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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与夫君隐婚之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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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对于谢青而言,口腹之欲并不紧要,可是这份偏爱她的心思,却?很难能可贵。
  她心里牵起一团蜜丝糖来?,忽然想奖励谢青。
  要不要偷偷赏赐他?一个吻呢?可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又或者摸一摸谢青软滑的黑发吗?不过他?那样柔滑的长发裹在发网里,又很难触。摸到。
  纠结了许久,她还是打算先小心翼翼收下谢青准备的礼物。
  就在沈香伸手接物的一瞬间,都官司郎中苏民奕与任平之联袂而来?,恰巧撞见两位衙门上峰。
  呃。
  修罗场。
  两位下属震惊,瑟瑟发抖——他?们是不是该跑?
  打搅夫妻雅兴么?
  谢青脸色难看。
  沈香急中生智,猛地挥开谢青的手。
  “啪”的一声巨响,吃食滚远,无情沾染尘埃。
  浪费了,可惜。
  沈香冷冷道:“鹿肉圆子吗?只可惜下官忌了口,今后不会吃了。再说了,上峰何须为下官做这样的事,多浪费您这一双励精图治的贵手呢?”
  满满的讽刺,演戏演得十足像。
  肉圆子落了地,连同谢青的心意也被践踏成泥。
  戏是好戏,只是过于伤人。
  沈香很心疼夫君,却?不能出言安慰他?。
  忍一忍,对不起。
  谢青明知她在做戏,可还是被沈香眼里的漠然灼伤。
  他?讨厌沈香这样看他?,幸好是假的。
  他?一言不发,躬下高傲的脊,风轻云淡捡起落地的肉圆子。
  郎君凄怆一笑:“倒是本?官多管闲事了。也罢,下回?长了记性,总不会拿这样的小恩小惠叨扰沈侍郎了。”
  “嗯。”沈香行了拜仪,“下官还有案卷要审阅,先行一步。”
  “去?吧。”谢青敛了笑,目送沈香离开。
  这样一出戏被刑部麾下两司的官人看了个正?着,苏民奕是既兴奋又害怕,看来?那个不和传闻是真的了,若踢开沈香,空出一个刑部侍郎的空缺来?,那谁都有高升的机会啊……
  苏民奕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小心上前,开腔讨好谢青:“谢尚书?,沈侍郎未免也太恃宠而骄了,这脾性,也就您会容忍他?三分?!”
  这是在给他?上眼药吗?非要挑拨离间,说他?的小香不是。
  谢青温文一笑,没答话。
  良久,他?只幽幽道了句:“苏郎中,昨日?你递上的官奴婢衣粮名簿录目错了,漏了三人。再过几月便入秋了,若这三人缺衣少粮,因你而死,届时渎职的罪名可就大了。”
  苏民奕发颤,怎么都没想到,他?一心谄媚,居然还要被上峰盖这样大的罪帽。他?哆哆嗦嗦,不敢多开腔,只小声答了句:“下官这就去?详复录目,多谢上峰提点。”
  “嗯。”谢青懒懒地应了声,没多说什么。
  任平之观了一场凄清人间事,只觉得沈香可怜。他?早前说过会帮沈香的,他?得去?安慰她!
  于是,任平之对谢青行了礼,撩袍直奔沈香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殊不知,谢青的凤眸也自此逐着任平之走了。
  他?的妻,任平之来?追?
  啧。
  酸劲儿冒泡,心底发酵,漫出醋缸子。
  谢青微微蹙起眉头,有点闹不懂眼下的情绪——无人帮沈香,他?会生气;可有人帮她,他?为何也要生气呢?
  他?的心情很差。
  打算作?恶,只是小惩小戒,应当无需事先报备。
  下了晚衙,苏民奕归府时行路不慎,摔折了臂骨,好在没断,只是要休养上半个月。
  谢青立于檐上,沉沉暮雾,他?目视那个与沈香并排同行的任平之。
  他?占了谢青的位置,想杀了他?。
  可是,谢青这样做,会被沈香发现。
  小妻子不喜欢他?杀生,而且谢青也没有理由伤害好人。
  无缘无故,不能这样做。
  事先打点或是询问?沈香的意见,也不会被允许。
  他?甚至有点抱怨小香——“为何不给我一个杀了任平之的理由呢。”
  谢青还是住了手,他?回?到自家的马车上,恹恹回?了府。
  沈香一进沈府便绕过两府相邻的门洞去?见谢青,她很想念他?。
  在此之前,沈香也很有礼数,先同谢老夫人打了声招呼。
  谢老夫人笑得促狭:“小香快去?看看怀青吧!一下衙门就冷着脸,也不知受了什么气!”
  沈香这才记起她糟蹋上峰带食的事,忙诚惶诚恐奔到后宅:“我这就去?见夫君。”
  “嗳,慢点跑!不碍事的。”
  小两口这般鲜活闹腾,瞧着宅院里都有了人气儿,真好呐,谢老夫人许久没这样开怀过了。
  寻常的婢子根本?不知谢青行踪,沈香还是从阿景口中得知,谢青在书?房里静坐。
  谢贺时常不在府上,应当是被谢青派出办事,唯有阿景随叫随到,俨然成了她的侍卫。
  书?房吗?
  沈香蓦然想到那一尊慈眉善目的佛像,在谢青这样凶悍的邪神供奉下,或许佛陀也如?堕烟雾,要自渡吧。
  这样一想,沈香只觉谢青身边的一切事物,都变得很有趣。
  书?房斜开一道缝,漏出一片碎金烛光。沈香知道,是谢青故意留的,他?做事一丝不苟,向来?谨慎,不会留门。
  他?在诱她进来?。
  明知是相亲相近的夫妻了,可她还是有点局促不安。
  一到沉沉的夜间,她和上峰白日?那一重僚臣关系便剥离了。
  剥开了所有身外之物还剩下什么呢?一丝儿,也不挂。
  踌躇不前,不敢应门。
  还是谢青拉开门板,对着小夫人温柔地笑:“小香今日?,演戏好真。”
  他?是和煦的笑模样,驱散了沈香心底所有惶恐不安。
  沈香也眉欢眼笑,任谢青将她抱起:“夫君指点得好,心计都是和您学的。”
  她顺从地搂住他?的脖颈,轻轻搭拢至他?的肩头。今日?,沈香才知谢青臂力这样强悍,竟能将她端稳托住,照看孩子那般,拥她在怀里。
  谢青如?墨长发洗过了,满是桂花香气。她眷恋地嗅了嗅谢青的气息,沈香从来?不知,还有一味香,能让她这般安心。
  不过……谢青是不是换了衣上香?
  心头“咯噔”一声。
  沈香眯起杏眼,小声问?:“您今日?……背着我做什么了?”
  他?说过的,下次害人,会再换一径香。
  “要吃糖蟹吗?”谢青答非所问?。
  仍是笑得一脸慈爱的郎君,只是不大对劲。
  “不可以对我撒谎。”
  谢青抿唇:“嗯……没有害命。”
  “但伤了人。”她叹气,他?肯定话里藏一半,“是谁?”
  “苏民奕。”
  “为什么?”
  “他?待小香不好。”
  “您是为我出气?”沈香一愣。
  谢青不语。
  “干得好。”沈香夸赞他?。
  谢青又一次笑了:“只是,我还想动一次手。”
  “嗯?”
  “我不喜欢任平之。”谢青忽然直白说出这句话,倒让沈香一愣。
  沈香轻轻问?:“为什么?”
  任郎中不是待她很好吗?
  谢青嗓音含着笑语,但垂眉时,眼睫浓密纤长,遮蔽墨瞳,略带落寞。
  良久,他?说:“他?亲近小香,算是撬我墙角……我心情不好。”
  “啊——?”沈香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谢青原来?是在吃醋啊。
  她吃吃地笑:“不可公报私仇。任郎中是为我雪中送炭的好人,你不要伤他?。”
  “嗯。”谢青忍耐住杀心,“但我心情不好。”
  她觉得他?好可怜啊,好想哄他?。
  “您怎么样,才会心情好呢?”沈香想,她慢慢改变谢青了,至少她逼他?抑制住了杀。欲。所以,她要奖励他?。
  沈香靠近美人儿谢青,他?的唇有点冷,似冬日?的霜风。她捧着他?的脸,千万分?怜惜,印下一吻——“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


第38章 
  她问他有没有好一点吗?
  谢青缄默不语。
  肯定是好很?多?; 但,还不够。
  他被她引诱了; 他不想轻易放过沈香。
  屋里的光倾泻廊庑; 掺入沈香的发间。她被烛光打亮,朦朦胧胧,半明半暗。颈后的那一颗焦色小痣很?明显; 他以?唇临摹过无数次。
  如今; 他又兴起了。
  谢青蹙眉:“只好了一点。”
  他的眼尾潮红,洇了一点水渍,他在?忍耐。
  而沈香看?得出来。
  郎君不是一个?很?能熬住邪。念的人,而这一份作祟的用物,很?灼手。
  偏偏她顺从他心?意,能稍稍使其安宁。
  只是沈香会受累; 她不能总这样纵容谢青。
  这个?也要教吗?她有点为难。
  沈香只想试试看?,用旁的法子?帮他纾解躁意。
  于是; 沈香轻轻吻了一下谢青的唇; 又低下头; 咬了一下他挪动的喉结。突起的一块,润着玉光滚动,也勾走她的神魂,很?难说; 是谁在?欺负谁。
  “我们进屋里好吗?这儿太冷了。”沈香伏在?谢青的肩头; 啜泣着; 小声同他说。
  谢青很?显然忍不到回寝院的时候,只能委屈沈香一回; 在?书房尽享饕鬄盛宴。
  书房门阖上,烛光也被一记手刃熄灭。
  谢青占有。欲过强; 不愿让交叠的人影悬浮于门窗上。
  他甚至毁去了神像的一双眼。
  沈香是他的私物,除了他,谁都不许观瞻。
  谢青这样的煞气,也就?她能尽数收下,尽数容忍。
  身外之物无足轻重,所以?全?可?摒弃。
  沈香终是感受到他人掌心?的力道与温热,忍不住依附与攀缠,主动做人的附庸小国。
  是雨声吧,明明这样燥闷的夏夜,居然下起了雨。
  全?都打湿了。
  再来点雷声助兴更好,于是闷闷的一声,此起彼伏,压制了雨意。
  格外动听。
  谢青食髓知味,复而想起——沈香不会是为了任平之才这样宠爱他吧?
  她想着其他男人吗?心?情又阴郁了。
  谢青不满,杀欲渐重,作弄更狠了。
  沈香被邪神摧折了一场风雨,待回魂的时候,手脚都没有气力。
  好在?郎君事后还是知道弥补的,眼下为她搓揉酸处,为她疗伤。
  “还疼吗?”谢青担忧地问她,这一回,他衣冠是齐整的,仿佛只有她一个?人不得体。
  沈香理?一理?皱成一团的衣袖,意识到一件事……等一下,她归府后忘记换公服了,也就?是说,谢青对着身穿肃穆公服的她,也能起不可?告人的亲昵念头吗?
  他、他……
  沈香小声道:“公服脏了。”
  “嗯。”谢青微笑,“浆洗了便好了,小香不必担忧。平日?上衙门,不也总沾染墨迹……”
  轻咳一声,郎君接着补充:“即便今日?,横竖也不是祛除不了的痕迹。”
  他为她想的法子?很?得体,只是总有哪处教沈香觉得不对劲。
  毕竟,这些东西,和笔墨香又略微不同。
  很?教人难堪啊。
  不喜的石楠花味,怪道都说这是用来制合。欢散的秘方,原是气息太相近了。
  要熏很?多?次香才行。
  沈香实在?不知该如何说眼下的心?境,她一贯觉着上峰是光风霁月的风骨文臣,直到她挨近了他,知他底下涌。动怎样的邪骨。
  即便难为情,沈香还是问出了声:“您……从前在?官署里就?这样吗?”
  “嗯?”谢青微讶,“这样?”
  “我今日?,还穿着公服,您就?起了兴致。”
  若谢青一贯对她感兴趣,禁不起撩拨,那他会不会从前就?一直强忍着某些不为人知的辛秘欲。念?
  她兢兢业业办公,将他视为上峰时,他其实就?在?想如何将她拆吃入腹了吗?
  若真?如此,那还挺……胆大?妄为的。
  谢青勾唇:“我一直知小香是小娘子?。”
  他不小心?说了秘密,沈香也猜到了。
  “是。”奸诈的郎君。
  “也知你是我未婚妻。”
  “嗯……”
  “既如此,对未过门的妻子?起一点非分之想,不合乎情理?与道德么?”谢青郑重其事地答了这句话。
  沈香幡然醒悟。
  啊,他有百来句话可?以?搪塞她。特别是对于床笫之事。
  “况且,”谢青笑得意味深长,“今日?是小香先招惹我的,为夫才是受害的那一个?。”
  他变坏了,竟能气定神闲说出这样一句话,还隐喻一层痛心?疾首的意思。
  沈香捂住了发热的脸,好半晌,才呼出一口气:“夫君学坏了。”
  谢青实在?是个?好学的郎君,他笑着答了句:“小香教的。”
  好比她的计谋黑心?肠是谢青教导的那样,他于情爱上的条分缕析,也是沈香逐一点拨的。
  究竟是好还是坏的?个?中滋味,冷暖自知。
  沈香回寝院沐浴了一番,终是解开束缚她春山的绸布,扮回了女儿身。
  今夜又没能好好用膳,谢青愧怍不安,难得把宴席设在?寝房之中。
  他横抱沈香落座床围子?,又用小勺舀粥喂沈香。
  郎君的温驯举止实在?令人心?动,垂下浓密乌黑眼睫吹散热气时,烛光晕染,更添几分独有的俊美,教沈香恍了神。
  她忽然笑起,问:“您知道自己很?温柔吗?”
  谢青一怔,纤薄的眼睑微颤,狭长的凤眸凝一团雾,似在?思考。
  半晌,他笑:“小香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
  他以?往觉着,令人畏惧才好,这般无人敢来招惹他、冒犯他。
  时至今日?,谢青又觉得,被人爱慕也很?好。无论他做什么样的事,都会被偏袒、被看?重,他一贯所求的,便是这份独一无二的担待。
  所以?,他才会喜欢沈香。
  这样温馨的岁月让人爱不释手,一定要长长久久,不容许任何人破坏。
  否则,浓郁的爱意后,定是滔天?的恨意。
  郎君又笑了,真?是喜欢笑的男人。
  沈香咽下一口粥,等着他喂第二口。
  因?太闲适,沈香还哼起了童谣。
  屋外落了雨,淅淅沥沥一阵响,敲击着黑檐瓦当,打湿了漆柱。阴冷的天?气,屋里却一片暖色圆融,仿佛另一个?世界。
  沈香吃饱喝足,也劝谢青进一碗粥。
  小两口褪去外衫,只留雪色中衣,窝在?榻上一块儿休憩。谢青扯了薄被,搭上沈香的肩头,唯恐她吹了风冻着,极有耐心?地哄。
  沈香被谢青有一下没一下地拍背,人昏昏欲睡,将要睡去时。
  她开了口:“夫君。”
  “嗯?”谢青难得有一瞬困意,倒教她唤醒了,无奈笑笑,“怎么了?”
  “我今日?的戏,该教您放下心?了吧?”
  沈香多?聪慧呢!自然知道,若她演戏不够狠、不够稳,谢青怎愿意拉她入局。
  他在?等她的表现,她也没教他失望。
  小夫人确实有自保的能力,他应当由她放手一搏。
  谢青正了正身子?,搂她靠在?怀中。他攥着沈香纤细的五指,小心?摩。挲、打量,指尖红润透亮,好似水光极足的玉。只是太脆弱了,稍稍使劲儿,就?能折断。
  要想活下去,就?得打磨这一双手。要覆满老茧子?、要有力量、要能一招毙命。
  不累吗?
  “小香会不会后悔?”谢青像是问她,又似在?问自己。
  “不会。”沈香翘起嘴角,“我的命,是您救的。”
  她没有忘记,在?无数个?她想一走了之的夜里,是谢青留下希望,哄她活一天?,再多?活一天?。
  “我……”谢青迷惘,他自己都不知,他原来待她,有过怜悯与慈悲吗?
  “所以?这次,轮到我来救您了。”
  沈香温柔,且坚定,告诉他这句话。
  “多?谢你。”谢青其实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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