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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自愿守寡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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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丫鬟脸上泪痕没擦干净,衣服和头发都乱糟糟的,不敢抬头看苏景清,缩着脖子似乎十分害怕。
  湘雨靠近苏景清,与他低语了几句,然后提了个要求,“王妃,能把人煽了吗?”
  那两个丫鬟是伺候郡主的,老东西不仅跺了亲孙女的手指,还强占了她们身边的丫鬟,湘雨去时,老东西正好在两个丫鬟上下其手。
  苏景清从不把畜生当人看,他颔首,“可以,送进屋去,打个招呼。”
  思烟从两个丫鬟手里接过人,扛着钱富顺直接扔进了屋,然后掏出张五十两的银票一块扔进去,“谁煽了他谁拿,你们自己定,一会儿会有人过来。”
  房门关上,里面有了动静,让丫鬟回去继续照顾两位郡主,苏景清则找了个没人的亭子,领着思烟和湘雨磕起了自带的…瓜子。
  磕着磕着,苏景清想起件事,“那黑袍人说屋里那些下三滥是萧云逸为我准备的,所以他计划怎么骗来这里?”
  如果他不出现,捉奸的戏码可就没法上演了。
  “茶!”思烟和湘雨几乎是同时喊出声。
  到公主府后,苏景清入口的东西只有那一杯茶。
  湘雨和思烟脸色一变,连忙就起身要拉苏景清走。
  苏景清没动,解释说:“没喝。”
  上回在萧云逸手里吃了那么大个亏,他哪还敢随便碰外面的东西。
  “可那时逸王都还没来啊,”湘雨白着脸道。
  苏景清看向屋子,“他没到,这些人却是早早到了公主府的。”
  所以一杯加了东西从进门就送到他手上的茶又算什么。
  “那我们呢?”思烟问,“王妃你身边有人跟着,我们不会轻易让人带走你的。”
  苏景清手指轻敲桌子,“其实方才已经出现过了。”
  “那两个跟在郡主身边伺候的丫鬟,不对,应该是两位郡主!”湘雨反应很快,但越明白越觉得可怕。
  钱富顺那老东西强了两个丫鬟后,她们自然不可能继续守在两位郡主身边,钱富顺作为一个连亲孙女手指都能剁的畜生,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现在这乱糟糟的公主府,平嘉公主可没多少人能信,来问苏景清借两个丫鬟照顾女儿,不就顺理成章地将他身边的人支走了吗
  只剩下一个白术时,就更打发了。
  一旦身边没人,中了药的苏景清只能任人拿捏,别说带来这个院子让那些男人□□他,便是当众扒了他的衣服,也不无可能。
  萧云逸不在乎他有多惨,只怕他不够惨。
  苏景清道:“既然如此,那就替他把这出戏唱完好了。湘雨,去找人给萧云逸传话,就说我溜达到一处偏僻院子,被一群男人拖进了屋。”
  “他会来看的。”
  不怕话假,只要这是萧云逸心中所想就够了。
  湘雨走后,苏景清问起思烟平嘉公主休夫休得怎么样了。
  说起这事,思烟满脑袋的疑惑,“王妃,你说皇上为何要让公主下嫁这么个窝囊废呢?还有那驸马的亲娘,粗俗不堪,起先还装模作样地说自己没做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哭诉公主看不起她这个乡下婆母。结果等公主把他们母子做的肮脏事全倒出来,又有大夫证实那叶小姐确有身孕后,她就破口大骂,张口闭口都是公主是生不出儿子的母鸡,要绝他们钱家的后。就是街上那些撒泼打滚的泼皮都比不过她。”
  “为何啊?”苏景清剥开自己手里最后一颗瓜子,“这个我还真得想想为何呢。”
  “大约是因为皇上疼爱吧,”苏景清道。
  思烟撇撇嘴,“哪有这样的疼爱。”
  不过她又担心起来,“王妃你说,皇上不会不同意公主休夫吧?公主刚才吵架可都吵赢了的。”
  思烟还起身撸起袖子比划,“公主两只胳膊上全是鞭痕和巴掌印,看着渗人的很。”
  “还有还有,我们刚到时不是听到有人骂贱人嘛,那就是驸马和公主的侍女调情时公主在旁边没伺候好,驸马骂公主的,巴掌打的也是公主,只是打在手臂上,被袖子遮住了,我们当时才没注意到。”
  “那什么公主罚跪下人,都是做戏给我们看的!”
  比起思烟的愤愤不平,苏景清就淡然多了。
  他道:“今儿是个好日子,公主会心想事成的。”
  只是可怜了他这颗被算计来算计去的棋子。
  要杀萧北淮的黑袍人来平嘉公主府见他,萧云逸给他准备男人第二次要坏他声誉,备受欺凌的平嘉公主在今日奋起反抗,一切真是如此的巧合。
  把瓜子壳推到桌子中央,不远处正好传来有人喊淮王妃的声音。
  浩浩荡荡一大群人,七嘴八舌地都在喊淮王妃,找人找得还挺着急。
  苏景清念了声动作真快,然后道:“走吧,选个好位置看戏。”
  他和思烟躲好,由钟楚然和唐拓领头的众人正好进了院子,萧云逸并未出现。
  有人指向房门,“你们听,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好像是男人的喘息声,还有好几个。”
  “这不会吧?淮王妃怎么敢?他可是堂堂王妃,就算淮王殿下不在了,也该老实守寡才对。”
  “不是早有人传他不检点嘛,听说在红袖招有好些男人都是他的入幕之宾。”
  “真是岂有此理,这种人岂能做淮王妃,淮王殿下的一世清名全叫他毁了。”
  也有女子红着脸帮苏景清说话,“还没看到里面的人到底是谁,就说是淮王妃,你们也太笃定了吧。”
  “正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胡咧咧,辱没王妃的罪名你们担得起吗?”
  钟楚然心中不屑,一个守寡的男人,算什么王妃。
  萧北淮都死了,谁会在意一个落魄户出身的男王妃。
  钟楚然朗声道:“诸位别急,是真是假进去看看就是了。”
  “虽然我们不希望里面是淮王妃,可没看之前谁也说不好,只希望我们来得及时,能救下人,别让淮王妃真叫人糟…侮辱了。”
  一副看着十分为苏景清着想的模样,脚却毫不犹豫的将房门给踹开了。
  里面说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吟叫声顿时清晰入耳,屋里挤满了人,个个□□,甚至都没上床,在地上就搞开了。
  只不过当他们看清被围在最中间的那个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有人口快,“不是说是淮王妃吗?这又是谁?”
  前头那些信誓旦旦说苏景清的人都被打了脸,这会儿脸色难看的很。
  尤其是钟楚然,几乎反手就抓住了那个来送信的下人,凶狠地瞪着眼睛质问对方,“你不是说亲眼看见人被拖进屋的吗?”
  他手一指被围在最中间,表情看起来还挺享受的老头,“这又是谁?”
  下人哆哆嗦嗦地开口,“是…是老爷,是驸马的爹。”
  钟楚然揪着下人的衣领就要将其提起来就要揍,“狗东西,竟然敢戏弄本公子!”
  唐拓开口拦他,“用不着你亲自动手,交给下头的人就是。”
  钟楚然气得咬牙,“这里面的不是苏景清,是这狗东西坏了……”
  “本王妃没在里面,钟公子听起来很失望啊。”
  苏景清站在人群外围,开口打断了钟楚然的话。
  听到声音的众人纷纷回头看,钟楚然见苏景清领着他那个两个丫鬟站在后面笑吟吟的看着自己,顿时额头青筋暴起,苏景清,这个贱人!
  思烟在旁边啧了声,“这么多男人,咱们驸马爷的老父亲真有福气。”
  “钟大公子亲自为钱老爷准备的大礼,自然是福气,”苏景清与思烟唱和。
  “你少诬赖人,这跟本公子有什么关系,”钟楚然皱眉头否认,即便喊得凶,但苏景清现在完好无缺地站着,没让人抓到把柄,钟楚然还是有些忌惮。
  他吼完就见苏景清展颜笑了,与他们往日跟在逸王身边见到苏景清截然不同,那张与从前一模一样的脸忽然就变得好看起来,眉宇间透出几分冷厉,像一朵带刺的雪莲。
  钟楚然听见他说:“既然不是钟大公子安排的人,那想必就是本王妃的二弟逸王了吧,应当与先前去王府赴王爷和本王妃喜宴的人是同样来路,对吗?”
  “你们一进院子,连人都还没见着,就觉得是本王妃在里面与人胡来,为什么会如此笃定,是因为……”
  “王妃!”唐拓突然开口打断苏景清的话,“我们是收到消息,说有人意图对王妃图谋不轨,赶来救人的,里面的那些人与我等并干系,更与逸王殿下无关,还请王妃不要胡乱猜测。”
  推的倒是干净。
  苏景清道:“是与不是,审审就知道了,还有这些个趁我家王爷不在,就肆意诋毁本王妃的人,正好一起去。”
  “若衙门审不出来,那不如一块儿入宫一趟,请父皇为本王妃也为你们一个公道,如何?”
  明明是平淡得如喝茶吃饭般的语气,却生生让人背脊发凉,宛如索命的厉鬼。
  唐拓与苏景清视线对上,见其间寒芒,利如刀。


第17章 罪证
  苏景清像一头刚长出利爪的狼,无惊无惧。
  若谁敢碰他一下,他便会立马伸出爪子狠狠给对方一爪,直挠到人头破血流。
  唐拓眼带深沉,觉得今日好像头一回认识这人。
  心中也很震惊,嫁人当寡夫,竟能让一个人的变化如此大?
  “还请王妃息怒,我等口不择言,向王妃赔罪,还望王妃不要为了这等小事惊扰皇上。”
  “唐公子好大的口气,将你们诋毁污蔑淮王妃称之为小事,难道是叫你们今日的奸计得逞了才叫大事吗?”
  “还是说,淮王府入不了你们唐家,钟家的眼?!”
  苏景清没说话,湘雨便愤然而出,张口将钟唐两家给扯了进去。
  唐拓皱眉,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钟楚然心里也憋着气,要真让他开口的话,大概只会说淮王再能耐,如今也不过是个死人,没了萧北淮的淮王府算个屁。
  “你跟一群听不懂人话的东西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反正他们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浪费口水,还不如直接进宫找皇上主持公道。”思烟看了眼面带讥笑的钟楚然,抱怨湘雨做无用功。
  也是这时,苏景清迈了脚,对两个丫鬟道:“走了。”
  思烟朝这群人哼了声,与湘雨一起快步跟上苏景清。
  见着主仆三人快要走出院子,有人不可置信地说:“就这么走了?”
  两个丫鬟反应那般激烈,苏景清现在就这么轻飘飘地走了?
  想也不可能,走是假,只怕出了府,入宫去告状才是真。
  在场稍微有些脑子的都反应过来了,这一想明白,好些人顿时就软了腿。
  唐拓一把拽住钟楚然手腕拉着他去拦人,“王妃请留步。”
  苏景清脚没停。
  唐拓拐了钟楚然一下,躬身拱手,“今日之事,是我们错了,不该妄议王妃,还请王妃见谅,放我们一马。”
  钟楚然再是不情不愿,也开了口跟着一起认错。
  苏景清挺脚,回头,“今儿你们满口粗话诋毁我一顿,说声错了,原谅你们。明儿你们又栽赃陷害毁我名声,再说声错了,本王妃还要原谅你们?”
  “是你们面子太大,还是你们觉得本王妃嫁给了王爷,就能任由你们轻贱!”
  一番话让好些人心头一跳,头埋得更低了,哪敢回话。
  唐拓自知今日失误,让苏景清抓住把柄是他们理亏,这个时候只能妥协,他道:“王妃误会了,王妃侯府出身,身份本就尊贵,如今又嫁与淮王殿下,何人敢轻看王妃。”
  “今日口不择言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唐拓知错,任凭王妃处置。”
  苏景清视线落在他身上,会说话,能沉住气,比旁边恨不得跳起来打人的草包钟楚然聪明多了。
  苏景清低眉一笑,“看在唐公子的面上,这个状本王妃就不告了,不过……”
  他话未说完,唐拓立马抢先表态,“我回去便备礼,上淮王府登门道歉。”
  钟楚然在他胳膊肘的攻击下,再次不情不愿地开口,“我也是。”
  至于后面的其他人,这里压根就没他们说话的份儿。
  苏景清摇头,“那倒不必,只需将两位将今日所作所为写下来,再签字画押,这事就算过去了。”
  唐拓平静的脸色转为难看,签字画押,说的轻巧,一旦落笔,就成了他们留在苏景清手中的把柄。
  钟楚然猛地抬头,张口就骂:“你算个什么……”
  “闭嘴!”唐拓大喝一声,阻止钟楚然把话说出来。
  “你还想再拱手送出去一个把柄吗?”
  钟楚然浑身暴躁,压低声音同唐拓吼,“可他欺人太甚。”
  唐拓冷笑,“计划若成,他也会说你欺人太甚,与其在这儿生无用的气,不如想想怎么让白纸黑字的把柄成为废物。”
  警告完钟楚然,唐拓上前,“多谢王妃宽容。”
  湘雨转身去取笔墨油印。
  来的人多,但最终下笔的人只有唐拓和钟楚然两个,剩下的那些,还不够资格。
  收好两份签字画押的“罪证”,苏景清被众人恭送着离开。
  而在不远处的阁楼上,萧云逸将这里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又有人可以死了。”
  像一句轻声呢喃,却把跪在他脚边的男人,也就是驸马钱正宣吓了一个哆嗦。
  萧云逸突然出脚,直接将钱正宣踹出去老远,钱正宣想爬起来继续跪着,萧云逸没给他机会,走过去将脚踩在他胸口辗了辗,疼得钱正宣直喘粗气。
  “连个女人都管不好的废物,今日又坏了本王的好事,你说本王还要留着你吗?”
  钱正宣咳嗽两声,连忙开口求情,“王爷,王爷,我知错,小人知错了,请王爷再给我一个机会,我重新安排,一定会让人强了苏景清的。”
  “机会?”萧云逸冷笑,“你以为过了今日你还是从前的驸马爷,没了平嘉那个女人你是个屁。”
  萧云逸说着更来气了,接连又踹了钱正宣两脚,直踹得他口吐鲜血。
  “你们竟然胆大包天到动皇室的血脉,还想要儿子,是想生个贱种来延续你们钱家低贱的香火吗?”
  “哦,对,本来想攀叶家的高枝结果没攀上,倒叫一个小官的庶女给耍的团团转,可真是能耐。”
  钱正宣脸色惨白,嘴里一直在喊错了,让萧云逸饶了他。
  萧云逸在他衣服上蹭了蹭鞋底的尘,“放心,本王从不亲自动手杀人,如果你能在本王的人杀你之前做点让本王满意的事,兴许本王还能留你一条贱命。”
  至于旁的,萧云逸转身,对着空荡荡的阁楼吩咐,“该杀的都杀了吧。”
  ……
  苏景清前脚出了公主府,后脚就从影十口中得到消息,钱正宣的爹娘因欺辱平嘉公主,谋害两位郡主,畏罪自杀了。
  苏景清感叹,死的可真快。
  罪有应得,死得好。
  淮王府的马车因白术要送人,给赶回王府了。
  苏景清是蹭叶澜芝马车回府的,小姑娘话依旧很少,不过苏景清发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她手中有茧,至少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好欺负。
  苏景清问了句,“叶家的姑娘都会习武吗?”
  叶澜芝愣了下,“你看出来了?”
  她道:“都要习武,父亲说叶家本就是军户出身,现在虽不必上阵杀敌,但习武能强身健体,还能自保。”
  “叶大人说得不错,”苏景清认同,接着随口问道:“皇后娘娘身手如何?”
  “在叶家数一数二,连父亲都不是她的对手。”
  几乎是下意识接的话,说完便反应过来不对。
  “你!”
  “嘘~”苏景清给她比手势,“淮王府到了,今日有事,便不留你用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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