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尊系统之宠夫成瘾-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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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这是哪阵风把您这个小祖宗给吹来了哟?”
苏府的管家远远地就瞧见了白染,小跑着迎了过来。
只是她年纪大了,跑了没几步就有些气喘吁吁,白染则慌忙过去扶住了她微微发颤的身子。
“我不过是来瞧瞧外祖母,您老人家这么激动作甚?”
白染无奈地摇摇头道,这苏家人对她可真是热情得紧。
第四章 请旨出征
“您可是咱们家主的命根子,看见您来,家主定会高兴,老奴这便带您去寻家主去。”
老管家咧着嘴拉着白染往书房走去,一路上喋喋不休,说个不停,话里话外都是说苏老家主不放心白染一个人住在白府,怕那些个奴才欺负了她去。
白染也只是听着,偶尔不咸不淡地接上一两句。
“白染给外祖母请安。”
一袭白衣的白染站在书房内,朝坐在那里一脸严肃的苏怀行行礼抱拳道。
苏怀行闻言,忙从手中的书卷里抬起头,在看清来人时,严肃尽散,换上一脸的喜悦。
“染儿,快来,到外祖母这里来坐。”
苏怀行朝白染招了招手,若不是门口有小侍守着,她非要亲自过去将白染拉过来不可。
“外祖母近来可好?”
白染坐在苏怀行身侧,客气地问道。
“好,外祖母一切都好。倒是你,一个人在白府,那些个狗奴才可有欺负过你吗?”
苏怀行爱怜地理了理白染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一脸的心疼。
“他们都是白家的家生子,一向忠心,并不曾怠慢过我。”
面前的这个女人与白染印象中的父亲有五分相似,再加上她对自己的宠爱,让白染不得不与她多亲近几分。
“那便好,你今日来找外祖母可是有事?”
苏怀行是什么人?白染这一阵子一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此时忽然来苏府,定是有要事找她。
白染也不相瞒,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白染今日前来,的确是有一事需要外祖母解惑。”
“有何事你直说便是,在外祖母面前,不需要这般。”
“北番可是又要挑起战事?”
听到白染的话,苏怀行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问这个作甚?”
白家只剩下了白染一个人,无论如何,苏怀行也不会再让她走她娘亲的老路。
白染自是能猜出苏怀行的心思,她忙说道:“只是刚刚在路上听到了些风声,心下好奇,便来问问外祖母。”
“这事皇上自有定论,北番那些蛮子翻不起什么大浪,你就莫要操心了。”
担心白染会想着替母父报仇,苏怀行不怎么愿意在她面前提起与北番的战事。
只是她这一句话,却是已经承认了今日那说书人所说的话。
“可是据染儿所知,东国并无可用的将军了。”
白染身后有着白家军,白家军虽是东国的军队,却世代以白家人为首。
如今白家军虽在皇上手中,可她们却不会轻易听从旁人的指挥,若想白家军服从命令,只有白染出马。
“染儿!”苏怀行忽然厉声道,“这些事情都与你无关,你只管好好待在白府护好自己就好。”
“外祖母是不相信染儿能上阵杀敌吗?白染十二岁随母亲出征西南,虽未正面杀敌,却也亲眼见识到了战场上的杀戮。十四岁那年,母亲帅兵前去剿匪,白染手刃二十四人。十五岁那年……”
说到这里,白染忽然停了下来。
十五岁的白染随母亲前往北番边境,被安排在左右将军身后,虽为历练,却也受着二位副将的保护。
她亲眼看着母亲与耶律琪交战在一起,亲眼看着母亲的长枪穿透了耶律琪的喉咙,耶律琪的剑刺穿了她母亲的心脏。
而她,却无能为力。
那种连哭都哭不出声的无奈,怕是很少有人能够体会到吧!
“不要再说了,这事儿你想都不要想。”
苏怀行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无论是为了她枉死的儿子,还是为了留住白家的最后一丝血脉,她都不能再让白染出世了。
白染还欲开口,苏怀行却率先说道:“我看你这段时日还是先在苏府住下吧!”
为了看住白染,苏怀行可谓是费尽了心思。
奈何只要白染有心,这护国公府便拦不住她。
当白染手持白府的令牌入宫见到皇上时,苏怀行已经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若是知道这些个下人看不住她,她就不该去上朝。
她这把老骨头守着那孩子,她该总不能也向自己这个外祖母动手吧!
若是白染再有个三长两短,她苏怀行便是死了也没脸再见泉下的儿子和儿媳了。
“你是为了与北番的战争而来吧!”
看着白染手中的玉佩,皇上忽然叹了口气,眸子里的悲哀十分浓烈。
她自小与白芷一起长大,情如姐妹。
只是后来她做了皇帝,白芷成了将军,她们之间便从姐妹之情变成了君臣之礼。
白染的模样儿与白芷年轻的时候一般无二,每每看见白染,她都会忍不住想起白芷来。
“白染自知没有母亲的本事,不能率领白家军征战沙场,但白染愿随军出征,以尽微薄之力,护皇上和东国百姓安好无虞。”
白染自是不能说有她在白家军便有了主心骨,但这事儿却是不争的事实,大家心知肚明。
况且,北番最畏惧的便是白家军。
身为白家军少主,有了白染在,白家军才会是北番最大的威胁。
皇上微微蹙眉,却拒绝道:“不行,你白家如今只剩你一人,朕断然不会再让你去冒险。”
白家满门忠烈,为国为民为君,她如何能忍心让白家最后的血脉再上战场以身犯险呢?
白染忽然跪在了皇上面前,正色道:“皇上,白染不是养在府宅里的大家小姐。
白染十二岁便随母亲上过战场,如今家国有难,白染不敢不去。白家祖训,为国为君,绝不退缩。
况且,那北番是白染的杀母仇人,白染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踏上东国的国土,残害东国的百姓而不管。
若是母亲还在,定也不会允许白染做个孬种的。
母亲惨死,父亲殉情,白染日夜难安,只盼着此次能够解开心结,早日放下。”
白染并不是一个执拗的人,可在这件事情上她却非常坚持。
前身执念太深,那噩梦每天都在困扰着她,若是不能亲手将北番制服,怕是这噩梦要跟随她一辈子了。
所以,白染请旨出征,既是为了东国,也是为了成全她自己。
第五章 再次相见仍是狼狈不堪
皇上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微微叹了口气,亲自上前扶起她。
“好孩子,是朕和东国欠了你白家的。”
“白家誓死效忠皇上,誓死保卫东国。”
白染双手抱拳,一脸坚毅。
白染想,此事若了了,前身的执念没有这么深了,她是不是就能好好过下半生了?
皇上虽未拒绝白染的请求,却也没有直接下旨命她以白家少主的身份领兵出征。
只是让她跟在杨将军身侧,先学着如何带兵打仗。
杨将军是白芷生前一手提拔上来的,是白芷的亲信,也是她最看重的人。
皇上相信她,白染也信她。
当年白染随白芷上战场时,只有几个白芷的亲信知道这件事情。
为了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白芷特意给白染做了一个遮着半张脸的面具,将士们只知道军中有位半遮着面的白袍小将,年岁虽不大,本事却不小,深受众位将军的喜爱。
在众将士提及这位小将为何总是遮着面时,几位将军给出的答案都是一样的,说是那孩子幼时伤了脸,怕惊着旁人。
军中的女子虽大大咧咧,却也心地善良,再加上白染年岁不大,她们除了觉得心疼那孩子,并未有人主动去“揭她的伤疤”。
为了保证白染的安全,皇上还特意嘱咐了杨将军,仍旧按照以往那般,不许将白染的身份公之于众,以免军中混进了北番奸细,拿着白染来做文章。
白染虽还不成气候,却也是白家军的期待。
毕竟,若是众人知道了白染就是白家的少主,那北番只需捉住白染,白家便彻底没了指望。
东国没了白家,白家军没了少主,这东国的国土还不就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分割?
苏怀行心中虽气白染的一意孤行,却到底还是心疼她的,亲自替她备好了战袍和盔甲不说,还偷偷给她装了许多零嘴儿。
“外祖母,染儿这是去边疆,不是去游玩。”
白染无奈地看着那个还要给她塞点心的人儿笑道,她过往随母亲出征,也不过就是一人一马一包袱,父亲连多给她塞上一块肉干都要被母亲扔出去,哪儿带过这么多东西?
“出门在外总是有许多不便,多带些备着,以防万一。”
苏怀行语气温柔,带着几分倦意,这段时日为了白染的事情她愁的头发全白了,到底也没能阻止她。
白染心底忽然生出了几分内疚,她为了一种执念而不顾亲人的反对,毅然决然地前往边疆,到底是对还是错?
如果自己真的出事了,那外祖母她对自家儿子的最后一点儿念想也就都跟着消失了吧!
可她若不去,心底深处的愧疚和自责又会深深困扰着她,也许,这就是白家女儿骨子里带着的精神。
为了成全前身的执念,由不得白染退缩。
“外祖母,染儿向您保证,一定会平安回来,染儿还要替父亲在您身边尽孝呢!”
白染第一次抱住身前的老人,外祖母她虽严厉了些,对自己却是十分宠爱。
无论如何,她也不该伤了老人家的心。
“外祖母等着你,凯旋而归!”
苏怀行抱着白染的胳膊微微有些颤抖,即便心中再有不舍,她也不得不放手让这孩子离去。
雏鸟总会离开巢穴学着飞翔,白染身为白家少主,理应如此。
苏怀行心里虽不愿白染去冒险,骨子里却是为自己这个外孙女儿感到骄傲的。
女人就是应该要有所建树,尤其是白染,她是要成为未来白家家主的人。
经历一番磨难,才能撑起一片天。
“外祖母保重!”
“保重!”
白家军出征那日,京中的许多百姓都来送行。
一身白色战袍的白染骑在马上,眼睛直视着前方,因她不一样的衣着,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傅真和傅行紧紧跟随在白染身侧,神情却不似白染那般严肃。
她二人虽是一直跟在白染身侧,在白染随母亲上战场的时候,她们却是留在府里的。
“主子小心!”
傅真忽然大喊一声,白染神色一凛,拉着缰绳的手一紧,马儿前蹄扬起,身子一偏,落在了一侧。
傅真和傅行自马上跃下,飞快地来到白染身侧,担忧道:“主子没事儿吧?”
白染轻轻摇了摇头,不悦地看向那个趴在自己马前的男子。
是他?
还是那样素雅的一袭青衣,还是那张半遮着面纱的脸。
只是为何每次与她相见,他都是以这般狼狈的姿态?
小人儿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揉着摔疼的胳膊肘儿,大着胆子朝马上的女子望去。
是她?
虽然那白袍小将遮着半张脸,可浑身散发出来的淡漠和那冷清的眉眼,便叫萧羽倾一见便觉得她就是那个帮他捡过药材的人。
人群中的红衣公子幸灾乐祸地看着站在那里极为狼狈的萧羽倾,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区区庶子,竟长了一张比嫡子还要好看的脸,和他那个不要脸的爹爹一样,惯会勾引女人。
他倒是要瞧瞧,这萧羽倾狐媚子的功夫能不能勾得这些野蛮大老粗的心疼。
若是刚才有人细心瞧着,便会发现,那位青衣小公子正是被这位红衣公子推出去的。
若不是白染御马有术,这青衣公子早就成了马蹄下的亡魂了。
“抱……抱歉啊!”
萧羽倾红着眼睛哽咽道,他不是有意要惊了她的马的。
白染抿着唇看向那个孩子,余光瞟了一眼人群中那张幸灾乐祸的脸,心下了然。
“公子没伤着吧?”
萧羽倾微微摇了摇头,后退着身子要给白染让路,哪知路人太多,他又一脚踩到了身后人的脚背上。
那中年女人“嗷”的一声,吓得萧羽倾浑身一颤,瘦小的身子便朝前倒去。
白染手掌一翻,一股劲风朝萧羽倾推去,这才撑着他的身子没有倒下来。
中年女子正要破口大骂,却在看见那白袍小将的射过来的冰冷目光时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讪讪地收回脚,只能自认倒霉,赶忙挪到了别处去看热闹。
第六章 “小狐媚子”心地善良
“今日人多路杂,公子还是早些回家去吧!”
白染朝傅真和傅行摆了摆手,二人立马跃上马,跟在白染身后离去。
萧羽倾呆呆地看向那少女消失的方向,心中不由得暗暗为她祈祷。
虽只是两面之缘,她待他却总是比旁人和善些,但愿她此次出征,能够平安归来。
人群渐渐散去,萧羽倾才收回不舍的目光,侧身瞧见那个正一脸怒意瞪着他的萧羽涵,他也只是当做不曾看见。
是萧羽涵主动邀请他出来看众将士出征的,谁知他好好地站在人群中,却被人推了出去。
不论这事儿是不是萧羽涵所为,他都不打算再搭理他。
若不是爹爹总说让他与嫡子交好,他今日也不会应了萧羽涵的邀约,弄得自己一身狼狈。
“哼!小狐媚子……”
萧羽涵那不大不小的声音正好落在萧羽倾耳中,萧羽倾的脚步未停,只当是没有听见。
萧羽涵气得跺了跺脚,他怎么都没想到,这萧羽倾会有这样的好运气,马蹄底下能捡回一条命不说,就连那小兵将都要关心他有没有受伤!
果真是天生的下贱胚子,见个女人就去勾搭,真真儿的是够不要脸的。
“走,回府。”
萧羽涵气呼呼地上了萧府的马车,将萧羽倾一个人扔下。
萧羽倾望着远去的马车,并未去追,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他不是一早儿就猜到了嘛!
萧羽涵怎么会忽然那么好心要带自己出府来看军士们出城,原来是早就生了害他的心思。
若不是不想爹爹为难,萧羽倾断然不会与他一起的。
只是要说起来,他还真的要好好谢谢萧羽涵,否则他怕是也见不到那个曾经帮过他的人儿。
战场凶险,只盼她安好。
萧羽倾又在心里头默默祈祷了一番。
“哎哟……我的老腰啊!不要追了,不要再追了……”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婆婆一手抱着两个白乎乎的大包子,一手捂着后腰在前面跑,包子铺的老板提着擀面杖在后面追,惊得路两旁的人纷纷躲远。
“你个老不死的,偷东西竟偷到姑奶奶我的头上来了,今天我非得打掉你的牙不可。”
那包子铺的老板边追边骂,手中的擀面杖抡得浑圆。
“哎哟哟……不行了,不行了,老妇跑不动了。”
老婆婆气喘吁吁地朝那包子铺的老板摆摆手,摇头道。
“老妇说过了,不会白要你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