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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我与夫君隐婚之后-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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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残害兄长的皇弟,不能再被立为储君了。其他孩子又羽翼未丰,江山危矣。
  谢青,是想要他的儿子尽数折损其中?啊!
  小郎君而下手真狠,竟做了个滴水不漏。
  只能将?这样的邪祟之子暗杀了。
  如?他父母亲一般,悄无声息断命……
  谢青再聪慧又如?何?他还是棋差一着,活不了了。
  严盛是天之骄子,他有权,决定谢青的生死。
  他决不能活!


第96章 
  沈香不知为?何; 分外喜欢腊月隆冬。
  每天见着雪便会心生欢愉,明明是凛冽的天气; 她却觉得一应事物都很好。
  厚雪堆在石灯上; 像是一盏散发橘光的雪灯。庭院里无需掌灯,月光洒在雪地上就亮得出?奇。
  沈香本来是很怕黑的人,偏偏入住谢府以后; 她夜里不提灯也敢廊庑间?来回晃荡; 有?时不见踪迹,还会惹得谢青焦急,端稳的郎君难得连公服都不换,一昧儿蹿房越脊,招眼地攀墙,四下寻她。
  好在沈香没有?走远; 每回都会及时被夫君及时找到。
  沈香牵起谢青的手,忽然生出?一股子眷恋的心绪来。她想?着; 能和谢青一块儿漫步回房; 真是一件惬意的事。
  时候尚早; 沈香朝谢青行了个拜仪,如从前在官场中处事那般。
  她促狭问他:“谢尚书,要不要一块儿围炉小酌?”
  冬天里,士子文人们?会围着一盆炭; 取暖、饮酒、谈天。
  府上就他们?两个有?这一番闲情雅致; 正?好凑局。至于谢老夫人; 大冷天拉到庭院里受冻,也太委屈老人家了。
  谢青无异议; 全凭小妻子开心就好。
  沈香说干就干,和伙房要了竹炭生火盆。竹炭比木炭耐烧; 气味儿不大,还没烟,唯一缺点大概就是价格昂贵了,幸好她的夫君家底子殷实,不愁这些俗人的吃喝。
  转念一想?,沈香又偷笑出?声,怪道?父母亲都想?孩子嫁个好人家,柴米油盐酱醋茶,哪样不花钱呢?
  谢青帮着小妻子忙碌,余光裹挟沈香,饶有?兴致看她脸上流露出?的、各个细枝末节的小神情。她一贯喜欢暗忖一些稀奇古怪的琐事,私下里窃喜,仿佛偷吃了鱼干的猫儿。
  小猫崽子全然不知,鱼干之所以应有?尽有?,乃是主人家蓄意放的饵料,全为?了将她圈在身边。
  猩红色的炭炉上架了一面网盖,谢青置了一壶盐茶烹煮,又摆了一只装满青梅酒的琉璃杯,沈香则端来一盆蛤蜊,逐个摆上镂空的铁网片。
  谢青挑眉:“小香这是什?么?吃法?”
  沈香嘴角上翘:“是许大尹教的,他说暖炉可摆上河鲜海味炭烤,待花蛤开口后再淋上菜油、豆豉酱以及蒜蓉,其味无穷。”
  谢青一想?到蒜味就蹙紧了眉心,他倒是不嫌沈香,只葱蒜的辛味太重,熏得他头疼。他不免疑心沈香是故意为?之,这般她就能防止谢青趁机对她动手动脚了。
  真为?难呢,明明都是夫妻了,还不能时时刻刻亲香。
  若沈香听到这句话?,定会翻起一个白眼:您想?亲香,可以呀!但您一天有?停过几回么??她便是铁打的人,也不能白日?上值做事,夜里还要受谢青少说一两个时辰的床笫磋磨吧?
  不过好在,今晚的夫君,老实得不像话?。
  他们?在落雪的夜里叙话?,一切都很闲适。
  谢青沏了两杯茶,端给沈香一杯:“小香捧着暖暖手。”
  他是体贴的郎君,以妻子为?重。
  沈香接过青瓷葵口茶盏暖手,谢青顺势接过木镊子,帮她翻动吃食。像是凑趣,谢青还摆了两个蜜桔以及干红枣上去。
  没多时,红枣甜腻的香味便四溢满院。
  沈香要了一枚烘烫的枣子,丢入茶碗里浸泡。其实喝不出?什?么?红枣甜味,单单看红彤彤的一团枣子悬浮于绿色茶面,心里瞧着热闹罢了。
  也不知祖母睡了没有?,沈香想?把这份热闹给她尝尝。
  于是,沈香朝石榴招招手:“石榴,过来。”
  石榴抱着好动的谢金待在屋里头,一听沈香传唤,立马钻出?抱厦。
  “夫人有?什?么?吩咐吗?”
  沈香摸了摸被搂在怀里休憩的猫儿,端过另一盏放了红枣的末利花茶(茉莉茶),递到石榴手中:“我和尊长在院子里围炉煮茶,粗吃一回末利花茶,滋味不算好,你送去给祖母尝尝鲜。”
  “好。我把猫儿放屋里头,这就去。”
  石榴打算抱谢金回了花厅,那里有?专门辟给猫儿的狐毛小篓。
  沈香见了,又喊住她:“等会儿,你别闹醒谢金,待会儿溜进我寝房里,尊长又要不高兴。”
  沈香回头,朝谢青狐黠一笑,故意看他笑话?。
  谢青没否认,倘若谢金再进他的内室,他定要让白玦把猫崽子叼出?府去。
  “夫君,我和石榴一道?儿去送茶,马上就回来。你帮我看着吃食,可别烤焦了。”
  沈香嘱咐谢青几句,提裙踏雪,离了庭院。
  谢青噙笑,望着沈香娇俏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雾濛濛的雪夜里,再没她的踪迹。
  他微扬的嘴角稍稍落下,掷出?石子,喊来小舟。
  月光笼罩的宅院天井,黑衣骑装女子从天而降,小舟伏跪于谢青面前,俯首待命:“尊长,您有?何吩咐?”
  谢青轻抿了一口沈香留下的茶,茶里还弥漫一股子樱桃口脂的滋味。他蹙了一下眉,放下了,心情却并不糟糕。
  他静静看着面前的小舟:“贺叔没有?告诉你,关于你父母的死因?。”
  “还不曾,属下快赢过贺叔了。”
  “是天家。”
  “什?么??”小舟诧异地抬头,头一次这般胆大妄为?,与谢青对视,“您说什?么?。”
  谢青不耐地又说了一句:“你父母是谢家旧部军将,十多年前,天家将这些谢家将士,一并屠杀了。”
  小舟双手紧攥成?拳,她按捺不住杀心,肩膀都在雪夜里战栗。
  “你生气,想?杀人是吗?”谢青嗤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也有?能耐和天家争个高低?”
  “您为?何告诉我这件事?”小舟不解,谢青做事从来都有?原因?。
  谢青不语,风雪渐长。
  他想?到了沈香,于记忆中临摹小妻子的一颦一笑。
  良久,他凤眸蒙上了一层阴鸷,莫名发问:“小香,很讨人喜欢,是吗?”
  小舟想?起沈香护在她面前的身影,明明她一点武功都没有?,却愿意挺身而出?保护下属。
  小舟又想?到沈香的吩咐,她很听话?,现在每晚都会喝了热牛乳再入睡。
  她喜欢小夫人,愿意以命护沈香周全。
  小舟认真地点头:“是,小夫人待人很好,所有?人都仰慕、敬重小夫人。”
  “呵。”
  谢青又是意味不明的一声笑。
  果然,他的妻,那样耀眼,那么?多人愿意照顾她、庇护她。
  真好。
  “记得。如有?一天,小香遇到危险,你、还有?谢家臣,要以命护她。若她死了,尔等全数陪葬。”
  谢青下了杀令,小舟虔诚领命。
  不必谢青说,她也会这样做。
  但有?一点,小舟不明白:“您为?何不嘱咐阿景保护小夫人,偏偏寻上我?”
  “本尊还没有?那么?大度,把自己的女人交由旁的男人手上。”
  “我可以代您阉了他。”
  “必要时刻,你这话?也不失为?好法子。”
  “嗯。”
  小舟和谢青达成?了某个共识,而正?在屋里啃羊腿子的阿景,忽然感到一阵冷噤,哆嗦了下,天真的太冷了。
  谢青摆摆手:“你去吧。”
  “是。”小舟前脚刚走,沈香后脚就回来了。
  “夫君!我回来啦!”
  沈香在远处喊谢青。
  她不得体地牵起莲瓣粉云鹤纹兔毛裙,嬉笑着,朝谢青跑来。
  是一副令人目酣神醉的景致啊——皎洁的月光下,疏影暗香。小娘子明媚的眉眼融入湿濛濛的雪夜里,她浑身镀上了一层银光,好似一只翩翩起舞的绮艳蝴蝶,颤动纤薄的翅膀,飞入他的怀中。
  谢青伸手,接住她了。
  该是风雪交加的夜,可沈香一入凛冽的冬夜,周遭就变成?了山辉川媚的春景,令谢青心动神驰。
  他遵循本能,抱住了他的月亮。
  谢青把沈香搂得很紧、很紧,寸寸收缩,密不可分,他似要将她揉入骨血,合为?一体。
  夫君的拥抱一点都不轻柔,甚至带了极其强烈的侵占欲。
  他要蚕食她,占有?她。
  好在,谢青再如何任性,沈香都不讨厌,也不害怕。
  她习惯他的莽撞,也包容他的鲁莽。
  沈香放松身心,感知谢青身上传来的脉脉温热,纵容他闷在她的肩窝,轻轻喘息,沈香还能听到谢青急促的呼吸,也能看到他微微战栗的肩臂。
  是太冷了吗?还是他在害怕什?么??所以才会这样患得患失。才会这样抖得厉害。
  “夫君?”沈香困惑地看了他一声,“您很冷吗?”
  “我只是想?抱抱小香。”
  谢青浅浅笑了一声,音调儿暧昧且缠绵,带点撒娇的意味,教沈香不好拒绝。
  “那您抱吧。”
  沈香小心抚了抚谢青的脊背,也搂住他,在郎君怀里深深嗅了一口气。
  她喜欢谢青身上的草木香味,有?种独属他的温馨感,能给予沈香一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
  有?谢青在的地方,就是家啊。
  “您想?抱多久都可以,我有?一辈子时间?陪着您耗呢!”
  沈香说了一句俏皮话?,她温柔地蹭了蹭谢青的脸。
  随即,她的目光落在火炉上,“啊呀”了一声。
  “您没帮我看着,都烤糊了!”
  沈香跺脚恼怒,谢青失笑,松开她。
  接着,郎君掬了一捧雪,熄灭了炉火,灰烬四散,烟灰滚滚。
  沈香错愕:“您……”
  “今夜小宴已散,我给夫人搭把手,咱们?回房休憩吧。”
  谢青朝她伸来修长的指尖,丰肌秀骨的一只手,沿着薄皮青筋的腕骨朝上看,正?对上目秀眉清的俊脸。郎君出?奇的漂亮,月下更?显唇红齿白,撩动人心。
  沈香的胸腔里,心脏猛地一颤。她悸栗栗搭上谢青的手,被夫君诱回了寝室之中。
  这、这算色令智昏吗?
  谢青的美人计,真是屡试不爽啊……
  偏偏她定力不好,次次中计。


第97章 
  寝室; 暖阁中燃起熏炉,层层叠叠的桃红百花帘幔已垂下; 平添别样明丽; 春满人间。
  雕镂喜鹊的床围子处,勾上一条红绸丝绦,长长的红带另一端; 绕上沈香伶仃的腕骨。
  想要用力绕上筋骨; 又怕沈香疼,不敢莽撞。可皮肉薄嫩,稍稍一勒就微微下陷,绸带的边沿冷硬,烙在腕骨上,仿佛纤薄的刃。
  是沈香自作自受; 故意逗弄夫君,说他可以为所欲为。
  待谢青真要缚住她; 沈香又有点怕:“您要这样做吗?”
  谢青笑得意味深长:“怎么?小香怕了?”
  她一想到待会?儿连躲避都难; 诚实地点头。本以为谢青会?固执地冒犯; 意图满足他心间不住攀升的躁动?。
  哪知谢青只是坏心眼地逗一逗她,很快,白皙指骨翻动?,轻巧地、帮沈香解开了绸带。
  一团红丝带落到柔软的榻上; 沈香莫名一怔:“您今日……难得好讲话?。”
  “哦?照小香的意思; 为夫该霸王硬上弓; 不容你抵抗么?”谢青蓄意挨着她讲话?,气息滚烫; 落在耳廓之上,不经意燎烧她的神?志; 言语满是居心不良,“呵,小香竟好这一口?。”
  沈香莫名想躲,她也这样照做。
  于是,她瑟缩腰身,靠到床帐内,缓慢摇头:“您污蔑我……”
  谢青笑而不语。
  又逃了。他是她夫君,可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为何总躲他?
  谢青朝沈香伸出手:“小香,过来。”
  刚欺负完人,又想骗她羊入虎口?么?她好像不傻吧。
  但床围子外?外?柔和?的琉璃大泡灯映亮罗帐,绸面是绮丽的桃花满绣,入目便?成了朦朦胧胧的桃林。而芝兰玉树的郎君端正地落座其中,他肩上搭的雪色寝衣还算规矩,只掠开了一条系带,一痕素净山脊若隐若现,那?是谢青线条流畅的腹部肌理。
  谢青没有束发,乌黑的长发倾泻下来,披散两肩。不是冷硬的发质,柔软得恰到好处,正巧绕上他俊秀的颊侧,勾勒出更为妖冶深邃的五官。
  邪里邪气的郎君,歪头噙笑,谨慎地勾引她。明知邪魅丛生,却又故作姿态,告诉沈香:“来啊,他人畜无害。”
  可是,每每谢青谦和?地提出请求,她总不忍拒绝。
  害怕郎君会?失望,害怕他狭长的凤眸微微下视,流出落寞的神?情。
  她被他吃得死死的。
  沈香叹了一口?气,小心往前?一步:“这样近,可以吗?”
  不敢再多了。
  她不要被他拆吃入腹。
  “嗯。”谢青欢喜了不少,他小心碰上沈香的手背,扣在掌中,指腹摩挲,仿佛把玩一块温润的玉石。
  被他挠得有些痒,沈香差点撑不住身子,她忍不住往前?又爬了一寸。
  也是弯起腰肢的这一瞬间,背上横出一段健硕的手臂,沈香猝不及防,被带入谢青的怀里。
  他紧紧困住了她。
  谢青难得这样霸道,手臂禁锢住小妻子,勒得沈香胸口?都感到郁闷。
  她紧闭双眼,等待郎君劈天盖地的亲昵怜惜。
  但他像一座山,岿然不动?。
  丢脸的仅仅是沈香。
  他在看她的笑话?吗?沈香有点闹不明白谢青在做什么了。
  若是往常,他肯定会?遵循兽。性,撕咬开所有的禁忌衣物,求她迁就。
  但今晚,谢青一应事都谨小慎微,不敢唐突、不敢放纵。他乖顺得不成样子,一昧紧贴着沈香,似乎一个拥抱就能满足他,从中获取慰藉。
  可是,沈香能感受到蓬勃的欲。念。
  毕竟小娘子纤纤的腰脊捱着一尺炙竹。
  惊心动?魄的炽热,等闲不好承受。
  沈香想问,又不敢。
  怕谢青本无邪念,反倒她一句提点,催生出那?起子骇人的意动?。
  她不想自讨苦吃。
  但,郎君今晚的古怪,又令她担忧。
  别无他法,沈香还是打算孤注一掷,关怀一下谢青。
  眼下要说的话?,有点难以启齿啊。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悸栗栗出声:“夫君,您不想吗?”
  蓄势待发呢。
  装什么大尾巴狼呀!谢青从来不是正人君子。
  他谦和?一回,倒搞得她好难为情,沈香面红耳赤。
  面对妻子的催促,谢青一怔,很快轻轻笑出声。
  他吮上沈香的耳廓,牙关碾。磨,问:“小香意动??”
  “没有。”
  她矢口?否认。她洁身自守,冰清玉洁!
  只可惜,拒绝得太?快,反倒沾了点欲盖弥彰。
  又逗得谢青闷闷一声低笑,他没忍住,逼她侧头,吻上她的唇。
  暗潮汹涌,沉浮进退。
  不过是舌间的推。弄也别有一番风情。沈香掌心、后背,全生了汗,就连颈上也沁满了热汗。
  是咸的。她没尝过,但谢青招揽了所有,又渡到她的口?中。
  好在,他裹挟唾液递进,只喂了一重咸涩的汗渍。
  但,后来的事,让沈香惶恐不安。偏偏手脚被绞着,压根儿动?不了。
  要是谢青在眼下这一刻钟的作乱后,还执意压着她的下颚,再吻她,那?沈香肯定能尝到旁的柔腻气泽。
  那?时,她必定会?嗓音哽咽,哭出声来,骂他欺负人。
  身子骨已经玉软花柔,手臂也酸麻,隐隐支撑不住了。连上衣都不曾褪下,为何还有百种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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