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尊系统之宠夫成瘾-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家主明察啊,奴……奴从厨房接了汤后就送了过来,什么都没往里放啊!便是您给奴一百个胆子,奴也不敢往主子的饭食里放东西啊!”
小侍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住地磕着头喊冤道。
“这汤是谁做的?”
“回家主的话,是老奴。”
站出来的是萧府里的老厨子了,这人已经在萧府干了二十多年了,便是萧言禾对她也不觉陌生。
“刘姨,你也是府里的老人儿了,这府里上下你也都是认识的,这汤盛好后可有谁碰过?”
萧言禾对于面前这个女人还是信任的,他们一家都在萧府做工,她断然不敢拿全家的性命来冒险。
“老奴煮好了汤便由徒弟盛到了碗里,然后再交由前院的小侍送了过来,并未有不该碰的人碰过。”
老刘蹙着眉头细细想了想,这汤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怎么会有毒呢?
萧言禾无奈地抚了抚额角,刘氏的死已经让她筋疲力尽,她实在是没有精力再去想这些了。
将萧羽倾送去了西院,白染叫六月在一旁守着,她又匆匆赶了回来。
白染相信,便是萧羽倾醒来,也希望能将还他爹爹的凶手找出来。
况且,那毒可是要下给萧羽倾的,白染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那人。
“既然没有人承认,那便将所有接触过这锅汤的人统统送进大理寺。想必在大理寺的酷刑之下,总是能撬开有些人的口的。”
白染冷漠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东方温煊忙回头去看。
本以为她会守在那萧九公子身边,不想她这么快就返回来了。
“家主饶命啊!奴冤枉啊……”
白染话音刚落,地上的人就开始喊起冤枉来。
“还不说实话吗?”
白染一脚踢翻了跪在地上的小侍,吓得众人都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身子。
不愧是战场上出来的将军,出手毫不留情。
那小侍顿时被白染踢得吐出一口鲜血来,红着眼睛趴在地上喊冤,就是不承认自己端的那碗汤有问题。
“既然你这般愿意为了别人死,那我就成全了你。”
白染手腕微转,手掌落在那小侍身上,疼得那小侍瞬间缩起了身子,呻吟声不断。
“说,这碗汤是谁交代你一定要放在九公子面前的?”
白染和这里的下人没有丝毫感情,她才不介意用什么手段逼出实话呢!
若不是有人授意,这小侍又如何会特意将这有毒的鸡汤送到萧羽倾面前?
那下毒之人自是知道鹤顶红的厉害,万一送错了汤,那害死的可就不知道是谁了。
“奴……咳咳……奴只是按顺序送的汤,并无人指使……”
那小侍死咬着这句话不肯松口,他笃定了白染不会真的当众杀了他。
“既是如此,那这罪只能你来背了。”
白染也不恼,嘴角微微勾起,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那小侍的手腕便已脱了臼。
“啊……”
那小侍疼得小脸苍白,死死咬着下唇,直将下唇都咬出了血来。
白染蹲下身子附在那小侍耳边,低声道:“你若想替那人顶罪也无不可,但你死之后,你的家人也得为刘侍夫陪葬。”
那小侍眯着的眸子瞬间瞪大,直直等着白染。
白染也不躲闪,就这样直视着他。
东方温煊忽然走上前去,立在白染身侧,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阿染,本殿似乎猜到了他是在为谁隐瞒。”
齐刷刷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位八皇女身上,一向听闻八皇女聪慧,只是那孩子还什么都没说,她又是如何知道毒是谁下的呢?
那小侍也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东方温煊,东方温煊微微弯下腰,用手撑着膝盖,笑得一脸玩味。
“你替你那心上人隐瞒着,殊不知人家根本就不想管你的死活,否则,但凡她心疼你一分,此时便不该躲在人群里。”
说着,东方温煊的眼睛还不忘在一旁的人群中巡视了一圈,很快便锁定了一个女人。
手中的银针飞出,那女人忽得趴到了地上,浑身抽搐个不停。
而这已经受了重伤的小侍却像是疯了似的朝那女人爬去,嘴里还不住地唤着“莹姐姐”三个字。
第二十九章 你带倾儿走吧
白染和东方温煊相视一眼,默契不言而喻。
“莹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那小侍口中还不住地往外喷着血,眼睛却是一刻也不离地上躺着的女人。
“不小心碰上了鹤顶红的毒药,她能多撑这一会儿已然是命大了。”
东方温煊不屑地轻斥一声,眼底划过一抹狡黠。
“不,救她,呜呜……救救她……”
“本殿自是能救她性命,不过本殿只想知道是谁叫你给刘侍夫下的毒。”
“唔……五公子,是五公子身边的小七给我的药,叫我下到九公子的汤碗中……”
那女人抽噎着说道,东方温煊眼中划过一抹不屑。
这样的女人也值得人爱吗?
这小侍儿为了不出卖她宁死也不招一句,而这女人也只躲在人群中不曾吭声。
如今轮到这个女人自己,才不过一针下去,她就全招了。
白染和东方温煊站在院中看着一脸苍白的萧言禾,任是她如何想,也都想不到自己的儿子要毒死另外一个儿子。
兄弟相残,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萧大人您来处置吧!”
东方温煊收回插在那女人身上的针,转身朝外走去。
白染跟在东方温煊身后,低声道:“我送你。”
“你是如何知道此事一定是那小侍所为的?”
东方温煊好奇不已,那小侍的表现并未有丝毫破绽,白染是怎么笃定此事与他有关呢?
“因为他伪装的太好,心里定是早已将每一个动作想了许多遍,没有漏洞才是最大的漏洞。那你又是如何在众多人中找到那个女人的?”
白染也很好奇,东方温煊一针下去就戳中了那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东方温煊轻笑一声:“武功或许我不如你,但是看人的本事我还是有几分的。那女人脚下的鞋子要比别的下人好上许多,用的料子与那小侍腰带上的料子一般无二,怕是那孩子将上好的布料都给人家做了鞋,自己只够留一条腰带的份儿了。”
东方温煊不由得替那小侍不值起来,他怎么可以喜欢上这样的女人?
是这世上没有好女人了吗?
“所以寻找另一半的时候一定要擦亮眼睛啊!”
白染不由得感慨出声,东方温煊却拦住了白染继续往前的脚步。
“行了,都不是外人,就送到这里吧!你的另一半怕是还需要你好好陪着,我先回府了,有需要再命人去寻我就是。”
白染感激道:“多谢殿下出手相助。”
“日后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气?”
东方温煊利落地上了马,朝白染摆了摆手,便驾马离去。
白染重新回到西院,萧羽倾还未醒来,西院里却是已经挂满了白幡。
刘氏是侍夫,没有资格在大厅设灵堂,也入不得萧府的祠堂,所以只能摆在西院里。
本就荒凉的西院配上这满院子的白色显得更加凄惨了。
再看这屋内富丽堂皇的摆设,无意不是一种讽刺。
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白染心疼不已。
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这里活下去的,被人欺辱成这般,那萧言禾当真毫不知情吗?
如今她白染倒是要看看,萧言禾要怎么处置那个萧羽涵。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若是萧言禾敢包庇萧羽涵半分,她白染绝不会放过他们。
“爹爹……爹爹……不要……”
“倾儿,醒一醒,倾儿……”
床上的人在昏迷中哭个不停,白染忙出声唤醒了他。
入目的白色叫刚刚清醒过来的萧羽倾慌了神,在看清面前的人是白染时,才哭着扑进了她的怀中。
“白染姐姐,爹爹他……没了,倾儿没有爹爹了……”
白染轻轻拍着萧羽倾的后背,动作极其温柔。
“倾儿莫怕,以后我会替爹爹守护倾儿的,会一直陪在倾儿身边。”
“呜呜……”
先是压抑的啜泣,然后便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哭,直哭得白染肩头的衣衫都湿透了。
萧羽倾哭得昏天暗地,白染一直陪在一旁。
萧府替刘氏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棺材,就算是他最后的归宿了。
萧羽倾在刘氏的棺材前跪了三天三夜,白染就在一旁陪着。
在大户人家里,死一个侍夫与死一个奴才并无不同,除了萧言禾来看过一眼外,便是萧家那两个嫡小姐带着夫君来给刘氏上过香。
除此之外,再无人踏足西院。
三日期满,萧羽倾早已不再哭泣,只是随着抬棺的人去了萧言禾特意命人给刘氏买的墓地,在刘氏的坟前上了一炷香。
坟前摆着白染那日给萧羽倾带去的小吃,那是萧羽倾特意给刘氏留的,他还没舍得吃,就这样去了。
六月本就瘦削的身子在经历了这场风波之后更是瘦的没了人形,他不仅要照顾萧羽倾,还得跟着收拾西院里的东西。
晚上又要给刘氏守灵,若不是他身子骨还算硬朗,这几日怕是也得要去他半条命。
萧羽倾抱着刘氏的灵位,白染在一旁扶着他,六月紧紧跟在身后。
“爹爹入土为安,你也不要再继续沉沦在悲伤之中,若是爹爹在天有灵见你日日如此,怕是走也走得不心安。”
这三日无论萧羽倾是哭还是发呆,白染都不曾说过一句话,只在一旁陪着。
而现在刘氏已经入了土,她便再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萧羽倾沉沦下去。
萧羽倾抬着那双红肿的眼睛看向白染,自此,他真的是没有家了。
以前在西院,虽说生活艰难了些,可靠着他刺绣换些银钱,也勉强能够度日。
但现在爹爹去了,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再也不想回到那个令他伤心的地方了。
“白染姐姐,你带倾儿走吧!”
萧羽倾的语气里带着哀求,他明知他们还未成婚他不该住到白染府中去,可他就是不想再见萧府的人。
萧府中的世态炎凉白染也瞧得清楚,若是将萧羽倾和六月送回去,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被人折磨死了也不一定。
“好。”
白染毫不犹豫地应下来,便是萧羽倾不说,她也没打算再让他回萧府那个狼窝。
第三十章 心事
白染只命傅真去与萧言禾知会了一声,便直接将萧羽倾带回了白府。
自从住进白府,萧羽倾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白染将主院旁边的锦墨居收拾出来给了萧羽倾主仆居住,这样她离他近些,也好方便照顾他。
萧羽倾本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入了白府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奈何白染却不是一个能闲得住的人,整日里带着萧羽倾到处溜达。
除了偷偷溜出去卖绣品换些药材才敢出门的萧羽倾不仅见识到了京城的繁华,还结实了苏安纯这么一个小伙伴儿。
苏安纯聪慧异常,琴棋书画皆精通,与这样的男子在一起,叫萧羽倾长了不少见识。
“公子,这苏锦是皇上刚刚赏下来的,家主特意吩咐给您送来。”
管家带着人将皇上刚赏的两匹苏锦送去了锦墨居,看着千金难求的布料,六月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白少将军可真是疼公子啊!”
六月不由咂咂嘴道,自从他们住进白府,每日里便是各种东西送进来,白少将军像是要将世间所有的好物件儿都送给自家公子似的。
萧羽倾轻轻触上那丝滑的绸布,眼角的忧伤微微淡去,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并未言语。
“公子不喜欢吗?”
见萧羽倾神色淡然,六月慌忙问道。
“六月,你说若是爹爹还在,他会不会替我高兴?”
萧羽倾并未接六月的话,而是自顾问道。
六月一怔,忙上前蹲到萧羽倾腿边,红着眼睛看向他。
“公子,刘侍夫已经去了,若是您总是这般,他又如何能走得安心呢?”
自刘氏过世后,萧羽倾便再也没有笑过。
任是白染如何宠着他,他的脸上也总是挂着淡淡的忧伤。
萧羽倾眸色一红,忍不住别过脸去,声音里也带着几分哽咽。
“爹爹他吃了那么多苦,还没有跟着我们过上好日子就被人毒害,我却无法为他报仇,便是爹爹的灵位……也无处安放。”
说着,大颗大颗的泪珠便顺着萧羽倾的眼角滚落下来。
离开萧家已近一个月,刘氏的牌位还在萧羽倾的包袱里藏着。
尽管白染不介意萧羽倾将刘氏的牌位摆在白府,可萧羽倾却不愿如此。
哪里有将自己的灵位摆在别人府中的道理?
“公子……”
六月听罢,也跟着红了眼眶。
门外的白衣女子静静地站在树下,她现在才明白了里头那人儿的心思。
原来他这么久的愁眉不展是因为这件事情。
想到萧言禾,白染眼中忍不住划过一抹失望。
关于对萧羽涵的处置,白染并不满意。
萧羽倾人微言轻,爹爹过世,他亦顾不得许多。
但按照律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规矩来看,萧羽涵此时还在城外的庄子里逍遥快活,这实在是对死者的不敬。
想到刚刚萧羽涵的话,白染心中便有了主意。
“倾儿。”
白染大步跨进门去,手中还提着热乎乎的糖炒栗子。
“白染姐姐。”
萧羽倾忙站起身,在看清白染手里的东西时,心中不由一暖。
不得不说,自入了白府,他过的日子实在是如做梦一般。
不,便是做梦,他也从未敢这样奢求过。
白府规矩森严,下人待他极为敬重,而白染又处处护着他,事事宠着他,这叫萧羽倾十分感动。
他不顾礼仪规矩早早地住进了白府,外头怕是说什么闲言碎语的都有,但白府上下却是一个嚼舌根子的都不曾出现过。
只要能逃离萧家那个牢笼,萧羽倾才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呢!
他的爹爹已经没了,他对萧府也再无留恋。
那双红通通的眼睛略显红肿,白染却故作不知,她若开口,他定然为难。
既是他不愿意多说,她也不好多问。
“街角那家刚炒出来的糖炒栗子,我瞧着有许多人在买,就给你也带了些回来。”
“白染姐姐总是将倾儿当做小孩子吗?”
萧羽倾扁着嘴说道,眼睛却是一直盯着那兜糖炒栗子。
记得他第一次偷偷溜出萧府去卖绣帕,便在街角见过那卖糖炒栗子的,香甜的味道传了很远很远,他却只能站在那里闻闻味儿,因为怀里的几个铜板,仅仅只够他们吃饭的。
“你本来也只是个孩子啊!”
白染笑着将糖炒栗子放在桌上,然后说道,
“待会儿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自己用午膳,就不要等我了。”
“好。”
萧羽倾乖巧地点了点头,自他住进白府,白染顿顿饭都是与他一起吃的,在她的照顾下,他都已经胖了好些。
今日白染赶在午饭前出门还真是第一次,可萧羽倾也不会多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