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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我要这千亿嫁妆有何用-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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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用粤语白话文感觉更有内味。
  我宜家唔得闲听你讲嘢,有咩留翻拜山先讲。(我现在没空听你讲话,有什么留到扫墓再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夕暮岁寒1个,走啦走啦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七月30瓶,卷卷八月卷 10瓶,许枕流5瓶,biu 5瓶。
  ◎最新评论:
  【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庄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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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到了学到了,撒花花撒花花】
  【早上好呀太太,哎好想把你养肥然后直接看结局哟~】
  【(捂脸)】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粤语真的好好听哦(不是说这句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


第84章 、迟迟年月
  ◎全港风雨阴晦,谁能置身事外。◎
  回到深水湾;厅里只有大舅舅独自陪在老太太身侧。
  两位大家主肃然危坐,面无波澜,叠加的威慑感一路从主厅蔓延至陈棠苑脚下。令人瞬间重温起昔日闯下大祸时;大宅里凝成霜冻的气氛。
  只是过去她多半只需躲在几个哥哥身后;自有人替她担责受罚。不时还能视事件严重程度发挥专属技能,在外公面前扮活宝,降低老人家的怒气值;如今却只有靠自己。
  “外婆。”
  “舅舅。”
  陈棠苑放慢脚步靠近;端庄地将双手交叠在身前。轻声细语的样子;任谁见了都只会由衷赞一句高门闺秀;名媛淑女;不会去设想她有在外与人两相对峙的一面。
  陈老太干脆地闭目养神;打定主意不看她。
  “回来了。”
  大舅舅深沉冷锐的眸光扫过来,一开口语气倒还算温和。
  “到底做了什么,搞到你周世伯这么生气?”
  陈棠苑一怔,显然未料到迎接她的不是责备;竟然只是问询。
  大舅舅道:“电话里听得也不清不楚;但我都不认为他讲的就是真相;我们陈家的孩子什么教养人人都心中有数;当然要回来先问你。”
  陈棠苑就事论事:“是江婉琼欺人在先。”
  “苑苑。”大舅舅沉下脸;“人家再怎么讲都算你的长辈;怎么能够直呼大名。”
  周冯曙这个姨太太素来不省心的,他同样看不惯;但又想不通,陈棠苑与她分明八竿子打不到一处的两代人;什么时候结下这么深的梁子。
  “不然该称呼什么?Auntie?周太?”
  陈棠苑话里话外都带着嘲意;想必在江婉琼面前态度只会更差。
  “苑苑。”大舅舅忍住耐性;直言道,“你好好把事情经过讲一遍,解释清楚,家里才知道如何帮你处理。”
  “如果硬是要这种态度摆到最后,那我也不想再管。”
  陈棠苑看了始终一言不发的外婆一眼,缓了缓情绪,规规矩矩把经过从头至尾一一叙述。
  末了,她强调:“她还讲,我不过是陈家一枚可怜的棋子,迟早被她踩在脚底,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讲这种话,但听起来实在让人不舒服。”
  她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慧黠。添油加醋地告状,谁不会呢。
  “江婉琼讲话从来就上不得台面,你还同这种人一般见识,是不是太失你大小姐身份。”大舅舅觉得不可理喻。
  “谁家棋子手里还能握住千亿嫁妆?这话听过就算,说出来真是伤你外婆的心。”
  “我就是因为心里清楚,才一定要反驳,总不能什么人都轻易拿这些事来乱讲,那才是败坏外婆名声。”
  “好了。”大舅舅手掌抬起向下压了压。
  他下午在公司开着会,就接到周冯曙的电话,怒气冲冲劈头就是一顿斥责,说陈家若是不知该如何教育晚辈,他不介意牺牲些时间精力替他们管教。
  周冯曙的大儿子摆明对千亿嫁妆无兴趣,小儿子又尚年幼,横竖没机会参与竞争,他们没有要巴结陈家的地方。
  现下两家集团又对同一个海洋医药项目争得难分上下,周冯曙打定主意拿这件事来做文章,要陈家割肉让利,才肯罢休。
  既然双方都不占理,事关真金白银的利益,哪里由得对方开口提条件。
  大舅舅道:“话是这样,人家到底是长辈,就算看在你周世伯的面子上,都应该由你先去讲声sorry。”
  陈棠苑不是不清楚,这个情形下最该虚心听教诲,最不该驳嘴。
  但要她主动向江婉琼赔礼道歉,她绝对不低这个头。
  “我不觉得有必要向这种人道歉。”
  “陈棠苑,你还有没有规矩?”大舅舅终究是忍无可忍,“你的底气都是陈家给的,真以为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他才被周冯曙莫名一通问责,不是不恼火的,说到底陈棠苑也不是他亲生,若不是看在她姓陈,谁又情愿揽下这些糟心事。
  陈棠苑抿唇僵持着,想等外婆来开口,另一道女声从门外插进来,重新点燃局势。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针对别人。”
  小舅妈显然是从江婉琼那边听说此事,紧赶慢赶冲回来煽风点火,连陈玮芝都一并带了过来。
  她踱入厅内,目不斜视地掠过陈棠苑身边,朝座位上的两人点头。
  “妈,大哥。”
  陈玮芝碎步尾随身后,悄悄瞄了站得笔直的陈棠苑一眼,犹豫半晌,停下来与她并肩站着。
  小舅妈在沙发处坐定,抬眼不悦道:“陈玮芝,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
  陈玮芝垂下眼,在母亲的召唤里听话地走过去。
  大舅舅被陈棠苑的态度激怒,愈发恼火地想,到底陈玮芝这样的才叫合格的名媛淑女,言行端庄优雅,也绝不会给家里惹是生非。
  有妈生没妈教,天差地别。
  小舅妈一坐定便悠悠开口:“我说苑苑,是不是我同周太交好,让你很看不惯,所以非要暗中针对?”
  “就说上一回,明明是陈家的舞会,也不能算你一个人的,周太肯赏面出席,婉玉也一道来了,都是我正式邀请的,不知这又碍到你哪里,过后还要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
  她话里问着陈棠苑,目光却是望向老太太,将舞会翌日一系列新闻风波一五一十讲述出来。
  “婉玉是职业演员,不过来参加个舞会,公众形象一落千丈,又波及到周主席的陈年家事,上一回,我真是软话说尽才劝到她们忍下来的,毕竟都不相信苑苑是成心,可今天又……”
  她难受地叹了叹。
  “其实像你这样出身金贵的大小姐,内心看不起我们这些人,也可以理解,平日你对我不尊不重我也当你是自己家人,讲话随意一点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平心而论,很多事你实在是做得过分了。”
  陈棠苑静静听她台词大段大段,此时冷笑一声。
  “小舅妈,我才真的是敬你作长辈,对你有足够尊重,所以没把你的低级手段讲出来。”
  她不疾不徐,条条梳理罪状:“暗授陈玮芝来偷拍我的礼服,安排江婉玉在舞会上与我撞衫,任她贴着我的名字乱发通稿,哪一样又做得不过分?”
  “听听什么叫栽赃污蔑!”小舅妈勃然大怒,“陈玮芝就在这里,她是不会讲大话的人,你让她讲,到底整件事情是什么样。”
  一直闭目养神的陈老太此时蓦地睁眼。
  陈玮芝吓得面色惨白,背脊僵直地挺着。
  陈棠苑没打算将陈玮芝拖下水,自己拿出手机走到老太太面前,一张张翻出当天的照片。
  “外婆,那条裙子一直到制作完成那天,都没有几个人见过的。我一个人前前后后缝制了大半年,一笔笔画的图稿,一针针钉的缀饰,从伦敦运回深水湾那天你也在,可是为什么舞会当天早上我要临时临急修改如此重视的作品。”
  她将照片一划,亮出江婉玉身上的礼服。
  “因为,是有人偷了我的灵感心血,准备用来做让我出丑的道具。”
  小舅妈死死瞪着陈玮芝,想要看出她当天究竟有没有在暗地里通风报信。
  陈老太终于开了口:“阿珍,到底怎么回事?”
  “这……”小舅妈不可思议地摊开手,“难道凭这样就说与我有关?若是真的发生撞衫这么严重的事情,毁掉自己家的舞会,还是我一手精心筹备的舞会,究竟对我有什么好处。”
  “要说像也像,不像也不像,反正这种礼服不就是几种元素变来变去,也许设计灵感偏偏这么不巧,撞上了吧。”
  小舅妈还在狡辩,轻蔑道,“还是说,你的作品本来也不全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陈棠苑对她强词夺理又倒打一耙的言论佩服至极。
  陈老太又扶着老花镜仔细比较起两条裙子的相似之处,小舅妈在这件事情上处理得的确高明,遇上对设计作品不甚了解的外行人,是不容易分辨细节处的抄袭模仿。
  若是按计划,她完全可以摘得干干净净,将一切推给江婉玉擅作主张。
  大舅舅被两人你来我往的言语攻击吵得头昏脑涨,没有料到陈棠苑与江氏姐妹的恩怨竟然要追溯到一场舞会上去。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陈棠苑必须去道歉,海洋医药项目的利益一分也不会让。
  大舅舅正要开口,一直默不作声的陈玮芝却突然爆发。
  “真的够了吧!”陈玮芝双手捏成拳,颤抖着声音,“事情搞成这样,你现在安乐了?”
  小舅妈未料到陈玮芝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突然反水,震惊了很久才意识到女儿话里的“你”指的居然是自己。
  陈棠苑同样意外地抬起头。
  不要说公然违逆自己的母亲,陈玮芝甚至连高声讲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她呼吸急促起伏着,原本惨白的脸色紧张得涨红。
  “我都还记得,那天三号风球登陆,苑苑姐说要带我出门,但我自己留在深水湾……我真的很不想……”
  “陈玮芝!!!”小舅妈尖叫着想要打断。
  “人心不古,连自己女儿都利用。”
  陈老太严肃地剁了剁手杖,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大舅舅在这急转直下的情形里愣了好几秒,才上前一步扶住。
  陈棠苑不打算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又紧接道:“至于江婉玉的新闻,我虽然不愿意看到,但也的确不关我事,除非,我的追求者擅作主张,也要算到我头上。”
  大舅舅心中一嗤,哪个追求者会干这样得罪周冯曙的事?摆明吃力不讨好。
  陈棠苑道:“我同样好奇究竟是谁默默为我做了这些,一问才知道,居然是锡兰陆家的陆司麟。”
  大舅舅意外听到陆司麟的名字,无数种不敢置信的情绪在脑子里炸开。
  陈老太原先对陆司麟的印象还算满意,此时不甚认同地摇起头:“做事不知道分寸,怎么还爱出这样的风头?”
  “被周冯曙查到,连我们陈家都要被人落下话柄。”
  “或许是阿司太看重苑苑,一时之间头脑发热,冲动了。”大舅舅无力地替人解释,“明明生意场上很稳重的一个人。”
  “他这样为我,总之我很感动。”陈棠苑适时地换上一抹羞涩的笑意,“我的确没有选错人,陆先生真的是一位体贴又正直的好人。”
  “原来里面有这么多误会。”小舅妈调整好情绪,堆起满脸笑容,想要扑过去挽住陈棠苑的手臂。
  “其实,整件事都是误会。”
  陈棠苑灵活地错开身,先一步走到陈玮芝身边。
  “苑苑。”小舅妈焦急不安,又朝老太太迎过去,“妈!”
  “行了。”陈老太揉了揉额角,“我累了。”
  大舅舅顺势侧身挡了挡,恭敬道:“妈,我扶你上楼。”
  未料到自己急匆匆赶来,却成了输势的那个人,小舅妈退后一步,歪坐在沙发上。
  玻璃院门外,草地与葡萄藤架被酷暑晒得蔫贴,葱茏的绿意泛出青黄色。
  夕阳烧浓的烈影早已层层褪入墙角,深水湾大宅却像被一只无形手架在烈焰上烧灼炙烤着,热浪澎湃犹似永远不会消退。
  “苑苑姐。”
  陈玮芝眼里蒙着满眶雾气,泪水滴落下来都是滚烫的。
  “芝芝,你怎么突然……”
  陈棠苑也被她的突然爆发吓得不轻,满脑子只剩许多问号。
  “苑苑姐,那天你跟我讲的话,我回去都想过了。”
  “我认为,你讲得很对。”
  陈玮芝嗓音颤抖着,但话中语气依旧是坚定的:“我应该要有自己的主见。”
  “我,我很爱妈咪,可是这件事情,妈咪就是做错了。”
  “陈玮芝……”
  陈棠苑一时不知该欣慰还是感动,又担忧随之而来的急风骤雨,小舅妈一定会将今日所有的怨气尽数撒在陈玮芝身上。
  陈玮芝冷静下来也开始不知所措,眼泪大颗大颗涌出来:“可是苑苑姐,我现在怎么办。”
  “别怕,她毕竟是你妈咪,她会更激烈地骂你,但也不可能不要你,你先给你爹地打个电话,然后主动过去找她,但是不需要道歉,你没有哪里不对。”
  陈棠苑也同时拿出手机,给二舅妈、陈玮芝的亲哥哥陈济和分别拨去电话,要他们尽快赶到。
  小舅妈颓丧地独坐厅内,没想到陈棠苑全身而退,她反倒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清冷的水晶灯光映照出一室狼藉后的萧条,陈玮芝身上的绛粉色公主裙在素雅简洁的中式装潢里鲜艳得刺目。
  陈玮芝怯声唤道:“妈咪。”
  小舅妈抬眼一看是她,暴跳而起:“陈玮芝,你是不是疯了!”
  又想起这里是深水湾,她扭曲的表情收了收,猛地拽起陈玮芝细瘦的手腕,毫无惜意地折扭,拖着人走出院外。
  小舅妈边走边骂,不吝用最刻薄的句子来羞辱讽刺,陈玮芝被拖得踉踉跄跄,泣不成声。
  “妈咪总是有自己的理由。”陈玮芝已经迈出最艰难的一步,如今在兜头的咒骂里激发出更多勇气。
  “但这回你对着自家人还要这样做,在如此重要的场合,糟蹋苑苑姐的心血作品,又是什么理由?”
  “你别给我在这里识少少,扮代表!”
  小舅妈不敢相信自己女儿会有挑战她权威的一天,抬手迅猛地扇了她一巴掌。
  从小到大养尊处优,被悉心护在真空玻璃罩里,未曾遭过人间烟火的陈玮芝,白嫩如新生儿般的脸部肌肤上五指红印清晰可怖。
  “随便画几幅画就是作品?我不过是命不如她,我要是从小能受这样的教育,我不见得画得比她差,心血作品,吹得好听,我没觉得多好看。”
  “还有,陈玮芝,你搞搞清楚了,你和谁才是一家人,哦,你当她是自家人,人家拿这么丰厚的嫁妆有无想过分你一尺一厘,我为你好难道还是害你?”
  陈玮芝只觉可笑:“一份嫁妆说了十多年,从我出世到现在,可其他东西你们拿得又少了?”
  “谁教你的?谁教你讲这些的?又是陈棠苑?”
  “妈咪,我真的受够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咪,我告诉你,别想着去国外读书我就管不到你,我随时可以让你退学回来,如果你不想读,那就先结婚。”
  “结婚,然后像妈咪这样,当一辈子的某某太太?”
  “怎么了!我当陈太太有错吗,外面有多少人做梦都想当陈太太?我苦心帮你铺路,让你出去不会给人嘲笑,我自己的女儿却来看不起我?”
  “一个人心中如果没有自卑,怎么会理睬他人笑不笑,妈咪总是抱怨出身命运,憎恨别人不尊重你,可我也并未觉得妈咪对身份低过你的人有尊重。”
  这些话闷在心中许多年,一开口甚至无需刻意组织语言。
  陈玮芝继续道:“我都有亲眼见到,妈咪的旧同事家里出事情,来家里求妈咪借钱,那点救命钱分明连一只手袋都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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