府内有两位军巡使,谢钰和方保,平时负责城内治安,并协助开封府维持秩序。
  他们日常巡逻都是有迹可循的,几个月相处下来,马冰基本上把衙门到菜市场这一路的巡街衙役都混了个脸熟。
  但今天,她看到的却不是平时谢钰手下的那一批。
  出什么事了?
  说起来,今天早上也没看见谢钰。
  不光没见谢钰,连平时雷打不动会去演武场活动手脚的霍平和元培等人也不见,出门前经过演武场时,里面静悄悄的。
  这么想着,马冰就下意识往出城的方向走去。
  乍一看,好像没什么变故。
  城门还是大开,行人们出入有序,内外繁华依旧。
  可等她细看时,却愕然发现少了许多熟面孔,而且守城盘查的人数似乎也有所增加。
  办案少不得频繁出入城门,而守城的人都是固定的,她基本都有印象。
  可今天,有的人却不见了。
  是巧合吗?
  应该不会。
  一定是出大事了。
  马冰抓着菜篮子的手紧了紧,才要转身回衙门,却见一个老头儿拄着长长的竹棍,一点一点的,从城门外摸摸索索进来。
  早上出入城的人格外多些,他似乎看不见,路也不熟,走起来磕磕绊绊的,伸出去的竹棍时不时碰到什么东西。
  有人见他是个瞎子,少不得自认倒霉,而性格急躁的,难免张口就骂。
  一开始老汉还陪笑道歉,可次数一多,难免窘迫起来。
  他慢吞吞收回竹棍,无措地站在街上,不敢进也不敢退,两只瞎眼茫然四顾,缩着肩膀,不知该往哪里去。
  “劳驾……”
  他努力侧着耳朵,试图向路人询问,但无人停留。
  马冰见了,略一迟疑便走过去,“老人家,您要去哪儿啊,我送您去吧。”
  老汉愣了下,“啊?”
  这种人声嘈杂的街道对瞎子极其不友好,因为他们完全没办法在第一时间分辨声音从哪里来,是不是对自己。
  马冰拿起竹棍另一头,先把老汉带到路边茶棚里,免得被人撞了,这才将刚才的话重复了遍。
  这次老汉听清了。
  “姑娘啊,我,我去开封府,开封府怎么走?”
  开封府?
  马冰道:“我就在开封府做事,您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不,不是,”老汉先把竹棍搂在怀里,这才哆哆嗦嗦从腰间摸出一张纸片,“有人托我带封信……”


第135章 出城
  “信?”马冰看着那张皱巴巴的纸;里面隐隐透出黑色,却不大像是墨迹;“谁的信?”
  老汉说:“是个很年轻的小子……”
  马冰脑海中突然蹦出来一个想法;立刻压低声音问:“他是不是姓黄?”
  老汉松了口气,猛点头,“对对对。”
  他好像突然记起来什么;“姑娘;您贵姓啊?”
  “我姓马。”马冰说。
  那老汉立刻激动起来,“您是个大夫?”
  “您先不要说了。”马冰的心脏立刻狂跳起来。
  她先示意老汉收声;同时飞快打量起四周,再三确定没有可疑人员。
  “进城时;没人跟着您吧?”她小声问。
  老汉感觉到不对劲;握着竹竿的手微微收紧了,也跟着小声说:“没有。”
  进城的路上很空旷,一点儿动静都瞒不过瞎子。
  老汉下意识侧着脸往四周转了转;因看不见;越发紧张;“姑娘,我;我没办砸了吧?”
  之前那位小黄少爷委托自己送信去衙门时,他就有些忐忑,生怕自己做不来。
  如今见接头的人这般郑重,强行压下去的紧张卷土重来。
  “没事没事,您办得很好。”马冰忙安慰道;“您一路辛苦;一大早进城;没顾得上用饭吧?您看这样;我还有些事想详细问问您,方便的话,您跟我去趟衙门?顺便用了饭,歇歇再走。”
  周围好些吃早点的,她发现老汉已经偷偷吞了好几下口水了。
  老汉就有些迟疑,“这……”
  去衙门,他是不怕的,只是担心万一错信了人……
  这姑娘确实张口喊出对方的姓氏,也确实是个姓马的大夫。
  可现在回想起来,咋一进城门就遇上了?这也忒巧了,万一,万一是个陷阱呢?
  还是谨慎些好。
  他甚至还有点后悔,或许不该这么早把信拿出来。
  马冰看出他的顾虑,心道小黄确实没托错了人。
  “您若不信,咱们从街上喊个衙役……”
  老汉一咬牙,“那也成。”
  两人略等了会儿,就有一队巡街衙役经过,马冰忙去打了招呼。
  虽不是以往谢钰和方保手下的人,但大家同处开封府,每日出出进进,也混个脸熟。
  或许马冰单个叫不出他们的名字,他们却知道这位大名鼎鼎的马姑娘。
  “马姑娘,什么事?”
  领头的衙役抱了抱拳。
  马冰半真半假道:“有位老丈要去衙门,可巧给我碰上了,特来请你们做个见证。”
  那衙役略一琢磨就明白了,当即失笑,“这不正方便?怎么还有人怀疑您?”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正对上那老汉无神的双眼,衙役了然,“也好,怕是老人家不常进城,谨慎些也是有的,我这就去同他讲。”
  老汉正竖着耳朵听马冰他们说话,听到这里,已经信了七分。
  稍后那衙役过来,直接拉着他的手来摸自己身上的官服和腰间佩刀、开封府的腰牌,“老丈,这位姑娘是咱们开封府的大夫,也会断案,时常随几位大人出入,您有什么事,找她是一样的。若再不信,我带您过去也成。”
  那老汉就有些惶恐,连道不敢,又对马冰赔不是。
  马冰向那衙役道了谢,待他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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