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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当偏执狂学乖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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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你的第一份礼物,希望你喜欢'
  这个地址江倾知道,是贺知渡带他去过一次的老房子。
  江倾把小推车推进客厅,坐了一会。
  还是拿起了车钥匙开车去了明星片上写的地址。、
  这是他第二次来这里,依旧是老旧沧桑的一片,和上次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江倾推开铁门,走进庭院。
  关门时,铁门还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咯吱声。
  大门并没有锁,大概是预见了他的到来。
  江倾看了眼四周,走到了室内。
  室内和上次也并未发生什么变化,一走进去时,气温就比外面降了几度,穿着棉袄都有些刺骨的冷。
  刚进门是一条长而幽深的走廊,黑暗,不见五指。
  江倾打开手机手电,照亮了前面的这段路。
  这儿太黑,手电的光都只是沧海一粟,只能照亮方寸之地。
  不过这也够了。
  真正走进室内,江倾也顾不上这些。
  这里四四方方,寒冷而又干燥,很空很空。
  只是,和上次不同的是。
  任何人走到这,都会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到。
  这儿多了许多大屏,就像是电影里的大型监控室,无论是这冰冷的铁皮房间,还是这滋滋的电流声,都像。
  所有的大屏拍摄到的内容,江倾都很熟悉。
  他的房间,他的客厅,甚至是他的浴室。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他。
  不只是录像,还有录音。
  他走到这接收到的电流声,也被这的机械所接收,就像是落入了无限的循环,接收又放出,放出的又被接收。
  江倾站在原地,手脚被这刺骨的冷气入了骨髓。
  忽然间什么都不想了。
  电话声响了起来。
  响起又挂断,音量无限被机械接收,又播放。
  对方拨通了几次,江倾才看了眼手机屏幕。
  是贺知渡的电话。
  江倾按下了接通键,听对方说。
  “哥哥……”
  江倾应声:“嗯。”
  “我……”贺知渡有些犹豫,好像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来吧。”
  江倾没头没尾的说了句,但贺知渡应该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说完后,又过了一会,贺知渡才说:“好。”
  在这个期间,江倾就静静的站着。
  监控视频里也有贺知渡的办公室,他能看到对方的惊慌失措,出了办公室后,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等了一会,大概一小时,外面传来了铁门的响声。
  他开车过来花了一个半小时,贺知渡只花了一小时,应该是不堵车。
  贺知渡站在他身后时,江倾才转身,静静的看着他。
  “哥哥,你看到了。”
  贺知渡来的很急,连白大褂都忘了换。
  以往来说,江倾最喜欢他穿白大褂的样子,冷冷淡淡,拒人千里,特别好看。
  不过今天他却没空去想这些。
  “嗯。”江倾说,“看到了。”
  贺知渡向前一步,想拉住江倾的手。
  江倾没退,让他拉着,依旧静静的看着他,不带太多情绪。
  “那天我没喝醉,我……”贺知渡有些语无伦次,“我知道你对她笑,故意换座位接近她,还有要她联系方式这一切的理由,所有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只是我不知道该怎样拥有你。”
  “该怎样拥有我?”
  江倾低声反问,只觉得有些疑惑。
  “我认为情侣只是一种特殊的人际交往关系,并不存在拥有与被拥有。”江倾思考片刻后说,“你能随意的踏入我的私人领地,能左右我的情绪,甚至能上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已经拥有我了。”
  “可是,哥哥……”贺知渡想反驳,“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难道要我放弃工作,放弃一切正常的人际关系,成为一个只依附你存在的废物,在你那才算拥有吗?”
  贺知渡摇头。
  “那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什么。”江倾说,“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过了一分钟,江倾都没等来贺知渡的解释。
  最后,贺知渡只说:“我只是担心你。”
  其实无论怎么解释,都是徒劳。
  事实已经存在。
  江倾明白,只是他还是想听贺知渡说,但很显然,他并没有听到他想听到的。
  只是反过来思考,他想听到对方说什么呢,说我在乎你在乎得不行,在乎到快死掉?
  估计听到这些他只会觉得好笑。
  江倾看着贺知渡,看着对方一脸郁结,他才觉得自己太过冷静了,他站在这种地方,还能去思考这些有的没的。
  无论是这件事,还是苏锦的事,他好像都太过冷静了。
  仿佛他是局外人。
  他向前一步,走到了贺知渡面前,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脸,动作温柔到有些不可思议,眼神也温柔,只是这温柔,有些冷淡。
  他闭眼,把所有的情绪都藏了起来,凑近轻吻对方的唇角。
  很轻,轻到有些不可思议。
  片刻及离,再次睁眼时,笑了笑,依旧很温柔,只是说出的话,却又那么绝情。
  “我们分手吧。”他说,“贺知渡。”


第45章 
  “就是因为你这样。”
  贺知渡垂下眸子; 有些许低落。
  “就是因为你这样,永远都保持清醒,永远都自我。”他说; “所以我才会做这些。”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江倾退了半步; 转身看着屏幕,表情有些捉摸不透; “普通人看到这些应该会疯吧,你是希望我向其他人一样; 害怕你; 躲着你; 视你为疯子,你才觉得满意吗?”
  江倾说的没错,贺知渡很难去反驳。
  但他们之间不一样,他们早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样子,无论是哪方面; 也早就该习惯的。
  江倾太过冷静; 贺知渡看着他的背影,忽然也冷静了下来。
  他们的爱情是势均力敌; 是相互试探,哪怕被对方捉住了致命的把柄,也应该是一场谈判; 而不是情绪激动的去求个结果。
  这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贺知渡向前了一步; 抱住了对方; 头靠在对方的肩上; 忽略周围的环境; 看着还有几分温存。
  “是我错了; 我不该这样; 哥哥你做自己就好,如果你太过普通,我也不会这么爱你。”他说,“可是我不想这么轻易的就结束。”
  “我们就这样吧,暂时……”
  江倾想说什么,只是他的话才刚刚说出口,就感觉到一阵刺痛,紧接着全身的力气开始消散,意识都逐渐模糊。
  半梦半醒之间,他看见贺知渡在对他笑。
  “你做自己就好,我也是。”他说,“我一直都很想把你藏起来,让你只属于我。”
  室内的空间有些暗,对方的视线被淹没在黑暗里。
  他还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光影从镜片上透出来,笑得有些冷淡,又有些疯狂,活像是电影里那些变态杀人狂。
  江倾看着周围,最后的想法是。
  这里果然最适合杀人藏尸。
  失去意识后,他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光影杂糅,急速跳跃。
  混乱到完全记不清上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
  梦醒时,也很累。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他睁开眼,看着眼前这冷淡的金属墙面,忽然想起了睡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稍微动了一下,无力和酸痛从身体的每个角落传了上来,疲惫并不是他的错觉。
  动弹时牵动了什么,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从身边响起。
  他朝发声地看去,看到了脚腕上的细链,还有一双光裸的足踝。
  房间的对面有一扇很大的镜子,江倾朝那看过去,看到镜里的模样时,瞬间有些无地自容。
  现在是深冬,室内的暖气打得很足,并不觉得冷。
  他来时穿着的棉衣被人脱下,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只穿着一套不合身的白衬衫,连袜子都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
  除此之外,身上满是欢爱过后的痕迹。
  窗外的天空已经黑了,不知到底被人折腾了多久。
  江倾拿起床上的毯子裹住身体,不冷,也让他难堪。
  贺知渡从门外走了进来,对上了江倾的目光,道:“醒了?”
  江倾没说话。
  “喝水吗?”贺知渡问他,“或者有什么想吃的,我去买。”
  江倾依旧没说话。
  “你现在是不是在思考,应该怎样从这里出去?第一想法肯定是绝食,不过你不必瞎折腾,我是医生,哪怕你不吃不喝,我也能保证你活下去。”
  “我渴了。”
  江倾说。
  “嗯。”
  贺知渡从一旁接了杯温水,走到床边把水递给江倾。
  不过江倾没接水,而是一脚踢了过去,水洒满了一床,杯子也掉到地上,碎了。
  贺知渡早就料到,他并没有因此而气恼,而是抓住江倾的脚踝,拿出手帕,轻轻擦拭。
  直到把脚踝处的水擦干,捏着脚踝骨。
  笑了笑,说:“真美。”
  “我看到这根银链的时候就在想,这要是系在你脚上,会有多性感。”他说,“事实证明,是我想象有些贫瘠,没能完全的想到这幅场景。”
  江倾想收回脚,只是他像是失了力,未能撼动分毫。
  “肌肉松弛剂。”贺知渡解答了他的疑虑,“哥哥,无论是哪方面你都很优秀,我也不能妄自断言在武力值方面能赢你,所以防了一手,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伤害,你放心。”
  “放手。”
  贺知渡看了他一眼,松开了手。
  江倾收回脚,依旧什么话都不想说。
  他能理解现在的状况,也能理解贺知渡这么做的理由,但这并不代表他能接受。
  有些好笑,活了近三十年,竟然在而立之年,还会遭遇这种事。
  被人关起来,穿这种衣服,无法与外界联系,丧失一切主动权。
  江倾把头埋进膝窝里,像是失了力。
  “哥哥,”贺知渡坐到了他身旁,“你生气了?”
  “生气你就会放我走吗?”江倾叹了口气,“你说我问这些,有意义吗?”
  贺知渡没答。
  大概是身体无法适应药剂的浓度,江倾刚醒没多久,又觉得困。
  疲惫到连怎样争执都不想去思考。
  他躺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刚睡一觉醒,现在睡其实也睡不着,只是他现在不想去面对贺知渡,不想去说什么,争论什么。
  他知道贺知渡不会放他走。
  贺知渡把地上的碎片清理好,又把沾湿的床单扯下换好,做好这一切后,他才躺到床上,从背后抱住江倾。
  “生日快乐哥哥,最近年末医院有些忙,不过我马上就能休年假,这样就能空出时间陪你了。”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让我过了一个此生难忘的生日?”江倾嘲讽说,“连礼物都没有送我……”
  后面这句话说的有些小声,他只是忽然想到白天的期待,心里有些空。
  “有的。”贺知渡说。
  “那你也别送了,不需要,也不和适宜。”
  “这儿。”贺知渡搂过江倾,把手伸进他的衣服,拽出了一根项链,“已经送你了。”
  项链是很普通的素链,上面还挂着一颗戒指,江倾认识那个品牌,只知道要提前很久定制,是一款对戒,而另外一枚戴在了贺知渡右手的无名指上。
  江倾没有细看,迅速移开了目光。
  在这种时候,感动挺傻的。
  但心里还是有些泛酸。
  他好像心软了,想就这样回头吧,但又觉得不甘心,他不该是这样的人。
  没出息。
  “哥哥,”贺知渡抱着他,轻吻他的后背,又说,“我爱你。”


第46章 
  江倾到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说; 无论是积压在心里那些让步,还是呼之欲出的难听。
  这时候好像说什么都显得苍白。
  一觉睡得有些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贺知渡已经离开了房间; 空荡荡的只留了一张纸条。
  江倾在床上躺了一会,觉得有些腰疼; 便起身活动活动。
  他弯腰看了眼锁链,锁孔非常精细; 一般的钥匙肯定无法套开; 锁链看着细; 却十分的结实,人力肯定也无法打开。
  锁链的另一边连接着铁网,走起路来叮叮咚咚。
  江倾试了一下铁链的长度,刚好能从房间走到厨房,无法靠近靠外开放的门窗。
  能靠近的窗户也用铁网焊了起来; 外面的人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一看就是早有预谋。
  贺知渡想做这件事不是一天俩天了。
  江倾看了眼贺知渡留下的纸条,大概是写什么东西放置在哪里; 要记得吃饭,还贴心的为他准备了电视和一堆书籍。
  就是无法与外人沟通。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二楼,不用经过昨天那个满是监控的房间。
  江倾先去厨房看了眼; 看到了贺知渡留下的粥; 他没什么胃口; 没喝; 继续观察观察了其他地方。
  厨房柴米油盐俱全; 冰箱里也什么都有; 只是水果蔬菜全是已经切好装盒的; 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刀具。
  贺知渡真是贴心,是怕他想不开,还是怕他拿刀和他干起来?
  不过江倾才不会想不开,他没那么幼稚。
  被关起来也并不是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什么都不用想。
  不过就是无聊,非常无聊,无聊到江倾都不知道以前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他好像这种日子持续了很久了,只是在这又被无限放大起来。
  一天过去了,他一直在坐在沙发上。
  电视里一直播放着当季最火的电视剧,播完了又重播,他看着电视,好像睡了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一直到耳边传来脚步声,他才清醒。
  天色还亮着,剧里男主还站在雨里,他大概没睡太久。
  江倾抬眼,看到贺知渡坐在他身旁,静静的看着他。
  “贺医生。”
  江倾抬手去抱他。
  贺知渡很快把他拥入怀里,任由他动作。
  江倾把脸埋进对方的脖颈间,亲了亲他,不太安分。
  贺知渡没动,片刻后才察觉到他的目的,推开他,低声道:“钥匙没在我身上。”
  江倾看了他一眼,又退回了沙发,没再靠近:“什么时候放我走?”
  贺知渡没答,而是道:“厨房的菜没动,你今天还没吃饭吗?”
  江倾重复道:“什么时候放我走?”
  贺知渡顿了顿:“我不知道。”
  “那行,我换个问题问你。”江倾也不是非得求个答案,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不知道还能去问什么,“要做吗?”
  贺知渡看着他,没有回答。
  江倾开始脱衣服,不过他本来也没穿多少,就一件不合身的衬衫,随便解解就能脱光。
  在他解到第三颗纽扣的时候,贺知渡按住了他的手:“先吃饭。”
  “贺知渡,你挺有意思,昨晚我不清醒的时候你做了什么?现在我主动问你做不做,你还装什么呢?”江倾看着他,忽然笑了一声,“我们现在是讨论柴米油盐的关系吗?”
  贺知渡沉默了片刻,伸手揽住了他,不过他什么都没做,只低声道:“先洗澡,我给你准备晚餐。”
  江倾知道继续争论也不会有结果,干脆懒得说了。
  这种没有管制,三餐不定时的日子,作息特别容易乱。
  江倾病过一次后,作息一直不稳定,在这房子呆的第一天,作息就完全乱的不成样子。
  白天睡了太久,半夜折腾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睡着,不过睡着了不超过三小时,就清醒,再没是睡意。
  江倾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眼前的黑暗,心情有些麻木,说不清的情绪紧接而来,乱成一团,积在心里仿佛要爆炸。
  他一直是镇定的,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最理智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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