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尊系统之宠夫成瘾-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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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了解此事,只能抓住那幕后之人,斩草除根。
东方温煊摸摸鼻子,摇了摇头。
然后又说道:“不过有人瞧见她在郁南的归云山庄附近出现过,我此次前来,便是想与你知会一声,我准备亲自去郁南一趟。”
白染微微蹙眉,然后正色道:“我随你一起去。”
这事儿本也是她白家的事情,总不好叫八皇女自己去奔波。
东方温煊想了想,才说道:“也好。”
二人只与太女殿下知会了一声,便轻装简行地出发了。
“阿染,咱们比一比如何?看看谁先到前面的镇子口处。”
东方温煊笑得一脸温润,微风吹起少女的长发,绝色倾城。
“好。驾……”
白染大声应下,拉着缰绳的手一甩,率先飞奔出去。
白色的身影在前方飞驰,长发扬起,绝色无双。
一白一紫在官道上疾驰,俨然是一幅美丽的风景画。
“吁……”
二人相继而到,东方温煊大笑一声:“阿染的性子不适合朝堂,倒是更适合快意江湖。”
白染无奈地勾了勾唇:“若我不生在白家,定与殿下一道儿日暮天涯。”
可惜的是,她是白家唯一的后人,责任太重,由不得她快意自在。
东方温煊驱马来到白染身边,有些庆幸道:“好在我上面有皇姐,才能如此逍遥。”
若是她先出生,如今日日为朝政民生忧心的便是她东方温煊了。
“殿下活得通透,着实令人佩服。”
东方温煊也不过才十七八岁的年纪,却能将世事看得如此通透,实在是难得。
“阿染也是。”
东方温煊一向觉得白染就是那个与她志同道合的人,所以才总是忍不住想要亲近她。
二人相视一笑,眼中的无奈散去,继续驱马向前。
归云山庄的庄主是东方温煊师傅的故人,东方温煊手持师傅令牌,自是被人迎了进去。
“东方少主莅临寒舍,真是叫我归云山庄蓬荜生辉啊!”
庄主云南宁得了消息亲自出来相迎,东方温煊的身份在江湖大派中并不算什么秘密。
东方温煊是师傅的嫡传弟子,有她师傅的名号在,江湖中人均称她一声少主。
“云庄主客气了。”
东方温煊淡笑一声,脸上却不见平日里在京中的随意与散漫。
“这位是……”
云南宁将目光落在南乔身上,只瞧着那气度便知面前的女子不是一般人。
“这是温煊的至交故友白染。”
东方温煊话音刚落,云南宁眼中便闪过一抹了然,脸上的态度又恭敬了几分。
“贵人来访,云谋有失远迎,实在是失礼啊!”
云南宁略带愧色道。
八皇女在朝中并无爵位,也无官职,又常年在江湖行走,云南宁心里是知道她不在意这些细节的。
可面前的这人却不同,白家嫡女,那可是权倾朝野的将门世家,与北番一战,白染继承白家军的事儿已然是板上钉钉。
在这样的年代里,手握兵权就是手握权势,任是谁都得给她几分颜面。
“云庄主客气了,白染冒昧前来,给您添麻烦了。”
“贵人言重了,您二位肯来,那是我归云山庄上下的荣幸。”
几人客套间,便已来到了前厅。
云南宁一早儿就接到了东方温煊传来的消息,那香窃玉胆子也真是大,连皇女的男人都敢动。
“二位且先在庄内住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归云山庄上下莫敢不从。”
“多谢云庄主。”
东方温煊也未与云南宁客气,她们本就是需要江湖中人相助的。
这人情是她欠下的,日后师傅自然会还。
东方温煊的师傅一生无女,一向将自小养大的东方温煊当作自己的女儿般疼爱。
若是真论起来,东方温煊与师傅的感情确实要比与皇上的好上许多。
“阿染,若想叫那香窃玉露面,只有以年轻貌美的男子为诱饵,此事……”
东方温煊犹豫道,她师门中的师弟也不少,但拿男子的清白来冒险,她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白染微微蹙眉,此事的确棘手。
那香窃玉的轻功及藏身手段都极其厉害,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她们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东方温煊忽然轻笑一声,朝白染眨了眨眼睛。
“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嗯?说来听听。”
“不如阿染女扮男装,以身为饵,将那采花贼引诱出来,也好方便我们行动不是?”
若不是知道东方温煊的为人,白染一定会说这家伙不正经,但这却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本以为白染会恼了她,哪知这位素来淡然的少将军竟然郑重地点了点头,这叫东方温煊不由觉得意外。
“殿下所言甚是。”
于是,在东方温煊和白染二人的一番折腾之下,一位绝代佳人出现了。
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年,东方温煊呆呆地说道:“阿染,若不是一早就认识你,我定会将你看作是一位翩翩美少年。就你这诱人的模样儿一走出去,必会响彻江湖,那个香窃玉定会前来。”
第五十一章 抓住了采花贼
白染只需站在那里,莫说是江湖第一美人儿了,便是天下第一美人儿,怕是也当得。
对于出生在新时代的白染对此却并不反感,在她心中,无论何时都是无性别歧视的。
“如此甚好。”
白染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只要能引来香窃玉,查出幕后真凶,怎样都好。
白染没有任何反应,倒是叫东方温煊略显尴尬,这人儿怎么可以这般淡然?
于是,东方温煊便带着一身江湖打扮的美人儿日日在归云山庄附近转悠,不出三日,归云山庄住进一个绝世美人儿的消息便传了出去。
这天夜里,白染正欲更衣之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响,她忙利落地系好衣带,身子一闪,便隐入床帐内。
手指微卷,还不等白染扣上来人的脖颈,便被人扑到在床上。
“阿染,是我。”
东方温煊按住白染的手腕,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白染正欲抬腿将她踢下床去,外头便又传来一阵微动。
二人面面相觑,而后东方温煊便一个旋身躲进了被子里,只留下白染一个人狼狈地躺在床边。
一阵刺鼻的香气传来,白染忙屏住呼吸,而后便假意闭上了眼睛。
“咚……”
是身体落地的声音,一旁被子里埋着的东方温煊刚要动弹,却被白染死死压住。
许久之后,又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白染立马竖起了耳朵,认真听着。
这采花贼倒是有几分本事,撒了药后,还知道先扔个假人进来打探虚实。
若不是当初这香窃玉悄无声息地偷走了萧羽倾,白染也不会知道她绝世的轻功有多厉害。
脚步声越来越近,白染却在算计着如何将那人一举拿下。
床幔被人条开,伴随着一阵馨香入帐,白染差点儿忍不住打个喷嚏出来。
“美……果真是美啊!”
女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惊艳,冰凉的手指也抚向白染的脸颊。
只是她的手还未来得及碰上面前的美人儿,手腕便已被人扯住。
香窃玉大惊,身子慌忙朝后撤去,谁知那美人儿竟被她带了起来,随她一起飞出帐外。
东方温煊掀开被子也跃了出去,三人就这般纠缠在一起。
香窃玉手指轻弹,一股白烟便朝东方温煊飞去。
东方温煊忙屏住呼吸,白染趁机上前,一掌拍向一脸紧张的香窃玉。
两个回合间,白染便已扣住了香窃玉的命门。
这采花贼仗着的就是自己绝世的轻功,若是论起拳脚功夫来,她的确不是白染的对手。
更何况还有东方温煊这个武功不俗的人在帮忙呢!
“小美人儿功夫如此高,是算准了姐姐我今夜会来采花,特意在此等着我吗?”
香窃玉到死不忘过过嘴瘾,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会栽到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小公子手里。
“你所谓的自愿委身于你,便是给人下药吗?”
还不等白染开口,东方温煊便瞪着眼睛怒斥道。
这香窃玉对外声称,她所到的采花之处,皆是你情我愿,从来不曾有过逼迫。
可今日亲眼一见,这人竟猥琐的给人下那种东西。
当真是可恨!
“下不下药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高兴我也高兴……”
索性被人拴了住,香窃玉倒也不怕了,直接瘫软着身子倚靠在白染肩头,一脸的惬意。
白染眼中闪过一抹厌恶,手指一点,香窃玉便再也动弹不得,直直地栽倒在地上。
“噗通”一声,想来这一下摔得是不轻。
“哎哟……小美人儿你好狠的心啊!”
香窃玉痛得惊呼一声,梗着脖子哀怨道。
白染不屑地拍了拍手,扯过一旁的椅子坐在香窃玉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你这般看我作甚?”
香窃玉被白染看得有些心慌,她真是出门没看黄历,竟然栽到了这个小美人儿手中。
“我在想,若是将你这双只会盯着小男儿看的眼睛歪下来养花的话,花儿会不会长得比旁的地方的美点儿……”
白染轻笑一声,然后靠在身后的椅子上。
东方温煊也搬了一把椅子坐在白染身旁,对着香窃玉打量了许久,然后才撇了撇嘴。
“你个采花贼好歹也长得好看些才能不枉那些小男儿被你夺了清白,就你这副样貌,真真儿的是糟蹋人。”
东方温煊这话说的实在是诛心,叫香窃玉恨得牙痒痒。
“你个黄毛丫头懂什么?你以为江湖男儿会喜欢你这样的小白脸儿?哼……他们看上的就是我这样的俊秀面庞。”
香窃玉一向自诩貌美,哪里容得人这般羞辱于她。
“哈哈……真是要笑死人了!”
东方温煊捂着嘴大笑出声,然后胳膊搭上白染的肩头,凑到她耳边问道,
“阿染,你喜欢我这样的,还是她那样的?”
白染没好气儿地白了东方温煊一眼,这人真是不分场合地瞎闹。
与采花贼置气,也亏得她想得出来。
“你既是志在江湖中的男儿,为何又要去京中闹事?”
白染也不愿再与面前这人兜圈子,直接开口问道。
香窃玉脸上的笑容忽然僵住,面色一白,抬眸看向白染。
她自是知道面前这人所说的是何事。
“你们是朝廷派来的人?”
香窃玉以为自己已经放了那孩子离去,此事便罢了,不想他们竟还追到了这里。
“说出指使你的人,给你一条生路。”
“若我不说呢?”
“不说?”白染忽然勾起嘴角,俯低了身子对着那采花贼道,“便是你不说,我也能查到,不过到时怕是需要借你的尸体一用。”
“你……”
香窃玉万万没有想到,面前这小少年小小年岁竟然有如此歹毒的心思。
“你可知你上次所抓之人是谁?”
白染忽得冷下了脸,敢动萧羽倾,任那幕后是何人,她白家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香窃玉将头无力地放在地上,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并不知自己要抓的男子是何人,那人也只说叫她带着那位小公子在外头过个夜就好,剩下的事情便不用她管了。
第五十二章 是他干的
“我并未碰他。”
“你以为,你若碰了她,还能好好地在这儿躺着吗?”
说到萧羽倾,白染便是一肚子的气,恨不得立时掐死面前这个女人。
“可我也放他离去了。”
香窃玉急急说道。
“你放的?”
“你以为那个瘦削不堪的小乞丐真的能从我手里将人带走吗?”
香窃玉轻叹一声,若不是她有意放他们离去,谁又能那般容易从她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
“你……为何?”
白染不懂,既是答应了要将人抓走,为何又要轻易放他离开?
“我也不是什么人都碰的,那孩子容貌虽好,性子却烈。我只是受人之托,并无害人之心。”
若不是欠下了人情,她香窃玉又怎会破坏江湖规矩,跑去京城抓人?
白染抿了抿唇,看着地上横躺着的女子,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东方温煊眸色一凛,已从香窃玉口中听出了关键。
“受人之托?可是朝中之人?”
香窃玉偷偷瞧了东方温煊一眼,虽未言语,但那表情分明是在说她猜对了。
“我不问你那人的身份,你只需告诉我,他请你绑架那位公子时给的理由是什么。”
白染自认白家在外并无死对头,众人皆知白家是皇上的人,朝中大臣为避嫌,素来与白家甚少往来,关系一直不冷不淡。
此人怕是真的冲着萧羽倾而去的,若是如此,此人不查出,日后难保还会再起风波。
香窃玉看了白染一眼,紧绷着下巴,许久才道:“夺他所爱。”
“什么?”
东方温煊脸色瞬变,眼前立马浮现出一张脸来。
白染却是直接问道:“你认识萧羽涵?”
除了萧羽涵一直将萧羽倾看作是情敌之外,白染实在不知还有谁会视萧羽倾为眼中钉肉中刺。
白染在京中并未接触过别的公子,除了萧羽倾就是苏安纯。
可苏安纯是他的表弟,又一心倾慕于八殿下东方温煊,如何会雇凶祸害萧羽倾的清白?
况且,苏安纯自小长在苏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怎么会有机会救下这个采花贼呢?
香窃玉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口中之人,但那人曾于我有过救命之恩,我此次违背江湖道义,也是因欠着他的恩情。便是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出他是谁的。”
不是萧羽涵,那还能是谁?
白染忽得看向东方温煊,二人眼中闪现着同一个人的名字。
是他?
“这人怎么办?”
东方温煊站起身,指着地上的香窃玉朝白染问道。
白染犹豫片刻,想到自己的身份,便道:“既是坏了江湖的规矩,便还是交给武林盟主来处理吧!”
香窃玉看着面前的少年,没想到他就这样便放过她了。
只是想到他口中所说的江湖规矩,她又觉得羞愧难当。
自己跑江湖十几年,都比不上一个小少年懂得轻重。
“别看了!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种花。”
见香窃玉还一脸恋恋不舍地盯着白染瞧,东方温煊忍不住朝香窃玉大腿上踢了两脚。
真是色心不改!
白染倒也未恼,只与东方温煊说道:“恐怕京中会有变故,咱们要立刻启程才是。”
东方言敢如此大胆,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安亲王一家视皇权为无物,又目无尊上,如此,怕是离起事不远了。
那位安亲王世女有意拉拢白家,太女殿下此时允了白染和东方温煊出京,怕也是不想白染卷入这是非之中。
想皇上处处维护自己,白染心中一片温热。
也算是不枉白家世代为她东方家尽忠,皇上肯如此护着白家后人,那她白染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皇上的江山被乱臣贼子夺走?
有白家军在,任是那安亲王