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尊系统之宠夫成瘾-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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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白染拒绝,东方温煊就已经跑远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白染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是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知足和庆幸。
“公子,八殿下和苏小姐今儿晚上约家主吃酒,家主会晚些回来,就不过来看您了,家主让你早些睡,莫要等她了。”
管家来传白染的话,因为东方温煊来得匆忙,拉着白染就往外走,白染都还来不及告诉萧羽倾一声。
“好,我知道了。”
萧羽倾轻轻点了点头,心中却好奇她们为何要这会子去喝酒。
“公子,那您早些歇着吧,奴去给你传热水。”
听说白染今儿晚上不过来找萧羽倾说话了,六月便起身说道。
夜里烛光暗,公子总是这样刺绣对眼睛可不好。
早些歇着,明天早上早起再绣也是一样的。
白染被东方温煊和苏安祁架着去了醉红楼,她对这种地方倒是算不得不排斥,世人皆不易,这里能给那些可怜的男子一个栖身之所,也算是积了善。
只是不排斥并不代表喜欢,白染素来洁身自爱,尤其是在感情的事情上,无论是前世的她还是前身的“白染”,都很看重这些。
“阿染,这还是你第一次来醉红楼吧?”
东方温煊笑得一脸得意,她就说这女子哪里有日日窝在府里的,多出来长长见识才是好的。
“醉红楼里最出名的莫过于美人和酒,阿染她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又怎会来这种地方?”
白染未曾开口,苏安祁倒是替她说道。
“不,不,不,阿染不是对美人不感兴趣,只是对外头的美人儿不感兴趣,府里那个她可是疼的紧呢!”
东方温煊笑着摆摆手,她每每去白府寻白染,白染都是在萧羽倾的院子里。
出门在外也总是不忘给萧羽倾带些吃的玩的回去,便是东方温煊见多识广,也没见过像白染这般宠夫的。
“我一向以为阿染不好美色,却不知阿染原来是喜欢萧九公子那样的,倒是姐姐我的错,应该早早寻些那样的小公子送到你府上去,没得被祖母和母亲日日埋怨。”
苏安祁略带委屈地扁嘴道,祖母将给白染找夫侍的重担交给了她,奈何她选什么样儿的白染都看不上。
若是早知白染喜欢的是萧羽倾那般的男子,那她早早就给白染送去三五个了。
“你可莫要胡来,若是惹了倾儿不快,日后白府可就不欢迎你了。”
白染瞪了苏安祁一眼道,若是苏安祁真的敢给她送去几个小公子,萧羽倾怕是会气死。
便是萧羽倾嘴上不会说,心里也会难受,他才失了爹爹,这种玩笑可是开不得的。
“瞧瞧,瞧瞧,八殿下可是还在这儿,你就这般对待姐姐我,果真是有了夫郎忘了姐姐啊!”
苏安祁故作伤心地叹息一声,眼中却不见丝毫难过之意。
“表姐若是如此说,那我明儿就去告诉纯儿,就说你日日带着八殿下逛花楼……”
白染话还未说完,嘴里就被塞进一块鸡肉。
“妹妹这是作何,咱们女人家的事情不要总是牵扯上男子嘛!吃肉,吃肉。”
白染话不多,但是苏安祁在她面前就从来都没有讨到过便宜。
“安祁你不该拿萧九公子开玩笑,那可是咱们阿染的心尖宠。”
东方温煊笑着摇摇头,愈发觉得感情这种事情十分微妙,想白染这种万事皆能看透的人都逃不过,当真是碰不得啊!
白染轻笑一声,并未反驳。
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喧嚣,三人好奇朝下看去,只见一身着淡紫色轻纱的公子正站在台上,下面的女人不住地朝他喊着什么,那公子脸上只是挂着淡笑,不见悲喜。
东方温煊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挑眉道:“真不愧是新晋的花魁,倒是有几分姿色,不似一般男子那般俗气。”
世人常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来劝说自己勿要过于看重外物,用以培养自己的心胸。
但下面站着的不过是一个可怜的男子,面对众人的追捧和调笑依旧能保持这份淡然,着实不易。
“许是认命了吧!”
白染轻声叹息道,若是他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就不会选择站在这里了。
正是因为知道无法改变自己的处境,这才选择顺其自然。
只能说这位花魁公子十分聪慧,看开些总好过整日里怨天尤人,若是有幸能遇见一个疼人的买了他的初夜,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二人各自感慨,却未有人发现苏安祁的不对。
手中的酒杯被苏安祁捏得咔嚓作响,一双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楼下的人儿。
“诸位客官,今日是咱们紫柒公子初次见客,还请大家小声些,莫要吓坏了美人儿才是。”
楼下的鸨爹咧着嘴对着众人娇声说道,底下的叫喊声果真小了些。
“紫柒公子是咱们醉红楼里新晋的头牌,今儿晚上就是他的初夜,不论是哪位小姐拍了去,还请待咱们紫柒公子温柔些……”
第三十四章 苦命鸳鸯
老鸨子的话音刚落,下面就是一片叫好声。
东方温煊偷偷瞥了一眼紧紧抿着唇的苏安祁,眼中划过一抹了然。
那捏着杯子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也惊到了白染,白染顺着那声音望去,也瞧见了苏安祁的异样。
想到苏安祁曾在醉红楼里有个相好的,白染似乎明白了什么。
“下面就请我们的紫柒公子为大家献曲一首,之后便是诸位小姐们竞价紫柒公子初夜的时候了。”
随着老鸨子的话音落下来,紫柒公子早已坐到琴边,纤细的指尖挑起,琴音流泻而出。
“琴音寄情,这位紫柒公子心里怕是也苦的很呐!”
东方温煊轻声叹息道,眼神似有若无地落在苏安祁身上。
瞧着苏安祁的模样儿,似乎是并不知情。
否则依着苏安祁的性子,断然不会在白染和东方温煊面前失了态。
“情如风月无常,却是一触即伤。这位紫柒公子眉宇间尽是释然与洒脱,怕是已经被伤过了。”
白染心想,若不是因为看透了,他又岂会如此淡然?
苏安祁依旧紧抿着唇不曾开口,东方温煊和白染相视一眼,便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虽说出身红楼,到底还是个干净身子,若是被那等子肥头大耳之人夺去了初夜,却也实在是可怜。”
据说男子初夜甚是虚弱,若不得怜惜,怕是好多时日都起不来床。
这楼里的公子本就是靠身子挣钱的,若是真的遇到了那样的客人,也只能自认倒霉,他们无从拒绝。
再想刚才老鸨子在台上说得那般直接,一句“请小姐怜惜”,便算是对紫柒公子这位头牌的交代了吧!
“心若有良人,世人皆路人。若不是他心中之人,是谁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吧!”
白染话音刚落,苏安祁的身子便是一僵。
她苏家家教森严,断然不会允许嫡长女带回一个红楼公子,苏安祁与紫柒相识于偶然,却也算得上是难求的知己。
紫柒等了三年都未等来苏安祁的一句喜欢,便是苏安祁偶尔会来,也挡不住紫柒年岁渐长,楼里需要他出门接客来盈利。
三月前他们最后一见,紫柒笑着与苏安祁谈起了自己看过的一个话本子。
话本子里的女子家境贫寒,与一红楼男子相识于街边,公子给她一饭之恩,她亦许他一世相好。
最终女子靠着红楼公子的相助而考上榜眼,却在高堂之上应下了皇上的赐婚,成了当朝驸马。
红楼公子日日守在楼里等她来接,最终却只等来了她已求娶他人的消息,落得个红颜薄命的下场。
苏安祁当夜喝了很多酒,却是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未说。
“紫柒再敬小姐最后一杯,自此,愿小姐万事安好,早遇良缘。”
紫柒公子笑着饮尽杯中之酒,眼泪顺着眼角滑下,落在酒杯之中,却也被他偷偷遮掩了去。
苏安祁走了,她不是没有看见他眼角的泪,也不是不知他的意思,只是她没有办法许他未来。
她的身份注定了他们无法在一起。
紫柒公子是多么聪慧的男子,苏安祁不言语,他便已然明了一切。
既是今生无缘,那便祝她前程似锦,夫贤女孝。
再见之时,他定忘尘无怨,谈笑风生不动情。
自那以后,苏安祁偶尔再来醉红楼便也没再去紫柒公子的房中,只是与东方温煊待在雅间喝喝酒,听听曲儿,强逼着自己忘了他。
可东方温煊和白染的话句句像把刀子般戳在苏安祁的心头,若她真的能够视而不见,便也算了。
可偏偏这般看着那人儿坐在高台之上供人欣赏,她会那么痛。
这琴音曾经只属于她一个人,而今,她却只能躲在暗处偷偷听着。
如果不是八皇女今日非要拉着她们来看什么花魁,苏安祁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将会错过什么。
楼上的人还在发着呆,楼下的人却早已叫起了价儿。
那些个女人个个如饿狼一般,恨不得用眼睛就能将那高台上的紫衣扒去,任由她们作为。
一个面黄肚大的女人自二楼包间喊道:“五千两……”
楼下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纷纷摇头,有五千两都够在京中置办一套宅子了,谁会去买一个男子的初夜啊!
那肥头大耳的女人显然是势在必得,一口价就基本上将人定了下来。
东方温煊微微叹息,轻轻啜了一口杯中酒水。
“唉……可怜一朵娇花就要被摧残咯!”
白染看着盘中的点心,忽然想到了府里的萧羽倾,那孩子平日里最喜欢吃这些。
再看苏安祁那一脸的为难与遮也遮不住的悲痛,白染便想到了之前她与苏安祁说过的话。
或许,真的是她错了。
自己可以不在意萧羽倾庶子的身份将他带回白府,为什么就不能允许苏安祁追寻自己的爱人?
在感情上,身份当真就变得那么重要吗?
若是今日这紫柒公子真的被那女人占了去,苏安祁这一生可能心安?
“一万两!”
白染的话犹如一记惊雷响彻整个醉红楼,便是一直都未有任何表情的紫柒公子也不由得循着这清冷的声音朝上看去。
只是纱帘遮挡,底下的人并未看清喊出这一万两女子的真容。
苏安祁也是惊得张大了嘴巴,她实在是太了解白染的性子了。
白染绝非是喜好美色之人,再加之白染对萧羽倾的宠爱,她断然不会花费一万两去买一个红楼男子的初夜,尽管这点儿小钱对白府来说并不算什么。
白染勾唇看向苏安祁,低声道:“我最是见不得苦命鸳鸯,今儿这一万两,便算是妹妹提前送给姐姐的生辰礼了。”
说着,白染就朝苏安祁举起手中的酒杯,苏安祁颤着手将自己的杯子凑了上去,这才算是明白了白染的用意。
“阿染,我……”
苏安祁显得有些紧张,又有些不知所措。
“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染冲苏安祁挑了挑眉,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儿。
“阿染都已经送出了这份大礼,温煊自然也不能空着手不是?”
东方温煊忽然出声,惹得苏安祁慌乱的眼神又朝她看去。
第三十五章 成人之美
“殿下这是何意?”
苏安祁呆呆地看向东方温煊,东方温煊却是冲她笑笑,然后朝白染举了举酒杯。
“春宵一刻值千金,其他的事情还是等改日再说吧。”
白染朝门口处抬了抬下巴,果然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
“还请贵客移步后院,紫柒公子已在房中候着了。”
外头传来小侍儿的通传声,白染和东方温煊齐齐看向苏安祁。
“你再不去我可去了啊!”
东方温煊轻笑一声,抿着唇看向苏安祁。
苏安祁慌忙起身,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白染招呼外头的小侍儿进来,自怀中掏出银票塞到了他手中,然后便与东方温煊对酌起来。
“咱们还要等着她吗?”
东方温煊笑着问道。
“想来是不必了。”
白染也跟着笑道。
二人临走前,东方温煊去找了老鸨子,不知与他说了什么,只瞧见东方温煊自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塞到了老鸨子手中,喜得那老鸨子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然后笑着送二人离开。
“你送的这份礼未免也太大了些。”
白染与东方温煊一起走在空荡荡的路中间,闲聊道。
“无妨,成人之美而已。”
东方温煊不甚在意地笑道,月光下二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在这微凉的夜里显得极为孤寂。
世家女子自小锦衣玉食,却也有许多的身不由己。
无论婚姻还是前途,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依着我对外祖母的了解,紫柒公子若是想入苏府,怕是比登天还难。”
白染并不觉得东方温煊买下紫柒公子送给苏安祁便算是成全了一对有情人,苏府门第森严,
“那就养在外室吧,总好过白白被别人糟蹋了!”
东方温煊和白染都明白,紫柒与萧羽倾不同,萧羽倾虽是庶子,却也是出自大学士府,可紫柒他的身份……实在是入不得世家之门。
“也罢,表姐她日后总归是不会只娶一个男子的,多一个紫柒公子也算不得什么。”
白染虽不能接受三夫四侍,却也不会反感身边的人按规矩办事儿。
每个世界都有属于自己的规矩,白染不能改变,却能接受。
“阿染说这话的意思莫不是你只打算娶萧九公子一个?”
东方温煊吃惊地看向白染,觉得这孩子怕是病了。
“有何不可?”
白染微微侧首,也不反驳东方温煊的话。
“你,你,你……”
东方温煊指着白染,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母皇她一直想把十皇弟许配给你,你这样可叫我那可怜的弟弟怎么办啊?”
这话东方温煊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白染面前说了,皇上一直觉得萧羽倾庶子的身份做不得白府主君,她也一直都打算等过段时日就撮合十皇子和白染在一起。
毕竟依着白染的身份,娶一个皇子做正君才不会辱没了她。
“我从来都不在意这些的,遇见了合适的人就在一起,无关乎什么身份门第,我唯一能庆幸的便也只有这个了。”
白染苦笑一声,她如今是白府的家主,她自是有权利替自己做主,也没人会多管她什么。
可这也足以说明她有多孤独,家中连个长辈都没有。
东方温煊轻轻拍了拍白染的肩膀,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她的话,又觉得那些语言太过苍白。
“十皇子还年幼,不急着嫁人,日后总还会能遇见更适合他的,我有倾儿就够了。”
白染很快就舒缓了情绪,笑着看向东方温煊说道。
“你若不愿,母皇自是不会为难于你。”
皇上一直将白染当做自己的孩子,她若不肯,皇上自是不会强逼着她娶十皇子的。
被带到紫柒房中的苏安祁才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儿,顺着屏风来到内室,眼前的一幕差点儿叫她的鼻血喷涌而出。
床上的人儿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紫色轻纱,那纱甚至都遮不住他的身子。
只是那人儿紧紧闭着眼睛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