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尊系统之宠夫成瘾-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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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今年的状元娘子竟是这般风姿,南安沁哪里能够拒绝的了?
“见过殿下。”
不知面前这是哪位皇子,白染只能这般唤道。
“白大人有礼了。”
南安沁羞涩地朝白染揖了一礼,那模样儿落在皇帝眼中,别提多喜庆了。
南谨严什么场面没见过,儿子这般作态很明显就是同意了,她自是要极力促成此事。
白染微微蹙眉,担心皇上真的会说出什么让她为难的话来。
“说起来,朕与你母亲年轻时有过几面之缘,只是多年未见,不知她还好吗?”
她们的这几面之缘可是有些情谊在里面的,白芷当年可是救过南谨严的性命。
白染垂眸道:“有劳皇上记挂,母亲已经过世多年,白家也再不复从前,白染实在羞于齿口。”
白染想,如今她已落败至此,皇上总不至于还要将自己的爱子硬塞给她吧!
哪知南谨严在意的根本就不是白家的荣耀,只见她端着茶杯的手一紧,沉声道:“那样一身好本领的人,怎么就这样去了?”
“白家家门不幸,不敢辱没了皇上的耳朵。”
这种事情只要南谨严想知道,随便一查就能查到。
如今的白家当家人是当初的旁支,白家大半的铺子已被她送给了害死白染母父的仇家为报酬,这样的事情她要如何告诉别人?
难不成要说白家养了个败类,丢了祖宗的脸面吗?
南谨严点了点头,似乎终于明白了白染为何会来参加科考。
依着白家的财富和地位,白染身为白家少主,完全不需要掺和进朝堂这个大染缸,当初她的母亲不就是这样拒绝的吗?
“倒是可怜了你,小小年纪没了倚仗,如今能有这样一身好本事,也是你母亲教导的好。”
南谨严见白染神色不对,也没再不识趣地提起人家的伤心事。
毕竟她可是要被自己儿子说媒的。
南安沁一脸心疼地看向白染,他竟不知她身世如此可怜。
听叫他过来的宫侍说这位白小姐是今日殿试中最为出类拔萃的一个,他本还以为是他们危言耸听故意哄他的。
如今自己亲眼瞧见了,他便信了。
南谨严话音刚落,白染便心下一动,忽然就有了主意。
“幼时的确多得母亲教导,只是后来白家发生变故,白染流落陈家村,前期还有母亲和父亲照顾,后来却只靠着沐家公子编竹筐接济,如此才有了白染的今天。”
既是皇上只一味地与她套近乎,迟迟不开口提及七皇子之事,白染索性先发制人,将沐锦一摆到明面里来。
南谨严自然一听就明白了白染话中的意思,大家都是聪明人,她也不会故意装傻。
不过就是科举前的一桩风流事,这又算得了什么?
到时给多给那男子些银钱打发了就是,也不影响什么。
“那的确是该好好谢谢这位沐家公子才是。”
南谨严将目光转向自己的儿子,这个孩子虽不是女儿,受的宠爱却不比女儿少多少。
“今日朕唤你和沁儿同时过来,想来你能明白朕的用意。沁儿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自幼便没了父后,一直在朕身边长大,如今已到了议婚的年岁。朕瞧着你们二人年岁相仿,你又中了状元,你们二人……”
南谨严话还未说完,白染便起身跪在了地上。
她宁可打断皇上的话也不能让她将剩下的话说出口,一旦话说出来,白染再拒绝那就是抗旨不遵。
如今打断皇上的话顶多算是不守规矩,便是挨上几板子又能如何?
“皇上,白染承蒙皇上厚爱,感激不尽。只是白染家中已有糟糠夫,不敢多做他想。”
南谨严一脸震惊地看向白染,她记得白染的名册上明明写的是未婚,怎么就冒出一个糟糠之夫来了?
南安沁亦是满脸的不敢相信,这么多年他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怎么竟是个有了夫君的?
“你成婚了?”
南谨严还未开口,南安沁便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白染如实说道:“没有。”
南谨严这才送了口气,只是还未等她靠回椅子上,就听白染又说道,
“白染不敢欺瞒圣上,只是白染虽未成婚,却已与沐家公子定下了亲事,且许了他正君之位,答应过他一生一世不娶侧君不纳侍,只他一人,绝不负他。”
“既是未曾成婚,那便算不得是你的糟糠之夫。如今你已不同往日,自是应该向前看。莫不是朕的七皇子还比不得一个乡下男人?”
南谨严没想到白染会许下那样的承诺,虽说强拆人家的姻缘不讲究,可为了自家儿子,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大不了到时候多补些钱财给那沐公子就是,亦或是将他许给京中贵女也无不可。
但自家儿子看上了白染,总是要重过旁人的。
“锦一自然无法与七殿下相提并论,只是白染与锦一两情相悦,又早已三媒六聘定下了他,便再也更改不得。皇上一向仁明,定也不希望白染做一个背信弃义之人。”
白染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粗布荷包来。
那荷包用料很粗糙,可针脚却十分细腻。
南安沁红着眼睛看着白染将荷包里的铜板倒在地上,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儿如同对待珍宝一般。
南谨严亦是一脸疑惑,不知白染拿这些铜钱出来作甚。
“这里的铜板每一个都是锦一用双手挣来的,他靠着编竹筐过活,满手都是伤痕,平日里吃饭都不舍得多添一粒米,却将所有的积蓄都给了草民。”
第三百四十四章 试问这样的人七殿下敢要吗
这一次白染自称草民,便是想要告诉皇上,哪怕撤了她的状元之位,她也不会放弃那个用尽全部力气爱她的男人。
“草民虽无大志,却也知何为情谊。锦一待草民情深义重,草民若是就此抛弃了他,试问这样的人七殿下敢要吗?”
这是白眼第一次正眼看向南安沁,若论容貌,南安沁并不比沐锦一差上多少。
可若论情谊,一个是陪白染经历过苦难的爱人,一个是才见一面的陌生人,根本无可比拟。
南安沁自是感受到了那股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心底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但他知道,他羡慕了。
堂堂嫡皇子殿下竟然羡慕起一个乡野村夫来。
南谨严脸色明显不如刚才好看,她的目光从白染身上转向南安沁,最后又停留在地上的那堆铜板上,心底深处忽然一痛。
握着茶杯的手一紧,南谨严竟无言以对。
其实她完全可以靠着权势逼迫白染娶了南安沁,日后再慢慢培养感情就是。
可不知为何,她却无法下那样的旨意。
或许,她的内心深处也清楚,这样做的结局只会叫白染怨恨南安沁,那强求而来的感情未必是给儿子的幸福。
“母皇,既是白状元已经有了未婚夫君,此事便暂且作罢。沁儿与白状元才第一次见面,哪儿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您莫要吓坏了人家。”
南安沁敛了心神,不愿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白染被母皇惩罚,便故作轻松地上前拉着南谨严的衣袖撒起娇来。
只是南安沁愈是如此,南谨严心里就越是难受。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儿子为了一个女子求自己。
看着埋首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白染,南谨严重重地叹了口气。
不得不说,白染的才学的确了得,若当真因为她拒绝了赐婚之事就为难于她,只能说是南国的损失。
“朕看你能说会道,明日便去翰林院报到吧!翰林院侍读正缺人手,你且先去与郑泽涵学着些,莫要叫朕失望才是啊!”
“白染领旨,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染心下松了一口气,谢恩之后又将地上的铜板一个个地捡起来放进荷包里,重新塞进怀里,便退出了殿内。
历年的状元都是被封为从六品翰林院修撰,皇上却直接给了白染从五品翰林院侍读之职,这倒叫人看不明白了。
看着白染离去的背影,南安沁鼻头忽然一酸。
她果然是爱极了那位沐家公子,竟将那么多的铜板贴身带着,想来她是一个也没舍得花过吧!
“既是不舍得,为什么还要放她离开?只要我儿想要的,母皇便能为你夺来。”
南谨严忽然有些后悔这样急匆匆得将儿子找来了,若是她先问清楚再说,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母皇,若不是心甘情愿的,沁儿也不想要。”
南安沁吸了吸小鼻子,强颜欢笑道。
南谨严自是知道儿子的性子,轻轻拍了拍南安沁的手背,笑道:“母皇相信你能靠自己的本事感化她,左右她只是定下了亲事还没成婚。你若当真喜欢,便……便允了她纳了那位沐家公子为侍,就也算不得为难她了。”
特意给了白染翰林院侍读之职,就是方便她每日入宫与南安沁相见,正所谓日久生情,等白染与南安沁相处久了,自然就知道娶了皇子殿下要比娶一个乡野村夫强上数倍。
南安沁轻轻点了点头,他本也是存着日后要与那位沐公子一较高下的心思。
只是他堂堂皇子殿下要屈尊与一个乡下男子比,这话他可是说不出口。
白染出宫时外面已经黑透了,等在宫门口的白露正急得团团转,见月色下走出一个人来,急忙迎了上去。
“小姐,您怎么现在才出来?”
白露走进了发现来人正是自家小姐,急忙上前关心道。
见自家小姐并不像受罚了的样子,白露才一脸欢喜地与白染玩笑起来。
“属下听说您中了状元,却被皇上单独叫了去,可是皇上赏了您什么好东西吗?”
白染没好气儿地睨了白露一眼,皇上赏给了她一个皇子,她能要吗?
见自家主子不是特别高兴,白露急忙住了嘴。
怯怯地望了白染一眼,白露实在有些想不通。
人家中了状元都是高头大马鞭炮齐鸣,自家小姐怎么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儿?
马车行至府门口,白染才跃下车来,就看见了坐在台阶上等着她的沐锦一。
一张小脸儿冻得通红,满眼的焦急使得他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
见到白染下来,沐锦一眸中一喜,才急忙扑了过去。
“你怎么才回来?”
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可眼睛里却写满了喜悦。
“皇上找我问了些事情,你怎么不在府里等着?早晚寒凉,你身子又一向不好,若是病了怎么办?”
白染不悦地捏了捏沐锦一冻得发凉的手,拦着人的肩头往府里走去。
白霜和王氏等人刻意慢了三步,纷纷看向白露。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清楚,我瞧着众人都出了宫来,就跑过去等着,哪知唯独不见咱们小姐。寻了一位进士问了,才知道咱们小姐被皇上钦点为今年的新科状元,还被单独叫了过去,一直到这会儿才放小姐出宫。”
白露听说自家小姐中了状元只顾得高兴了,并未注意听那些出宫的大人们都聊了些什么,所以也不清楚宫内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瞧着小姐的模样儿好像并不开心呢!”
陈小麦缩了缩脖子,将手插进袖筒里,扁着嘴小声道。
“难不成是小姐惹怒了皇上?”
白露吓得捂住了嘴巴,她觉得除了这个原因之外,应该没有什么能令才中了状元的小姐这般不悦吧!
“胡说!小姐既是能够平安出宫,自然是皇上允了的,以后这样丧气的话莫要再说,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白霜冷声斥道,她这个妹妹什么都好,就是长了这张容易惹祸的嘴,从来都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第三百四十五章 我想见见他
“是今日殿试不顺利吗?”
到了屋内,再无旁人,沐锦一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染这副模样儿,他只能往这方面去想了。
“不是,皇上点了我为新科状元,赐了我为从五品翰林院侍读,应该算是破格高升了。”
白染之前曾为沐锦一讲过历届状元的去处,一般都是从六品做起,甚少有人入朝便是从五品之位。
只是白染也想不通,她明明拒绝了皇上的赐婚,得罪了皇上和七皇子殿下,皇上为何不降她的职将她打发得远远的,反倒还给她升了呢?
“那应该高兴才是,我这便命人备宴,好好庆祝一番。”
沐锦一欢喜不已,说着就要往外冲去。
白染寒窗苦读多年,终于得偿所愿,更重要的是,她终于有机会给她母亲和父亲伸冤报仇了。
只是人还没有迈出一步,就被白染拉回了怀里。
紧紧地圈住身前的人儿,白染只想好好抱抱他。
“锦一,今日太晚了,明儿再张罗吧!”
“啊……也好,你忙了一整日定是也累了,我这便命人摆膳,吃过后你早些歇着。”
沐锦一回抱住白染,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说道。
“再让我抱抱你。”
白染闷声说道,然后将脑袋埋入沐锦一的颈侧,许久不曾松开。
沐锦一就这样站在那里任由白染抱着,他总觉得白染像是有心事似的。
只是她不愿意说,他便不会多问。
不论如何,他都是相信白染的。
第二日一大早,白染便去了翰林院报到。
见白染过来,众人一时间还有些纳闷。
这位新科状元还真是着急,人家都是三日之后才来赴任,她竟是今日就来了。
还不等众人胡思乱想完,皇上的圣旨便送过来了。
“从五品翰林院侍读?这位新科状元不简单啊!”
“是啊!昨儿皇上在朝上好像还问了这位新科状元的祖籍,许是她家中本就不简单呢!”
“行了行了,不要在这里嚼舌根子了,快些干活吧!”
……
翰林院内暗中议论纷纷,却是没有人敢当着白染的面儿多说什么。
皇上将白染交给了郑泽涵,郑泽涵一点儿也不敢怠慢,引着白染在翰林院转了一圈,一一介绍了各位同仁,然后便将白染要做的事情说于她听。
所谓翰林院侍读,不过就是陪侍帝王读书论学或是为皇子皇女们授书讲学的人,平时的事务并不繁杂。
“郑大人,下官有一事相问。”
白染微微蹙眉,朝郑泽涵抱了抱拳道。
“白大人请说。”
郑泽涵脾性温良,是出了名的好脾气。
皇上将白染交给她来引导,想来也是看重了这一点。
“为皇上和各位皇女们讲学还说得过去,可那些皇子皆是男儿身,我等女子如何好去授学?”
白染心底浮现出一个不好的预感,她似乎有些明白了皇上的用意。
只是就算是知道了她也再无能为力,昨儿晚上已经抗过一次旨了,若非七皇子求情,她可不觉得皇上会轻易放过她。
只是皇上若是当真打着让她为七皇子讲学的名义间接撮合二人,她又该如何是好?
白染倒是不怕别的,只怕沐锦一知道这件事情后会多心。
那孩子本就敏感自卑,这段时日好不容易才好了些,她又如何敢让他知道皇上有意赐婚之事呢?
本以为皇上已经死了赐婚的心,如此看来,倒是她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白大人多虑了,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