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尊系统之宠夫成瘾-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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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尊系统之宠夫成瘾》
第一章 误撞系统小四蛋儿
——
“小心!”
刚出了公司大门的白染惊得睁大了眼睛,眼瞅着那辆银色的小货车就要朝着路边的三个孩子撞去。
再也顾不得多想,白染直接冲了上去……
闭眼之前的白染还不忘惋惜:她刚买的小公寓还没有住够,房贷才还了一年。
她今年的全勤奖还没拿到手,真是什么都全了,就差最后这一哆嗦啊!
她还没有正经地谈过一次恋爱,最主要的是,她的初吻都还在……
这要是到了阎王那里,说出去也是会有些丢人的吧!
“叮咚——”
“什么鬼?”
白染一惊,望着眼前那白茫茫的一片,她这是死了吗?
听说作恶多端的人会下地狱,上刀山,下油锅,入火海,想想就觉得可怕。
再想想自己平日里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白染又不由得放下心来。
说不定老天念在她救人有功的份儿上,让她上了天堂呢!
“宿主您好,我是服务您的女尊系统小四蛋儿,您可以叫我蛋蛋。”
糯糯的娃娃音在耳畔响起,吓得白染一个激灵。
“蛋……小四蛋儿,我这是在哪里?女尊系统又是个什么东东?”
那两个字白染实在是叫不出口,索性直呼它的全名。
“您可是人家千挑万选出来的大善人呢!你心地善良,救下三条性命,功德无量,小四蛋儿愿助您一臂之力,保您得偿所愿。”
这小四蛋儿嘴倒是够甜,说得白染心里美滋滋的。
她就说做好事会有好报的吧!
只是,助她得偿所愿是什么意思?
她好像也没什么愿望,一生虽不富裕却也不缺温饱,凡事能够自给自足。
若是真的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她毕业五年了都还没有谈过一个男朋友。
可这感情的事情也不能强求不是?
还是算了吧!
她做好事并不是非要图回报的。
刚要拒绝小四蛋儿的好意,就听那小奶娃娃的声音带着笑意在耳边响起。
“小四蛋儿竭诚为宿主服务,即刻就送您去达成夙愿。”
还不等白染开口,人就已经陷入昏迷当中。
她是想说,她不需要它的服务行不行啊?
这些系统莫不是还要强制绑定不成?
投诉!
“我要投诉这个急性子的小四蛋儿……”
白染恨恨地想着,思绪也在那一片白茫茫中消散。
如果白染知道自己完成任务后会得到什么,定不会再说出这样的话来。
毕竟,她唯一的愿望也不过都是为了找回龙夜寒而已。
——
旌旗猎猎,战鼓雷鸣。
马蹄声和厮杀声响彻云霄,一袭白袍的小将军手执长枪,立在人群之中。
周围哀嚎遍野,横尸断臂漫天飞舞,鲜血四溅,染红了白染的一双水眸。
“啊……”
惊呼一声,白染自梦中惊醒,看着外面暗沉的天色,白染轻轻吁出一口闷气来。
她被那个迷糊的小四蛋儿扔到这女尊王朝已有数月,到现在都还有些不太习惯这里的风俗习性。
根据小四蛋儿传来的消息,白染现在是护国将军府的小主子,也是白府现今唯一的主子了。
第二章 白家少主白染
东国皇室东方家素来看重白家,白家世代为将,一生为国尽忠。
满门白家好女儿,如今只剩下白染一条血脉,实在令人唏嘘。
白染的母亲——护国大将军白芷,东国百姓心中的大英雌,在那场与北番的较量中与北番大将耶律琪同归于尽,父亲苏易安闻言,悲痛欲绝,最终殉情离去。
白染如今年岁不过十六,却已经历了白府翻天覆地的巨变。
其实那场大战,她也在其中。
再也睡不下去,这场景像是嵌在了她的心坎上似的,时常会出现在她的梦中。
随手从枕头下摸出一块玉佩,白染细细摩挲着。
父亲临终前将这玉佩交给了她,说是幼时曾给她定过一门亲事,这玉佩便是信物。
白染一生秉承的信念便是凡事皆顺其自然,她不想主动去寻那男子,却也不愿违背了父亲的遗命。
白家重诺,她既是成了白家少主,又怎能失信于人?
好在她现在年纪还小,暂时还不急着成婚。
将玉佩重新塞回枕头下,白染手腕轻转,一个翻身便落在了地上。
白家的女儿在武学上都是极具天赋的,白染自然也不例外。
既然睡不着,索性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套上外袍,随手扯过一根发带将头发绑起,白染提着剑便去了后花园。
天边渐渐地亮了起来,好像谁在淡青色的天畔抹上了一层粉红色,在粉红色下面隐藏着无数道金光。
白染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动作间衣袖翻飞,剑舞游龙。
一张俊脸紧绷着,眉宇间尽是正气,犹如九天玄女下凡间,叫后花园里打扫的小侍都看红了脸。
这就是贵家女子与生俱来的气质,旁人是学也学不来的。
要说白染唯独要感谢小四蛋儿的就是它是个女尊系统,没有将她送到什么古板的封建时代,让她裹小脚穿小鞋,而是送到了女尊王朝。
在这里,女人主外,男人主内,女子当朝拜相,男子相妻教女,最令人惊喜的是——就连孩子都不用女人生了,这简直就是女人的天堂啊!
对于这一点,白染还是十分满意的。
最起码她能潇洒地活上一世,不用想着依附于谁。
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新时代女性,如何愿意去做那等子守在后宅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里想着相夫教子的女人呢?
收了剑,白染接过傅真递来的毛巾,抹了一把额上的汗。
“傅真,你与傅行早饭后去城外庄子里走一趟,管家说那边的赋税出了些问题,你二人过去瞧瞧,若是有人敢欺主贪赃,你们只管送去官府就是。”
白染有着两个时代的智慧,那些个一般的猫腻又怎么能逃得出她的眼睛?
白家只剩下她一个主子,那些老奴们生了欺主的心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她白染心地虽善,却也不是个傻子,更不会整日里躺在家中等着人来欺负。
“是。”
傅真领命离去,她与傅行是白芷替白染选的贴身侍卫,三人自小一起长大,情如姐妹。
对于这两个人,白染还是信得过的。
“主子,您今日要出府吗?老奴找两个人陪您一起去吧!”
白染才刚走到门口,管家便气喘吁吁地追了出来。
自老将军和主君过世后,管家对白染可谓是格外关照,生怕她有个什么好歹,断了白家的血脉。
白染勾唇一笑,看着面前那个满脸忧色的管家柔声道:“我只是出去走走,很快回来,不会有事的。”
有个人能这般关心自己,那种感觉十分奇妙。
不等管家再说什么,白染已经踏出了府门,不见了踪影。
“唉!可怜白家满门忠烈,到头来只剩下的小主子一人,若是不能守护好小主子,我这条贱命留着还有什么用?”
一想到逝去的大将军老管家便忍不住老泪纵横,她服侍白家三代,大将军也算是是她看着长大的。
如今她还能替白家跑跑腿,大将军却已经不在了。
可怜天妒英才。
而这京中又惯有那些个捧高踩低的主儿,自大将军出事,这白府的大门口已经有多久没出现过那些熟悉的面孔了。
她们都觉得小主子年幼,当不起这白家的家主,白家就此落败,指日可待。
可老管家却一直坚信,虎母无犬女,大将军能做到的,小主子一样能做到。
而她如今要做的,就是替大将军守护好小主子和白府。
老管家一直将白染当做自己的亲孙女儿来疼爱,奈何她身份卑微,有些话也不敢轻易说出口。
小主子一个人出府,她实在是放心不下。
招手唤来两个侍卫,吩咐她们偷偷跟在白染身后,管家这才放心去忙别的事儿了。
街上行走的大都是女人,或挑担吆喝,或街头杂耍,或摆摊买卖,或溜达闲逛,像白染这般。
但也有不少束着发的男人在摊位上帮忙,在这女尊王朝里,只有贫苦人家的男子才会抛头露面。
像是那些个大户人家的公子,除了蒙着面纱由小侍陪同出来买些纸墨笔砚、首饰衣料之外,大多都会留在府里学习琴棋书画、刺绣厨艺,等着日后嫁到哪个府里去,能借此留住妻主的宠爱。
这些时日,白染时常会出来走动,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顺便也透透气。
白府里到处都是那场鏖战的影子,白染总是会想起母亲倒下去时的样子,也总是忘不掉父亲是如何用一根白绫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的。
许是她有着前身的记忆,所以这痛才特别深刻。
但是不得不说,小四蛋儿将身为女人的她送到了这女尊王朝里,还真是够意思。
甩着腰间的玉佩,白染就准备去听雨轩喝茶听书,这里没什么娱乐活动,想要知道外面的世界,还真的得靠说书人那张嘴不可。
“哎哟!小贼,敢偷你姑奶奶的钱袋子,你是活腻了吗?”
前方传来一个女子的大骂声,还伴着不少百姓的惊呼。
只见一个身手利落的小乞丐正攥着个绿色的荷包在人群中穿梭,身后那个被偷了荷包的女子正边追边骂。
第三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那小乞丐浑身脏污不堪,裤子上破了许多个洞,并未缝补,一双露着半个脚掌的草鞋感觉随时都能飞出去。
尽管如此,那小乞丐的动作也不见丝毫拖沓。
这孩子要么是惯犯,要么就是有些身手。
可怜那丢了钱袋子的女人太过肥胖,还没跑几步就累得气喘吁吁,撑着膝盖直喘粗气。
在她喘息的功夫,那小乞丐早就跑没影儿了。
路人也只当是看了个热闹,并没有人过去帮忙。
那女子衣着华丽,显然也不差这几个银锭子,众人倒是更希望那小乞丐跑快些。
白染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论那孩子是不是真的可怜,此等做法都不可取。
她可一向都不太喜欢那种“谁穷谁有理”的人,便是丢钱的女子家财万贯,也是人家祖上攒下来的,更不该以这种方式被人将荷包抢了去。
不愿多管闲事,白染继续朝听雨轩的方向走去。
刚转过街角,便瞧见一位青衣公子正蹲在地上捡着散落的药材,细碎的药材滚了满地。
而那个罪魁祸首,正是刚才抢了人家荷包的小乞丐。
小乞丐跑得太快,没有看清前面来人,直接与那青衣公子撞了个满怀。
小公子惊掉了手里刚抓的药包,双手紧紧扯着自己的面纱,生怕被那小乞丐给撞掉了去,这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白染过来时,那小乞丐正在回头看蹲在那里捡药材的人儿,一脸的犹豫,眼中还带着几分愧色和不耐。
可当看见有人过来,那小乞丐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选择跑掉了。
本欲追上那小乞丐训斥几句,奈何蹲在地上捡着药材的小公子忽然就低声啜泣起来,白染也不好就这样离去。
一撩衣摆,白染蹲下来陪那小公子一起捡着地上散落的药材,手下的速度飞快。
青衣公子抬起发红的眸子看向那个蹲在一旁替他捡药的女子,一张完美的侧脸就这样映入他的眼帘,惊得他都忘了呼吸。
女子一袭白衣,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
俊美如谪仙般的脸上尽是疏离的淡漠,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却愿意当街蹲下,帮他捡起滚落在泥土里的药材。
白皙的手指已染上了泥土,青衣公子面容羞涩地又看了一眼那人儿,却见她脸上并无异色。
“多谢小姐出手相助。”
青衣公子接过白染递过来的药材,边细细绑着那药包,边轻声道了句谢。
那小男儿虽是遮着脸,只从眉眼处瞧去,年岁也不会比白染大。
小人儿的声音像百雀羚鸟般婉转清脆,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让人倍感舒适。
白染这才看清那小公子的衣着,一袭青衣的料子虽是大户人家常用的织锦,却早已洗得泛白,衣摆下露出的半只鞋也磨得起了毛,却十分干净。
再看他手里抱着的药,应该是家里有谁生病了。
不用想也能猜到几分,估计这就是哪家不受宠的庶子了,前世的电视剧里不是常演这种的剧情吗?
只是人都是各有各的悲哀,白染虽吃穿不愁,却也没了那个值得她去抓药的人。
“不用。”
白染淡淡地说了一句,轻轻拍了拍手,将指尖沾着的泥土拍掉,再看那小公子手里的药包,忽然多了一句嘴。
“这药材你在煎之前还是先用水洗一洗吧!”
不知是看那孩子年纪小,还是觉得他有几分可怜,但白染又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多余。
这孩子又不是个傻的,哪里会不知道这些?
“是。”
青衣公子轻声应道,白染见状,也不欲再多言,朝那孩子抱了抱拳,便径自离去。
那青衣公子紧紧抱着怀里的药,一双水漉漉的大眼睛偷偷跟随着那抹白影,直到人消失在街角尽头,他才抱着药包匆匆离去。
“话说,咱们的大将军白芷与北番的耶律琪大战于金沙滩,二人刀剑相向,武功不分上下,情况十分焦灼……”
茶馆里的说书人还在说着金沙滩战事,白染一边饮茶,一边对着外头的风景发着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是听闻,那北番因耶律琪的死而不愿善罢甘休,准备重整兵马,欲要再与我东国一战。如今咱们东国的护国大将军已经阵亡,不知下一个英雌又会是何人!”
说出人手中的醒木落下,也惊醒了还在发愣儿的人。
喝茶的人都在讨论着北番与东国的下一场战争,白染却是蹙紧了眉头。
耶律琪虽是北番第一猛将,奈何她膝下女儿众多,死了一个耶律琪,还有许多个人能接上。
而东国不同,东国历代只靠着白家军守护国门,如今白家一脉只剩下十六岁的白染一人,东国又岂忍心让她出战?
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在了桌上,白染匆匆离去。
白染离开茶馆,直接去了护国公府。
护国公府苏家是白染的外祖母家,父亲苏易安是苏老家主的嫡幼子,颇受宠爱。
而白染自失了母父之后,苏老家主也曾不止一次地去找过白染,想先将她接到苏家养上几年,待成婚之后再让她回白府,却都被白染拒绝了。
如今白家只剩下白染一人,若是连她都走了,那白家岂不就是真的要从这个世上消失了吗?
“见过白小姐。”
护国公府门口的护卫一见白染过来,匆忙替她打开大门。
谁都知道,苏老家主有多疼爱这个外孙女儿。
“外祖母可在府内?”
白染并未急着进去,而是开口问道。
“回白小姐的话,家主今日下朝后便回了府,一直不曾出去。”
听闻此,白染才大步迈进门去,直奔苏老家主的书房。
“哎哟!这是哪阵风把您这个小祖宗给吹来了哟?”
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